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婉林政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冷面军官的恶毒妻转性了季婉林政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女生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敛下眉目,担心被媳妇看出异常,他身体僵直地过去坐下。季婉也动了动,撑着床铺滑下去躺好。抬眼见林政南跟个雕塑似的杵在床边,拧着眉头拍他一下。“睡觉了呀,你愣着做什么?把灯关了。”这一下,拍得林政南浑身发麻。“好。”他一开口,气都差点没喘上来,长手一伸,拉灭了灯。四周陷入黑暗,他才掀开被子躺上去。双手叠放在身上,睡姿要多板正有多板正。再看旁边的季婉,背对着他侧着身,夫妻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好似永远都跨不过的鸿沟。结婚以来,他们一直这么睡觉,很规矩没有什么不对,可他总觉得缺点什么。至于缺什么,他一个钢铁直男,也没见过别的夫妻睡觉,更是说不上来。黑夜之中,他的双眼尤其明亮,看着媳妇纤细的背影,胸口却忍不住发闷,心里也忍不住发堵。他扯了扯唇角...
《重生七零,冷面军官的恶毒妻转性了季婉林政南大结局》精彩片段
敛下眉目,担心被媳妇看出异常,他身体僵直地过去坐下。
季婉也动了动,撑着床铺滑下去躺好。
抬眼见林政南跟个雕塑似的杵在床边,拧着眉头拍他一下。
“睡觉了呀,你愣着做什么?把灯关了。”
这一下,拍得林政南浑身发麻。
“好。”
他一开口,气都差点没喘上来,长手一伸,拉灭了灯。
四周陷入黑暗,他才掀开被子躺上去。
双手叠放在身上,睡姿要多板正有多板正。
再看旁边的季婉,背对着他侧着身,夫妻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好似永远都跨不过的鸿沟。
结婚以来,他们一直这么睡觉,很规矩没有什么不对,可他总觉得缺点什么。
至于缺什么,他一个钢铁直男,也没见过别的夫妻睡觉,更是说不上来。
黑夜之中,他的双眼尤其明亮,看着媳妇纤细的背影,胸口却忍不住发闷,心里也忍不住发堵。
他扯了扯唇角,有些自嘲。
还以为他们的关系真缓和了呢,都是他的痴心妄想。
吐出一口浊气,他闭上眼打算睡觉,同一瞬间,季婉却朝他靠了过来。
柔软的身躯贴着他坚硬的臂膀,呵气如兰问。
“林政南,钱票你都给娘了吗?”
林政南浓密的睫毛轻颤,他睁开眼,眸底暗流涌动。
“嗯。”
垂眸,正撞上季婉那双晶亮的眼。
砰地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撞了下,四肢发麻。
季婉没察觉到他的失态,勾着红唇笑了笑。
“那就好,娘过来照顾咱们这大半年,不是她应该的。于情于理,咱们也得给她开工资,你手里的钱看着给,多给点票,他们村里紧俏着呢。”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林政南心都飞了。
“嗯,我下午找战友他们换了些肉票布票,应该够用了。”
季婉点点头,打了个哈欠,睫毛被泪水打湿,她蜷缩了一下,拉开林政南的胳膊往他怀里钻。
事发突然,林政南吓一跳,差点直接蹦起来。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天知道他几乎用尽浑身的力气才没有落荒而逃,咬着牙,他深吸一口气一本正经教育道。
“季婉,你还怀着孩子,我们不能……”
“???”
季婉傻眼了。
不能什么?
她狐疑地抬起头,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在他脸上扫视,见他闭着眼视死如归,冷着脸面若冰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什么错。
仔细打量,才发现他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呼吸也有些急促。
“……”
这人,想歪了吧?
林政南内心天人交战,结婚五年,媳妇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两人的床事可以说少得可怜,每次都是他鼓足勇气霸王硬上弓,因为季婉很不喜欢。
媳妇好不容易主动一回,要不他从了?
可,可媳妇肚子里还有孩子……
见他面上表情变来变去,季婉心里笑开了花,后知后觉他误会了。
回想他平时硬邦邦的没有情趣,她忍不住想要逗逗他。
“什么不能?不能什么?”
