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揽月魏绾儿,是作者“心软的棉花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双重生宫斗宅斗二嫁女主清醒】京城的模范恩爱夫妻突然和离,竟然是男主人高中探花被权势滔天的国公千金看上,世人皆叹负心人有情有义?江揽月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忏悔的夫君:“你当真与我和离?你说过的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也不算数了吗?”魏迟眼底不忍,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仍是坚定点头:“阿月是我负了你,我愿净身出户,这宅子房契也留给你。”江揽月不做纠缠,立即签下和离书,往后再也不回头看魏迟一眼。后来江揽月凭己获得三品淑人,前夫有点后悔,再后来江揽月二嫁进宫,成了备受暴君宠爱的贤贵妃,更是下一任帝王的母亲。...
主角:江揽月魏绾儿 更新:2025-02-28 21: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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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揽月魏绾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由网络作家“心软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和离嫁暴君,前夫重生悔断肠》,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江揽月魏绾儿,是作者“心软的棉花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双重生宫斗宅斗二嫁女主清醒】京城的模范恩爱夫妻突然和离,竟然是男主人高中探花被权势滔天的国公千金看上,世人皆叹负心人有情有义?江揽月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忏悔的夫君:“你当真与我和离?你说过的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也不算数了吗?”魏迟眼底不忍,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仍是坚定点头:“阿月是我负了你,我愿净身出户,这宅子房契也留给你。”江揽月不做纠缠,立即签下和离书,往后再也不回头看魏迟一眼。后来江揽月凭己获得三品淑人,前夫有点后悔,再后来江揽月二嫁进宫,成了备受暴君宠爱的贤贵妃,更是下一任帝王的母亲。...
忠伯打开大门,婆子一时不察摔倒在地。
站起来嘴里骂骂咧咧,指着江揽月斥责:“江氏你好大的胆子,我是老夫人院里的,你迟迟不开门就不怕老夫人告罪?”
江揽月捏着帕子,一脸迷茫又无措,不解看向婆子。
“我已如魏探花的愿,签了和离书,离开了魏府,成全他与沈小姐,为何魏老夫人还抓住我不放?”
婆子不知沈小姐是谁,见着往日旧主卑微哭诉,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嚣张跋扈骂道。
“咱们家主如今是探花郎,你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自然配不上咱们家主,家主与你和离再正常不过,可你不该卷走魏家钱财!”
“老夫人让我来讨回魏家的东西,还不赶紧让开?”
婆子压住内心的狂喜,待会进去后,她顺手牵羊,拿走一两件老夫人也发现不了。
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
看出婆子的贪婪,江揽月眼底闪过冷光。
前世这王婆子在她落难时,曾给她喂馊饭取乐,是时候拿回点利息了。
江揽月捏着帕子,委委屈屈的诉说遭遇的不公,以及将魏家那些不为人知的臭事抖落个干净。
连带着魏母的搓磨也一并说了,似乎要把上辈子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呜呜呜…这些年来我的嫁妆大部分补贴给了魏探花和魏府,剩下的这些只够我吃用,魏老夫人竟还要拿走我所剩不多的嫁妆!”
“她…她们魏家是想逼死我吗?”
最后一句话,江揽月悲痛欲绝哭出声音,身子摇摇欲坠,随时可能晕过去。
珊瑚早就泪流满脸,心疼的抱着江揽月痛哭。
余光扫过隔壁的庄子,一名贵妇不知何时出了门,远远望着这边。
庄子上的隔音不好,在屋内孟夫人便听到了江揽月的滔天委屈。
一字字一句句宛如割心,她身为女子,最能体会到女子的不易。
她不曾想,戏台子里唱的陈世美,竟被她撞见了。
那日新科进士游街,她远远瞧过一眼,魏探花长得人模狗样,背地里竟是薄情寡义之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孟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愤愤地坐上回城的马车。
江揽月瞧见这一幕,无声的笑了。
“呜呜呜…夫人,奴婢不知您这些年过得这般苦,魏探花欺人太甚,可怜我家夫人无权无势,任由那薄情人家欺辱......”
