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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结局+番外

我的翛然宝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没好气:“那你倒是争气点儿。娘也不指望你能跟你大哥一样建功立业,但你好歹守住个一官半职。”老大前前后后给他谋过三个官职了,他不是嫌这就是嫌那,本事不大,野心还不小。高不成低不就的。最后居然还是因为旷工狎妓被撸了官职。她的一张老脸才是因为这个浑蛋玩意儿丢尽了呢!现如今,她所有的荣耀面子,都指望着老大一家呢!老大媳妇别说有点儿脾气,就是真不孝,她也不能明面上跟她撕破脸!给她穿小鞋、立规矩,这些暗里的挤兑,可从来不敢摆到台面上去!一家子全都瞧不起他!舒二爷心里暗恨。但也知道他老娘是指望不上了。他心里暗暗盘算着,面上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舒子钧从老夫人那里一出来,就带着小开心直奔京郊皇家马场。谁也没注意,一个小丫鬟从将军府侧门鬼鬼祟祟地...

主角:舒子钧封清宴   更新:2025-02-28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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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舒子钧封清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的翛然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没好气:“那你倒是争气点儿。娘也不指望你能跟你大哥一样建功立业,但你好歹守住个一官半职。”老大前前后后给他谋过三个官职了,他不是嫌这就是嫌那,本事不大,野心还不小。高不成低不就的。最后居然还是因为旷工狎妓被撸了官职。她的一张老脸才是因为这个浑蛋玩意儿丢尽了呢!现如今,她所有的荣耀面子,都指望着老大一家呢!老大媳妇别说有点儿脾气,就是真不孝,她也不能明面上跟她撕破脸!给她穿小鞋、立规矩,这些暗里的挤兑,可从来不敢摆到台面上去!一家子全都瞧不起他!舒二爷心里暗恨。但也知道他老娘是指望不上了。他心里暗暗盘算着,面上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舒子钧从老夫人那里一出来,就带着小开心直奔京郊皇家马场。谁也没注意,一个小丫鬟从将军府侧门鬼鬼祟祟地...

《拋彩招爹,龙凤萌宝带大佬躺赢舒子钧封清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夫人没好气:“那你倒是争气点儿。娘也不指望你能跟你大哥一样建功立业,但你好歹守住个一官半职。”
老大前前后后给他谋过三个官职了,他不是嫌这就是嫌那,本事不大,野心还不小。高不成低不就的。
最后居然还是因为旷工狎妓被撸了官职。
她的一张老脸才是因为这个浑蛋玩意儿丢尽了呢!
现如今,她所有的荣耀面子,都指望着老大一家呢!
老大媳妇别说有点儿脾气,就是真不孝,她也不能明面上跟她撕破脸!
给她穿小鞋、立规矩,这些暗里的挤兑,可从来不敢摆到台面上去!
一家子全都瞧不起他!舒二爷心里暗恨。但也知道他老娘是指望不上了。他心里暗暗盘算着,面上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
舒子钧从老夫人那里一出来,就带着小开心直奔京郊皇家马场。
谁也没注意,一个小丫鬟从将军府侧门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安阳王府,福康郡主的院子里,那个小丫鬟端端正正地跪着。
福康郡主手里的茶盏狠狠地摔了出去,面目狰狞地问:“你这意思是说,那个小杂种很可能是舒子钧的亲生女儿?还有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日就要进京找他?”
小丫鬟头磕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颤声说道:“是不是亲生的,还不一定。只是,看三公子和夫人的态度,在事情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之前,是肯定会把那孩子当成亲生的来养着的。”
福康郡主焦躁地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才冷声道:“不管那孩子是不是舒子钧亲生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舒子钧的长子长女,只有本郡主能生!”
“其他妖艳贱货,敢跟本郡主抢人,那就让她们统统生不如死!”
