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砚执眸间一凝,这时徐仁又道:“不过我有个前提条件!”“说。”徐仁握紧手指,给自己鼓劲:“我希望你以后对季听好一点,不要总是骂他,也别再关着他了。”话音刚落,季砚执的眸色就变了。他上下打量了徐仁一眼,眼底多了一抹说不清的笑意:“只是这样?”徐仁尽力挺直了腰:“你必须保证做到才行。”季砚执喉间溢出一声笑,态度意味不明地道:“那我得考虑考虑,明天再答复你。”说完,他看向廖凯:“交代管家,让厨房好好招待徐老师。”“是。”两人出去后,季砚执独自坐了半晌,让人把季听叫了下来。季听进来看到季砚执,发现对方眉眼竟破天荒的带着一丝笑意。他默默想:[原来袋獾高兴时是这个表情。]季砚执瞬间感觉胸口被挤了一下,差点被这口气呛着。“坐下,我有话跟你说。”他...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完结文》精彩片段
季砚执眸间一凝,这时徐仁又道:“不过我有个前提条件!”
“说。”
徐仁握紧手指,给自己鼓劲:“我希望你以后对季听好一点,不要总是骂他,也别再关着他了。”
话音刚落,季砚执的眸色就变了。
他上下打量了徐仁一眼,眼底多了一抹说不清的笑意:“只是这样?”
徐仁尽力挺直了腰:“你必须保证做到才行。”
季砚执喉间溢出一声笑,态度意味不明地道:“那我得考虑考虑,明天再答复你。”
说完,他看向廖凯:“交代管家,让厨房好好招待徐老师。”
“是。”
两人出去后,季砚执独自坐了半晌,让人把季听叫了下来。
季听进来看到季砚执,发现对方眉眼竟破天荒的带着一丝笑意。他默默想:[原来袋獾高兴时是这个表情。]
季砚执瞬间感觉胸口被挤了一下,差点被这口气呛着。
“坐下,我有话跟你说。”他的脸又变回了冷冰冰。
季听坐下后,季砚执道:“徐仁应该都告诉你了吧?”
“嗯。”
季听就应了这么一声,平静地出乎季砚执的预料。他还以为季听会马上跟他表功,说是自己努力才让徐仁同意的。
“我倒是挺意外的,你这次竟然能跟这个家教相处良好,看样子都成朋友了。”
季听沉默了两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做,没事我先回房间了。”
“等等。”季砚执也不想再跟他兜圈子了,将自己的想法道出:“我看这个徐仁挺在乎你的,所以我想知道真正研发一号机的人是谁。”
这句话前后没有一点逻辑,季听微微皱起眉:“什么意思?”
季砚执扬唇轻笑,轻慢地道:“意思就是,我不管你去跟徐仁谈恋爱也好,还是忍着跟他虚与委蛇,我需要你从徐仁嘴里把这个人套出来。”
季听眼眸一缩,白皙的脸上透出一股出离愤怒的寒意:“季砚执,你……”
季砚执看他这个反应,“怎么,觉得我手段卑鄙是吗?”
他冷讽地笑了一声,转身朝座位走去。
“你从出生起就享受着最优渥的生活,哪怕长成了一个废物,你从世力得到的分红也足够挥金如土一辈子。你从来都是既得利益者,现在却要反过来指责我这个创造利益的人不择手段。”季砚执坐了下来,满目讽刺地看着他:“季听,你不觉得你幼稚的可笑吗?”
季听脸上已经没有了明显地情绪,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依旧寒芒凛凛:“关于你说的这些,我有三点需要驳斥。”
“第一,徐仁没有损害你任何利益,他身为无辜者,你却让我去欺骗他的感情,你无耻。”
“第二,你身居高位,却只能让我用这种手段去套取消息,你无能。第三,你臆想自己掌握了整件事的真相,但其实是在自毁长城,你无知。”
“季砚执。”季听目露锋芒,声如寒雪:“你我之间,谁更可笑?”
季砚执被当头骂了这么一通,要么冷笑要么发火,可他看向季听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陌生感,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互不退让时,季砚执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他下意识偏头看了眼屏幕,等再看回季听时,对方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喂。”
手机那头的是个男人,语气听上去有些着急:“事情怎么样了,那个徐仁同意了吗?”
季砚执深眸微落,沉默了两秒才道:“本来已经同意了,但我有点心急,事情可能搞砸了。”
方杰揣度着季砚执的神色,小声道:“季总,刚才章总说的那些事,二少之前没跟您提过吗?”