这边珊瑚还在哭诉着,一双杏目愤愤瞪向嚣张跋扈的王婆子。
眼底的火气只差没将人点燃。
忠伯夫妻早已经拿扫把等着,若不是为了夫人的计划,他们早动手赶人。
江揽月肩膀湿了一片,都是珊瑚的泪珠子,她心里无奈又感动。
这丫头明知她在做戏,却依旧为她委屈的不行。
这份真心她默默记在心里。
孟夫人已离开,江揽月没了做戏的必要,暗示忠伯将王婆子拖进院里。
王婆子吓得腿直哆嗦:“你!你们想干嘛?我可是老夫人的人!”
李婶子朝王婆子脸上吐了口唾沫,趁她尚未反应,两口气立即将人拿下。
“杀人了!救命啊!”王婆子尖叫声起,珊瑚随手拿过脏帕子塞进婆子嘴里。
王婆子惊恐的摇头看向江揽月,身子瑟瑟发抖,她从怯弱的夫人身上看到阎王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珊瑚嫌弃地瞥了眼王婆子。
“夫人,这狗奴才胆大欺主,不如打一顿再将她送官吧!”
忠伯夫妻两人也期待看她,江揽月嘴角微弯,似笑非笑道:“不着急,这婆子嘴臭得很,忠伯去舀一勺牛马后溲喂给她。”
闻言忠伯立即去办,王婆子奋力挣扎,怎奈根本不是李婶子的对手。
珊瑚依旧不解气,上前哐哐两巴掌,扇得王婆子眼冒金星。
京城孟家府邸。
酉时左右,孟御史准时到家。
孟夫人等待已久,立即派人去请,三言两语间将魏迟从头到脚骂个遍。
说到激动处,眼泪哗啦落下,仿佛自己便是被抛弃的江揽月。
孟御史怒不可遏,拍桌而起,素日只会劝夫君息怒的孟夫人,此时火上浇油道。
“今日我回来后特意向魏府邻居打听,得知那魏老夫人很是跋扈,拿着儿媳妇的银钱给自己添首饰,私下里没少搓磨儿媳妇。”
“不仅如此,我在庄子上,听到那婆子竟还厚着脸皮打上门去,向已和离的前儿媳拿嫁妆......”
当下孟御史气得去了书房,愤愤地写了一叠厚厚的弹劾奏章。
魏府内,慈院里。
王婆子撑着肚子回到魏府,马不停蹄的向魏母告状。
岂料一张嘴便是恶臭味,魏母险些被臭晕,责令王婆子漱洗上十遍才让她近前。
骤然被人无人权般虐待,王婆子委屈又受伤,对江揽月敢怒不敢惹。
“呜呜呜…老夫人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哦!江氏在庄子上翻了天,根本不将您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魏母眼底藏着一团火,冷意森然:“岂有此理!你是我的人,江氏如此对你,便是对我不满,明日我亲自带着人…”
“娘?怎么动这么大的气?”魏迟应酬完回来,便听魏母动气,所以赶过来了然情况。
最近他遭同窗嫉妒,没少背后挑他毛病,进翰林在即,家里不能出乱子惹人非议。
魏母看到儿子,怒气微消,添油加醋说了今日庄子上的事。
在外应酬已经够累,回家还要断案子,魏迟只感到身心俱疲。
对远在庄子上的江揽月亦心存两分不满,愧疚减少几分。
不管母亲如何不对,她为人儿媳也不能惹母亲动怒。
魏迟蹙着眉安抚道:“娘,我不是说过,这段时间不要去找揽月吗?”
“我…这不是担心江氏拿了我们家的银子跑了吗?一时心急,这才......”魏母委屈扭头。
提到银子魏迟脸上闪过几丝尴尬,他是读书人知礼仪廉耻,便是岁月遥远,他亦记得年少时窘迫不堪的生活。
那时魏家仅魏母一人在街头卖豆腐维持生活......
