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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渊春小说

墨子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着南宫离瘦弱的背影,南宫松有种天要塌的心慌。少主移位不可怕,可怕的是南宫离的不堪一击要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将永无翻身之日。虽然自己还是南宫家主,但他正在慢慢老去,新的少主一日日成长,不久的将来,南宫家就会脱离他的掌控,滑向不可预料的方向。还有南宫离,他也开始不听话了......少主回来,缨试按期举行,大家吵吵嚷嚷朝练功场去。见南宫啇还站着发愣,南宫玄拍拍他的肩,“啇哥,阿离回来了,赶紧换衣衫,咱们练功场上见。”南宫离稍稍洗漱,换好衣衫出来,见南宫松负手站在窗前,他忐忑的叫了声,“爹。”南宫松转身,打量儿子,瘦是瘦了点,穿戴整齐,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只是做为南宫少主,气势上略显不足。“离儿,听爹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爹,且不论少主...

主角:宸渊南宫   更新:2025-02-28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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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宸渊南宫的其他类型小说《离渊春小说》,由网络作家“墨子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南宫离瘦弱的背影,南宫松有种天要塌的心慌。少主移位不可怕,可怕的是南宫离的不堪一击要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将永无翻身之日。虽然自己还是南宫家主,但他正在慢慢老去,新的少主一日日成长,不久的将来,南宫家就会脱离他的掌控,滑向不可预料的方向。还有南宫离,他也开始不听话了......少主回来,缨试按期举行,大家吵吵嚷嚷朝练功场去。见南宫啇还站着发愣,南宫玄拍拍他的肩,“啇哥,阿离回来了,赶紧换衣衫,咱们练功场上见。”南宫离稍稍洗漱,换好衣衫出来,见南宫松负手站在窗前,他忐忑的叫了声,“爹。”南宫松转身,打量儿子,瘦是瘦了点,穿戴整齐,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只是做为南宫少主,气势上略显不足。“离儿,听爹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爹,且不论少主...

《离渊春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南宫离瘦弱的背影,南宫松有种天要塌的心慌。
少主移位不可怕,可怕的是南宫离的不堪一击要暴露在众人面前,他将永无翻身之日。虽然自己还是南宫家主,但他正在慢慢老去,新的少主一日日成长,不久的将来,南宫家就会脱离他的掌控,滑向不可预料的方向。
还有南宫离,他也开始不听话了......
少主回来,缨试按期举行,大家吵吵嚷嚷朝练功场去。见南宫啇还站着发愣,南宫玄拍拍他的肩,“啇哥,阿离回来了,赶紧换衣衫,咱们练功场上见。”
南宫离稍稍洗漱,换好衣衫出来,见南宫松负手站在窗前,他忐忑的叫了声,“爹。”
南宫松转身,打量儿子,瘦是瘦了点,穿戴整齐,也算得上一表人才,只是做为南宫少主,气势上略显不足。
“离儿,听爹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爹,且不论少主之位。南宫子弟因我耽搁了这么些年,早已怨声四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离儿,南宫一门的荣辱全在你身上,若是少主不堪重任,南宫子弟再优秀,也会被人看不起。”
“那便按规矩,胜者为少主。”
“不可,这是你祖父的遗嘱,南宫少主只能是你。”
“为何?”
“你祖父行事,向来深思熟虑,他必不会拿南宫家的兴衰开玩笑,少主之位,只能你坐。”
“可我练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缨试两年一次,就算这次蒙混过关,两年后呢?”
“两年后的事,两年后再说,要紧的是把眼前这关过了。”南宫松劝他,“听爹的,不行就装病,他们总不能把你抬到练功场上去。”
“......”
见南宫离不吭声,南宫松叹了口气,“离儿,别的事,爹都由着你,只有这件事,爹不能......”
“我不会输的。”
南宫松愣了下,“你说什么?”
“爹,”南宫离看着他,微微一笑,“我不会输。”
“可你连驭灵都没有......”
“会有的。”南宫离把门推开,“走吧,爹,大家定等得心焦了。”
看着南宫离瘦小的身子走在风里,南宫松无可奈何跟在后头,他大可以把南宫离打晕再藏起来,可如此一来,南宫家主的威望也没了。一半是无奈,一半也心存侥幸,毕竟南宫离从不说大话,他愿意信他一次。
到了练功场,看台上摆了三把大椅,左下首摆一张,家主未到,没人敢落坐。
南宫松撩袍子坐下,南宫柏南宫桐分坐两侧,南宫离在左下首坐下,一道响亮的锣声响起,缨试正式开始。
南宫玄早就跃跃欲试,听到锣声,立刻走到场子中央,对南宫啇抱拳,笑道,“啇哥,手下留情。”
南宫啇抱拳回敬。
兄弟俩得各自父亲亲传,使的都是南宫家的上乘技法,一时间,光影叠裂,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们动作太快,南宫离还没看出来谁占上风,谁落下风,比试就结束了,一道白光闪过,南宫啇倒地,嘴角渗出血迹。而南宫玄微微喘息着,站着没动。
南宫离很意外,没想到赢的居然是南宫玄。

