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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何景深慕晚棠,《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曾经深爱多年的枕边人,居然背着她筑起了温柔乡,连养了多年的贴心小棉袄,都站错了队,心疼起外面的野花来。她一世情深错付,最终在乳腺癌的折磨下含恨而终。但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回来了。这一次,她誓要活出自我,重新拥抱生活的美好。而那个曾经满世界跑的渣前夫,却突然转了性,不再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同时,当年随手资助的大学生,竟成了科技界的新星,光芒万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那些高干子弟都半夜来访,只为一睹她的风采。...
主角:何景深慕晚棠 更新:2025-05-12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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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景深慕晚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甜甜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何景深慕晚棠,《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曾经深爱多年的枕边人,居然背着她筑起了温柔乡,连养了多年的贴心小棉袄,都站错了队,心疼起外面的野花来。她一世情深错付,最终在乳腺癌的折磨下含恨而终。但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回来了。这一次,她誓要活出自我,重新拥抱生活的美好。而那个曾经满世界跑的渣前夫,却突然转了性,不再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同时,当年随手资助的大学生,竟成了科技界的新星,光芒万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那些高干子弟都半夜来访,只为一睹她的风采。...
我哭笑不得,简玫怎么会想着从我嘴里去了解接吻的滋味?
“不怎么样,乏味可陈。”我喝着茶,淡淡说道。
就在我话刚一说完,我的身后另一桌,传来一道低沉的笑声。
我扭头看了过去,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他正喝着茶,好像在等朋友。
那张脸,我记忆犹深,那天晚上同学聚会,被那个经理班长恭敬以对的男人,怎么会是他?
简玫也看到了,她用嘴型跟我说了一句,好帅。
我不知道他刚才是在笑我的话,还是因为他想到别的有趣的事,才笑出声。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年轻的男人从门口走过来,坐在后面那一桌上。
简玫又花痴的说了一句:“帅哥都跟帅哥做朋友呢,就像我们,美女只跟美女玩。”
我噗哧一声笑了,简玫这高帽子,真会戴。
可能是我的笑声,引起了身后那男人的关注,他回头,目光深幽的看着我。
我不经意的对上他的目光,心弦一揪,好似有一道琴音在心中回荡。
简玫今天这顿饭,吃的比平时更淑女,饭量也小了很多,我知道,她可能看上身后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了,可惜,搭不上话。
简玫暗示我,能不能想个办法之类的,我摇头,淡声道:“我对男人没兴趣了,你喜欢,你上吧。”
简玫知道我有了一段失败婚姻后,对男人爱无能了,可她还没偿过男人,她还很有幻想,苦于没办法去交换联系方式。
我起身去洗手间,顺便把单给买了,从洗手间出来时,我差点撞到一个人,还把对方手机给撞落了。
手机落地的声音,令我心脏一抖,弯腰就去捡了起来,发现,屏幕裂了。
“该死…”我暗自气恼,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男声:“没事,是我不小心,没拿稳。”
这道声音?
我猛的抬头看去,竟然是坐在我后座的那个男人,而且,今天,他没有戴眼镜,整个人气质更显清贵俊雅。
“我是贺南斯。”他突然自我介绍。
我愣了一下,我没问他叫什么。
男人说完他的名字后,深幽的双眸就凝着我看,好像在期待什么。
“你的手机屏幕坏了,我赔钱给你吧。”我关注的是我对他造成的损失。
“不用赔钱,我自己去修理。”男人低声说道。
“不行。”我说完,便转身朝着我们的位置走去。
没一会儿,我拿了五百块现金塞到他的掌间:“拿去换个新的吧。”
男人安静的站在走廊上等着我,当我把钱给他时,他却捉住我的手指:“我是贺南斯…”
我愣愣的看着他:“你刚才介绍过了。”"
另一个性格较为成熟,叫唐挚。
我对这三个人印象不多,这次见面,也隔了两年多,他们如今发展的怎么样,我也从来没打听过,但有钱人家的孩子,个个都没怎么闲着。
一行人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等着吃午饭,他们聊天也都围绕着市场经济的话题,我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内容,没插嘴。
“嫂子瘦了很多,衣品越来越好了。”林诗是女人,女人跟女人之间,总是会无形中比一些比较,她一直在打量我,然后趁机打趣了一句。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我,话题也带到我身上来了。
何景深笑着说道:“晚棠性子成熟的比较晚,之前还跟个孩子似的,最近好像开窍了。”
“那是因为景深给的爱和安全感足够,嫂子才不需要成熟。”吴伟东笑眯眯的说道。
此话一出,何景深的脸色似乎僵了两秒。
林诗立即伸手捏了吴伟东的手臂:“乱说什么呢,难道现在景深给的爱不够了,嫂子才成熟的?”
