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锦意萧景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南栅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手指纠结,安平度过余生,这才是最好的选择?或许,就让唐汐儿留在唐家?“太后,奴才回宫之际,汐儿姑娘的替身侍女让奴才,给您带了一封信回来。”小勇子双手恭恭敬敬得逞了上来。信上只有一句话,字迹潦草,毫无规范,写信人的焦急力透纸背。‘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凌锦意缓缓合上信纸,闭上眼睛,感受着内心的澎湃,连手指都在微颤。“来人,赏黄金百两。”殿上众人皆是一愣,李胜连忙跪地,“太后,此等荣耀小勇子,他……”“哀家说受的就是受的,我看你机灵,以后来乾清宫当差。”小勇子初生牛犊,狠狠一点头,“奴才领旨。”她将信纸烧了,看着徐徐的火光说道:“回唐家的话。”“哀家喜欢汐儿,让她立刻回宫不得有误,寻觅良婿之事,搁置待议。至于妹妹媚儿,法外...
《咸鱼太后当不成,摄政王抽风了凌锦意萧景城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她手指纠结,安平度过余生,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或许,就让唐汐儿留在唐家?
“太后,奴才回宫之际,汐儿姑娘的替身侍女让奴才,给您带了一封信回来。”
小勇子双手恭恭敬敬得逞了上来。
信上只有一句话,字迹潦草,毫无规范,写信人的焦急力透纸背。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凌锦意缓缓合上信纸,闭上眼睛,感受着内心的澎湃,连手指都在微颤。
“来人,赏黄金百两。”
殿上众人皆是一愣,李胜连忙跪地,“太后,此等荣耀小勇子,他……”
“哀家说受的就是受的,我看你机灵,以后来乾清宫当差。”
小勇子初生牛犊,狠狠一点头,“奴才领旨。”
她将信纸烧了,看着徐徐的火光说道:“回唐家的话。”
“哀家喜欢汐儿,让她立刻回宫不得有误,寻觅良婿之事,搁置待议。至于妹妹媚儿,法外开恩,哀家允许她陪姐姐一同入宫侍奉,速速传令,违者斩立决!”
“是,奴才领旨。”
凌锦意往椅子上一靠,嘴角翘起,“以后咱们宫里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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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到了唐家,几度欢喜几度愁。
当家主母张氏赏了小勇子几把金瓜子,回话明儿便让唐汐儿进宫,这才打发走。
正堂内。
唐绍良手持圣旨,在堂中来回踱步,“哎呀!汐儿要是再进宫,就和那凌家幺女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可如何是好!”
朝上浑水摸鱼的老好人唐坤,此时威严干练,端坐于堂中首座。
他捧着一碗茶,笑呵呵道:“与当朝太后结为一党,可是我唐家无上的荣耀。”
“呵,怕就怕,荣耀俯身活不了三日。”
“你高看郑家了。”
男人被老者这副慢悠悠的状态,磨得没了脾气,“父亲,你怎么也不担心!”
唐坤喝了口茶,“有何担心?汐儿不去,满门抄斩。汐儿去了,要么飞黄腾达,要么与太后下落不明,选择哪个,一目了然。”
唐绍良脸上写满了轻蔑,讽刺道:“我就不信那蠢材敢动我们唐家!”
“你可以试试。”
“父亲!”他真的急了,也顾不上礼法,冲上前去一把将茶碗给抢回来。
“想当初,若孩儿加入……”
“住口!”唐绍良话没说完,唐坤一拍桌子给骂了回去,“结党营私,我朝大忌。就算站也要站光明磊落,郑傲广就是个以上犯下不忠不义的小人,休要给我再提!”