第二天便是缨试的日子。南宫玄换好练功服出了屋子,见南宫啇站在树下观花,走过去道,“啇哥,怎么没换衣裳?”
南宫啇,“换衣裳做什么?阿离没在,今年的缨试又得做罢。”
“今年可由不得大伯父一手遮天了,”南宫玄挑起一边嘴角,面露得意,“现下只怕前厅都闹开了,毕竟被阿离挡道的不只咱俩,那些旁支子弟也要晋升才好养家糊口。”
南宫啇一撩衣袍,匆匆朝前厅走去。
南宫玄跟在后头,“啇哥,你把衣裳换了再过去......”
南宫啇只当没听见,刚绕过花墙就看到前厅院里来了许多人,都是旁支的南宫子弟。
他回头瞪了南宫玄一眼,“你做的好事!”
南宫玄不以为然,“怎么是我,是大伯父挡了他们的道。”
南宫柏立在门口,面色和蔼,“大家都知道,阿离昨日失踪了,家主正命人到处寻找,缨试缺了少主,如何能成?眼下少主的安危为大,大家都想想办法,把少主寻到才好......”
“什么叫失踪了!”人群里有人叫起来,“我看就是躲起来了!”
“说的没错,南宫少主技艺不精,恐失了少主之位,才躲起来......”
“上两次都因少主闹病,缨试没能按时举行,今日又说什么失踪,分明就是有意而为之......”
南宫柏正了正脸色,“胡说什么?你们不关心少主安危,为了一己私利,想坏祖宗规矩吗?”
“坏规矩的是少主,他明知道今日缨试,为何要躲起来?”
“你怀疑少主的人品?”
“一而再,再而三的避开缨试,人品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
话音刚落,又引起一阵嘈杂的议论。
“三次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整个南宫家,最没品的就是少主。”
“一个绣花枕头,霸着少主的位子不让,还说什么人品......”
“......”
底下非议太大,南宫柏有点招架不住,回头看了南宫松一眼,南宫家主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外头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从第一次缨试南宫离装病开始,他就知道会有今天。今天这道坎要是过不去,南宫少主就要换人。但他更担心的是南宫离,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只怕凶多吉少。
“少主回来了!少主回来了!”
随着一迭声的高声叫喊,一个小厮从远处气喘吁吁跑过来,大家望过去,看到他身后跟着一个身材单薄的少年,正是南宫离。
等人到了近处,大家才发现南宫离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像遭了什么罪似的。南宫松冲下台阶,一把抓住南宫离,“离儿,你出什么事了,谁把你抓走的?”
南宫离摇摇头,露出一丝笑容,“爹,我没事,我只是迷路了,走了一夜才走回来。”
南宫松上下打量,发现他确实没什么事,只是衣衫脏了破了,样子憔悴,并没受什么伤。
他松了口气,揽着儿子的肩,凑到他耳边悄声说,“见我眼色行事。”说着叫起来,“离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别吓唬爹......”边叫边朝南宫离使眼色,示意他晕过去。
南宫离,“爹,我没事,我去换身衣衫,准备缨试吧。”
南宫松,“......”

