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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全局

甜茶老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乐:“当然是谢行之好睡不?”江绾觉得,若是自己真这么做了,估计会被谢行之打死。但长乐公主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试试,就试试。江绾最后红着脸,收下了长乐的赏赐。她安慰自己,这是皇家赏赐,推不得。回去的路上,江绾和谢行之坐在马车里,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容颜泛红,杏眸还染着水光,脉脉不得语。他隐约记得,这阿绾是和长乐待在一起的,怎么如今这副姿态?但该说不说,美而不自知,说的就是他的小姑娘了。他俯睨着江绾,心头一颤,嗓音温柔万千。“怎么了,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江绾正回想着长乐的话,内心有些心虚之际,突然被谢行之唤住,吓了一跳。“没,没事。”谢行之俯身凑近,将人圈在怀里,不让她挣脱,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夫人可知,你一心虚就喜欢摸鼻尖。”“啊?”...

主角:江绾谢行之   更新:2025-03-05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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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全局》,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乐:“当然是谢行之好睡不?”江绾觉得,若是自己真这么做了,估计会被谢行之打死。但长乐公主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试试,就试试。江绾最后红着脸,收下了长乐的赏赐。她安慰自己,这是皇家赏赐,推不得。回去的路上,江绾和谢行之坐在马车里,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容颜泛红,杏眸还染着水光,脉脉不得语。他隐约记得,这阿绾是和长乐待在一起的,怎么如今这副姿态?但该说不说,美而不自知,说的就是他的小姑娘了。他俯睨着江绾,心头一颤,嗓音温柔万千。“怎么了,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江绾正回想着长乐的话,内心有些心虚之际,突然被谢行之唤住,吓了一跳。“没,没事。”谢行之俯身凑近,将人圈在怀里,不让她挣脱,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夫人可知,你一心虚就喜欢摸鼻尖。”“啊?”...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江绾谢行之全局》精彩片段


长乐:“当然是谢行之好睡不?”

江绾觉得,若是自己真这么做了,估计会被谢行之打死。

但长乐公主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试试,就试试。

江绾最后红着脸,收下了长乐的赏赐。

她安慰自己,这是皇家赏赐,推不得。

回去的路上,江绾和谢行之坐在马车里,谢行之看着小姑娘容颜泛红,杏眸还染着水光,脉脉不得语。

他隐约记得,这阿绾是和长乐待在一起的,怎么如今这副姿态?

但该说不说,美而不自知,说的就是他的小姑娘了。

他俯睨着江绾,心头一颤,嗓音温柔万千。

“怎么了,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绾正回想着长乐的话,内心有些心虚之际,突然被谢行之唤住,吓了一跳。

“没,没事。”

谢行之俯身凑近,将人圈在怀里,不让她挣脱,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夫人可知,你一心虚就喜欢摸鼻尖。”

“啊?”江绾回想了一下:“我方才摸鼻尖了么?”

江绾话音刚落,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她瞪了谢行之一眼,嗓音有些不满:“你又诓我。”

江绾的嗓音慢吞吞的,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配上她那张又乖又软的脸,就很难让人不多想。

谢行之眸色暗了暗,嗓音漫不经心道:“我诓你什么了?”

江绾没好气地移开眼眸,这人明知故问,不想理他。

谢行之侧眸,弯唇笑道:“生气了?”

江绾闷闷地答道:“不敢。”

谢行之似乎笑了一下:“我看夫人挺敢的。”

“谢行之!!!”

江绾的嗓音带着几分无奈,“你有完没完?”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泛红的小脸,嗓音低了下来,带着一丝痞坏的笑意。

“夫人,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一逗她就脸红,哪里还有半分江家未来接班人的风范,倒像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莫怪江渊总寻思着,要给女儿找个厉害的夫君。

江绾小脸气呼呼的,“谁经逗你找谁去。”

谢行之挡住了她的去路,嗓音慵懒缱绻道:“那不行,她们没有我夫人好看。”

江绾:“……”

这人真是,顶着一张俊美出色的容颜,说着撩拨人心的话。

让人如何受得住?

长乐公主怎么说他来着?

对了,谢行之的长相就是个清纯又狐媚的男狐狸。

谢行之见她不开口,故意将人抵在马车壁上,嗓音低沉地说道。

“夫人,脸怎么红成这样?”

“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对你怎么了?”

江绾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前面有人拦住了马车。

小厮来报,说是有人找江绾。

江绾掀开帘子一看,是沈书白。

谢行之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调查过这人。

他是江绾手底下的人,为人倒是正直忠心,医术也不错。

若真要挑个缺点,那便是这人,生得似乎也不错?

江绾看到沈书白的那一刻,梨涡盛满了笑意,看着谢行之心头又是一哽。

这小姑娘怎么那么爱笑?

见到他笑也就算了,见这沈书白也笑得这般好看?

她是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勾人吗?

谢行之抢先一步,挡住了江绾的视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是沈大夫,找我家夫人有何要事?”

沈书白闻言,有些愣住。

这是谢行之?

这一刻,沈书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竟然见到谢行之,谢行之还主动和他说话了。

谢行之是何许人也啊?

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谢行之是个例外,他是上京的高岭之花,是上京所有少年羡慕的对象。


陆景言不相信,江绾怎么会嫁给别人?

她不是说过,要和他举案齐眉吗?