林政南这下脸都红了。
不敢直视她,别开脸回答。
“不能胡来。”
季婉见他那个严肃的样儿,哈哈大笑起来。
埋头在他身边,笑得浑身发抖。
“……”
这下轮到林政南黑了脸,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媳妇嘲笑了。
“谁要和你胡来了?人家医生都说了,怀孕初期和后期都不能同房。”
她说得斩钉截铁,把林政南那点旖旎的心思都给弄没了。
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也忍不住思考。
初期后期都不行,那是不是中期可以?
一挑眉,他又浑身热起来。
“我是想搂着你睡觉呢,你是我丈夫,我这会儿肚子里有了宝宝,不抱着你总觉得不踏实。”
季婉没脸没皮,笑盈盈往他怀里靠,搂着他的胳膊闭上眼。
能察觉到林政南投来的目光,她故意卖了个乖。
“可能是咱们儿子想和你贴贴吧,你别胡思乱想了,快睡觉。”
“……”
林政南心头一跳,心猿意马被猜中,他脸都烧到了脖子根。
“嗯。”
应了一声,他看了眼怀里的季婉,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鼓足勇气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刚要闭上眼,又想起什么似的问。
“怀孕初期不是担心磕着碰着?要不我还是离你远点?”
季婉气得磨牙,“胡说八道,咱们儿子哪儿有那么脆弱?轻轻碰下就没了?那你得使多大劲儿啊?谋杀亲妻是不是?”
她絮絮叨叨,埋在他怀里,温热的呼吸喷到胸口甚至发烫。
林政南听到这个回答心满意足,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这么问,然后希望听到媳妇这么回答。
勾着薄唇,他闭上眼,心里像吃了蜜那么甜。
温香软玉在怀,媳妇的身躯像面条那么软,林政南这一觉睡得极其舒坦,还带着颜色。
天都没亮,他就赶紧爬起来换了条内裤,洗完晾好,冯芝也起了床。
她拎着包袱出来,见到儿子一愣。
“怎么起这么早?”
林政南过去沙发跟前穿上外套,“不早了,票买的八点的,咱们现在过去正好。”
马上就要走了,冯芝眼圈一红,恋恋不舍看了眼客房。
点点头倒回去,站在门口盯着孙女看了好一会儿,才拉上房门背过身。
再继续看,她担心自己会哭出来。
咯吱一声,主卧的房门也打开了,探出季婉那张白皙的脸。
“娘,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见到儿媳妇,母子俩都吓了一跳。
冯芝更是箭步冲过去扶住她,“儿媳妇你怎么起来了?还早呢,起床号都没响,赶紧回去躺下,肚子疼不疼?感觉怎么样了?”
林政南也大步流星过来,眼里都是担忧。
迎上母子俩关心的表情,季婉心里暖洋洋的。
“娘,我好着呢,孩子也好得不行。医生说三天就能下地,差不多了。”
冯芝忍不住数落她,“那怎么行?还没有满打满算的三天呢,你快回去躺着。我有政南送我,你不用担心。”
母子俩又把季婉送回去躺下,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她是真没事儿了,有灵泉的加持,她这会儿身体怕是比以前更好。
但这话也不能告诉他们,知道他们为自己好,季婉没有再解释。
“好,那娘你路上小心,到家了记得给咱们来个电话报平安,缺什么也尽管开口。”
“那你不说清楚?”
杨峰面上有些挂不住,底气不足。
“我说清楚了,可是政委非要让我娶,还说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周姐在家给我孝顺父母,所以我才能在这边安心报效祖国,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于情于理我都得娶她。”
他自己也知道是这个理,可他就是不甘心。
“我想娶个中意的女同志老婆孩子热炕头,婚姻大事不想委曲求全。”
林政南这几天体验到了媳妇变化后带来的幸福和甜蜜,倒是能理解两分,但理解不代表他赞同。
“那你耽搁了人家这么多年又该怎么赔偿?那位女同志怎么说的?”
杨峰一筹莫展,“只要她愿意提条件,什么我都满足,她只说她考虑考虑,还没给个准话。”
别人的事,林政南也不好插嘴。
“结婚是大事,拿出你的态度来,不管做什么决定,以后别后悔。”
杨峰紧了紧身侧的手,脑海中浮现出周姐那张红扑扑的脸,天平开始倾斜。
与此同时。
林家。
季婉收拾了下屋子,又去检查了昨晚林政南批改的作业。
还别说,批改得挺好,看来之前的扫盲班没有白上。
她把桌面收拾好,琢磨着再休息两天就去辞职,后院却传来一声嘹亮的呼唤。
“季妹子,妹子你在家吗?”
