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神:“陆月凝,你怎么了,谁准你死的,你们陆家欠我的还没还完,我不准你死。”
陆月凝闭上眼睛时,他彻底崩溃了,他抱起陆月凝,头埋在她的颈窝,“月凝,你醒醒,我送你回家,你要嫁给谁就去吧,我不抢你了,我不要你了,你醒醒好不好。”
官军杀上船时,他握着她曾赠送的匕首刺入心口。
第六世:诏狱囚徒诏狱石壁沁血,铁链响动,诏狱最深处的囚徒在等一场雪,当陆月凝捧着鸩酒进来时,江易尘正用镣铐在墙上刻第一百三十四道弯月。
陆月凝的官靴踏过满地刑具,“江易尘,你可知罪?”
乱发下传来一声轻笑:“陆女史,不妨回去问问你阿娘。”
她拔簪刺入他肩胛,暗格滚出半枚锦衣卫令牌,正面刻“江”,背面刻“易尘”。
大火吞没诏狱时,他扯断锁链将她推出火海:“《昭雪录》第九页,有你想要的答案。”
焦黑的残页上,稚嫩笔迹写着:景泰三年冬,弃婴堂陆氏女,额有朱砂……陆月凝一路跑回家中:“阿娘,江易尘是锦衣卫,他和我一样,只是为了调查真相,为何太后要定了他的罪?”
第七世:长公主更鼓敲过三声,枢密院档案库的窗棂轻响。
陆月凝的袖箭抵住黑衣人后心:“江大人夜盗兵防图,是要叛国?”
“长公主不妨亲自查验。”
江易尘转身,怀中金国密函的火漆完好无损,“不过若摸到别的...”他忽然贴近,呼吸扫过她耳垂。
陆月凝冷笑:“本官,概不负责。”
金国派来使者,风情多姿,似乎是缠上了江易尘。
温泉白雾氤氲,陆月凝的指尖触到江易尘心口的伤,屏风外却传来同僚的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