何景深的目光,深幽的凝在我脸上,我笑而不语。
唐挚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慕小姐生了孩子,年纪也到了,成熟是必然的。”
我看了一眼唐挚,他倒是说了句实话,不过,他竟然没叫我嫂子,而是叫我慕小姐,这倒有些趣味。
何景深感叹一声:“孩子小的时候,还不觉的有什么,现在大了,天天顶嘴,不知道要怎么教育。”
林诗笑眯眯说道:“教育孩子的事,嫂子肯定在行,她为了悠悠,在家里待了六年,全身心陪伴和投入精力,不会教差的。”
我听到这些话,内心讽刺的笑了笑,也许,良知是天生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了,这跟教育没多大关系。
午饭端上桌了,一行人边吃边聊,气氛还算不错,何景深中间还会给我夹点菜过来,体现出他做为老公的存在感。
林诗看着我,眼里是羡慕的表情,相比之下,她男朋友吴伟东就没有这方面的细心,只顾吃自己的。
如果没有唐晴,如果何景深不出轨,我的婚姻还算不错,可一切,早就悄然改变了。
吃完了午饭,何景深还真的转了一笔钱给我,问我下午要不要去公司,我说要去和悦酒店看看现场,就不过去了。
何景深让他的司机送我过去,他则是坐了唐挚的车离开。
我和何景深做了六年的夫妻了,说实话,真的平静如水,似乎再也激不起彼此之间的冲动和激情,就连说话的方式,都是淡淡的。
是不是所有的夫妻,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还是,只有我和何景深的夫妻关系,如此的淡薄?
和悦酒店有两栋大楼,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唯一的缺点就是施备陈旧,毫无亮点,因为是老牌酒店,入住率还可以,但每况俞下,长此以往,只有关门大吉了。
我看完酒店现场,天已经黑了,我拍了一些照片和拿了酒店的规划图回家。
何思悠因为有了一匹小马,在家里还算待的开心,但我决定第二天就送她去上学了。
当天晚上,何景深回来吃晚饭,他穿着一套西装,进门就把外套脱下来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酒店的资料,他脱下外套时,朝我看过来。
如果是以前,我第一时间就迎过去,替他把外套拿去挂好,然后会询问他吃饭没有,想吃什么,还会问他要不要洗澡,需不需要给他放水。"
2044年,年尾!
五十四的我,进入生命倒计时。
乳腺癌扩散,我的老公给我找最好的医生,努力挽救我的生命,我却不想活了。
我绝食了三天,滴水未入。
我和他结婚三十年,临终前,我却连他的面都不想再见了。
临终关怀的病房内。
我紧闭双眼。
有脚步声走进来,我知道是我老公和我的亲生女儿来看我了。
医生沉重的说:“患者已拒绝进食了,时间不多了。”
病房内迷漫着冗长的沉默。
我仅有的一点意识,也在慢慢的消散。
最后,我听到女儿刻意压低的声音问道:“妈妈终于要走了,你什么时候给晴姨办一场婚礼?”