“是,郡主,奴婢一定竭尽所能,为郡主分忧。”跪着地上的小丫鬟,颤声回答。
福康郡主这才平静了些许,从头上拔下一支金钗,扔到小丫鬟面前:“赏你了。回去把事情办得利索点儿,本郡主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丫鬟捡起金钗,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小心翼翼地告退:“郡主放心。奴婢定不惜一切代价,为郡主扫除障碍。奴婢告退。”
与此同时,柳嫣然也将一锭银子放进丫鬟手里:“你去将那个小野种很有可能是子钧哥哥的亲女儿的消息,透漏给宋湘儿。顺便提一提,他们现在去京郊马场玩了。”
小丫鬟也拿了银子,屈膝行礼退了下去。
刚到马场,舒子钧就被几个锦衣华服的男子给堵住了。正是早上起哄要跟舒子钧一起抢着做爹的那几个。
几个男子将舒子钧挤到一边,立刻趁机将小开心围了起来。
“小开心,我是宋清爹爹,我带你去玩呀!”
“小开心,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骑马都骑不好。你还是跟着我,我是林耀祖爹爹。”
“他们两个都是半吊子。你周崇爹爹我,可是这京中纨绔中骑术最出类拔萃的。”
“我是杨成和爹爹,我可是正经在军中历练过的。跟我比骑射,他们几个只能算是自取其辱......”
小开心一张小脸儿上的表情瞬间郑重了起来,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强调:“你们都没有我爹爹长得好看。我可不要你们做我的爹爹。”
被嫌弃了!几人纷纷做西子捧心状,表示自己心碎了一地。
论长相,他们也不算差,只是跟有着京城第一美男子称号的舒子钧比,的确差了那么一(亿)丢丢。
明抢不成,几个人对视一眼,立刻启动第二计划。
“小开心,你知不知道,爹爹越多呢,就有越多的人疼你爱你。”
小开心听了这话,立刻点头:“哥哥也说,谁规定爹爹只有一个。我喜欢谁,就可以让谁做我的爹爹。”
“走开,走开。你们要是吓到我女儿,老子扒了你们的皮!”舒子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回了小开心身边,毫不留情地轰人。
跟他抢女儿,想屁吃呢!
几个未能上岗成功的爹对视一眼,纷纷搓手,看着舒子钧暗暗咬牙。
这家伙,不就是脸长得好看点儿!
迟早给他把这乖乖软软的闺女抢过来!
小开心撅着小嘴对舒子钧挑的小马驹一脸嫌弃,强烈表示自己要骑就要骑最烈的马。
舒子钧都惊呆了:“什么?你要骑最烈的马?”
“就它吧。”小开心抬手指着一匹高大的黑马。
舒子钧原地一个踉跄:“好家伙!这可是还没驯服的草原之王。从北孟进贡来,都快半年了,还没人骑得了!”
小开心小嘴巴一撅,就开始摇晃着舒子钧的袖子撒娇:“爹爹——爹爹——开心就要它嘛。”
舒子钧一颗心被她摇晃得晕乎乎的,毫无原则地就答应了下来:“好,你等着,爹爹给你驯马。”
马场的御用驯马师们都傻眼了。这舒小将军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就他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去驯草原之王,这不是找死吗?
见过拼尽家财宠孩子。还从来没有见过拿命去宠孩子的!
看到舒子钧真的朝那匹黑马走了过去,有个驯马师赶紧上前拦住他:“舒小将军,还请三思。这匹马烈得很。就连我师父都被他摔了下来,踩断了肋骨,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舒子钧犹豫了一下。这家伙的师父,就是皇家最厉害的驯马师宗政达。
他都拿不下的马——
舒子钧回头看了一眼小开心,这个小祖宗怎么偏偏看上了?
“爹爹最腻害啦!爹爹加油呀!”小姑娘满眼期待地望着他。那崇拜的小眼神儿......
受不了!根本受不了!
豁出去了!
舒子钧一咬牙,推开那个驯马师继续往前走。
“你疯啦!”周崇他们齐齐跑过来,挡在他面前。
舒大将军和大公子、二公子都在边疆战场上拼杀呢!
要是这家伙在马场出了事。影响了前线战斗。别说皇上不会放过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啊!
小开心不解地歪着头打量着那几个拦着舒子钧的人:“爹爹要驯马,你们为什么阻拦他呀?”

不过,讹上她也没有用!
她根本吃不了结婚的苦!更别提在这个女人地位低到尘埃里的古代,她更不会将自己跟那埋葬女人的坟墓牵扯在一起。
可是,诚如小开心所说,小孩子对于父爱的向往是天生的。
而且,自家娃娃什么狗脾气,她可太清楚了!她认准的事情要是不顺着她,她能无限期闹腾下去,三天三夜不带停的那种。
想想就头大!
