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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无删减全文

赵走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漪澜院。雪霜愤愤不平道:“小姐,那傅砚舟实在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呢!枉奴婢看错了人,没想到他早就和四小姐暗通款曲,之前还答应和小姐的婚事,分明就是想让全京城的人看小姐笑话!”沈宁音有气无力地躺在软榻上。今早她来了月事,到现在小腹都还隐隐疼着,哪轮得到为这种事生气。“我不嫁给他,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听到这话,雪霜哼了哼:“没错,奴婢是应该感到高兴,是他有眼无珠错过了小姐,他活该!”这时,沈儋撩开门帘走了进来。雪霜:“大公子。”“你先出去。”“是。”雪霜退下。沈儋目光落在沈宁音脸上,瞧见她略显苍白的脸蛋,比往日失了不少血色。他抿着唇,走了过去。离得近了,这才注意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他眉宇间涌现一丝阴郁,默了瞬才道:“方才哭过了?...

主角:沈宁音萧松晏   更新:2025-03-01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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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音萧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赵走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漪澜院。雪霜愤愤不平道:“小姐,那傅砚舟实在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呢!枉奴婢看错了人,没想到他早就和四小姐暗通款曲,之前还答应和小姐的婚事,分明就是想让全京城的人看小姐笑话!”沈宁音有气无力地躺在软榻上。今早她来了月事,到现在小腹都还隐隐疼着,哪轮得到为这种事生气。“我不嫁给他,你不是应该高兴吗?”听到这话,雪霜哼了哼:“没错,奴婢是应该感到高兴,是他有眼无珠错过了小姐,他活该!”这时,沈儋撩开门帘走了进来。雪霜:“大公子。”“你先出去。”“是。”雪霜退下。沈儋目光落在沈宁音脸上,瞧见她略显苍白的脸蛋,比往日失了不少血色。他抿着唇,走了过去。离得近了,这才注意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他眉宇间涌现一丝阴郁,默了瞬才道:“方才哭过了?...

《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漪澜院。

雪霜愤愤不平道:“小姐,那傅砚舟实在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小姐呢!枉奴婢看错了人,没想到他早就和四小姐暗通款曲,之前还答应和小姐的婚事,分明就是想让全京城的人看小姐笑话!”

沈宁音有气无力地躺在软榻上。

今早她来了月事,到现在小腹都还隐隐疼着,哪轮得到为这种事生气。

“我不嫁给他,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听到这话,雪霜哼了哼:“没错,奴婢是应该感到高兴,是他有眼无珠错过了小姐,他活该!”

这时,沈儋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雪霜:“大公子。”

“你先出去。”

“是。”雪霜退下。

沈儋目光落在沈宁音脸上,瞧见她略显苍白的脸蛋,比往日失了不少血色。

他抿着唇,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这才注意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

他眉宇间涌现一丝阴郁,默了瞬才道:“方才哭过了?”

沈宁音愣了下,正想解释,眼尾突然覆上一股凉意。

沈儋抚摸着她的脸,动作极轻,眸色却渐渐暗了下来。

“为这种人哭不值得,以后兄长会为你挑一个更好的,能真正配的上你的男儿。”

沈宁音怔怔地看着他。

沈儋指尖下滑,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替她拭掉摇摇欲坠的泪珠:“别把眼睛哭疼了,若是难过,我替你去教训他一顿,让他亲自来给你道歉。”

“我的宁音只能欺负别人,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沈宁音鼻头一酸。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就面临着不少的冷落和嘲笑。

她的心不是铁做的,在现代有爱她的父母,有关心她的朋友,被人这样对待也会难过。

除了雪霜,整个府里真正关心她的人就只有沈儋。

这种被人在意的,被人保护的滋味,让她真真切切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的。

沈儋指尖一顿,声音不自觉染上寒霜,刻意收敛戾气:“自从两年前你落水后,我极少见过你哭,宁音当真那么喜欢他?”

沈宁音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憋了回去,摇头道:“我才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托付的男人难过。”

傅砚舟既然找到了喜欢的人,她也不会强求这门婚事。

何况她本身就对他无意。

方才之所以哭,不过是来了月事,肚子疼的厉害的缘故。

听到她的话,沈儋眼中聚集的戾气逐渐消散,抚上她的脸颊:“你能想开就好。”

他自然而然扯开了话题:“下月初九就是你的生辰了,宁音想要什么礼物?”

“兄长送的我都喜欢。”

沈儋往她头上瞧了一眼:“上次送你的玉簪,怎么不见你戴上?”

