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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

才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疆儿,你有所不知。方才王大人说起这次宴席为何如此简陋,陆鸢将责任全都揽下,说是她的不是,还向我赔礼道歉,说是她的不是。可是她的辛劳我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舍得怪罪她呢。”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的看向姜非晚。又道,“若不是有人,在寿宴前一天,带走了一大半的下人,只为了去照顾她那个孤家寡人的爹,今天的宴会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会怠慢各位大人。”方才那几位说话的官员,立刻鞠躬行礼。“老夫人哪里的话,不敢说怠慢,今日宴席好极了,我们都不挑的。”呵,方才以为是她姜非晚的手笔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啊。姜非晚在内心冷笑。陆鸢也拉着顾疆的手,小脸挂着泪,做作的摇了摇头。“将军,可千万不要怪姐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没有把这寿宴办好了,要怪你就...

主角:姜非晚祁烬   更新:2025-03-02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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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疆儿,你有所不知。方才王大人说起这次宴席为何如此简陋,陆鸢将责任全都揽下,说是她的不是,还向我赔礼道歉,说是她的不是。可是她的辛劳我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舍得怪罪她呢。”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的看向姜非晚。又道,“若不是有人,在寿宴前一天,带走了一大半的下人,只为了去照顾她那个孤家寡人的爹,今天的宴会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会怠慢各位大人。”方才那几位说话的官员,立刻鞠躬行礼。“老夫人哪里的话,不敢说怠慢,今日宴席好极了,我们都不挑的。”呵,方才以为是她姜非晚的手笔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啊。姜非晚在内心冷笑。陆鸢也拉着顾疆的手,小脸挂着泪,做作的摇了摇头。“将军,可千万不要怪姐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没有把这寿宴办好了,要怪你就...

《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疆儿,你有所不知。方才王大人说起这次宴席为何如此简陋,陆鸢将责任全都揽下,说是她的不是,还向我赔礼道歉,说是她的不是。可是她的辛劳我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舍得怪罪她呢。”

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的看向姜非晚。

又道,“若不是有人,在寿宴前一天,带走了一大半的下人,只为了去照顾她那个孤家寡人的爹,今天的宴会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又怎么会怠慢各位大人。”

方才那几位说话的官员,立刻鞠躬行礼。

“老夫人哪里的话,不敢说怠慢,今日宴席好极了,我们都不挑的。”

呵,方才以为是她姜非晚的手笔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啊。

姜非晚在内心冷笑。

陆鸢也拉着顾疆的手,小脸挂着泪,做作的摇了摇头。

“将军,可千万不要怪姐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够好,没有把这寿宴办好了,要怪你就怪我吧。”

说着还要跪下……

却被顾疆的大掌一把捞住了她的腰身。

“不,鸢儿,”,顾疆意味深长的看着面前的人,“该道歉的人不是你。”

他抬起脸,阴鸷的眼神望向姜非晚。

“真正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他声音大了些。

“姜非晚,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要一言不发吗?”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姜非晚也不再沉默了,站起身来。

“将军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我的错,是么?”

姜非晚喏喏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朝着顾疆走过去。

看着她走过来,看着她哭的通红的眼眸和鼻尖,那黑睫上还挂着盈盈泪珠,顾疆顿了一下。

他喉结一滚,“你说呢?”

“各位叔伯呢?也都觉得此事,就是非晚的错,是么?”

姜非晚看向方才对她指指点点的那些官员。

为首的那人开口道,“本就是你对婆母不孝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得不说你两句。非晚,既然是错,你就该认下!”

“错?原来无论在我自己的夫君眼中,还是在这些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伯眼中,一切都是我的错……”

姜非晚孤立无援,委屈像是灌注在已经满了的水盆之中的清水,简直要漫出来了。

不过,看似她表面十分委屈。

其实她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

叔母和芝华怎么还没到?

就在她焦灼思考的时候,突然一声狂狷的笑声传了出来。

“原来这将军府这么热闹,早知如此,本侯爷应该早点来的!”

“哈哈哈哈……”

门口之人身着一裘华贵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精美的云水纹,还有几只玄鸟,精致的华服、华美不凡的饰品全都在宣示着来者身份之贵重。

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路过之处大家纷纷给他让道。

他挑着眉,面孔俊朗,嘴角总是洋溢着不太沉稳又戏谑的笑。

姜非晚的目光,穿过重重人群,朝他看过去。

竟,是余双屿?