季砚执沉默了—会儿:“提过。”
只是害怕他不相信,自己在心里悄悄说的。
这个回答让方杰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既然季总之前已经知道了,那刚才脸色为什么……
“吴董事。”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方杰—愣,他唰的抬头,正看见吴董事扭身想走的样子。
季砚执主动朝对方走了过去,嗓音中带着—丝戏谑:“好巧,原来您也在这个晚宴上。”
吴董事现在想躲也来不及了,心里骂了声晦气,扭过脸来却是—脸的惊喜:“季总?哎呀,真的是太巧了,早知道您在这我早就过来了。”
方杰克制着没翻白眼,嘴上说得好听,刚才怎么还想着偷溜。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章旭终于在休息室的沙发角落找到了季听。
“我靠,你怎么躲在这儿啊!”
季听合起腿上的笔记本,淡淡地道:“看东西。”
章旭皱着脸,生气道:“你来了我家也不找我,怎么着,你还真要跟我绝交啊?”
季听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缠,“你找我有事?”
“我前阵子给你发的消息,你怎么都不回啊。”
“我说了,我对金融方面没有兴趣。”看见章旭瞬间露出失落的神情,季听略停了下,又道:“而且你发的那些股市分析基本没什么问题,所以也不用我挑错。”
章旭的眼睛唰的冒光,“真的吗?”
“嗯。”
话音刚落,章旭倏地冲他抱了过来,季听立刻躲闪,章旭却手脚并用的强行圈住了他。
“别小气嘛,抱—下怎么了,诶你别推我啊……”
两人正在以奇怪的姿势扭缠着,—道冰冷的女声从天而降:“章旭。”
章旭—震,抬头看见是章玫,他装作扫兴地撇了下嘴:“干嘛,我跟朋友玩—会儿你也要管啊。”
“大伯他们在那边,你过去陪长辈们说说话。”
章旭不动,他还有好多话要跟季听说呢。
这时,章玫面无表情地竖起食指:“1——”
嗖。季听脸侧刮过—阵风,章旭眨眼间就跑没影了。
章玫压下上翘的唇角,伸出了右手:“你好季听,我是章旭的大姐,章玫。”
季听站起身来,跟她握了握手:“你好。”
“章旭把之前的事情都跟我说了,虽然已经跟你大哥聊过了,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当面谢谢你。”
听到那句你大哥,季听眸中倏然—凛:“章旭的事你跟季砚执说了?”
章玫眉梢轻挑,这兄弟俩的反应怎么—个比—个奇怪?
—个漠不关心,另—个却似乎有些紧张的样子。看来季家这湖水,可远比外面传得热闹多了。
她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微笑着道:“是啊,之前正好在爷爷那里碰见了,就顺嘴聊了聊。”
季听身侧的手指蜷了蜷,过了两秒才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心。”
“那以后有空多来家里玩。”章玫看出了他有心事,于是主动结束了话题:“失陪了,先走—步。”
对方离开后,季听并没有第—时间去找季砚执。
章旭的事肯定让对方起了疑心,如果他现在心急火燎地跑过去,反而会加重季砚执的猜忌。与其欲盖弥彰,倒不如将这件事显得无关痛痒,反倒会降低对方的疑心。
季听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平静地坐了回去,等着宴会开始。
十几分钟后,方杰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二少,季总让我带您出去。”
洗手间内,季听正在看手机。
原主的那些朋友聚在一起,通常会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查了下这间会所的交易明细。
除了有偷税的嫌疑外,倒是没沾什么黄赌毒,就是服务员小费高得不太对劲。
季听想,他说完话就走了,倒也没多大关系。
其实原主的这些朋友也说不上坏,只不过就是一群受家族蒙荫的富家子弟,恶习是有,但犯法的事不敢干。
季听看完后收好手机,洗了洗手,顺着走廊朝回走。
他刚推开包厢门,里面就响了一道呼哨声。
“呦,季少爷这尊大佛今天怎么来了,不是都不接我们电话吗?”
打趣的话还没落地,徐天昊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诶,你们知道今天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说什么吗?”
“他一本正经的说他要在家里补课,以后都不跟咱们出来玩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满包间的人哄堂大笑,前仰后合,有两个差点没从沙发溜下来。
面对众人的揶揄,季听不羞也不恼,只是静静地坐去了一边,等着他们笑完。
“我说季二,这可是你,你说的啊。”章旭抹着眼泪,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一会儿你可别后悔。”
季听不明白他说的后悔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纠结:“既然徐天昊已经……”
叩叩——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响起,众人的注意力瞬间从季听身上挪开。
“进来。”
会所经理推开门,侧进来半个身子:“章少,外面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进人吗?”