老公隔了一会儿说道:“再看吧,至少得替她把后事办了再说。”
女儿叹气一声:“妈妈熬了一辈子,真不知道她坚持什么,早离婚不就好了,还把自己气出一身的病。”
听到女儿这些话,我内心苦涩,我坚持不离婚,很简单,只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让她长大结婚时,不被男方挑三捡四。
现在,我的坚持,像一场笑话。
不过没关系,我要离开这个令我伤透了心的世界,我要解脱了。
“她性子看着静,但很倔,害人害己…”老公低声嘲讽了一句。
害人害己,好犀利的总结。
“晴姨真不容易,没名没份的跟了你半辈子,好在,她终于要熬出头了。”女儿用一种很庆幸的声音说道。
“嗯,我欠了她很多,余生,会好好迷补。”我老公自责又愧疚。
我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原来,我一厢情愿的付出,是不会被人记住的,倒是那个插足我的家庭,婚姻的女人默默的忍受多年,被我的老公和女儿记住了。
我仿佛听到钟声敲响,下一秒,我觉的很困,很累,真的想休息了。
眼前突然刺来一道炫目的光芒,我恍惚的睁开双眼。
耳边听到母亲责备的声音:“晚棠,还睡呢,悠悠要下课了。”
我猛的站了起来,回头看到死去多年的母亲,正站在落地窗前,正把窗帘挽起来,窗外是明媚的太阳,和绿荫荫的花园。
“晚棠,怎么?还没睡醒呢,接孩子啦。”母亲走过来,有趣的拍了拍我的手臂:“又熬夜看那些言情小说了?跟你说多少遍,别折腾身子,我还指望你和景深早点要个二胎呢。”
“妈…”炫目的光芒散去,我看到了母亲,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发现是暖的,我如获至宝一般,将她狠狠的抱住:“妈,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妈被我的反映吓住了,她奇怪的推开我,伸手摸我的额头:“晚棠,你是不是睡傻了?是你说无聊,特意派司机把我从老家接过来陪你住几天的。”"
我拿话堵他的嘴,他果然哑巴了。
“我没说你这样不好。”何景深默了几秒后,又说道。
“还有别的事吗?我累了,想休息。”我不想听他在这里说废话,浪费时间。
何景深应该是被我的话气到了,他顿了一下,才说道:“好,挂了。”
我捏着手机,冷笑了一声,何景深脾气是挺好的,绅士,儒雅,从不说脏话,但他也凉薄,寡情,冷漠,没有火热的回应。
仔细想想,我是个女人,女人遇冷会变成冰,遇火会沸腾,取决于遇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记得大学时的我,明媚,如朝阳一般,见谁都会笑。
直到我嫁给了何景深,我好像很少再发自内心的快乐了,总想着讨好他,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管理着自己的一言一行。
“太太,我熬了银耳,喝吗?”吴妈温声询问我。
“好,给我盛一碗。”我深吸了一口气,以后,我不想把自己困在一个模式里,我想做回我自己。
这一夜我睡的很安稳,却在天亮时,被一个噩梦惊醒了。
我梦到前世我临死前的画面,那种无力绝望的感觉,让我脊背发凉,从床上直接惊坐起来。
我赤着脚,奔到了浴室的镜子面前,直到看清我这张年轻漂亮的脸庞,我才缓过了气来。
刚吃完了早饭,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家慈善机构打过来的。
“慕小姐,之前你捐助的那个学生,说想请你吃顿午饭,不知你是否有空。”
我一边喝粥一边努力回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太记得了?”
对方笑着说道:“五年前,你来我们慈善机构做义工,听说有个大学生家里破产了,还没有完成学业,你当时给他捐款了八十万善款的事,还记得吗?”
久远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哦,记起来了,可当时不是签过保密协议吗?怎么对方还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一脸抱歉的解释道:“慕小姐,是对方找到机构主动索要了你的一些信息,如果对方有打扰你的行为,我们机构会出面解决。”
“午饭就不吃了,替我拒绝他,就跟他说,我喜欢当雷锋,做好事不留名。”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但心里却有些感慨,这世界上还有人愿意记下你的恩情,证明这个世界,没有那么破烂。
我上午有舞蹈课,跳完舞,出了一身热汗,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中午,我给婆婆李素丽打电话,问何思悠要不要回家。
李素丽说何思悠去游乐场玩了,不在她那边,然后告诉我,是何景深的助手唐晴过来接她去玩的,让我联系唐晴。
唐晴严然成为了何思悠的第二个妈妈,她真的对何思悠很上心,也会挤出时间来陪伴她。
只是,在这之前,我也是空出所有的精力和时间来陪伴女儿的,我给她的爱并不会比任何人少。
我没有给唐晴打电话,何思悠跟她在一起既然更开心,那我正好可以放手了。
我准备一个人去找家餐厅吃饭,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的来电。
我将手机贴至耳边,一个年轻好听的男声传来:“你是慕晚棠?”
我有些惊讶,问他:“我是,你哪位?”
“我是你当年捐助的学生,中午可以一起吃个便饭吗?”男人声音布满了诚恳之意。
“呃…。”我大脑迅速的作出反映,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想跟当年受捐的人见面,一来,我本来也没想要他还恩,二来,我也有我的考虑。
“不用了。”既然这是我的事业,我必然亲力亲为。
何景深有些惊讶,将我轻轻扳过去,昏晕的灯火下,我眼底的情迷未褪,面容潮红,艳丽如春,何景深凝着我看了许久,然后在我腰间掐了掐:“突然变的这么有出息,我倒是有些意外了。”
我心中冷笑,我还可以更有出息,我要离婚分钱。
“老公,你最近吃药了吗?”我声音娇娇软软的,听着很酥。
“吃什么药?”何景深眸色一僵,盯着我:“我才多大?需要吃药吗?”