姜非晚有些意外,他怎么会来?

显然顾疆也很意外,在场的各位都很意外。

“余小侯爷。”

方才几位挑事的官员见了他,纷纷打招呼。

四世三公,身份尊贵,家族地位高不可攀的余小侯爷,这里随便一个人拎出来,放在他面前都是不够看的。

顾疆看见是他,眼中几不可见的闪过一丝不耐烦,“哦?小侯爷今天怎么有空,没去春花路?”

春花路是上京城中有名的风月场所,因为那一条街上都是卖唱献艺之所,又是余双屿经常出没之地。


见姜非晚不理会自己,顾疆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旺盛了。

她这般冷漠,就和三年前,如同三年前的他自己一般。

他觉得气恼,觉得姜非晚不应该这么对自己。

可是,她不过是用了他当初的手段对付他罢了!

受害者换成他,他才能够感同身受。

只是如今的顾疆,依旧不知悔改。他是王权富贵的大将军,万人敬仰,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失去过什么,尤其是姜非晚的爱。

他认为姜非晚不过是在与自己闹脾气罢了。

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只要自己说说软话,她就会立刻心软。

想到这里,顾疆语气温和了些。

“别闹了,今日是母亲的生辰,你昨日回娘家,已经闹得母亲很是头疼了。你带走那些人,便带走吧,今日你愿意回去给母亲贺寿就好。母亲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

你母亲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

可当你害我父亲的时候,可又曾想过,我父亲也年岁大了!

姜非晚冷哼一声。

顾疆的眉头微微一拧,看向她。

她依旧没有说话。

“你不愿做女婢,我也想出了办法,你与鸢儿,为平妻。”他这般说着,宛如说出什么大恩典一样。

尤其是眼底的得意,似乎在期待着姜非晚泣不成声地感谢他一样。

如此,姜非晚终于再次开口了。

“你的妻,我不稀罕!”

这话,再次犹如一把火,这下将顾疆内心的自大,烧得一干二净。

他一把拉住姜非晚,将人禁锢在怀里,眼睛气的通红。

“你不做我的妻?你想做谁的妻?太子的吗?我就知道,你和太子定有私情,他方才那样看你,好似一副要立刻把你吃干抹净的样子!”

姜非晚简直无奈。

又是这一套!

“你除了污蔑我和太子,你还会别的吗?”

“别的?”顾疆冷笑,抬起下巴,“小爷我会的可多了,你受的住吗?”

忽地,姜非晚突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他眼底氤氲着情欲,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欲。

顾疆喉结一滚,“姜非晚,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办了你再走!”

“……”姜非晚耳根子通红。

又气又恼。

拼命的拍打他,推开他。

幸好,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外头的小厮呼道,“顾将军,顾夫人,回府了。”

可是顾疆依旧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的身子发热,大掌像是沾了火,姜非晚觉得被他手按住地地方热的滚烫。

姜非晚额头冒汗,“到了,顾疆,下车!”

“急什么,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块?”他冷笑,“姜非晚,这不是你从前最想要的吗?”

“你闭嘴!我……”

姜非晚的话,被外头一声清丽的女声打断。

“将军,您在里头吗,快些下来吧。”

是陆鸢的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什么魔咒,顾疆一下便把姜非晚推开了。

姜非晚不受力,毫无准备地跌倒在车内。

她觉得好笑。

方才她那么用力的拒绝,那么坚定的说不要,可都比不上陆鸢的一句话有用。

就如同三年前,她以为用一腔热爱就能融化顾疆心中的寒冰。

可是陆鸢她几乎什么都不用做,顾疆自会为她敞开心门。

有些事,有些人,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姜非晚清楚的晓得。

还好,如今看清了,不再爱了。

她看着顾疆大步迈出马车,马车外立刻传来陆鸢吱吱的笑声,顾疆在哄着她。

姜非晚冷笑的爬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眼底满是复仇的意味,随后她掀开帘子,同时勾出一丝笑来。

陆鸢也看到了从马车内走出来的姜非晚。

看到了那一抹笑。

那笑,让她毛骨悚然,因为里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阴鸷。

她身后的顾青更是直接吓得叫出声来,“你!你竟然还敢回来!”

姜非晚淡然自若的走下,直直朝他们走来,顾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顾疆八抬大轿亲自来请,赔礼道歉真挚又可怜。我可怜他,回来看看,不行吗?”