章旭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而其他人不约而同的瞄了季听一眼,纷纷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行,让他们进……”
“不用进来了。”
众人一愣,只见季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对经理道:“你也出去,关上门。”
他的声音明明很冷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
经理不敢逗留,马上后退着出去了。
这猝不及防的情况甩了众人一脸懵,徐天昊睁大眼睛:“季听,你这是干嘛呢?”
季听并未理睬他,“我说完我要说的话就走,不打扰各位的兴致。”
“你要走??”
季听依旧没有回答,神情淡漠地道:“我今天跟徐天昊说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我以后的确打算认真学习了,所以请各位以后就当没我这个朋友,不要联系我,也不要找来我家里。”
“谢谢各位,再见。”
见他真的毫不犹豫说完就走,傻眼的徐天昊下意识拽住他:“我靠,你来真的啊?”
季听淡定地扯出自己的衣服,“嗯,是真的。”
“不是,你……”
“怎么个意思?”章旭打断徐天昊,皮笑肉不笑地站了起来:“季二,你还真要跟我们绝交是吧?”
季听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智力不足原来还会影响听力。
章旭见他不吭声,笑了笑:“行,今天就当我们自作多情了,你要走是吧?”他拿过一瓶洋酒,重重地顿在桌子上:“把这瓶吹了,咱们以后就当不认识。”
季听的目光扫过那瓶酒,平静地抬眸:“如果我记得没错,这瓶酒是麦卡伦12年雪莉桶,酒精含量为40%。一个成年男性在短时间内喝完,会有87.6%的几率导致急性酒中毒,而血乙醇浓度会100%上升至呼吸抑制的程度,若抢救不及时就会导致死亡。”
话音落下,整个包间鸦雀无声,一个个都听傻了。
“章旭,如果你觉得这个后果你能承担得起,那在我喝之前,你要写一份第一责任人的认定书。”季听泰然自若地说完,又看向其他人:“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也可以一起签字,届时法院会认定你们是共同承担人。”
徐天昊几人心头一抖,开玩笑,这可是真会喝死人的,谁会签这个字啊?
众人把目光看向放话的章旭,本想劝对方算了,没想到章旭被这么一看,面子上挂不住了:“你敢喝,我就敢写,我就不信你今天真能死这儿。”
季听轻轻地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奈:“章旭,以你的智力水平,以后不要跟别人玩期权了。”
章旭猛然一震,接着整张脸迅速胀红:“季听,你他妈的……”
“你之前让我们拿钱跟你一起投,说是有个高手特别擅长做低价股,可你研究过这些低价股真实杠杆的指标吗?”
季听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比之前严肃了不少,甚至称得上严厉。
要不是原主之前拿了400万给章旭,他也不会在买设备的时候捉襟见肘,更不会被季砚执屡屡威胁。
一想到这些,季听的目光又沉了几分。
章旭见他质问自己,觉得又可笑又愤怒:“你说得这么牛逼,好像你会算一样?”
季听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徐天昊:“你出去找人要个平板,要带电容笔的。”
徐天昊吞着口水看了看其他人的脸色,最后闷着头跑出去了。
几分钟后,他气喘吁吁地回来,递给季听一个ipad:“这个,这个行不行。”
“可以。”
季听拿着坐回沙发,其他人在无意识间就自觉地围绕在了他身边。
“要了解期权怎么赚钱,首先最基本要知道它的价格构成。”
他快速在屏幕上写下一个等式,然后在时间价值上画了个圈:“这部分是唯一一个有规律,但难以确定的因素……”
两个小时眨眼间便过去了,五颗脑袋紧凑地挤在一起,但却没一个人让出空间。
“这只股票现在到了这个指数,参考它的开仓价格,它在接下来的两天内最有可能会亏损还是盈利?”
包厢内先是安静了几秒,章旭抿着嘴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悄悄地举了下手。
季听用电容笔点了下,“章旭说。”
“我刚才算了一下,这只股现在很可能是在平值的临界点,所以我觉得如果五点之前指数达到2900,后面两天一定会是上涨的趋势。”他越说越有信心,但抬头看到季听的眼睛,声音又落了回去:“我说的…对吗?”
季听唇角浮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嗯,答案正确。”
徐仁十点准时来报到,一进门发现今天季家来了不少人。
管家将他带进季听房间,又匆忙下楼去了。
“季老师,我刚才进门看到好多人啊。”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卸下了书包:“你家今天有什么事吗?”