因束脩过高,几次辍学,认识揽月后,得她暗中支助,这才得以读书。
待揽月嫁入魏家后,魏母便开始养老,养家的重担落在揽月一人身上。
魏迟努力不去回想,捂住耳朵欺骗自己,揽月的情谊他日后必还。
将来重新坐上首辅再为她请封诰命。
面对辛苦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魏迟真心怪不起来,因此好声好气哄道。
“娘,以后您不要去为难揽月,她拿走的东西,我日后定给您挣回来。”
“您这些年辛苦养育我和小妹,我一刻不敢忘,等明日面圣时,我会为您请封诰命,让您风风光光度过晚年。”
从小到大魏迟为表孝心,都会说为她请封诰命,虽不懂诰命能做什么,却不妨碍她心生欢喜,连道几声好。
忽然魏母想起赵氏嘱托,顺道讲与魏迟听,魏迟双眸微闪。
他都快忘了赵家,忘了赵安年。
前世赵安年因他举荐,入了天德书院读书,一路顺风顺水,甚至比他先结交恪亲王世子。
新帝继位后,赵安年与他政见不合,没少给他使绊子。
若不是他使计,坐上首辅之位的不一定是他。
赵家也不是好东西,幼年贫寒时,母亲走投无路,向娘家借银给他交束脩,赵家非但不借,还狠狠的羞辱他们母子。
后来他与赵安年矛盾渐大,魏家和赵家直接断了往来,魏母被气病,险些离世。
没想到他们一如前世那般,找上了她心软的母亲,求他为赵安年举荐,魏迟心中一阵恶心。
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不知廉耻。
“迟儿,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可是赵家毕竟是我娘家,安年那孩子虽然不及你聪明,但也不是毫无用处,将来入朝为官也能成为你的助力。”
这些话魏母自然想不到,都是听赵氏画大饼说的。
魏迟敛下神色,淡淡道:“此事日后再说。”
既然他已经回来,定不会给自己造一个劲敌。
......
次日,众官朝拜。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坐在龙椅的男人一袭暗红色的长袍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衣襟处的胸肌若隐若现,显得格外慵懒魅惑。
那双多情又淡漠的眼眸,薄唇微抿似笑非笑,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重新回到朝廷中,魏迟望着前方高矮不均的人头,心情复杂。
前世他站在最前方的位置,距离圣上不过几步距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成了最不起眼的小小探花,当真可笑。
君尧淡淡扫过殿门新科探花,眼底划过冷意。
真有意思…方才他若没看错,这位小探花似乎对他充满不屑?
“今年新科探花是哪位?”
君尧说话,群臣纷纷闭嘴,魏迟愣了一下,随即不卑不亢上前跪下。
他任首辅多年,大场面见多了,丝毫不畏惧君尧的打量。
“臣魏迟见过圣上!”
“魏迟?朕记得你,你策论写的不错。”君尧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胆子不小的新科探花。
魏迟从容不迫跪谢:“全蒙圣上恩典,臣才有今日。”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了两句,魏迟不忘今日的目的,壮着胆子请求道:“圣上,臣能站在这里,全倚仗年迈母亲的扶持,臣想以探花之名为母亲请封诰命。”
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群臣震惊于魏迟的胆大。
谁不知道这位主喜怒无常,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稍有不慎便会抄家灭族。
前世魏迟因为愧疚江揽月,并未在君尧在任期间,为其母请封诰命。
那时他不过小小探花,根本触碰不到权利中心位置,直到新帝继位才显现人前。
他根本不知君尧的真实性情,只偶尔听人说他残暴。
如今他重生归来,自持通晓未来变数,对这位即将掉下皇位的皇帝,并无旁人那般忌惮。
君尧素来位居高位,鲜少碰到逆他心意之人,今日碰到略感新奇。
“本朝得封诰命之人,皆是对国有重大贡献,你母亲可配?”
此言一出,便是迟钝如魏迟,亦察觉君尧的不悦。
他犹豫要不要告罪,孟御史昂首挺胸地站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魏迟骂。
“魏探花薄情寡义,他母亲更是无德,怎配圣上封诰命?”
众人哗然,纷纷看向出来的是谁,见是头铁的孟御史顿时没了兴致。
这朝中官员几乎都与孟御史结仇,偏圣上素来喜爱他。
君尧见孟御史出现,嘴角含笑,又有乐子看了。
“孟爱卿此话怎讲?”
当看到孟御史那一刻,魏迟额头一痛,表情无奈。
他到底哪里惹到这头倔驴了?
孟御史犹如打不死的小强,前世谁碰上他,都会惹一身骚。
偏新帝甚是喜欢他......
