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外国人,不清楚国内的药瓶。
她慌乱将药往自己白大褂口袋里塞,仿佛是在做什么心虚的事。
可不是心虚吗?
她不想明天整个医院都知道她性冷淡。
许是太过紧张,手指被口袋边缘一勾,药瓶顺着掌心滑下去,骨碌碌滚至男人脚边。
祈聿弯腰,优雅地将药瓶捡起。
雌激素。
主治性冷淡。
“云医生,”男人微愣,随即玩味勾起唇角,“怎么吃这种药?”
她未婚夫床上不行?
他没怀疑是云清的问题。
两人在一起时,地方多,花样多。
她很享受。
肯定是那未婚夫,让她没感觉。
果然是在他那被养刁了,吃不来姓楚的这种清粥小菜。
“还我!”
云清绕过桌子,快步走到祈聿面前,从他手中夺过药瓶。
她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不过被病人撞破,总比同事好。
很快,她眉眼恢复惯有的冷清:“祈先生,个人隐私,还请保密。”
“对了,你找我有事?”
“嗯,想请云医生和我一起吃饭。”
两人心照不宣跳过之前的尴尬话题。
祈聿捻着指尖:“这是国内,不是曼城。加上我受伤,谈的生意一拖再拖,所以下属对我也不是那么上心。”
云清意外。
她没想到国外比国内职场还要现实。
因为老板身体受伤谈不出合作,下属就打算跳槽。
还如此明目张胆。
祈聿看出她的犹疑,退一步道:“云医生没空也没关系,我一只手应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