心思急转间,燕微雨已经决定躺平。
他们不是一个要认爹,一个要上赶着当爹的吗?
只要不让她嫁了,那就让他们自己玩去算了。
而且,还有一个她不能不承认的好处,就是,万一哪一天,他们被小开心的亲爹逮住。有这不亲的爹顶在前面,也能给她一些缓冲的余地。
这样一想,燕微雨立刻对自家两个神兽折腾出来的这事儿不再恼火了。
自己把自己成功忽悠好了的燕微雨蹲下身来,直视着小开心的眼睛,郑重地问:“你要是坚持要爹爹的话,那以后就只能住在爹爹家里,不能跟娘亲回去了。”
小开心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发出灵魂一问:“娘亲说的是回哪儿?”
燕微雨被噎住。
小开心现在三岁零八个月,她带着他们换了至少不下一百座宅院。
从塞北到江南,小开心他们可以说是几乎已经住遍了整个大渝天下。
要说他们家在哪儿,她还真给她说不清楚。
毕竟,她不是在逃跑,就是在逃跑的路上。
不能想,不能说,说多了全是泪啊!
谁知道那个男人居然那么小心眼儿,非得把她抓回去不可!
还好她厉害,会易容、懂反侦察,要不然,早就被抓回去关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了!
想想那只能看到四角天空的古代女子的“监狱”生活,燕微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舒子钧一听能住他家里,心里的雀跃藏都藏不住了,他一把抱起小开心,对着燕微雨就保证道:“燕姑娘你放心,以后我就是小开心的亲爹。我,我们全家,都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儿委屈的。”
燕微雨掩下窃喜,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成吧。正好我有事要出京一趟,差不多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小开心就拜托你照顾了。”
说着,燕微雨拿出一个荷包,塞给小开心:“这个月的零用钱。自己拿好。当然,你要是想给你这个便宜爹一些,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要养你,也是很费钱的。”
一个小孩子的零用钱,而且那荷包小小的,轻飘飘的,谁都没在意。
小开心自己更是随意往怀里一塞,就抱住了舒子钧的脖子:“爹爹,你还没带我去骑大马呢。”
燕微雨本来要走的脚步顿住了,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小开心,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大黑马,眼神严厉:“这是你选的马?”
她就知道这小丫头不省心!
她压着不让她骑马,就是怕她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她才三岁,不是三十岁,还从来没骑过马呢,居然一上来就敢选没有驯化的烈马!
小开心立刻笑得讨好:“娘亲放心,我不自己上马,是爹爹带着我一起。你就答应让我玩一次吧?好不好嘛?”
燕微雨转身走到大黑马面前,一个利落的翻身,就骑到了马背上。
“小心!”
“那是还未驯化的马!”
“太危险了!”
周围一片惊呼声。
舒子钧吓得手脚都有些发凉。
这样的天仙美人,要是从马背上摔下来......
简直不敢想象。
他放下开心就要冲过去。
小开心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一般,伸手就扯住了他的袖子。
舒子钧挣了挣,居然没能挣脱出来。
这小家伙,力气大得是不是有点儿离谱啊?
“娘亲不会有事的。她驯马可厉害了。”小开心信誓旦旦地保证。
厉害?能有多厉害?
众人对小开心的说法嗤之以鼻。
这可是连大渝最厉害的皇家第一驯马师都驯服不了的草原之王!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了!
就见原本桀骜不驯、见人就摔的马儿,在燕微雨轻轻拍了它脑袋两下、附在它耳朵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后,象征性地扬了扬前蹄,就乖乖地驮着燕微雨轻快地跑了起来。
燕微雨跑了一圈,翻身下马,又轻轻拍了拍马头,耐心地对马儿说:“我女儿想让你带着她玩。她一个人骑我不放心。看到那个男人了吗?他叫舒子钧,以后他带着我女儿骑。”
大黑马打了个响鼻,像是在应和燕微雨的话。又慢慢地走到小开心面前,低头蹭了蹭她。
“痒——”小开心一边躲,一边咯咯地笑了起来。
驯马师都傻眼了。
这是草原之王?
这是匹色马吧?