季婉狐疑地推开窗户看出去,只见后院的墙头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一张鹅蛋脸出现在视野里,脸颊上两团高原红,杏眼小翘鼻,就是嘴唇略微有点厚。
不,不是厚,用后世的话来形容那就是饱满。
朝她看过来咧开嘴这么一笑,露出满口的白牙,瞧着就特别的喜庆。
季婉回过神,下意识绕到后门出去,远远地问。
“周姐,你……”
话刚说出口,季婉就连忙闭了嘴。
她认识人家,人家这会儿还不认识她呢。
周巧玉是杨连长的童养媳,上辈子杨峰说什么也不肯娶人家,好在周姐是个想得开的,千里迢迢过来被拒绝也不气馁,反倒大刀阔斧地做起了小买卖。
知道她的事儿后,邻居们都乐意捧场,后来又碰上改革,她自己成了个体户,生意越做越大。
杨峰那会儿明白人家的好了,开启追妻火葬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季婉也不清楚,毕竟她年轻那阵不太好相处,离开家属院后和大伙都没什么往来。
连这些零星的消息都是从林政南口中知道的,当时她就特别佩服这个人,没想到重来一次,还有结识的机会。
“同志,你是?”
季婉连忙装起了陌生人。
周巧玉笑呵呵的,“季妹子,我是杨峰老家的亲戚,过来这边投奔他呢,正好住在你们家后面。”
“你应该不认识我吧?我可认识你呢,早听杨峰给我说过。”
季婉笑了笑,跟着过去问。
“这样啊?同志你搬来多久了?我怎么一点动静没听到?”
“不久,才两天,我还在这边收拾呢,等收拾好了邀请你过来坐坐。”
季婉有心和她交朋友,当然不会推辞。
“好啊,同志你吃饭了没?我这边才刚放下碗筷,要不你来对付两口?”
周巧玉老早就听说季妹子是个高中生,丈夫又是杨峰上头的营长,还以为是个不好相处的,没想到人长得漂亮就算了,还这么热情?
她心花怒放,自来熟地摆摆手,“不了不了,我吃过的,妹子你别叫我同志了,我大名周巧玉,你叫我一声周姐就成。”
看她挥着手豪气冲天,季婉笑得不行。
“行,那周姐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
周巧玉叹口气看了眼身后刚挖好的地。
“我这会儿忙着种菜呢,等我忙完再来,妹子你家有剩的菜种没?我先借点,等我收成了再加倍还给你。”
季婉回想了下,“好像还有点白菜籽,你要不要?”
“要!”
周巧玉眼睛都亮了。
“那你等会儿,我去取。”
等季婉拿来种子,也探头到围墙那边去,津津有味地看着周巧玉种菜。
真不愧是干活的一把好手,看她挖地播种都是一种享受。
“周姐,正好我过阵子也想种点菜,到时候有不懂的能不能请教你?”
周巧玉挥着锄头笑得眯了眼。
“妹子,你们文化人就是讲究,连说话都这么好听。啥请教不请教的?你要是信得过我,我来给你种。”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就不是下地干活的人,我常年劳作都习惯了,交给我你准放心。”
季婉眉开眼笑,完全没想到年轻时候的周姐居然这么有趣?
“好,到时候找你。”
俩人东拉西扯聊了半天,估摸着快到中午了,季婉才赶紧回去做饭。
就着婆婆留下来的酸菜做个酸菜鱼,腌的咸鸭蛋也给蒸了俩,再做个肉臊蒸蛋。
三道菜几乎同时进行,咕咚咕咚的,家里飘满了香味。
还在外面玩耍的鱼鱼拍拍小手上的泥,撅着屁股刚站起来,就听到院子里响起长辈们的呼唤。
“吃饭了!”
“小军吃饭了!”
“何立业,你这个臭小子,看你那裤子脏成啥样了?老娘不把你屁股打烂!”
被这么一喊,旁边围着的伙伴们全都一哄而散。
鱼鱼环顾四周,姐姐哥哥们几乎都跑得没影了。
唯独刘云家的大儿子赵小军还站在原地,他肚子咕咕叫,饿得都快流口水了。
见到鱼鱼还站着,过去给她拍拍膝盖上的泥,又给她擦了擦手。
“妹妹,要不要去我家吃饭?”