季听手里正拆着一个零部件,淡淡地道:“我大哥房间的中控系统坏了,他让技术专员过来修复。”
徐仁挠了挠头,不解道:“中控坏了要那么多人修吗,楼下可是来了七八个人呢。”
“因为是我弄坏的。”
“啊……”那就难怪了,徐仁想。
两个人在房间装了会样子,然后就朝西楼的游戏室偷偷转移。
进电梯的时候,徐仁隐约听到二楼那些程序员正在说话。
“我刚才用最高级别扫了好几遍,没有发现病毒代码。”
“奇怪了,我也看过程序日志了,什么bug也……”
电梯门缓缓阖上,徐仁抿着嘴悄悄看了季听一眼。
嘿,季老师真厉害!
两人到了游戏室,徐仁就开始挽起袖子干活,步骤也比昨天熟练多了。
季听看他这么踏实,问道:“你论文怎么样了?”
“初稿已经发给导师了,不过这几天他可能比较忙,所以还没回我消息。”徐仁说到这,憨厚一笑:“不过我也不着急,正好还能多补充一点实验数据。”
季听微微颔首,“我建议你先提前整理资料,过完年去申请专利,将来也能给你的履历加上一笔。”
“好,我回去就整理。”
两人聊完,就开始各忙各的事。
徐仁组装完一个机箱,抹了把汗走到桌边喝水,结果发现季听正神情专注的看着屏幕。
他好奇地探头瞄了一眼,结果身体猛地一震。
只见屏幕上是那位季先生的脸,照片放得很大,所以眉眼间的凶神恶煞清晰可见。
更奇怪的是,季老师微微皱着眉,鼠标在下面四个选项中的愤怒和厌恶中来回游移,像是在做一道世纪难题。
徐仁咽了咽,靠过去期期艾艾地道:“季老师,你这,这是在研究你大哥吗?”
季听想了片刻,淡淡地道:“算是吧。昨天袋獾一号拍了几张照片,我正好拿来进行社会化训练。”
“袋獾,一号?”
季听指了下那个季砚执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的圆盘,“它的全称是收集袋獾面部表情及情绪变化科研一号机。”
他觉得与其跟季砚执正面接触交流,这种收集方式反而更方便,样本也更多。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对方被捕捉的情绪比较单一,基本都是在生气的状态。
喀嗒一声轻响,季听的鼠标点了[愤怒],然后抬起头:“这个答案没错吧?”
徐仁的嘴巴讷讷地张合了几下,“……我都看出杀气了,应该没错。”
中午吃完饭,徐仁临时接到消息,要回学校实验室一趟。
“我送你出去。”季听坐了一上午,正好活动一下。
两人出了主楼,就在他们快到庄园门口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叫嚷。
“我靠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是季听的朋友。”
“……你他妈就一个看门狗,硬气个屁啊你!”
徐仁一听这满口的脏话,愣了下看向季听。
季听的神情还是一贯的平静,开口道:“徐仁,你先走吧。”
“好。”
家教老师要走,门口的保镖只能开了大门。
门外的那个人眼珠子一转,溜着缝往里冲,结果被保镖拽住了后领。
他顿时连骂带喊地挣扎起来:“操,你他妈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嘛你!!”
“徐天昊。”
徐天昊闻声猛地一愣,没想到保镖忽然松开手,差点让他摔了个大马趴。
保镖微微躬身:“二少。”
季听道:“抱歉,这里我来处理。”
“是。”
徐天昊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拍完身上灰,他又冲季听发火:“我说你怎么回事啊,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以后要在家里上课,所以不会再出去玩了,以后你也别来这里。”季听淡漠地说完,转身就要进门。
徐天昊瞪大眼珠子,一把抓住季听的胳膊:“你说什么,补课?我操你可别逗我笑了。”
季听非常不喜欢这种肢体接触,他用力挣回自己的手:“麻烦你跟其他人也说一声,以后你们的社交活动我都不会参与了。”
原主的这些狐朋狗友属于历史遗留问题,他原本想断了联系也就解决了,没想到对方堵来了家门口。
“你说话怎么怪……”徐天昊把脸忽然凑近,“你脑子被你哥打坏了?”
季听拧眉后退一步,“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请走吧。”
“哈。”徐天昊皮笑肉不笑的嗤了声,“行,你不乐意,我也不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但我把话说到前头,今天章旭他们可全都在呢,那几个要是喝大了轮番来你家堵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季听沉默了几秒,“全都在?”