面对众人看热闹的目光,孟御史一板一眼地将魏迟高中当日抛弃糠糟妻,其母欲夺和离前儿媳嫁妆之事和盘托出。
甚至绘声绘色描绘魏母搓磨儿媳妇的事。
群臣吃了一口大瓜,看向魏迟的目光都变了。
他们也曾落魄过,发达后也不敢轻怠发妻,最多纳美妾。
这位新科探花的心可真狠啊!
魏迟犹如芒刺在背,虽然说的大实话,可被人当众嘲笑辱骂,他高傲的自尊心怎会好受?
该死的孟御史!他到底如何得知?分明他不曾向外透露自己和离之事。
莫非是揽月?
魏迟下意识否决,江揽月背后无人,她绝对搭不上孟御史。
思来想去都想不通事情经过,魏迟只能暂时咽下委屈。
君尧眸光流转,对魏迟前妻多了两分好奇。
“时辰不早了,都下去做事吧!另魏探花暂且归家赋闲,日后再去翰林院!”
一言敲定,魏迟的心沉入海底。
......
京城内不乏吃瓜之人,不过一个时辰,新科探花郎抛弃糟糠妻便传开了。
其中少不了沈佳雪的杰作,她就是要紧逼魏迟让他无路可退,两人和离之事必须定死。
只是这与她的期望似乎背道而驰......
八卦中心茶楼里,三五成群的百姓聚在一起,有声有色地讨论魏府夫妻和离的事。
“听说那探花郎净身出户,将家里所有家财都给了魏夫人,做男子做到魏探花这样的,真是有情有义啊!”
“呸!狗屁有情有义!我看这个魏探花就是白眼狼,你们是不知道啊,这魏家在发家前,不过是街头卖豆腐的,是魏夫人嫁进去后,魏家才开始好起来。”
众人诧异,纷纷看向开口之人,那人微抬下颚,正是京城有名的毒嘴,此人最善于挖掘八卦,他说的十有八九为真。
“毒嘴,那你说说这次魏探花为何要与其夫人和离?”
瞬间茶楼里的人,目光都投向毒嘴,毒嘴敲了敲空酒碗,身侧之人会意,立马倒满酒。
毒嘴轻抿一口,眼底满意,压低声音解释:“嗐!还能为啥,升官发财死媳妇,魏探花自然是被京城高官之女看上了呗!”
嘶~众人倒吸一口气,这爆料太猛了吧!
毒嘴八卦未停,继续道:“之所以魏探花净身出户,那是因为魏家的所有东西,都是魏夫人利用自己的嫁妆置办的呗,和离了她拿回自己的嫁妆不是合情合理?”
人群中有人发言:“此事我也听说一二,揭榜那日,魏家老夫人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责令魏夫人拿自己的嫁妆打赏报喜官差呢!”
“而且那魏老夫人是个不好相与的,用着儿媳妇的嫁妆,还要磋磨儿媳,真是造孽!”
那日有许多人看过魏府热闹,连连应和,七嘴八舌讨论小道消息。
流言越传越烈,等传到魏迟耳朵时已来不及。
他气极却无可奈何,现在的他还不是一手遮天的魏首辅,只能缩着脖子做人。
慈院,魏母得知京城流言,气得昏过去。
魏绾儿也不敢继续穿金戴银出门,享受手帕交的恭维,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些人讥讽的目光。
梁国公府。
一身红衣华服的二十六岁美貌少妇,帕子差点绞碎,她愤怒地打骂丫鬟:“叫你办事,你就是这样办的吗?为何要毁魏郎的名声?”
显然她已听说京城盛传的流言,本想敲定魏迟和江揽月和离的事,再运作一番她与魏郎的美好相遇,顺利嫁入魏府,当上魏郎名正言顺的妻子。
怎知丫鬟办事不利,弄成如今境况,若此时再传出她与魏郎的事,只会让那些贱民坚定魏郎负心的事。
丫鬟被掐的生疼,却不敢躲闪,小姐脾气不好,她们只能忍着受着。
梁国公夫人进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摇头轻叹,雪儿心思单纯,什么事都藏不住。
“好了!事情已发生,你打骂她有何用?依我看,这倒是好事!”
沈佳雪疑惑看向梁国公夫人:“母亲?魏郎名声毁了算什么好事?”