鱼鱼摇摇头,“我去找妈妈。”
赵小军牵着她的手,“走,我送你回去。”
季婉在小学教书,正好也是他的老师,当时就在他们课堂上晕倒的,也不知道季老师的身体怎么样了?
听说她前两天才从医院回来,一大早林叔又去训练了,季老师能做饭么?
他顺道去看看。
“季老师,季老师。”
小家伙虎头虎脑的,浑身都有劲儿,见鱼鱼走得慢,干脆把妹妹抱起来。
跨进屋,闻到一股香味,馋得他肚子叫得更欢。
谁家做的菜这么香?馋死个人,希望是小姨做的,这样他就能大饱口福,最好吃上五碗饭!
这冷不丁的,弄得夫妻俩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等他们开口,刘小芹已经气冲冲走了。
季婉瞥了眼被用力拉上的门,心下止不住冷笑,大致猜到了她的心思。
懒得管,她接过勺子舀起一块肉,喂给了林政南。
林政南愣了下,“我不吃,你吃就行了。”
“这是带骨头的,我不喜欢啃。”
被媳妇眼巴巴的看着,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林政南一时失神,那块肉就被喂到了嘴里。
明明就是普通的鸡肉,他却吃出了点甜味。
看爸爸妈妈喂来喂去的,鱼鱼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眼里都是高兴。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汤都快喝完了,林政南忽然来这么一句。
季婉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林政南看她一脸狐疑,似乎根本没把刚才的话放心上,可能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他沉下脸摇头,“没什么。”
季婉后知后觉,立马笑道。
“当然是真的,这次晕倒后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到我们夫妻俩别别扭扭的过了一辈子,回顾以前,是我做得不好,总是争强好胜,连吵架都要赢过你。”
“现在想想,输赢又有什么,有矛盾说开了就行,是不是?”
林政南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板着脸点头。
“嗯。”
等林母冯芝收好换洗的衣物急匆匆赶来,推开门正好看到林政南嘴上叼了块鸡骨头,她面色一变,气得过来给他肩膀一巴掌。
“你这小子,这鸡我是炖给你媳妇喝的,你怎么还啃上了?”
林政南不知道她老人家手速这么快,猝不及防被呛了下。
瞥了眼忍俊不禁的媳妇,他红了耳根,慢条斯理把骨头吐进垃圾桶。
冯芝气不打一处来。
“家里的鸡还有呢,剩了一只晚点给你和鱼鱼做,你倒好,在这儿把自个儿都吃饱了!”
冯芝横了他好几眼,气得胸膛都在起伏。
她老人家做事干练,又勤快,在村里是挣工分的一把好手,到了城里也是家务菜园一把抓。
季婉时隔这么多年看到她,有些眼酸。
“娘,是我让他吃的。”
她笑着开口,吸引了老人家的视线。
冯芝看过来,面上的那点不悦立马变成嫌弃。
“那都是我特意买的老母鸡,炖了好几个小时呢,给孕妇补身体最好了,你给他吃那不浪费了么?”
“娘,只要吃了,就不浪费。那么多呢,我吃不下,让他给我分担点。”
冯芝给她掖了掖被子,婆媳俩的关系一直都淡淡的,这是她能做的最亲密的动作。
“儿媳妇你咋样了?肚子还疼不疼?”
季婉摇摇头,“好多了,多亏了娘你炖的鸡汤,喝下去后身体都暖洋洋的。”
她说的是实话,没有半点掺假,冯芝闻言却有些受宠若惊。
儿媳妇以前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现在都会说漂亮话了,看来是这次险些流产把她吓坏了吧?
她面上满是心疼,“喜欢喝就好,我明早再给你拎来。”
季婉笑了笑,“谢谢娘。”
冯芝也跟着笑了。
以前但凡她想对儿媳妇好点,儿媳妇都要拒绝,过来这里大半年,她束手束脚的,总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
这会儿听季婉不假思索应下,她提着的那颗心反而踏实了。
“行,那政南你好好照顾儿媳妇,我先带着孩子回去了。”
她把手里的衣服放下,一把将孩子抱下床。
小丫头这大半年都是奶奶带的,妈妈对她严厉,和奶奶又是隔辈亲,祖孙俩的关系可想而知。
她回头看了眼季婉,面上只有些微的不舍,牵上奶奶的手,临出门还乖巧地道别。
“爸爸妈妈再见。”
季婉挥了挥手,目送祖孙俩离开。
余光扫到旁边袋子里装的衣服,她看了眼林政南,“要不你先把衣服换了?”