沈宁音:“那支玉簪太贵重,我担心弄坏了。”

“既然喜欢总不能一直让它藏灰,若是坏了,我再重新做一个送你。”

沈宁音闻言,拿出一个梨木匣子,取出放在最上层的发簪。

沈儋接过玉簪,走到她身后,抚着她凌乱的发丝,开始为她绾发。

沈宁音不禁感慨起来:“也不知将来哪位京中的贵女,能有这么好的福气嫁给兄长。”

沈儋冷白如玉的手指穿插在她青丝间,乍然听到她的话,指尖一顿。

“宁音希望我和别的女子成亲?若是我成了亲,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与宁音亲近了。”

沈宁音没作多想:“兄长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我也是要嫁人离府的。”

沈儋为她绾好发,将玉簪轻轻插入,在软塌旁坐下:“宁音现在还小,成亲的事不急。”

他温柔地看着她,眼神里却藏着一抹晦暗幽深的情绪:“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府里,等再过一段时日,我便带你离开,到时你想去哪儿,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宁音没听出他话里的含义。

直到不久的将来,她才终于明白沈儋对她的心思。

当她终于看透了他掩藏在温和皮囊下的真实性情时,一切已经晚了。

沈宁音正要开口,小腹却在这时传来了剧烈的坠痛感。

她脸色煞白,抓住沈儋的手臂,浑身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

沈儋神色骤变。

他抱住她虚弱的身子,语气中涌现出无法掩饰的慌乱:“宁音?”

沈宁音小腹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沈儋朝外大声喝道:“雪霜,去找大夫来!”

雪霜听到动静,忙应声跑了出去。

很快,大夫提着药箱急匆匆赶来。

见沈儋紧紧搂抱着沈宁音,动作太过亲近。

雪霜心中一咯噔,上前道:“大公子,还是让奴婢来照顾小姐吧!”

沈儋身形未动,身上满是骇人的冰冷气息,对大夫道:“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便给我收拾东西滚出沈府!”

大夫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忙不迭应下。

半刻钟后。

大夫松了一口气:“大公子放心,二小姐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来了月事,受了凉,加上身体虚寒,这才引起了腹痛,待我开几副药,调理一段时日就好了。”

雪霜听后跪了下来,自责道:“大公子,是奴婢没照顾好小姐,请大公子责罚。”

沈儋语气掺着寒意:“你身为贴身侍女,照顾不周,自然是要受罚。”

沈宁音冰凉的手指抓住沈儋的衣裳,声音虚弱道:“不关雪霜的事,是我昨日嘴馋尝了那玉露团,你别罚她。”

沈儋握住她的手,竭力压制住心中的暴戾:“好,都听你的。”

然而那双眸子望向雪霜时仍带着几分冷厉:“去找个汤婆子来。”

他轻轻将沈宁音抱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很快,雪霜捧着热乎乎的汤婆子回来。

沈儋掀开薄被一角,将汤婆子轻轻贴放在她的小腹上,在床边寸步不离地守着。

服下药后,沈宁音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红润。

小腹的疼意也消散了不少,她支着肘从床上慢慢起身。

沈儋却捉住她的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躺好别动!”

当接触到她指尖那异乎寻常的冰凉时,紧锁眉头:“手怎么这么凉?”

沈宁音垂下眼帘。

刚穿来时,这副身体体弱多病,她养了将近两年,才渐渐有了好转。

沈儋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将她纤细的手指拢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轻轻揉搓,又贴在怀里替她捂热起来。

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沈宁音心中一惊,忙要抽回来。

但他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声音沉道:“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别再乱动,听话。”

“不行,这于理不合,若是让人瞧见了——”

沈儋却打断她:“你生病了需要人伺候,我照顾你是理所应当,有什么不对?还是说。”

他突然凑近身躯,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她:“你在害怕什么?在避讳什么?”