男人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老实起来,“孩儿知道了。”
“此番入宫,圣旨点名媚儿陪同前往,去给你那宝贝女儿说声,宫内不比家里,容的她胡作非为,入宫后多听汐儿的话。”
“媚儿只是年幼,规矩还是懂的。”
唐坤冷哼了声,起身背着手出了门。
后殿灯火通明,注定无眠。
没等唐绍良去找,姨娘秀丽牵着唐媚儿气势汹汹的踹开了房门。
门内,张氏正吩咐婆子给唐汐儿收拾包袱,金银软玉多带些,用于宫中上下打点。
母女二人这么一踹门,将满屋子的人吓得忙回头。
秀丽戏子出身,一张狐魅脸魅极了,她衣袍粉嫩,拎着帕子怒指张氏,“凭什么!你回了那太监,媚儿岂不是也要进宫当奴才!你安的什么心,自家女儿捧凌家臭脚还不行,还给我们母女招笑话!”
仗着唐绍良宠爱,她向来猖狂不讲礼数,没想到,这次大胆到找上门来骂!
张氏一下子黑了脸,“凌家幺女贵为太后,秀丽姨娘嘴下留情。”
“哼,屁的太后!谁不知现在萧家和郑家权倾朝野,媚儿可是要嫁给当朝丞相的人,现在竟送去做宫女,真是脏了唐家的门厅!”
这下,萧景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眸深邃,声音都透着冷,“不对!我确实只往下走,往前走,从未回头!怎么会绕回来!”
“密室是有的,绝不会修建一道循环的阶梯摆在这。”
她仰头看着房梁,“只是不会轻易被人找到,不然,也不用开启这么多次。”
想必幕后人也来了无数次,机关打开,密室却找不到,桌上才积了这么对土。
凌锦意起身,拽着男人的袖袍,“走,我们再去看一遍!”
这一遍他们看得极其细心,边边角角,都拿着火折子去照。
凌锦意更是连每个台阶每次转角都数着,二人眼睛瞪的极大,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饶是这样小心,三炷香后,一抬头,依旧是那个让人绝望的小佛堂!
萧景城丧气的站在门口,“这个密室,我们也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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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越是严密,里面的秘密越多。
萧景城当断则断,认定进不去,便打算带她立即回宫。
外面鸡鸣五更白,也像是在催促他们。
凌锦意不愿,索性盘腿坐下,双手托腮,“不,一定有法子的!”
许是她诸多的灵光一闪,增加了说服力。
萧景城不再催促,平白直叙的目光落她身上,等着下文。
“走!我们再去走一遭!”
他无奈的掏出火折子,“已走了三遭。”
凌锦意一脸认真的瞧着,“若最后一遭我还想不出法子,那就回宫。”
这一遭走得极其慢,三寸金莲一点点的挪动,半点没有当初翻墙的豪放。
萧景城了然她的小心思,也没戳破,就陪着她在密道里晃悠。
打着火光,映出女孩一张精致圆润的面孔。
鼻头微翘,一双凤眼,柔美中多了几分凌然,这样的好模样天生适合皇家。
她眉头蹙起,如同远山的寒江水,惹得人心上跟着发愁,看着看着,萧景城不由得看入神,火折子一歪,险些烫到手!
他立马扭头,摆正了身姿,心里泛起了五味杂……远在凌锦意未入宫时,萧家跟他说起过这道亲事,那年花灯,他也见到了与诸位官小姐游玩的她。
女孩一身青绿色素衣,畏畏缩缩的躲在众人身后,旁人拿她打趣说笑,她美眸里也只是含着泪,半点不会说回去,全无现在伶牙俐齿的模样。
萧景城见了只觉憋屈,回去便把这门亲事给推掉了。
再次相见,朝堂上下,女孩贵为当朝太后,如水的眸子里满是狡黠,早忘了当初那回事。
凌锦意不知某位君子千转百回的想法,一门心思全扑在了密道上。
肯定有科学解释的!
这里最玄幻的也只是轻功和内力了!
这饶什子的密道好像在哪本杂志上见过……凌锦意激动地一挥手,差点把火折子给打翻,拽着身旁人的衣领,激动道:“我想起来了!彭罗斯楼梯!”
萧景城已习惯她如此不讲礼数,淡定的将衣领抽回来,“什么楼梯?”