陆鸢显然被这话惹得恼了,捏紧了顾疆的手。

“将军,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娇嗔着撒娇,顾疆怎么可能扛得住。

立刻安慰道,“自然不是,姜非晚,你别胡说,我何时那样过?”

见哥哥反驳,顾青也来了底气,叉腰骂道,“就是,我看你是魔怔了,我哥会亲自去接你,还和你道歉?我看明明是你非要缠着我哥,求着要回来才是!”

姜非晚冷笑,“是么,那方才在车上,见了我迫不及待又搂又抱的是谁,方才攥着我紧的我发疼的又是谁?”

她不在乎自己说出来是不是片面的,是不是真实的。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怎么气陆鸢,要如何挑拨二人的关系,要怎样叫他们不好过!

陆鸢果然上当,立刻甩脸子。

她是个现代人,她接受不了顾疆除了她还有别人。

更接受不了的事,那个别人是愚昧腐朽的古代女人。

她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凭什么比不过她?

凭她陆鸢的本领,应该吊打这样的女人才是!

“顾疆,你说过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为何要骗我!”

说完陆鸢怒了,甩开他的手往里走去。

顾疆愣了,瞪了姜非晚一眼。

姜非晚挑挑眉,显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又甩袖立刻去哄陆鸢。

姜非晚哼笑。

见她笑,顾青咬着牙,眉眼里全是对她的厌烦,“姜非晚,你可真恶毒,明明都要被我哥抛弃了,还敢来勾引我哥,挑拨哥哥和嫂子的感情,你贱不贱啊!”

她出口就是,勾引、挑拨、贱。

还是那样没约没束,不得正统。

上一世,姜非晚严肃批评,耐心指正,严厉矫正。

好容易才将她从一个废物,矫成看得过去的富家小姐。

如今,她偏就不矫了,也不教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无法无天,口无遮拦的祸害,会给顾家惹出多大的祸事来。

姜非晚饶有意味的瞥了她一眼,随后笑着,闲庭信步地走进了顾府。

既然,来都来了,不整点热闹,岂不是白来了!


“什么?”

将军夫人看了一眼左右,低下身子与她交耳。

“姜非晚进宫求陛下,允准她和离。”

听完这话,学士夫人手中的瓜子都吓得掉了,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雍容华贵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姜非晚?”她不可置信的再确定一遍,“那个受气包姜非晚?是护国公府家的姜非晚?”

将军夫人将自己手里的瓜子又分给了她一把,递完还拍了拍她的手。

“没错了,就是她。”

学士夫人显然没有想到姜非晚这么有种,思索了好半天,随后又问,“那陛下可答应了?”

将军夫人摊手,“这儿我上哪儿知道去?”

说完她看见什么,指向院内的一个角落,那正是陆鸢和顾疆。

“哝,你瞧,那个就是传说中的陆姑娘。”

学士夫人立刻看过去,打量一番。

“这确实不一般啊……”学士夫人摇摇头。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谈论这话的时候,被她们谈论的主角姜非晚就坐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将对话一五一十的全部听了去。

姜非晚也嗑着瓜子。

这位学士夫人,上一世是她主动去巴结的。

她的丈夫是大学士,陛下眼前的红人,也就是小皇子的夫子。

当初她一心想着为了自己的庶子顾晋争取、规划。

结识这位学士夫人也是想要在她面前多露脸,日后好将顾晋送去宫去,当小皇子的伴读。

毕竟,入宫读书和在宫外读书,是截然不同的境遇,尤其是皇子身边。

若是能够得了皇子或者贵人的赏识,日后可就是大有前途。

虽然是庶子,日后也能够实现阶级跨越、飞黄腾达只是迟早的事了。

可没想到,这件事非但没有讨到一点好,反而让散漫懒惰的顾晋从此记恨上了自己。

日后成为害死她最大的帮凶。

想到这里,她嗑瓜子的手一顿,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下意识觉得口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确实难以下咽,差点都没吐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她昨日非走不可的原因。

上一世的今天,她就是被顾老夫人好好的敲诈了一顿,出了不少血。

这一世,她一分钱都不会再出的。

而且……

还要把嫁妆拿回来。

当初刚进门的时候,心思单纯,一切听从顾老夫人安排,直接将嫁妆交了出去。

说是都用在婚后的一切开销上,还大言不惭要拿这些钱财给顾疆打点官场。

一分一毫都没有想过要给她用。

而且这些钱,到现在姜非晚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从前真是太单纯,拱手让了出去,如今必定要想个机会拿回来才是。