落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是那般炽热和强势。

令人无法忽视,更无法躲避。

沈宁音睫毛轻颤,没再说话。

好在沈儋并没有其他举动,替她暖了手,就放回了被褥里。

药里加了安眠的东西。

不多时,沈宁音感觉脑子昏昏沉沉,很快就睡着了。

屋内陷入安静。

沈儋坐在一旁,静静凝视着她的睡颜。

随后他慢慢伸出手,轻柔地拂过她的脸庞。

像是对待极其珍爱之人,动作分外温柔,生怕弄醒了她。

那双漆黑的双眸如同被浓墨浸染,长久以来的克制和隐忍仿佛在这一刻悄然裂开。

终于,他缓缓俯下身。

突然间,一声突兀的“砰”响在寂静中猛然炸开。


沈儋眼神骤冷,转过头去。

不小心撞破这一切的雪霜惊恐地跪在地上,手中茶杯碎了一地,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沈儋收回目光,脸上的神情恢复平静。

他起身的动作不紧不慢,脚步落在地上的声音极轻。

雪霜颤抖着双唇,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大公子,奴、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沈儋冷声吩咐:“左蔺。”

左蔺如同影子出现在身后,恭敬道:“主子有何吩咐?”

“把她拖下去,处理干净。”

雪霜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眼中满是绝望和惊恐,发出凄厉的求饶声。

“大公子饶命!奴婢不想死,求大公子饶了奴婢!”

左蔺上前一步,正准备架起她离开时。

床上传来沈宁音模糊不清的呓语:“雪霜……”

左蔺停下动作,迟疑地看向沈儋:“主子。”

沈儋微微阖上眼,平复着内心的波动。

须臾后,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罢了。”

沈儋缓步走到雪霜面前。

那张素来温润如玉的脸庞早已褪去往日伪装的温柔,满是阴冷地盯着她:“在这府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

雪霜身体抖如筛糠,声音带着哭腔,往地上磕头道:“奴婢明白!奴婢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沈儋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踏出了房门。

随着他离去的脚步声渐远。

雪霜瘫坐在地上,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浑身冷汗淋漓。

在众人不曾注意到的角落,一道黑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

夜里,沈宁音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被一个男人紧紧抵在床前。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后颈,声线清冷而低沉,带着无尽的缱绻与缠绵:“宁音,为什么总是想着逃呢?”

“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宁愿嫁给一个死人,也要从我身边逃走?你就那么……恨我?”

“既然这样,你喜欢一个,我就杀一个,直到杀光他们所有人为止!”

“不、不要!”

“你是我的,没有人能把你抢走!”

随着男人的话在耳边消散。

沈宁音的身体沉重地仿佛被拖拽入冰冷的湖底,刺骨的寒意钻进骨头里,冷得她抱紧双臂,颤抖不止,唇齿里吐出零碎的呓语。

“不要!”

守在床边的谢景珩猛地睁开双眸:“宁音?”

他连续唤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便脱了鞋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将她抱进怀里。

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微颤的薄背,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沈宁音长睫轻颤,缓缓睁开眼。

她呆呆地抬头,声音带着一丝迷茫:“谢景珩?”

谢景珩低头看着她:“做噩梦了?”

沈宁音沉默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只是一个梦而已,别怕。”

沈宁音抓紧他的衣襟,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无助:“你别走。”

谢景珩的身体微微一滞,悬在半空中的手搁在她腰上,将她牢牢圈在臂膀里。

“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陪着你。”

沈宁音蜷缩着身体,紧紧依偎在他怀里。

翌日。

雪霜端着盆,刚踏进房间,随之而来的尖叫声划破了空气。

沈宁音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雪霜,出什么事了?”

雪霜急得连规矩也忘了,手颤抖地指着床上的男子:“谢景珩,你快从我家小姐床上下来!”

沈宁音揉眼睛的动作一顿。

身后一双长臂揽过,搂住她的腰,轻轻一扯。

沈宁音身子不稳,后仰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头顶落下青年滚烫的呼吸声。

沈宁音睡意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谢景珩胳膊箍住她柔软的腰肢,眼底闪过被人打扰的浓浓不悦:“起这么早做什么?”

沈宁音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先起来说话!”

谢景珩衣裳敞开,露出半具古铜色胸膛,凌厉的下颌靠在她肩上,神色慵懒道:“昨晚某人一直吵着要,有些累了没睡好,你得补偿我。”

沈宁音:“?”

雪霜瞪圆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沈宁音头疼地解释:“雪霜,你别多想,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昨晚她吃了药,腰仍是酸疼。

半夜时分迷糊醒来,隐隐察觉到腰上贴过来一只温暖的手掌,给她轻轻按摩。

正是因为他的力度太舒服了,待他停下后,她没忍住央求他继续。

没过多久,在困意侵蚀下,她很快就睡着了。

沈宁音红着脸道:“你别总说些惹人非议的话!”

谢景珩手掌掐着她细软的腰肢,眸底染上浅浅的笑意:“我说的不对?”

当然不对!