彭罗斯楼梯,视觉错觉的经典例子,凌锦意闲得无聊,翻看科学杂志时曾经看见过。
科学已经证实,此楼梯只是思维层面的存在,三维世界不会存在。
这个密道就是假的,一切都是障眼法而已!
古代的能工巧匠多,利用灯光和心理暗示让人不停走下去,看似往下走,实则在绕圈子。
凌锦意认定以后,鼓起一口气,直接吹灭了火折子!
“干什么?”
“摸着墙,一点点的往下挪,我就不信找不到密室!”
三人对视一眼,肯定是刚才的打斗扰了院里的僧人,萧景城沉声道:“撤!”
伴随话音,二人蹭蹭拔地而起,踩着瓦片飞速离开。
凌锦意羡慕的望着他们,这个,她真不会。
忽然,腰间一紧,萧景城一手抱住,另一只护着脑袋,轻声道:“抓紧我。”
也许她真被刚才杀人的场景给镇住了,心神竟有些不宁。
她小心翼翼的环抱住脖颈,目光看向一旁,身体腾空,在房檐上跃起落下。
此番,凌锦意没了当初的欢快和不可思议。
她浑身崩成一根弦,隔着衣服能感受到躯体的温热,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梅香散开……
味道很轻,仔细闻才能闻到,时而清香时而寒气扑鼻,琢磨不定……
凌锦意脑子放空,满脸呆像,又好似无数的想法混在一起,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一个跃起飞出崇安寺,萧景城抱着她稳稳落地。
傅宏牵着马早已等待多时,上前迎接,看了几眼,他担忧之色再次浮起,“太后,您莫不是受寒了,怎么脸如此红?”
凌锦意一激灵,仿佛内心有什么心事被戳中!
她拉过麻绳,恼羞成怒,“关你屁事!”
三人面面相觑,“……”
“快点回宫,星河找不到我,该着急了!”
“我与你骑一匹马……”
萧景城的话尚未说完,她便厉声拒绝,“不行!”
“太后不会骑马,萧哥……”
傅宏还想给他萧哥找补,也被凌锦意给打断,“不行!”
“同回帝都,到皇城脚下,我自会消失,绝不会被人发现。”
“不行!”她咬死了就是不答应,脸越发的红,怒气冲到头顶,整个人都快冒白气了。
她费力地往马匹上爬,一勾手,“傅宏!上马!”
傅宏知她动了真气,撇了萧哥一眼,老老实实的上马坐到了女孩身后。
萧景城觉得奇怪,也未强求,拱拱手,“既然如此,微臣留下调查刺客一事,稍晚进宫,汇报密室发现。”
“好,爱卿辛苦。”
骏马一声嘶鸣,傅宏牵着马绳,后跟无名,一路飞驰转而下山。
天上云朵散去,灿烂的光照在大地。
男人目光望着远去的马匹,久久不能回神,猛的一回神,目光略微迷茫,又看向了自己那双手,突然想起,帕子留给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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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快马飞驰,路途遥远,头顶的太阳越来越正,皇宫的门还没摸到。
凌锦意急的快要吐血,双手环抱着马脖子,不停的催促。
傅宏也急,一咬牙抽出匕首,一刀插进了马屁股!
只听枣红马惨叫一声,没命的往前跑去!
她被颠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瞅着马屁股上的那道口子直流血,心里不舍,埋怨道:“我让你快点!谁让你伤它了!”
“又不是卑职在跑,我快点有何用,还要它快!”
“……”
凌锦意又看了一道那口子,“回宫后,我找兽医给它瞧瞧。”
豁出去一个马屁股,总算赶在午膳之前到了皇宫。
傅宏拿着碎布围住她的脸,怒喝了守门的人,硬生生闯了进去,一路送进乾清宫。
她为了陪小皇帝,吃穿用度都在宫内,记得几款常服也在。
悄悄推门,宫内无人,不知星河去哪儿了,连个值班的小太监也没有。
凌锦意如做贼一般,蹑手蹑脚的往里走,绕过大殿,行至后方,推开寝宫屋门,眼瞅着快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成功了,突然后方响起一声尖锐的声音!