我抿唇笑着,躲到他的怀里,在他怀里拱了拱:“那你这么猛…”
何景深原本是想生气的表情,因为我这句夸赞,瞬间如沐春风。
他低头亲着我的脸蛋,声音哑哑的说:“老公厉害,不是你的福气吗?”
“那这福气…是我独享的吗?”我也不知道哪根骨头造反了,总想说几句带刺的话。
何景深亲过来的动作一顿,下一秒,他好似失了兴致,从床上离开了,站在旁边披了一件浴巾:“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
我看着男人走出主卧,浑身不着寸缕的我,感受到窗外吹进来的丝丝凉意。
当所有的欢好和热烈都散去时,何景深还是那个何景深。
而我…不再是那个乞求他的爱怜,又卑微,又固执的女人了。
这一夜,我睡的很好,可能是身累了,心也清明了。
早上,我也没有起来给何景深做早餐,他拿着两片面包走到我床边问我:“那豆浆机是不是坏了?我把豆子倒进去,为什么煮不出来?”
我恍惚的看了他一眼,懒洋洋说道:“你是把干豆子倒进去的?”
“不然呢?”何景深挑眉。
“你得晚上就把豆子放水里泡好。”我答了一句。
“哦!”何景深扭头下楼了。
我知道何景深上楼找我是指望我赶紧起床,下去给他弄早餐。
但我偏不起床,就继续懒着,没多会儿,听到楼下车声响了,何景深出门了。
我这才慢悠悠的起床,打扮,穿戴。
衣柜里的衣服又看腻了,我得再去商场换一批进来,这些,我也不再乱丢了,直接送去给二手市场,大部分只穿过一两次。
我今天改了风格,穿了一套碎花飘逸的裙子,细细的肩带,小露的酥胸,丰满的事业线中间,吊着一颗水滴型项链,两粒粉色珍珠耳环,点缀着我那张净白的小脸。
前世病死的我,深刻的知道每一个昨天,都是逝去不可挽回的。
那今天,就必须热烈的去活着,保持最好的心态。
我出现在公司时,果然又引来一波人的围观,那些女人最喜欢当面赞美了,然后请教穿搭,可我知道,在背后,她们都在蛐蛐我,说我为了稳住何太太的位置,每天骚手弄姿,在事业和能力上比不过唐晴,就所自己往死里打扮。
无所吊谓,别人只要不当我的面说,我就当耳背吧,被人评判和抵毁,何尝不是一种高级的赞美呢?
何景深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没喝到豆浆,一直到中午,脸色都不太好看。
我才懒得去管他是什么脸色,我只需要做好手边的事就行。
我跟设计师沟通方案,中午十二点多,何景深打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还在设计工作室这边,中午打算在这边用餐。
何景深让我去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那语气,似乎不允许我反抗。
我只好匆匆赶过来,我从车上下来时,恰好起了一阵风。
想到上次错失的朋友相聚,今晚,我主动约了简玫。
她风风火火的提了一个公文包赶过来见我,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把刚买的一个蓝色小礼服递到她的面前:“上次你暖房时,没来,这是补送的礼物。”
简玫打开看了一眼,惊喜的拿起来,直接戴在手腕上,是一个黄金手镯。
“我的天,晚棠,你也太…不行,这礼物贵重。”简玫明明很喜欢,却还是想摘下来。
我立即伸手摁住了她的手指:“当我是朋友,就收下吧。”
简玫含泪上前抱住了我,小声道:“谢谢你,晚棠,我很喜欢。”
我听到她这么说,又甩出两张电影票:“陪我看一场电影。”
简玫吃惊不小,用一种调趣的眼神看我:“哟,今天怎么突然约我看电影了?你老公和你家小公主给你放假啦?”
“用不着他们给我放,以后我的生活,归我自己安排。”想到前世那憋憋屈屈,窝窝囊囊的生活,看似很忙,实际上,最后是空忙了一场,都没时间好好爱护自己。
“真的?”简玫难于置信的望着我,眼里燃烧着欣喜:“好吧,我挺喜欢你现在这份洒脱的样子,像以前的你。”
我点点头:“我也喜欢。”
进场看电影时,简玫在我身后摸了一把我的后背,我扭头看着她。
简玫举起了做案的爪子,笑嘻嘻的说:“你的后背太美了,我就想摸摸,奇怪了,你以前都穿着保守的,今天怎么…变风格了?”