他们驯就只有被摔的份儿。
来了个大美人,它就心甘情愿地臣服了?
还是舒子钧先回过神来,转头问驯马师:“皇家马场是不是有条规矩,驯马师没有驯服的马,谁驯服了,就归谁?”
驯马师下意识点头。
太祖皇帝的确定过这么一条规矩。可以前从来没有出过这种状况啊。这还是第一次出现驯马师驯不了的马。
“小开心,以后这匹马就归你了,开不开心?”舒子钧也试探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马头。
“开心,开心非常开心。”小开心急得连连拽舒子钧的袖子,“爹爹快带我骑马。”
燕微雨见女儿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空赏她。她也盈盈一礼,利落地转身走了。
舒子钧下意识转了眼神,偷偷追随着她的背影。
“爹爹,爹爹——”
小开心连叫了好几声,舒子钧还没有回魂。
小女娃儿被忽略,不开心了!
她撒开舒子钧的袖子,自己走到大黑马面前,命令道:“趴下。”
大黑马听话地趴了下来。
小开心就抓住它的鬃毛,撅着小屁股、努力迈着小短腿,试图自己爬到马背上去。
“小小姐,等一等,小的先给您装上马鞍和缰绳,您再骑。”驯马师看得好笑,忍不住开口道。
舒子钧回过神来,看到小开心那模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忽略心里那淡淡的莫名失落,上前将她抱下来。
杨成和几人看着小开心那可可爱爱的模样,再想想她娘亲那风华绝代的模样,更懊悔没能将这小娃儿拐回去了!
几人在马场跑了几圈,刚下来休息,就看到几个女子说说笑笑往这边走来。
杨成和和宋清对视一眼,宋清立刻转头冲舒子钧扬声道:“子钧,咱闺女细皮嫩肉的,第一次骑马,不能时间太长。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舒子钧勒马停了下来,一转头看到入口处走来的五个女子,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大家快去看呀,御街之上,竟然出现了一座绣楼。”
天启十五年五月十八,京城早起出来觅食的百姓却突然炸了锅。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们昨日还人来人往的御街之上,今晨却突然如同凭空一般出现了一座崭新精美的绣楼。
上好的金丝楠木建成的,雕梁画栋,繁华迷人眼。
要不是它横跨御街之上,谁见了不感叹一声,华美至极!
上朝的官员也纷纷停下脚步,神色冷素:“这可是御街!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当街盖楼!”
“系我呀!”
“还有我......”
两个软软糯糯的嗓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一众官员纷纷抬头,就看到绣楼之上的一扇窗户打开了,上面探出两个小小的脑袋。
左边的是个三四岁的小男孩,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认认真真地打量着楼下的人群。小脸蛋儿上满是一本正经,眉头轻轻蹙起,带着几分故作深沉的模样。偏生那张小脸儿细腻的皮肤白白的,透着点儿粉红,柔嫩得让人手痒,恨不能上去捏一把。
右边的是个同样大小的小女孩,她的脸圆润润肉嘟嘟的。她看到楼下乌泱泱的人群,眼睛笑弯成了月牙形,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戳一戳。
好可爱的小娃娃!想抱回家!
“我们盖这个绣楼,是要抛彩招爹。”小男孩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
小奶团子话音一落,底下一片哗然。
什么?招爹?
听说过抛彩招亲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爹也能招?
不是,什么时候,对于爹这个身份来说,血缘不血缘的已经没关系了吗?
然而,这还不算,就见小女娃伸出小手,掰着数了两个,伸出来,奶声奶气地强调:“我们招爹的条件只有尼昂(两)个。第一要长得好看,第二要喜欢自己洗澡。”
“妹妹,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叫洁身自好。不是自己洗澡。”小男娃看向妹妹,语气里满满的全是无奈。
“哥哥,我记住了。洁、身,就是洗澡,要好好洗澡,才是好男人。”小女娃郑重点头,一本正经地虚心向学,一如既往地坚持己见。
小男娃抬起肉乎乎的小手捂住眼睛,深深叹了一口气。
楼下看热闹的人也都被两个小娃娃逗乐了。
“小娃娃,还有别的条件吗?”有人大声起哄。
“还要对娘亲好,以娘亲为尊。”小男娃立刻恢复严肃脸,一本正经地强调。
“对,娘亲说过,只有有男德的男人,才配做我们的爹爹。”小女娃也努力板起小脸,学着哥哥的样子说话。
以她为尊?这是多惊世骇俗的女人能教出来的孩子?