姜非晚看向日头,想了想自己和芝华交代的事情。

时间也快到了,也不知道芝华和叔母一切都打点好了没。

只见顾老夫人已经出来了。

顾疆和陆鸢还是恢复了一团和气的恩爱模样,顾疆看着陆鸢的眼里满是宠溺。

可其实,只有陆鸢知道,顾疆看似宠爱的表情下,有多少心不在焉。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再任性了。

否则就是拱手将顾疆让给了姜非晚。

对于这个,她一入京城,就注定和她站在对立面上的女人,她内心满是敌意。

她做出娇羞温婉的模样,靠在顾疆的身边。

入京之后,她曾在公共场合,说出过许多惊世骇俗的言论。

所以大家此番来,对于这个姑娘,是有诸多好奇的,纷纷探出脑袋来看。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我……”

“各位见谅,近来家中出了一些事,疆儿又匆匆忙忙从边疆回来,府中上下人手不足,这才出了一些岔子,还望各位海涵才是啊。”

那官员又奇怪了,“人手不足?怎么会人手不足呢?”

席间也传来一些话语声。

“就是啊,从前顾府的仆从都是京中这些王侯之家最多的,不应该。”

“哎?我昨天恍若看见,姜非晚带着一大堆人回了护国公府?”

“这?带着顾家的仆从回娘家,这是什么道理啊?”

听着这些人的话,顾老夫人像是被点中了什么似的,脑子里闪现一个绝好的点子。

立刻开口。

“大家就别说了,也别怪非晚这孩子,这孩子是心疼她父亲在护国公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多调一些下人去陪着,这才导致今日人手不足的。是老身怠慢,给各位赔不是了。”

说着,顾老夫人被梧桐扶着站起身来,对着各位欠身。

那官员赶忙摆手,“可不敢可不敢,顾老夫人您是长辈,这咱们可担不起啊。”

“就是啊,姜非晚,这就别怪伯伯说你一句,虽说你父亲年纪是大了,可是谁不知道护国公府只有你父亲一个人住,护国公府又不是没有下人?哪儿有婆母即将设宴过寿,却把人手调去照顾娘家人的道理啊!”

“说的没错,这做的实在是太不合适了,姜非晚,我从前以为你是这京中贵女中最明事理,最懂事的孩子,怎么也干出这样的荒唐事。”

许多人开始说话了,大多都是看着姜非晚长大的一些叔叔伯伯。

其实也不算关系有多好,只是平日里见过几面,是父亲官场上的同僚罢了。

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仅凭顾老夫人的一面之词,便立刻这般严厉的批评她。

不是因为别的。

全都是因为父亲如今大势已去,而顾疆却是冉冉升起的新星,极得陛下的重视。

这其中的利害、趋势,该站队谁?

大家心知肚明。

况且、谁不知道姜非晚软弱,他们这些做长辈的说她几句,她还能反抗不成?

一边是权势、一边是长辈的威严。

仅凭顾老夫人的一面之词,姜非晚便是百口莫辩。

学士夫人听着,也觉得不妥,“这姜非晚怎么能这样,护国公也糊涂了么,怎么会允准她女儿做这种事。”

“对啊,哎?好像没见护国公来呢?”将军夫人在人群中探看,确实没有看见护国公的影子。

“这就算是关系再不好,亲家母生辰这样的大日子竟也不了,难道是面子里子都不想要了?”

学士夫人蹙眉,实在搞不懂这姜家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抬着头,朝着姜非晚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她正在擦拭眼泪,那模样,实在可谓一个我见犹怜。

她心中奇怪了,又道,“可非晚却又实在不像是这样糊涂的人啊。”

此事,姜非晚心中清楚,解释无用,她也懒得解释,只是用帕子抚着脸颊,很快挤出几滴眼泪来,啜泣着。

戏要演的真,观众才会信,更会怜。

她暗暗勾唇。

且看她们如何唱,等到之后你方唱罢我登场!

见姜非晚不说话,陆鸢心生一计,她站起身来。

“大家莫要怪姜姐姐,都是鸢儿的不是,惹恼了姐姐,姐姐心中不快,要出气就向妹妹出气吧。”

说完,她还自责的落下泪来。

姜非晚竟然不知道,这位‘穿越女’的演技,竟也如此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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