身上穿的还是训练那套,出了那么多汗,黏着肯定不舒服。
“好。”
林政南背过身,三两下就把身上的衣服给扒了。
就在面前,季婉不想看都不行。
这身材,简直完美。
上宽下窄,随着抬手落下,背上的肌肉起伏隆起,皮肤小麦色,后腰还有腰窝。
俩人孩子都有两个了,可季婉却没怎么敢正眼看过他的身体。
这会儿倒是靠在床头,静静欣赏。
林政南穿好衣服转过身,正好和她火热的目光撞个正着,他眼皮一跳,尽力忽视,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服来。
季婉也不点破,看他几乎同手同脚,弯了弯唇。
之前抹不开面子,床事上都是他在埋头苦干,她跟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后来年纪大了看上了小说,在里面解锁了不少姿势,既然有重来的机会,她肯定要试试!
不过前提是要先把身体养好,确保肚子里的老二健康安全。
“我有点困了,林政南,打点水来给我洗个脸吧。”
林政南点头,拿上暖壶出去打水,回来忙活着给她洗脸洗脚。
季婉没有拒绝,反倒惬意地使唤他干这干那。
终于忙完躺下,林政南正好睡旁边那间空的病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季婉感觉掌心湿漉漉的,像是有人往她手里不停地滴水。
这又是春天,凉飕飕的,她把手赶紧伸进被窝,指尖还是滴滴答答,甚至连她小腹处的衣服都湿了一块。
怎么回事?
她立马睁开眼,没了睡意,把手伸到眼前,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瞧了瞧。
纤细白皙的手心好似在渗水,不一会儿掌心就掬了一点。
这是汗吗?
她瞧不出所以然,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甜的!
根本就不是汗水的咸味。
难道这是……金手指!
季婉高兴得一声惊呼,即便她捂嘴捂得及时,些微的动静还是被林政南听到。
他警惕地坐起身,“季婉!”
声线阴沉,语气里都是担心。
季婉这会儿手里还在不断渗水,生怕被林政南察觉出异常,她踢了下腿,假装梦呓。
“唔……”
林政南紧皱的眉头逐渐放松,看着床上背对着他的季婉,还是不放心,干脆起身过去查看。
听着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季婉吓坏了。
“没事。”
他偷看被抓包,一点不心虚,忙转移话题。
“这一碗拿不拿得住?我喂你?”
季婉摇头,“不用,我有劲儿,其实我现在都休息好了,感觉可以下地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个灵水的原因,她今天小腹没有任何异样,并且浑身都是劲儿。
犹记得上辈子,她休养了三天也没这么好的精气神。
“不行……”
林政南沉着脸严肃地拒绝。
对上媳妇那双波光粼粼的眸子,其余教育的话堵在嗓子眼,他语气忽然就软了。
“医生说要休息三天,咱们要遵医嘱。”
季婉点头,“我只是说说,不会真的下地。”
她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必须要好好照顾自己,争取这辈子活到八九十。
也不知道上辈子她死后,林政南有没有再找……真是便宜了后来的那个。
他那么多产业,那么多退休金,够他们俩潇洒了。
越想越酸,她琢磨待会儿又进空间多喝点灵泉水强身健体。
夫妻俩默不作声吃着饭,季婉遇到不乐意吃的,全都挑给了林政南。
他块头大胃口好,几乎不挑食,平时训练又很累,怎么吃都吃不够。
她才吃到一半,林政南手里的搪瓷缸就见了底。
对上季婉特意看来的目光,他板着的脸看不出喜怒,心下却有些窘迫,媳妇会不会觉得他太野蛮了?