挤到前面的官员纷纷义愤填膺,要不是面对的是两个奶娃娃,他们绝对要冲上去声讨一番的。
只有一个一身骚包紫衣的男子,听了这话,眉头高高挑起,戏谑地笑了笑。
“看到地上那红色的线了吗?所有已经成亲的,通通退到线外去。”
两个小娃娃嗓音甜甜软软的,说出来的话却听得底下的人一愣一愣的。
这是现在三岁小孩儿该知道的事儿?
人群下意识听话地往后退去。
“让让,我没成亲没纳妾没通房。”紫衣男子大声说着,逆着人流,挤到了线内。
“呦,舒小将军这是急不可耐要喜当爹?”
他身后几个公子哥儿也跟着起哄:“来来来,哥儿几个,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这好事儿,总不能让舒小将军一个人抢了风头。”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在众人热闹地后退前进中响起。
本来喧闹的人群,快速向两边分开,齐刷刷跪地。
身姿挺拔、面容端肃的男子信步上前,一身玄色龙袍更衬得他本来就威严的模样更加气势迫人。
小男娃的眼睛瞬间亮了,想都不想,抓起旁边的绣球就朝下面一扔。
新帝封清宴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等着上朝,意外今天朝臣们怎么都迟到了。听说御街之上出现了一座绣楼,一时好奇,出宫看看,没想到就被绣球砸了个正着。
他知道,抛绣球是民间的一项常见的活动。一般用来招亲。
可他是皇帝,他的皇后地位尊崇,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选出。
他正要解释一下,拒绝了这门亲事。
就听到楼上一个小娃娃欢欢喜喜的叫声:“爹爹——”
封清宴一个踉跄,差点儿原地栽了跟头。一抬眼就对上了两个可可爱爱的奶娃娃。
这新娘子,抛彩招亲竟然还买一送二?
这是什么世风日下的操作?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是,旁边的小女娃居然不干了,鼓着一张肉乎乎的小脸儿,气哼哼地嚷嚷:“哼,哥哥你眼光真差。怎么选了这么个冰块脸,我不喜欢。我不要他做爹爹。”
“我要重新选个爹爹!”
他这是,被嫌弃了?
封清宴很想抬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脸,这张曾被无数女人追捧的脸,竟然也有被嫌弃的一天?
小女娃儿仔仔细细在人群中看了看,抓起一旁的另一个绣球,干脆利落地抛了下去,正正巧巧砸在紫衣男子的头上。
“哎呦!”紫衣男子夸张地叫了一声疼,一把将绣球捞住,抱在了怀里。
惹得封清宴转头看向了他。
“原来是舒爱卿。”
意识到众人还都跪着,皇帝这才道了声:“平身。”
舒子钧一骨碌爬起来,一脸兴奋地拿着绣球朝皇帝炫耀:“皇上,您和微臣是今天的头筹呀!这可是微臣长这么大以来,最幸运的一次了!”
“万里挑一啊,咱们这妥妥的是万里挑一。”
舒子钧脸上真真切切的兴奋劲儿把皇帝都给整懵了,抬手指了指舒子钧手里的绣球:“舒爱卿,这是绣球吧?”
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舒子钧连连点头:“启禀皇上,这确实是绣球。他们两个小娃娃,在抛彩招爹呢。咱们两个,同时喜当爹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抛彩招什么?”皇帝脸都要青了。

何月悦眨了眨眼睛,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国师大人啊!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燕微雨那个喜欢作死女人,终于还是要把自己给作翻船了吗?
但她没跑几步,又猛地喷出一大口血来,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元一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起来,刚想学着主子的样子将人扛着走,就看到前面被扛着的燕微雨也“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染红了主子精心挑选的月白锦袍!
主子可是有洁癖的!
元一担心主子下一刻会把人直接扔出去!
结果就看到自家本来大步向前、冷气直冒的主子慌乱地停下脚步,把人放下来,紧紧抱在怀里,伸手就去给夫人把脉。
“七日散——”元开霁眉头舒展开,冷冷看着燕微雨,“你还能再笨一点儿吗?连这种不入流的毒都能中招?”