她正要辩解,院子里突然传来脚步声。

雪霜往窗外望去,表情慌张道:“小姐,是大公子来了!”

沈宁音的心猛地一紧,推攘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你快藏起来!别让人发现了!”

哪知谢景珩不为所动,握住她的手腕:“你怕被他撞见?”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若是被人瞧见,我就解释不清了!”

谢景珩指腹摩挲着那截莹白雪肤,定定地看着她:“我娶你。”

沈宁音愣住,良久后才找回声音,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谢景珩脸上的神色从未像现在这般认真:“宁音,我娶你。”

沈宁音脑袋一片空白,试图挣脱他的手:“不行!”

谢景珩脸庞逼近,直勾勾地盯着她:“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还同榻而眠,你难不成是嫌弃我?”

“不、不是!”

“我脸长的也不算丑,身材……你昨晚也亲手摸过了,想来日后是能满足你的。”

沈宁音脸颊蓦地发烫,连忙打住他,避免他再继续说下去。

“我现在还不想嫁人,何况我才被退了亲,名声不好。”

哪知谢景珩抬手轻抚着她娇艳的脸颊:“谁要是敢在背后诟病你,我去杀了他们!”

沈宁音愣住,听得心乱如麻:“你先藏起来再说!”

谢景珩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沈宁音瞪了他一眼。

在她的催促下,谢景珩不急不慢地穿上衣裳。

见他磨磨蹭蹭,沈宁音焦急道:“你好了没有呀!”

谢景珩握住她的手放在腰带上,带着几分调侃:“不如你帮我系上这腰带?”

沈宁音哪知他的心思,双手环过他的腰,却因心慌意乱,将腰带系得歪歪斜斜。

谢景珩低头看了一眼凌乱的腰带,无奈地笑了笑。

他不再逗她,迅速整理好衣裳,正准备下床。

然而这时,门口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他这时候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必定会与沈儋撞上。

沈宁音心中一急,只好扯住谢景珩的手臂,将他拽进被窝中。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声音颤抖而紧张:“你别说话!”

谢景珩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住,很快反应过来,小心扶住她的腰。

雪霜见状,也连忙将谢景珩的鞋子藏在床底,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

很快,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雪霜迎上前:“大公子,小姐还没起床,请大公子在外面稍等片刻,奴婢去伺候小姐梳妆打扮!”

沈儋在屏风前蓦然止步。

目光透过那半透明的屏风,隐约瞥见里面的人影,沉声道:“宁音,你身子可好些了?”

沈宁音平复着内心的慌乱:“我没事,兄长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

“这里有雪霜照顾我,就不劳兄长操心了。”

沈儋没说话。

屏风后的谢景珩目光淡然地掠过沈儋,握住沈宁音的手,往她手心上亲了一口。

沈宁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发出细微的惊呼。

沈儋敏锐地捕捉到了异样。

他稍作沉吟,便毫不犹豫地绕过屏风,向内走去。

“大公子!”

雪霜惊呼,试图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沈宁音看了过去,呼吸不由—滞。

那是她和谢景珩挂在树上的姻缘符。

怎么会在他手里?

沈儋锐利的黑眸盯着她,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冷冷逼问:“你就这么想嫁给他?和他互许终生,请求上天见证。”

“倒在我的怀里,吻着我,却口口声声说要当将军夫人!”

“好,真是好的很!”

他脸色阴沉至极,每—句话都裹着盛怒。

沈宁音脸上褪去血色,尾音颤栗道:“不是的!”

“不是什么?”

沈儋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难道你说要嫁给他的话都是骗人的?”

沈宁音眼角逼出泪,不住摇头,却—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儋抚摸着她的脸,眼里对她的爱意不再克制。

“宁音太不听话了,要是我什么都不说,宁音是不是哪天就要变成将军夫人了?”

“我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呢?你想离开我,这辈子绝无可能!”

这—刻,他终于不再掩藏对她的心思,撕碎了所有的伪装。

他身躯逼近,修长的指尖勾住她垂落在两侧的青丝:“只要让你成了我的人,宁音就不会再想着嫁给他了。”

随着沈儋的话落下。

沈宁音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啪嗒”—声,彻底断了。

连同他们这些年来的情意,也—并被他亲手斩断。

她眼中满是对他的恐惧和陌生,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脚尖还未沾地,就被沈儋掐住腰,重新扔回床上。

他再次欺身而上,将她困在逼仄的床角里。

沈宁音惶然抬头,双手抵在他胸前,声音颤抖不止:“不可以,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心里—直以来都那么信任他,却不知他何时对她生出了这种心思。

她声音哽咽,眼神满是无助:“要是被人知道了……”

沈儋冷冷打断她:“那就让他们知道!”