更意外的是南宫松。他知道今天这关很难过,但如果赢的是南宫啇,那么南宫离的不堪还有法子遮掩,可赢的是南宫玄,这就难办了。
所有人都被这个结果惊呆了,连南宫玄也静了一瞬才冲南宫啇抱拳,“啇哥,承让了。”
南宫啇撑着站起来,苦笑,“是我技不如人。”
他走到南宫柏面前行礼,“爹,我输了。”
南宫柏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南宫玄眉光一挑,望向南宫离,“阿离,该你了。”
南宫离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二哥,咱们点到为止。”
“别怕,”南宫玄笑道,“当哥哥的不会伤着你。”
南宫松闻言,脸色铁青,只是发作不得。
南宫离把腰带扎紧,袖子挽了两道仔细折好,南宫玄有些不耐烦,“别磨叽,来吧。”说着话,指尖已然泛了白光。
南宫松心一揪,身子不觉往前探了探。
南宫离起势,指尖却是泛的青光,深浅不一,说明他体内真气薄弱。
观战的子弟中有人面露不屑,有人偷笑,等着看南宫离的好戏。所有人都笃定的认为,南宫少主必输得一败涂地。
南宫玄与南宫啇对战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对战南宫离却有些漫不经心,手指轻轻一弹,白光弹出,却没有打中南宫离,因为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南宫玄愕然,难道南宫离的功力比他想像中还要差?
他上前两步,想一探究竟,哪知南宫离猛的一跃而起,手指开合间,青光袭来,南宫玄被迫退了两步方稳住身子。
他怒道,“你使诈!”
南宫离道,“二哥自幼熟读兵书,所谓兵不厌诈也。”
南宫玄冷笑,“便是使诈,也已黔驴技穷,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他指尖蓄力,白光大盛,脚下已生风,身子一扭,直直的朝南宫离咽喉锁去。
南宫松惊得站了起来,却听南宫离大叫一声,“宸渊!”
宸渊这个名字令众人闻风丧胆,四下里逃散,连南宫桐和南宫柏都避到暗处,只有南宫松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南宫离。
虽然南宫玄收了手,但杀气已起,仍让南宫离受创,嘴角溢出一丝血来。
南宫离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躲在暗处的众人,心道,原来宸渊这么厉害,光报名号就让他们怕成这样。
众人躲了片刻,见并无异样,纷纷从暗处出来,看向南宫离的目光更加轻蔑。
“叫宸渊做什么,难不成他是你的驭灵?”
“开什么玩笑,宸渊怎么可能是他的驭灵,就他这身手,能不能降到驭灵都难说。”
“还在使诈,南宫少主人品可见一斑。”
“就是,打不赢就使诈,大伙可是看得真真的......”
“......”
南宫玄弹了弹袍袖,笑得有些无奈,“阿离好本事,二哥还是上当了。还有什么都使出来,让大伙见识见识,咱们南宫少主靠使诈能撑多久?”
南宫离没想到宸渊不肯出来,急得又喊了一声,“宸渊!”
这下没人跑了,大伙都哄笑起来,“叫声宸渊爷爷,看他出不出来?”
“叫破天,都没人出来,南宫少主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南宫松的脸上一阵红来一阵青,低喝一声,“离儿,退下。”
南宫离没听,使尽全力冲着天大喊了一声,“宸渊——”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但笑声被一道响雷盖住,“隆!”的一声,一个身影从天而降。

南宫离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在路上救了个饿晕的老头,好心送他回家,结果这一送,就把自己给送丢了。
他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有点想哭。
“老伯,您再好好想想,倒底是走哪条路?”
被他搭救的老头衣衫褴褛,脸上脏兮兮的,腰间别了个酒葫芦,他揉了揉混浊的眼睛,“年纪大了,糊涂了,我想想......好像走这条路......”
南宫离很无语,“老伯,这条路我们刚走过,又绕回来了。”
“好像是这条。”老头又指了另一条。
“这条也走过了,不对。”
“别急别急,容我再好好想想......”
南宫离看着老头一点不着急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狐疑道,“老伯,您是我爹派来的吧?”
老头莫名其妙,“......呃?”
“是我爹让您把我困在这里的吧?”
“......”
“我都说了,今年不躲,堂堂正正参加缨试,我不答应装病,我爹就让您把我骗到山里来困住,我说的没错吧?”
“我不认识你爹,也没骗你,我真住在山里。”
“这荒山野岭的,哪有屋子?”
“有的有的,”老头又指了一条路,“这次应该没错了。”
南宫离记得这条路没走过,想了想,还是愿意再相信老头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南宫离一踏进这片林子,就觉得有些诡异。前面走的几处林子虽然也安静,但能听到风吹叶动,鸟儿啼叫震翅的动静,偶尔还有虫子在草丛里打鸣,这里却什么都听不到,静得让人心慌。
刚走了几步,天色刷一下暗下来,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大罩子把这方天地罩住,眨眼间伸手不见五指。
南宫离心里害怕,止步不前,“老伯,这地方有些古怪,咱们还是出去吧。”
“不怕不怕,”老头安慰他,“这回走对了,正是通往我家的路。”
“太黑了,我燃个火折子。”
“不用,这条路我熟,闭着眼都能走。你扯着我的衣袖,我带你走。”
南宫离也顾不得老头一身脏兮兮的,赶紧扯住了他的衣袖。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匕首,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突然,老头“哎呀”一声叫唤,南宫离吓得一颤,感觉自己踩到了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他想都没想,握着匕首就刺下去......
“噗!”是刀刺入肉里的声音。
黑暗中有人来抢南宫离的刀,他急得用另一只手去护,却不小心被刀尖划过掌心,疼得呲牙咧嘴。还没回过神来,一道劲风将他往林外扫去,一路劈里啪啦不知撞断了多少小树枝,他在半空嗞哇乱叫,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道绳索缚住了他的腰,将他拽了回来。
老头手里提着一盏灯,笑眯眯看着他,“不怕不怕,有我呢。”
他把灯轻轻一抛,那灯便飘到了树梢上,照得这片地方如同白昼。
南宫离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十步开外站着一个穿白袍的男人。
剑眉,瑞凤眼,鼻梁高挺,红唇润薄,明明生得俊美,却让人无端端心中发寒。