燕微雨现在可没力气给自己狡辩,她疼得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
元开霁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丸药,命令道:“张嘴。”
元一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很想出声提醒:主子啊,你是不是拿错了!那不是解毒丸,是牵心啊!剧毒!剧毒啊!发作起来,犹如万把尖刀同时在心脏里搅动,痛不欲生,连最厉害的暗卫都承受不住!比七日散可厉害多了!
燕微雨显然也发现不对了,但她现在浑身无力,反抗不了,只能死死闭着嘴巴,就是不张。
何月悦也感觉出不对了,一把抓住元一的袖子,惊恐地问:“那是什么药?”
元一咽了咽口水,没敢吱声!
原来主子执意要找到夫人,不是为了娶回家去好好宠着,还真是要将她碎尸万段吗?
早知道,他们就不这么卖力找了!
他们都是帮凶啊!
元开霁冷冷一笑,直接上手捏住了燕微雨的鼻子,等她实在憋不住张开了嘴,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丸药扔进了她的嘴里,同时猛地抵住她的下巴,一点一顺,就让燕微雨将丸药吞了下去。
“主子!”元一忍不住出声叫道。
他很想问问,这样对待夫人,会不会太狠了!
元开霁冷冷瞪了他一眼,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扔给他:“给那个女人解毒,让她留在这里处理后续事务。”
何月悦看着送到眼前的褐色小药丸,想起燕微雨被迫吞下的黑色丸药,怎么也抬不起手来去接!
如果东家没了,那她还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燕微雨哪里会不懂何月悦的心思,她凄然一笑,轻声开口:“月悦,你必须活着。我所有的一切,都拜托你了!”
何月悦猛地回神。
对了,还有小公子和小小姐!
他们才那么小!
何月悦一把抓过元一手里的解毒丸,塞进嘴里生吞下去,踉跄地跪下来,结结实实地给燕微雨磕了个头,哽咽道:“东家放心,我何月悦就算拼了性命,也会护好您留下来的一切!”
燕微雨松了一口气,头一歪,晕了过去!
元开霁唇角勾起一抹笑,伸手将她抱起来,大踏步走了。
晕了?元一疑惑地多看了燕微雨一眼。
不对啊,中了牵心,不应该没有任何反应,还晕过去呀?
难道,主子刚刚拿的,不是牵心?
元一看了何月悦一眼,松开她,也沉默地跟了上去。
元二三看到主子居然抱着一个男人回来了,十分幻灭地将人迎了进去。
然后一把抓住元一的袖子,低声问道:“这怎么回事?”
元一一脸凝重地摆了摆手,没心思给他解释,迈步走了进去。
“完了,完了,主子不会一直找不到夫人,一气之下,随便找了个男人试试吧?”元二三喃喃自语着,拔腿追了过去。
等看到主子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他自己的床上,还十分温柔贴心地给她盖上了被子,整个人如坠冰窖!
实锤了!
主子他,袖子断了!
元开霁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幻灭的元二三,内心烦躁,低喝一声:“愣着干什么,备水,本座要沐浴!”
“主子,你不是才洗过没多久吗?”元二三后退了一步。心里暗暗挣扎了一下:主子这是一刻都等不了吗?刚把人弄回来,就......他拖延一会儿,可能管用吗?
“还不快去!”元开霁对着个这么没眼力见的下属,心里的烦躁更甚了。
“属下这就去。”眼见着主要要发火了,元二三才一溜烟儿跑走了。
元开霁脱下外袍,看着后背上那一大片血迹,心烦地将袍子扔到一边,吩咐道:“拿去扔了。”
元二三刚进来拿起那件外袍,他又变卦了:“等等,放在那里吧。”
元二三一脸懵地退了出去。
完全想不通,主子跟一件衣服别扭什么。
元开霁沐浴后换了一件新的月白锦袍,再次用珍珠粉遮盖眼底的乌青,这才不紧不慢地来到了自己的卧房。
燕微雨已经醒过来了,正转着大眼睛四下打量着他的房间。看到他进来,立刻警惕起来。不过,这狗男人,颜值是真顶啊!她也算是见惯了美男的,可一看到他,还是很难挪开目光。
只可惜,她现在全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连手都抬不起来,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元开霁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眼睛一直牢牢盯着燕微雨。
这女人虽然易了容,但那爱美的本性却还是一点儿也不遮掩。自己打扮得这么骚包,不就是为了看她眼中那份根本掩藏不住的垂涎吗?