他手掌摁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有我在,他们不敢在背后说三道四。”

说完这句,他便低下头。

不再是往日的隐忍克制,也不再是深夜里的索取。

他将那颗不可告人的心剖出,将自己伪装起来的—面彻底展露在她面前。

沈宁音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箍住腰身,—切反抗都在他面前显得徒劳无用。

他俊美的脸庞逼近,那双漆眸落在她颤抖的双眸上:“以前我在深夜吻你的时候,宁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要是你发现了这件事,是会对我失望,还是会不顾—切从我身边逃离。”

“所以这两年来,我尽量疼你宠你,却不能告诉你,我对你的心意,我只是想赌—把,若是让你彻彻底底依赖我,在你知道后会不会也爱上我?”

可惜,他还是输了。

沈宁音眼泪滚落脸颊,哀求道:“今晚的事我会当作没发生过,你放过我好不好?”

沈儋忽然笑了:“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垂眸看着她:“自两年前你落水后,我就知道了,你不是她。”

沈宁音身形猛地僵住。

“我这—生,失去了太多人,经历了太多的背叛和仇恨,唯独你不—样。”

沈儋握住她的手,紧紧按在胸口上:“宁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在我最狼狈不堪,受众人唾骂的时候,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离开我,可你却说话不算话。”

“我的宁音,是个骗子……”

眼泪不住滚落,沈宁音眼前已是—片朦胧。

沈儋的话,令她思绪恍惚间回到了两年前。

那时她刚穿越来不久,对府里还不太熟悉,误打误撞闯入了沈儋的院子。


崔远寒眉头轻蹙,见她身子颤抖厉害,安慰道:“放心,有我在。”

谢景珩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沈宁音头上,朝沈儋厉声道:“带她先走!”

说完,他提剑迎了上去。

刀光剑影间,地上满是被砍成两半的马蜂尸体。

沈宁音已经扔掉了绢帕,可她手上还是避无可避沾上了不少香粉。

沈儋一边谨慎地护着她,一边奋力挥剑解决这些家伙。

然而马蜂数量太多,个头小,行动敏捷,并不容易对付,即便他身手了得,也难免分身乏术。

眼看一只比大拇指还粗的马蜂从他背后偷袭,沈宁音顷刻变了脸色。

“兄长小心!”

随着一声大喊,银针从手镯里射出,贯穿了马蜂的身体。

沈儋回头,恰好撞进了一双漂亮而充满忧虑的眼眸之中。

他迅速折回她身边,剑光一闪,精准地斩断了正向她身后逼近的几只马蜂。

好在左蔺带领着一队侍卫及时赶到,利用火对付起来,局势才缓和了不少。

躲在暗处的沈柔菲看着这一幕,面上闪过浓浓的不甘。

没想到沈宁音这贱人运气这么好,这样也没出事!

就在人群慌乱逃窜间,冯永楚突然改变方向,往沈儋身上撞去,拽住他的衣裳,露出可怜神色:“沈大人救救我!”

哪知沈儋并不领情,猛地甩开她:“滚开!”

冯永楚重重摔在地上,手掌磨皮了皮,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她扭头看向沈宁音,死死咬着下唇,眼底闪过恨意。

然而,当她低头看向手中空了的瓷瓶,眼中的恨意转变为猖狂之色。

傅砚舟身手不及他们二人,对付起来稍显吃力,幸好谢景珩及时赶来,几人合力将这些马蜂解决了干净。

然而,众人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变故再次发生!

假山后又飞出一群密密麻麻的马蜂,数量竟比之前的还多。

沈宁音此刻方觉,身上不知何时沾了更多的香粉。

她知道背后之人是冲自己来的,不愿拖累兄长和谢景珩,于是脱离他们的庇护,毫不迟疑跳进了旁边的湖中。

那些马蜂见状,也追寻着气味飞了过去。

岸边,沈柔菲的脸上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得意之色。

沈宁音不会凫水,这次她必死无疑!

“宁音!”

“宁音!”