“贱人,你给我站住!”
“……?”
好久没被这样对待过,她竟一时听话的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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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灯夜深。
慈安宫一帮人安抚着小皇帝重新睡下。
李胜劝道:“汐儿姑娘一时半会回不来的,太后趁早歇息。”
“不,不能睡!”
李总管一脸懵逼,深夜还不能睡觉了?
凌锦意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询问道:“你还记得吗?太医院说我要了全部的天仙子。”
“当然,太后也确实要了。”
“我要天仙子干嘛?”
李胜眼眸加深,别有深意的回道;“奴才不知,太后刚进宫之际,兴许对咱家不熟,话更没现在的多。”
女孩正在进行头脑风暴,没听出来这拐弯抹角的提醒。
“你带人去慈安宫看看,天仙子还在不在?”
他虽然疑惑,可主子的命令,天上掉刀子都要去执行。
他行礼磕头,带着两个小太监出了门。
凌锦意在大殿内烦的走来走去,满脑子的疑问无从解答。
她心一横,想上半天也出不来结果,不如实地去看看!
下决定后,连个小宫女都没带,自己提着灯笼披着月色也出去了。
太医院。
林其昌听见外面的动静,捏着一把刀子站在正堂,见到来人。
凌锦意咧着嘴笑道:“外公还真是敬业。”
老者愣了片刻,忙想起来行礼,“微臣……”
嗓子里刚冒出两个字,女孩立马打断,伸手扶着他起来,“好了好了,我自己过来的。”
他杵在原地,不理解话中的意思。
女孩则轻车熟路往内堂走去,“外公不必如此拘礼,出嫁以后,也是凌家的人。”
“这个……太后说的极是。”
“……”
不如内堂,长桌上躺着一具尸体,腹腔大开,白巾覆面。
她转头看去,后跟进来的林其昌手中正捏着一把小刀。
“啊,这个!微臣学了太后的法子,想解剖青碧姑娘,探查死因。”
凌锦意带着笑意点头,好,很好,真可谓孺子可教也!
老者都这么大的岁数,还能接受新的玩意,并且加以改正,真是个优秀的医师。
她整了整神色,语气中多了几分尊敬,“死因为何?”
“窒息而亡,脖颈被拧断,后又塞入水井。”
“死因与傅宏猜测的一致。”
林其昌出神的望着尸体,来了一句,“副首领武艺高强,自然明晓。”
她随手拿起一把刀子翻了两下,并无异样,一扭头正好看见老者在发呆。
她眯着眼睛,探究道:“外公,你还有其他发现?”
“微臣……”
在皇宫大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其昌手捏着刀子,犹豫都写在脸上了。
“林太医但说无妨,哀家略懂医术,有什么问题可以讨论下。”
老者晃了片刻神,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直视着女孩,“微臣想问,太后何时学的医术?”
“!?”她心一抖,刀子差点脱手掉进腹腔。
凌锦意移开目光,她能感受到老者的担心疑惑,透过她的灵魂去怀念另一个女孩。
心虚惶恐从内心蔓延开,毕竟,她抢了原主的身体。
“这个……进宫以后,哀家闲来无事翻了翻医书,了解不多,无法与太医相比。”
林其昌收回目光,“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医术,太后真是天资聪颖。”
整个大魏都知道,凌家幺女生性愚笨,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尸体散发的腐臭味中增添了些许紧张,二人垂手站在桌旁,满脑袋心思。
许久后,林其昌收敛了外祖父的气势,又成了太医院林太医,恭敬的回道:“微臣在青碧姑娘体内发现了些许天仙子的残留。”
“她还经历了毒杀?!”
“不不。”老者指着肝肾让她观察,“眼色深而沉淀,,这是长久服用天仙子的表现。”
女孩思绪飘远,安静下来,怎么会这样?
林其昌进而问道:“或许,她被长期喂毒?”
她摇摇头,卢氏未死之前,青碧背靠大树好乘凉,怎么会被毒杀?
天仙子轻微中毒并不会危害生命,也许青碧是自愿的。
那么谁能让她自愿中毒?