燕微雨眼睁睁看着那狗男人在她身边的床沿上坐下来,这才从美色中回过神来,紧张地问道:“这位兄台,不知道你将我带回来,是何目的?”
元开霁低头凑近她,冷冷勾唇:“你猜?”
燕微雨看着越来越低的那张俊脸,努力忍着想往后缩的本能。
鼓足了气势,才大声说:“阁下不就是看上了我苍仙山的势力吗?可你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将我掳来,就不怕彻底惹怒了我苍仙山,到时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呵呵......苍仙山?”元开霁看着她那虚张声势的模样,声音里都忍不住透出来几分愉悦。
“本座实在没想到,原来苍仙山弟子,是这般无能的吗?”
“明明是你玩阴的!”燕微雨咬牙,输人不输阵,她坚决不能露怯。
元开霁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燕微雨粉嫩的唇瓣。
微凉的触感,带起她一阵战栗。
燕微雨气得红了眼:“登徒子,你干什么?我可是男人!没那种爱好!”
“是吗?”元开霁看着她那炸毛的样子,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恶劣地舔了舔唇,凑近她的耳朵,朝着她粉嫩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很快,于叔带着人清理尸体的动静响起,打破了刚刚那片刻诡异的寂静。
林明珠等人吓得下意识后退一步,看着小开心的眼神犹如见了鬼!
舒子钧猛地从呆愣中回神,两步冲到小开心面前,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抓着小开心上上下下地看。
小开心冲着他甜甜一笑:“爹爹,你放心,我没受伤。我腻害着呢。”
舒子钧一把抱住小开心,“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嗷嗷的,哭得撕心裂肺的那种。
小开心被他哭得有些茫然无措,学着祖母安慰她的样子,用小手去拍舒子钧的后背,结果胳膊太短,需要踮起脚尖。没一会儿,就累了。
但舒子钧哭得正起劲儿,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小开心求助般地看向屋里其他人。
她还是个宝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哄伤心了的大人啊!
其他人都惊魂未定,他们也想哭一哭,哪里还有心情安慰舒子钧。没跟他一起抱头痛哭,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倔强了。
舒子钧哭了半天,才终于缓了过来。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血腥的场面,第一次经历这么惊险的事情。吓死他了!
小开心看着舒子钧那红红的眼睛,非常确定地说:“爹爹,我知道,你就是我的亲爹爹。”
“为什么?”舒子钧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哑着嗓子问。
小开心伸出小手,开始掰手指头:“我跟你一样,长得非常好看,还跟你一样,喜欢次好次的。最最重要的,我跟你一样,特别能哭。”
舒子钧看着伸到他面前的三根肉嘟嘟的小手指,“噗嗤”笑了出来。
“不用怀疑,你就是我的亲闺女。”
“爹爹——”小开心欢欢喜喜地扑进舒子钧怀里,“亲爹爹!”
“哎——”舒子钧眼中含泪,声音里却都是飞扬的意味。
正在这时,又有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
一屋子人全都看向后来的黑衣人,齐声开口:“你们又是什么人?”
那批黑衣人看着地上躺着的、跪着的黑衣人,有些心惊地往后退了退!
“撤!”
最后那批黑衣人慢慢地退到窗口,准备跳窗离开,就看到窗外站了一群全副武装的护卫们。
舒子钧看向他们:“束手就擒吧。”
那批黑衣人还想挣扎一下,结果被于叔带人三下五除二全部抓了起来。
这批人虽然武功一般,但也杀气十足。
跟一来就跪的第二批,显然也完全不一样。
于叔带人审了第一批那三个活口,才知道。原来,边关战场形势一片大好。北孟就忍不住动起了歪心思。但舒大将军治军严明,战斗力更胜北孟一筹。
他们想反过来咬一口,又怕惹火上身。
于是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了京城这边。他们知道,大渝新帝登基,现如今正是动荡的时候。只要这个时候新帝出事,那么大渝后方必定大乱。
单靠舒家军,成不了事儿。
他们将最厉害的高手都派了过来,原本想通过舒子钧他们几个身份特殊的纨绔,混进宫去刺杀皇上。
今天早上突然得到消息,小开心的哥哥被皇帝带进了宫,才临时瞄上了小开心。打算挟持小开心,让舒子钧不得不用带小开心探望哥哥的借口,带他们混进去。
哪知道,他们几个北孟的绝顶高手,居然全都折在了第一步。
看着被于叔如死狗一般被扔出去的三个北孟奸细,周崇的小娘用胳膊碰了碰林明珠:“那个,你非舒子钧不可吗?这小丫头身边的护卫有点儿邪性,不太好整,你就不能换个人?”