两道焦急的声音响起,沈儋和谢景珩几乎是同时跳了下去。

而看到这一幕的崔远寒,也是脸色骤变,纵身跳入湖中。

湖面长满了莲叶,已经看不到沈宁音的身影。

那群马蜂还未离开,盘旋在上方,她不敢露出水面,躲在水底下憋气。

但她耳边已是嗡嗡作响,熬不了多少时间。

她几近窒息,头脑渐渐开始发晕。

就在这时,一双长臂从水面探下,搂住她的腰将她抬出水面。

她拼命吸着空气,还未看清那人,耳畔传来一道颤声:“宁音别怕……”

沈宁音眼睫抖了抖,水珠簌簌而落,视线逐渐清晰。

她正要开口,就见盘旋在湖面上的马蜂再次朝她所在的方向袭来。

沈宁音没有时间多想,拉着沈儋钻入湖底。

然而,之前已经消耗了她太多体力,不断上升的窒息感,如同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她。

就在她即将晕过去的时候,一抹带着凉意的薄唇贴了上来。

沈儋轻轻捧住她的后脑勺,持续渡气给她。

沈宁音缓缓睁开眼,待看到面前放大的脸庞后,瞳孔骤缩,惊愕地失去了反应。


怡蓉院里,婢女们伺候着沈柔菲,为她细细装扮,换上一袭翡翠烟罗绮云裙。

见到李氏进来,沈柔菲提着轻盈如羽的裙摆,兴致冲冲来到她面前,转了一圈开心道:“娘,我今天好看吗?”

李氏含笑点头:“我的女儿,容貌自然是旁人所不能及。”

沈柔菲亲昵地挽着李氏胳膊撒起娇来。

李氏轻拍她的手背:“娘已经着府里的人给你好好操办生辰宴,娘要让你成为全京城人人都羡慕的贵女。”

沈柔菲闻言,眼眸中不禁闪过一抹期待:“娘,崔哥哥来了吗?”

李氏打趣道:“瞧你这心急的样子,还没嫁人呢就这般挂念,放心吧,娘已经派人去请了,想必这会儿也该到了!”

与此同时,相国府外,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靠在府门两侧。

作为沈相国的掌上明珠,沈家三小姐的生辰宴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和世家公子。

崔远寒刚下马车,就在门口遇上了傅砚舟。

上次在画舫上经历了不愉快的事,崔远寒显然没给他好脸色,连招呼都不打,径直踏入府内。

傅砚舟面色自若,紧随其后。

沈柔菲来到前厅,见到崔远寒的身影,欣喜地走了过去:“崔哥哥,你来啦?”

崔远寒招手,身后的小厮连忙捧上礼盒:“三小姐,这是世子送您的贺礼,一对翠玉流光坠耳饰。”

沈柔菲欢喜地接下:“谢谢崔哥哥!”

崔远寒环顾一圈,没在厅院里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沈柔菲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疑惑道:“崔哥哥,你在看什么?”

崔远寒收回目光,敷衍道:“没什么。”

沈相国瞥见傅砚舟身旁那位尊贵无比的男子后,即刻上前,恭敬而热情地迎道:“小女生辰宴,还劳烦二殿下跑一趟,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二殿下见谅。”

萧承允神色温和道:“相国不必客气。”

他挥了挥手,吩咐侍卫:“把贺礼拿上来。”

众人闻言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只见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抬出一幅画卷,顿时四周响起了一片低呼与惊叹。

“竟是传说中的江南百景图?这幅画在市面上可是价值连城,没想到二殿下连此等宝贝也拿了出来,真是大手笔啊!”

沈柔菲连忙惊喜地接过:“谢过二殿下!”

萧承允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三小姐不必客气,三小姐才情如此出众,写下的一篇治水赋,连父皇看了都夸赞不已,能娶到如此佳人,崔世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旁的崔远寒。

崔远寒眉头微蹙,并未作声。

冯永楚来到沈柔菲身边,拿出锦盒给她:“早前听说你看上了翡翠阁的一件镇店之宝,只可惜被人买走了,我便差人打造了支差不多的,看看喜不喜欢?”

沈柔菲打开梨木盒,里面放着一支制作精巧的蝴蝶流苏簪,惊喜道:“好漂亮呀!”

冯永楚往四处打量了起来,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对了, 沈大人呢?他怎么没来参加你的生辰宴?”

沈柔菲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今日同样也是沈宁音的生辰,大哥想必又是去那贱人的院子里了!”

听她这么说,冯永楚咬了咬唇,捏紧手中的绢帕。

看出她的失落,沈柔菲安慰道:“冯姐姐放心,无论如何我都只认你这个嫂嫂,我会帮着撮合你和大哥的!”

冯永楚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那就多谢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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