她激动地一拍大腿,“试药!她试药天仙子才会中毒!”
“试药?天仙子含有毒性,谁可以入药?!”
“剑行偏锋,以毒攻毒,便可以入药!”
涉及学术讨论,爷孙两的声量不自觉的都打了起来,情绪非常激动。
老者一愣,略微细想便明白其中的意思,“你是说端康皇太妃中了毒?!”
“不是毒。”
她眼睛发亮,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是身子坏了,用天仙子吊命!”
怪不得大理寺审问了那么久没找到何人下的毒,根本不需要下毒!
卢氏每天会自己服用天仙子,只要用曼陀罗花粉一激,必死无疑!
可……这么秘密的事谁能知道?
林其昌从震撼中回神,“这……这只是太后的推测。”
“太医院有没有给卢氏出诊过?”
“太后说笑,端康皇太妃入宫二十有余,自然……”
话到一半,老者突然明白,既然有过出诊,自然会记下身体状况。
翻翻诊断书,一看便知。
他一拱手,“微臣就去查看,”
凌锦意内心波涛翻涌,拱拱手,“有劳林太医了。”
慈安宫。
李胜找了几个小宫女问话。
确实是原主给太医院要天仙子,要来后煮好送给了端康皇太妃。
他不解的问道:“一个个脑子傻了!这天仙子可是毒药,凭什么往皇太妃那边送?!”
“奴婢不知,太后说,这对皇太妃来说是补药。”
“然后呢?”
小宫女跪地磕头,语气中有些委屈,“后来药用完了,又托奴婢去找太医院。林院长不给,这不要这就断了。”
先前,太后刚进宫时,她可是跟前的红人。
现在倒好,不知哪根筋不对,完全不理睬她了。
宫女斗胆继续问道:“这都是太后让奴婢去做的,太后不记得了?”
李胜一惊,抿着嘴,脸色越发阴沉起来,“你年纪不小了,找个时间去内务府交了牌子,出宫寻个好人家。”
“李总管?”
“此事这么说定了,别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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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萧景城目光幽暗的看着她,似乎是非要一个结果的模样,凌锦意低头摸了摸鼻子正欲开口,高礼却似是无意的挡在了她和萧景城中间,脸上的笑容如同春雪初融。
“萧大人,本王方才倒是忘了说,此事,正是太后准本王彻查的。”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萧景城眼底浮现起一丝暗芒,看向凌锦意的眼神,带上了些颇为直白的厌恶。
他先前果真是高看了这女人!竟觉得她有些脑子!分明蠢笨软弱,不堪大用!哪里护得住陛下和大魏凌山!
“罢了,晋王殿下既然已经动手严查,再下令停止,恐有欲盖弥彰之嫌。”
凌锦意颇有些头疼,但眼下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便也只能依了高礼:“便由晋王的意思,查下去罢。”
萧景城眼底的冷光愈发深重,英挺的眉眼间生出一丝戾气,看得凌锦意一瑟。
他是真想……杀了这无能的女人!
“萧大人,太后懿旨已下,难道你想抗旨不尊?!”
高礼眼底闪过一道得逞的冷光,语气带着些挑衅意味:“果真是位高权重,置皇家威严于不顾么!”
“臣不敢。”
萧景城冲着凌锦意微一拱手,而后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踏出了慈宁宫。
晋王高礼狼子野心,看现下这情状,若是不除掉凌锦意这蠢妇,难保她会被高礼蛊惑,祸乱大魏朝纲!
凌锦意看着那身着红衣的背影大步远去,不自觉的咬了咬唇,突然觉得心里甚不是滋味。
分明是这男人欺她才是,怎么反倒做出这等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气性这么大,像个臣子吗!