其实,何止是小丫头的护卫邪性,这小丫头更邪性!
林明珠僵着脖子死死瞪着于叔的背影,好大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大不了,等我嫁进将军府,我将那小丫头当亲女儿一样疼。”
周崇的小娘对着林明珠竖了个大拇指:“林姑娘大气。就这些了,还想着嫁给舒子钧呢?”
宋湘儿则一直盯着小开心,微微蹙着眉头。
最后一批黑衣人眼睁睁看着于叔他们是怎么审北孟奸细的,没多久就吓破了胆。
不等于叔他们去审,自己就交代了个清楚。
不过,他们也只是一个叫鑫宇楼的杀手组织中的普通杀手,只拿银子办事儿。
至于买主是谁,他们并不清楚。
于叔冷笑:“既然不知道,那就去端了他们的老巢好了。”
京城有名的鑫宇楼,一夜之间,被人夷为平地。
另一边,被皇帝带回去的小平安则一直眼巴巴地跟着皇帝,封清宴实在是受不了他那孺慕的小眼神,鬼使神差地,竟然带着他来到了早朝的金銮殿。
还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听着文武百官在底下争论不休。
户部尚书宋峥一如既往地上来就开始哭穷:“皇上,江南水患、西北大旱,边疆吃紧......真是哪儿哪儿都需要大量的银子。可如今国库空虚,入不敷出,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
工部尚书谢允立刻紧跟着站了出来:“皇上,微臣以为,江南是全国最大的粮仓,必须先解决江南的水患问题,要不然影响了粮食收成,恐怕到时候要饿殍遍地了。”
兵部尚书林庚勤则立刻站出来反对:“皇上,微臣以为,短了谁的银子,也不能短了边疆的将士们。要不是他们浴血奋战,守住国之门户,哪里有咱们现如今的安宁日子?舒大将军已经连上好几道折子,请皇上尽快运送粮草支援。边关将士们已经开始饿肚子了,哪还有力气对付如狼似虎的大漠铁骑。”
礼部尚书寇弘雅一脸忧愁,也站出来表示不同意见:“皇上,微臣以为,西北民风彪悍,又紧邻北孟,若是放任不管,恐怕会成为眼下最大的祸患。所以,赈灾当以西北为首。”
“......”
小平安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伸出小手掩住嘴巴,明目张胆地打了个哈欠。
今天为了堵上早朝的官员们,他和妹妹起得有点儿太早了,现如今听着他们如此没营养且催眠的话,真是困了。
皇帝其实也听得十分烦躁,听到小平安打哈欠的声音,他立刻转头吩咐身边的太监:“小福子,带平安去朕的寝殿里休息。”
小平安立刻支棱起来,努力瞪圆了眼睛,拉着皇上的袖子倔强地强调:“爹爹,孩儿不困,孩儿要陪着爹爹。”
“皇上,您就算宠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也不该如此不知轻重。这朝堂是多么严肃的地方,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该来的地方。”丞相李昊立刻站出来指责皇帝。
小平安一听就不乐意了,拉下小脸儿,严厉地扫了一眼丞相,冷冷勾唇,一开口,脆生生的童声却直刺人心:“祖宗的朝堂也许是严肃的地方,只是如今,诸位大人却将这里站成了个笑话!”
“我就听了一个早晨,就发现了,在丞相您带领下的文武百官,半点儿解决问题的能力都没有,只会如菜市场唠嗑的老太太一般,吵吵嚷嚷些无用的废话。”
“我现在真的很佩服爹爹,天天坐在这里,看着你们无能狂怒,还得忍着不拍桌子,这得是多好的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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