我抿唇笑着问她:“我这样穿好看吗?”
简玫附到我耳边说道:“都快把这方圆十米内的男人迷成智障了,你说好不好看?你这一片白嫩的后背,别提有多勾人了,小妖精。”
我听完想笑,简玫还是这么不正经,像极了我的青春。
“让他们看吧,听有位大佬说,你长的漂亮,就要走出去,让别人多看看,不然,就太浪费了。”我也压低声音乱说。
“你家景深不吃醋啊?”简玫嘲弄的瞧着我,仿佛何景深吃醋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天塌了的大事。
我冷淡的笑了一声:“如果他连老婆的穿装打扮都要管的话,那他也没什么出息了。”
简玫听完,当场便笑的很大声,四周的人奇怪的看着她。
她赶紧捂住了嘴,瞪我一眼:“怪你,害我不淑女了。”
我立即把一桶爆米花塞到她手里去:“先拿这个堵你的嘴。”
电影演了什么,我也没怎么看,简玫倒是看的不亦乐呼,眼睛亮亮的。
我倚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终于有空仔细想我穿越回来这件事了。
我才二十六岁,很年轻,而我接下来要走的路,只有一条,成就我自己。
目前来说,我是一个富太太,有钱,有闲,有颜值,前世,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女人最高的荣誉,最好的生活,安心满足,不思进取,每天变着花样照顾女儿,做梦都想给何景深再生一个儿子,最好是像他一样有能力又帅气的,做着年轻时靠老公,老了靠儿子的美梦。
可事实上,自从唐晴出现后,何景深跟我的夫妻生活,就少的可怜了,一年到头都没有几次,而我年轻,那方面也挺旺盛的,每个月排卵期,我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似的,就盼着何景深回来。
何景深有时候回来,他也眼瞎,看不到我特意打扮的情趣,只是回他的书房,一待,就待到凌晨,然后去睡客房。"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对男人有杀伤力,纯欲风,终于还是吹到我身上来了。
简玫领我进去时,突然,她猛的抓住我的手指:“晚棠,我们换一家餐厅吧。”
其实,简玫害怕让我看到的画面,我已经看到了。
何景深带着何思悠,此刻坐在靠窗的位置,在他们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米色职业装的女人,她就是唐晴。
简玫比我还慌,她抓紧我的手指,生怕我会过去撕逼。
毕竟,何景深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如果真的在这里打起来,丢了他的脸,那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晚棠,对不起…都怪我,我真没想到…”简玫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她真的害怕我会冲动做出失去理智的行为。
我反过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轻声说道:“没事,你订的位置在哪?我们过去坐吧。”
简玫难于置信的瞪大双眼,我的反映,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晚棠…”简玫欲言又止。
我朝她淡然笑道:“那个女人我知道是谁,是他的助手,叫唐晴,没关系的。”
简玫快速的看向那边,然后叹气一声,领着我去位置上坐下来。
可能是我穿着打扮太过耀眼,何景深还是看到我了,不仅他的目光朝我这边看来,就连四周正在吃饭的男士,也都有不少抬头在看我,可能是我身上那股子纯欲的人妻风情,是他们无当抵挡的致命吸引力。
“妈妈…”何思悠突然站起来,大声的喊我。
我扭头朝她招了一下手,何思悠却没有立即跑过来,而是第一时间去看她旁边的唐晴。
唐晴也朝我这边看了看,然后,她伸出手指,爱怜似的摸了摸何思悠的头发,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何思悠还是犹豫着没有过来。
倒是何景深站了起来,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走到我的旁边。
“你怎么来这里吃饭了?”何景深问我时,目光明显在我身上扫视了几眼。
简玫立即站的笔直,满脸笑意:“何总,是我约了晚棠吃晚饭。”
何景深朝她客气点头,然后对何思悠说道:“叫人。”
何思悠这才不情不愿的对着简玫喊道:“简阿姨。”
简玫立即夸赞道:“悠悠越来越漂亮了,长高了不少。”
何景深看了我一眼后,又看向不远处的唐睛,然后问何思悠:“要不要跟妈妈?”
“不要。”何思悠答的很干脆:“我都吃饱了,唐阿姨说一会儿要带我去抓娃娃,我想去。”
何景深点了点头:“好,晚棠,我们先走一步。”
我笑了笑,淡淡说道:“好。”
何景深莫名其妙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仿佛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因为,我既没有闹也没有生气,更没有质问他,那个齐肩短发的女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
何景深带着何思悠回到了他们的位置上,他们没再待,匆匆的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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