梁国公夫人挥退丫鬟,无奈又宠溺地拉过沈佳雪的手。
“你怎的还不长心眼?魏迟是个有m能耐的,将来迟早入内阁当首辅,许多人都盯着他呢,现下他名声不好,对你而言岂不是好事?”
“傻孩子,对于男人而言,锦上添花不算什么,雪中送炭才难能可贵,这些日子你暖声安慰他,他还不对你死心塌地?”
她的乖雪儿命不好,早些年将她嫁给了一个混日子的,她对此十分内疚。
因此雪儿和离归家,她竭力弥补,几乎有求必应,得知她心悦魏迟后,更是费心谋划。
只是魏迟已娶妻,好在魏府门第不高,魏迟的发妻更是无依靠的女子,她举手便能将其拿捏。
如今魏迟已和离,与雪儿成婚便都是二婚,般配得很!
百思回转间,沈佳雪也明白母亲之意,脸上不由浮现笑意。
如此魏郎只有她一个选择,她再趁此安慰,两人的感情定会加深,待嫁入魏府后,恩爱着过日子。
京城郊区的某处庄子上。
听到京城的流言已过两日,珊瑚义愤填膺的谈此事,江揽月嘴角上扬,心情甚好。
不枉费她高价雇佣毒嘴,这张嘴确实够毒!
珊瑚面上浮现一丝快意:“哼!魏探花就是白眼狼,贫时靠着夫人养家,如今考上了探花,就弃了夫人,活该被骂!”
江揽月无奈扶额,自来到这开始,珊瑚每日都要骂魏迟,她知道珊瑚是不想让自己多思。
“瞧你气的,骂渴了吧?去庄子上替我摘几个野果,咱们榨果汁喝!”
珊瑚咽了咽口水,夫人榨的果汁最好喝了!
目送珊瑚离开,江揽月眯眼小憩,心里则开始考虑,如何报复魏迟和沈佳雪。
如今她身无长物,能做的便是舆论道德施压,可这并非长久之计。
......
魏府,陷入流言蜚语后,魏府大门紧闭。
然即便关上大门,因隔音不好,街边邻居的阴阳怪气,魏母一字不落听到耳中。
魏母黑着脸,愤怒至极,王婆子时不时添把火,魏母对江揽月的恨意更甚。
“江氏这个毒妇,离开还不安生,我家迟儿哪点对不起她?嫁入我魏家六年,一儿半女都没有,迟儿念旧情不愿休她,甚至为了安抚她,在外面生了个儿子放在她膝下抚养。”
“如今我儿终于清醒,休弃了她,是合情合理!”
魏母气得拍了拍茶几,一双倒三眼,满是怒意,她看向管家吩咐道:“你去外面传一传,就说江氏是无子才被迟儿厌弃的,迟儿念及旧情给她脸面,这才相谈和离!”
管家应声下去办事,心里替江揽月不值,旁人不知,他却是知晓,大夫分明解释,是家主生育不佳,这才久难有孕。
为了生小少爷,家主与易孕的一妇人结合,那妇人是个相貌不佳的农户,生了小少爷后,魏府怕人笑话,这才养在江揽月膝下,充当夫人亲生。
第二日,有关魏府的小道消息又传出去了。
魏母满意地听婆子传外面的流言,笑呵呵道:“这才对嘛!江氏就应该被骂。”
魏绾儿见风评逆转,欢喜地出门,她都好久没听到恭维的好听话了。
入了戏楼,再见到昔日手帕交,魏绾儿鼻孔朝天,李香兰有些尴尬。
魏府名声恶臭远扬时,魏绾儿邀她上门游玩,她怕引起旁人误会,旁生事端,直言拒绝。
本以为魏家这辈子都翻不了口碑,谁知这一幕打脸来得这般快。
“绾儿,京城新到了一批料子,我给你绣了两张手帕......”
“哼!”魏绾儿冷哼一声,不屑撇嘴:“谁要你的宝贝手帕?拿回去!”
李香兰身子一僵,知她仍在生气,连番好话哄了许久,才算将人哄高兴。
见她愿意与自己亲近,李香兰松了口气,心思开始转起来。
“我听说魏哥哥和你嫂子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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