红着耳根,向来不撒谎的人找了个理由。
“太饿了。”
季婉没说话,吃得差不多后,她把剩下的递了过去。
“你吃饱了?”林政南抬眉,有些不信。
“嗯,我不怎么饿。”
林政南看了眼她纤细的腰,“你该多吃点。”
季婉本来就是小鸟胃,不然也不会这么苗条。
她一米六三的个子,只有九十斤。
不知道多喝灵水能不能改善体质,她想长胖点,尤其以后年纪大了,胖子进了医院出来是瘦子,瘦子进了医院出来可就没了。
“实在吃不下了。放心吧,以后有得我吃的,肚子里还有老二,两张嘴呢,到时候怕你的津贴不够咱们吃。”
她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眼里都是笑。
林政南没想到她担心这个,“够,我多参加几个任务,多领点补贴。”
这下轮到季婉不乐意了。
“任务多危险,你以后别什么都打头阵……”
“胡说,为国效力还能藏头露尾的?我们理应冲在前面。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想吃什么想用钱,尽管告诉我。”
季婉明白他作为军人的责任,想到他上辈子平平安安的,也就闭了嘴没再多说。
吃完饭,林政南把碗筷收拾出去。
见到他,冯芝也停下了给孙女挑骨头的手,看一眼虚掩的卧室门。
“儿媳妇吃完了?”
“嗯。”
“你收拾收拾进去陪陪人家,碗放那儿我来洗。”
尤其是儿媳妇这种身体不适的关键时刻,更需要丈夫的陪伴。
林政南点点头进了卧室,冯芝也带着鱼鱼迅速吃完饭,收拾好桌子看一眼像条小尾巴跟在自己身边的孙女,笑了笑给她使眼色。
“去,鱼鱼也去陪陪你妈妈。”
鱼鱼眨了眨眼,赶紧后退两步抠着自己的小手,看一眼紧闭的卧室门,面上有些担心和忐忑。
她担心妈妈的身体,又忐忑妈妈不喜欢自己。
见孙女站在原地没动,冯芝轻轻推了下小家伙的后背。
“快去呀,那是你妈妈你怕什么?”
鱼鱼一直都是她带着,小丫头和儿媳妇不亲近,虽然儿媳妇平时嘴上什么也没说,保不齐心里怨着她呢。
怨她挑拨她们母女俩的关系,鱼鱼平时见到儿媳妇怕得都不敢叫人,儿媳妇看她那眼神都透着冷,恐怕以为是她在背地里教孩子。
天地良心,她做梦都期盼儿子儿媳能蒸蒸日上,又怎么可能拖他们后腿。
说来说去还不是儿媳妇太苛刻,希望她这次是真的有所改变。
“快去,去问问你妈妈累不累,想不想吃什么?下午奶奶又给她做。”
鱼鱼黑白分明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终究还是抵不过奶奶的催促,点了点小脑袋跑到门口。
小丫头懂事地敲了敲门,听到进来后才推门探头看进去。
见到乖巧的女儿,季婉神色立马就变了,笑得一脸温柔。
“鱼鱼也吃完饭啦?快来妈妈这儿。”
见到妈妈伸出来的手,鱼鱼眼底的那点不安全都消失殆尽。
面上更是一喜。
对啊!现在妈妈已经变了,才不会像之前那样对她不理不睬呢,看妈妈对她笑得多开心?
她弯着眉眼跑过去,又听林政南吩咐。
“随手把门给关上,你妈妈不能吹风。”
“好哒。”
小丫头又跑过去把门给合上,来到季婉身边仰头传话。
“妈妈,奶奶问你晚上吃什么?她给你做。”
季婉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鱼鱼没看明白,林政南长手一捞,把女儿抱到了床边坐下。
“想吃什么?我去告诉妈。”
“要不煮点鱼汤吧?有点馋了。”
林政南颔首,“行,我去买。”
他转身取下墙上挂着的外套披身上,刚要走又听季婉若有所思开口。
“林政南,咱们后院是不是有盆花?你待会儿给我抱进来吧。”
她上辈子就没有种花种菜的命,种什么什么死,这辈子有了灵泉,不知道有没有改变?
反正躺着也是无聊,正好试试这灵水的效果。
“花?怎么想种花了?”
季婉随便找了个借口,“躺着太闷了,放盆花进来屋里要鲜活点。”
林政南不明所以,但只要媳妇喜欢,不就一盆花么?顺手的事儿。
他点点头,合上房门出去。
卧室里顿时只剩下母女俩,鱼鱼坐在床上有些局促,偷摸瞄了眼季婉,又不敢主动开口和她聊天。
低着头,紧张地玩着衣服上的纽扣,季婉看去,只能看到女儿圆乎乎的头顶。
头发不是那么的乌黑亮丽,细细软软的还泛着点黄,此时散乱地披在肩头。
她轻轻摸了摸,吓得小姑娘一个激灵。
季婉笑出声,“宝贝对不起,妈妈吓到了你吧?”