送走南宫松,南宫离从箱子里拿出一面铜镜,坐在灯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脸。
他说了假话,就是宸渊打的。
因为他召唤了宸渊,所以宸渊惩罚他。
宸渊把他的脸踩进泥土里,用鞋底研磨着,慢条斯理道,“功法低下,连驭妖的资格都没有,居然敢召唤我,这张脸不要也罢。”
宸渊还把他的头往树上撞,“机缘巧合结的血誓,也敢当真,天下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说该不该打?”
他毫无招架之力,被宸渊百般折磨,打完之后,他发自己伤得并不重,但污辱性极强,所有的招都用在了他的脸上,宸渊想让他没脸见人。
南宫离轻轻触了触肿胀的脸,在心里苦笑,原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结果却是惹了大麻烦。
旁的驭灵忠心护主,他的驭灵不高兴就揍他。他这个命中带煞的南宫少主,大概是烟萝大陆上头一个挨驭灵揍的驭主了。
他想说实话的,可瞧见父亲喜不胜收的模样,又忍住了。从出生到现在,他令父亲失望了太多次,但每次,父亲都包容他,没说过一句责备的话。他发誓要扬眉吐气,让父亲脸上有光,知道与自己缔结血誓的是宸渊,他暗自欣喜,以为这一天终于到了,没想到却是空欢喜一场。
不是靠自己本事得来的,终究作不得数。南宫离在心里告诫自己,往后他要更加脚踏实地,更勤勉些才是。
南宫桐对南宫离不去探望南宫玄很是不满,找南宫松兴师问罪。
“大哥,阿玄伤成这样,都是因为阿离,可他一次都没去看阿玄,是不是没把我这个三叔和阿玄放在眼里。”
“三弟误会了,”南宫松笑着解释,“是我不让阿离去的。阿离得了强妖为驭灵,是件大好事,只是他功法有所欠缺,令宸渊颇有微词,所以我命他闭门修炼心法,过几日就会去探望阿玄的。”
南宫桐冷哼,“到阿玄的院子走一遭能费多少时辰,怎么就耽误了修炼心法?”
“宸渊把阿离带走,教了他厉害的心法,我怕他忘了,所以让他赶紧修炼起来。”
南宫桐两眼眯起来,“那人当真是宸渊?”
南宫松点点头,“是宸渊,挥挥衣袖就把阿玄伤成那样,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妖吗?”
南宫桐降妖无数,厉害的妖见过不少,确实没见过像宸渊那么厉害的。
他沉默片刻,“阿离身为南宫少主,向一个妖学心法,岂不是坏了祖宗规矩?”
南宫柏道,“这些年来,为提升宗门实力,各大宗门想方设法寻求厉害心法。宸渊愿意教,是咱们求都求不来的好事,阿离学了,将其融进南宫心法,为宗门所用,岂不是好?”
“二弟说得对,”南宫松道,“阿离能学到厉害的心法,是我南宫宗门之福。”
南宫桐悻悻道,“他那资质,能学得会么,不如将口决献出来,让阿啇和阿玄参悟。”
南宫松脸色微沉,“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毕竟是宸渊......”
正说着,下人到门口来禀,“家主,外头有人求请驭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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