“王爷,哀家乏了。”
她探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先前还面容清俊,甚是赏心悦目的高礼,现下也没了什么看头。
“太后保重凤体。”
高礼恭顺的低头行了一礼,掩饰起眸底那一丝欲念。
眼前的小太后不过才将及笄,正是少女最美好的时候,面容明艳却还带着几分娇憨,腰肢纤细柔软,宛如才将抽条的细嫩柳枝,令人忍不住想……
“臣告退。”
他虽心痒,却极为知进退的拱手退了出去,眸底的暗芒却无比灼热。
凌锦意好容易送走两尊大神,刚想歇会养养神,想到尚在乾清宫昏睡着的小皇帝,还是认命的走出了慈宁宫。
按理说,她施针过后一日,小皇帝便该醒了,但早上去瞧他,却半分没有醒转的意思……
难不成,有人做了手脚?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摸进了乾清宫,已经入夜,殿中现下空无一人,宫人尽都守在门外,里头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宫灯,看上去颇有些渗人。
既然要查那下毒之人……比起高礼和萧景城,却是她自己来查,才更加合适。
那毒无色无味,确实不容易留下痕迹,张承不过是个故意放真凶下手的帮凶,那下毒之人……定然来过乾清宫!
她眼神微冷,便开始在那犄角旮沓的地界四下翻找起来,却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黝黑深邃的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动作。
床底桌角,砖缝柜底,皆都被凌锦意搜了个遍,她一身大红的凤袍落满了灰,倒真让她寻出了些东西来。
“看来这下手之人……不简单啊。”
面前摆着一只看似平平无奇的花瓶,里面插着的花,却暗暗藏了一朵致人梦魇的曼陀罗,书架上那些书似乎没什么可查之处,细细查来,却有一册沾着发黄的可疑液体……细细一嗅,竟然是慢性的毒药。
还有这块沾着些蓝色液体的手帕……
小皇帝年萧尚小,时常喜欢咬手指,一直体虚需要服食药膳,竟是这些原因。
看来这小可怜,还真是众矢之的……
她心里不由得生出些同情,将东西规整妥当,打算带回宫中细细查探,抿了抿唇走到龙床前探了探小皇帝的脉象,鼻尖却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
什么东西?
凌锦意微一拧眉,在床上蹙摸了半晌,却未能找到什么有异常物事。
难不成——
她下意识看向龙床的帐幔,咬了咬牙将那碍事的绣鞋一脱,将小皇帝往里一挪,径直扒着床沿开始摸索帐幔顶端——
手指似乎触到一节圆滚滚的物事,凌锦意心里一喜,将那东西抓住,放到眼前细细一看,眸底顿时一片冷光。
“果然包藏祸心……竟对一个孩子下这样的手!”
她忍不住怒斥出声,怪道小皇帝不醒,原来是有人在他身边放了这苦艾叶做的香!
若是常人用,倒是无事,但这孩子余毒未清,又体虚病弱,两物相冲,哪里能好起来?
“太后娘娘。”
凌锦意正在心疼自家这便宜儿子,耳边却突兀的响起一道男声,骇得她手一滑,径直朝着后面仰去——
那下面可是台阶!若摔下去……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却有一道清冷怀抱接住了她。
萧景城?
“臣僭越。”
男人缓缓放开她,脸色微凉的看着她手中的那块香料,一张俊脸在幽暗的灯火下晦暗莫名。
萧景城听闻凌锦意独身来到乾清宫,便以为她要害小皇帝,正想人赃并获将她手刃以绝后患,却不想她上蹿下跳的折腾了许久——却像是在寻东西?
“这是何物?”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凌锦意的脸,一双鹰眸死死锁在她身上,似乎是要剖开她的血肉,瞧她究竟在想什么。
“这香料会让陛下病情加重。”
凌锦意知他心中怀疑自己,出现在这里,恐怕不是巧合,但现下也懒得计较,只是随手将东西塞给他:“还有那些——也都是害人的物事,萧大人既然有时间来盯梢哀家,不若将心思放在查案上,好生查查怎么回事。”
这些东西……都有问题?
萧景城眼神一冷,看着那些看似平平无奇,却都有些诡异的玩意,不由得拧起了眉。
这么说来……这女人是来查何人对陛下下了手的?
“这块帕子,请萧大人务必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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