“!!!”
鱼鱼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
妈妈叫她宝贝了吗?
是在叫她对叭?
她惊讶得完全忘记回答。
总算听到妈妈的声音,小姑娘直接跳起来。
“妈妈!”
季婉伸手去牵她。
她小跑过来,本来要扑进季婉的怀抱,冷不丁看到旁边还跟着个陌生人,吓得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看到小外甥,季冬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拍拍手蹲下身,眉开眼笑问,“鱼鱼,你还记得小舅舅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咧。”
上次看到鱼鱼还是两年前,那会儿小姑娘连话都不会说,又怎么可能记得?
对上季冬期待的目光,鱼鱼没有撒谎,缓缓地摇头,奶声奶气回。
“记不得了。”
季冬哈哈大笑,“没关系,以后记得就行,来,小舅舅抱会儿。”
鱼鱼害羞地躲了躲,但是跟着季婉这两天,胆子大了点,倒没有拒绝。
被季冬抱起身,她笑了笑,很腼腆。
“小舅舅,你是谁呀?”
小姑娘童言童语,季婉拎着旁边的袋子带路,闻言回头解释了句。
“他是妈妈的弟弟。”
鱼鱼歪了歪脑袋。
“弟弟?原来妈妈也有弟弟?我也有弟弟哒。”
她有些兴奋,迫不及待和季冬分享。
“舅舅,我也有弟弟,在妈妈的肚子里。”
“!!!”
季冬眼珠子都险些瞪了出来,快走两步追问。
“姐,你……你怀孕了?”
季婉没有瞒着,“对,有个把月了。”
季冬兴奋不已,赶紧把鱼鱼放下去,接过她手里的袋子。
“姐,我来我来,你别累着。”
别看他是个小子,什么都懂,还很心细。
在后妈的悉心教导下,特别乖巧懂事。
季婉很给面子,径直撒了手。
跟着进了屋,袋子被拎到厨房,瞧见灶头上摆着的那些菜,他吓了一跳。
“姐,你们还没吃早饭啊?”
季婉跟过去站在门口,“早吃了,我是准备做点别的解解馋,正好你来了,尝尝我的手艺。”
季冬以为自己听错了,动作一顿。
“姐你还会做饭啊?”
大姐平时在家就做点力所能及的小事,做饭这种家务活儿倒也不是她不想干,而是爸妈和他们都不让。
“咋不会呢?我做饭有天赋,一看就会。”
不这么说,指不定季冬还觉得林政南委屈她了。
“真的假的?那我待会儿要尝尝……”
话刚说出口季冬就后悔了。
大姐平时不怎么待见他的,这会儿让他进来喝水已经是破例了,他还想留在这儿吃东西,是不是太蹬鼻子上脸了?
没等他解释,季婉眼睛一亮道。
“好啊!正好给你试吃,帮我尝尝味道咋样,不行的话咱们再改进。”
姐姐没有拒绝诶?
季冬嘿嘿一笑,跟个小傻子似的。
“行,那我帮你洗菜。”
他说干就干,撸起袖子就过去洗菜。
季婉没有阻止,顺道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都是老爸他们自己种的粮食。
一袋新米,一袋土豆,最上面还有只野鸡。
她放好后洗了洗手,去外面偷摸滴了杯灵泉水。
“来,喝口水。”
季冬接过后仰着脑袋一饮而尽,涓涓的溪流顺着喉咙直达胃里。
冰冰凉凉的,甜丝丝的,不仅解乏,喝完他还觉得精神为之一振。
看着手里的搪瓷杯一脸古怪,他问季婉。
“姐,这哪儿来的水啊?真好喝,你是不是在里面放糖了?”
季婉面色如常。
“你姐夫挑的水,我哪有糖给你放里面?我看是你太渴了吧?”
季冬没有怀疑,可能是。
季婉笑笑后开始和面,偷摸滴了点灵泉水,又放了些盐。
生菜总共就一点,季冬洗完后有些束手无策。
“姐,还有啥要洗的不?”
季婉推他一下,“没了,你去陪鱼鱼玩,我这边面还要醒一会儿,等中午你姐夫回来咱们正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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