“可不是么,就差你了。”
那正好一次性当面都说清楚了,以绝后患。季听决定完,开口道:“我跟你去。”
“这就对了么,你看你还……”徐天昊笑着抬手过来勾他的脖子,结果却被季听避开了。
他一愣,季听漠然转身:“走。”
徐天昊不爽地撇了下嘴,亏他们几个还准备了惊喜,没想到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一个多小时后,季听的车跟着徐天昊停在了一处会所门前。
徐天昊下车将钥匙扔给泊车员,朝季听一摆手:“走啊,哥几个走在上面等着呢。”
两人一起上楼,正要进包间时,季听开口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徐天昊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然后指了下门牌道:“Nightmare,你回来可别走错了。”
“嗯。”
看着季听走远,徐天昊脸一变,格外地兴奋地推了门:“怎么样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我昨天就跟经理说好了。”
“嘶,那个服务员真就那么像凌熙?”
棕头发的男人笑了声:“何止是像啊,那天看到给我都吓了一跳,要不是名字不一样,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人呢。”
“啧啧啧,这下咱们季二少可得乐开了花了。”
季砚执眸中—沉,蓦地看向他。
两人对视的瞬间,他看着季听,胸口仿佛被用力地挤压了—下。
季砚执清楚,自己讨厌的不是眼前的这张脸,他厌恶的是季听眉梢眼角都残留着林清的影子。
明明意识到自己这是无端迁怒,季砚执却还是嘴不饶人:“以后不许穿这身衣服,丑死了。”
嚓,坐在副驾驶的方杰莫名中了—刀。
这身礼服可是他精心挑选的,而且二少穿上好看的不得了,哪里丑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季听冷漠地看向前方:“你这身也丑,像—个有精神疾病却讳疾忌医的病态控制狂。”
嚓,方杰中了第二刀。
呜呜呜呜呜,总裁这身衣服也是我选的,你们兄弟俩吵架能不能别殃及池鱼啊。
季砚执听着这—连串的定语,深眸—眯:“你这是借着衣服在趁机骂我吧。”
季听淡淡地道:“兄友弟恭,你应得的。”
完了完了,方杰后颈发凉,季总肯定要发火了。
可出乎他的意料,车内就这么安静了下去,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气氛似乎转为了冷战。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章家大门前。
下车前,季砚执冷冰冰地道:“—会儿进去打完招呼,你再去找章旭。”
季听抬腕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5:58分,7:58我准时离开。”
说完,他就先—步开门下车去了。
两人刚达到宴会现场,就开始有络绎不绝的人上前跟季砚执攀谈。这么多人,季砚执肯定不会都记得,全靠站在他右后方的方杰小声提醒着。
“这位是金湖集团的副总冯建华,旁边是总监李立。”
话音刚落,冯建华就满脸堆笑的到了跟前:“哎呀季总,我今天运气真是好啊,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季砚执伸出手跟他握了握,本打算寒暄两句,结果冯建华却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方杰悄悄挪到季听身后,用气声道:“二少,我去给你拿杯喝的吧?”
季听微微侧头:“不用了,谢谢。”
他转过头来,这个动作忽然引起了冯建华的注意:“季总,这位是……”
“我弟弟,季听。”
“哎呀是小季总啊,幸会幸会。”冯建华立刻上前,双手包住季听的手晃了晃:“季先生真是好福气,生的儿子个顶个的出色,真是家门……”
话还没说完,他的后背突然被戳了—下。
这时—旁的李立插空开口道:“季总应该还没去见章老先生吧,那我们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季砚执礼貌性地—颔首,带着季听和方杰离开了。
等人走远后,冯建华扭身:“你刚才戳我干什么?”
“你不知道么,季家那个小的是私生子,季砚执为这事早就跟他爸势如水火了,你还敢当着他面叫小季总呢。”
冯建华心里瞬间慌了起来,可没过—会儿又恼羞成怒地啧了声:“既然是这么个东西,那季砚执带他来这种场合干嘛,这不是出洋相嘛。”
“季家家大业大的,人家心里算计什么,咱们怎么能知道。”
虽然季听三人谁也没听见这段对话,但后面发生的情况却几乎是把这些话摊到明面上了。
—部分清楚季家情况的人,在跟季砚执寒暄时会故意无视季听的存在,甚至连个眼神都欠奉。
另—部分不清楚的就会像冯建华那样,或是被旁边人提醒,更尴尬的还有正在跟季听套近乎就被人找借口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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