陆景言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江绾时的情景,少女一袭广袖梨花白的流仙裙,素雅又甜美。

她在门外等了许久,但父亲交代了,不许任何人去给她开门。

小姑娘也不恼,她让底下的人摆好了茶水点心,施施然地坐在树荫下。

等着陆家给她开门。

这是陆景言第一次认识到,这世间竟还有如此从容不迫的姑娘。

陆家这般待她,她一点儿也不恼。

等母亲知道后,吩咐人将她请了进来,她梨涡浅笑,似乎一点也没有将陆家的为难放在心上。

她出手大方,倒是换来了父亲的几分好脸色。

她拿出了婚书,言笑晏晏地和他介绍自己。

“我叫江绾,是你的未婚妻。”

当时的陆景言只觉得这姑娘举止甚为大胆,若是寻常的姑娘,提及婚事只怕是红透了脸,躲在双亲身后,哪似她这般不管不顾的。

后来陆景言才知道,江绾是商贾之女,父亲出了远门,母亲身子不好。

这婚书是母亲立下的,但父亲看不上她,说她不过是一介商贾之女。

盛朝轻视慢待商人,士农工商,商人是最被别人看不起的。

他在茶楼偶遇江绾,小姑娘梨涡浅浅地上来和他打着招呼。

但他却生怕被别人知晓,他和一个商贾之女订下婚事,故而避之不及。

江绾一开始还不知道,直到春日宴上,自己亲口说出,他并未将她放在心上。

其实,当时自己是看到她了的。

隔着亭台水榭,他看到了小姑娘白着一张小脸,隔着似雪的梨花瓣,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陆景言知道,她这是伤心了。

他犹豫过,是否要来和她解释一下。但旁人的吹捧,令他迷失了自己。

陆景言暗暗告诫自己,这江绾不过是个商贾之女,以她的地位,也只配给上京的高门大户当个外室。

她是有几个银子,那也只能勉强算是个有钱的外室。

他的正妻,必须得是个和他门当户对的高门嫡女。

不然,叫他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但陆景言怎么也没想到,这谢行之竟然要娶江绾。

江绾哪里好?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商贾之女罢了。

陆景言心中充满了疑惑,旁边的老汉还在说道。

“听说,这婚事还是陛下赐婚的。”

陆景言再一次愣住了:“陛下赐婚?”

“是啊,听说还是谢行之拿军功换来的。”

老汉搜肠刮肚想了一会儿,磕磕碰碰地说道:“话本里怎么写来着,对了,不爱权势爱美人!”

“年轻,可真是好!”

谢行之竟然拿军功去换了和江绾成婚的旨意?

他图什么呢?

陛下旨意,万金难求。

就为了一个江绾,他就这么用上了?

陆景言又悔又怒,若是没有陛下的旨意,他还可以冲出去,质问江绾为何在短短时日,另嫁他人。

但如今有了陛下的赐婚的旨意在,他若是冲了出来,那就是抗旨。

轻则收押打板子,重则整个陆家都要被他连累。

陆景言不甘心,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这时候,柳清婉来了,她穿了一袭粉色长裙。

这柳清婉其实并不适合穿粉色,她肤色有些暗沉,若是穿些素雅的颜色,还能提提气色,有几分才女气质。

但她偏偏穿了粉色,粉色娇嫩,需得似江绾这般欺霜赛雪的肤色,方能压得住。

不,与其说江绾穿得起粉色,不如说她什么颜色能得穿。

她太好看了。

杜若风问过自己,似江绾这般明媚的美人儿,天天跟在他身后跑,难道他就没有半点想法?

彼时的他怎么说来着?

对了,他说自己不喜欢俗物。

但杜若风说了,哪怕是俗物,这江绾也是最好看的俗物。

陆景言没办法反驳杜若风的话,因为江绾实在生的好看。

只要有江绾在的地方,其他人都会黯然失色。

她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美而不自知。

但如今这颗明珠落入了他人的怀里,让他如何甘心?

陆景言想得出神,对面的柳清婉却有些不高兴了。

“景言,你今日这是怎么了?约我出来喝茶,自个儿却是心不在焉的。”

陆景言连忙收回了思绪,开口解释道:“清婉莫要误会,我是在想昨日的文章来着。”

柳清婉没有接过他的话,反而侧眸看了眼窗外,嗓音难辨喜怒地说道。

“你看,今日这谢家世子娶亲,多大的阵仗,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陆景时正心塞,听到柳清婉提及这个,没好气地说道。

“俗物罢了。”

柳清婉看了陆景言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道:“说起来,这江绾的运气还挺好的。”

还俗物罢了。

如今整个上京,哪个姑娘不羡慕这江绾?

被退婚之后,还能寻个如此厉害的夫君。

谢行之生得好看,家世好,还为她求来了赐婚的荣誉。

十里红妆,求娶佳人,这简直就是上京的一段佳话。

柳清婉了解陆景言,他这人不坏,就是被陆家保护得太好了。

他是陆家唯一的嫡子,总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得围着他转。

江绾追着他的时候,他嗤之以鼻。

但如今看到江绾另嫁他人,说陆景言的心里,没有半分疙瘩,她是不信的。

但柳清婉看得开,上京好的公子哥实在不多,似谢行之这种,宛如天上繁星,水中倒月。

哪是轻易能得到的?

江绾运气好,月亮主动来到她身边,高岭之花低下了高枝,将自己送到她面前。

但她没有江绾的好运气,以她如此的容貌和家世,能嫁给陆景言当正妻。

她已经很满足了。

陆景言颇有几分才华,若是加以引导,日后谋个一官半职也不是难事。

陆正虽是五品官员,但胜在陆家人口简单,仅有一个婆母,且陆家家风清正,陆母为人甚是平和,不会摆婆母的架子刁难人。

江绾之前估计也是看中这一点,才愿意放下身段讨好陆景言。

但说到底,江绾虽是个商人,但骨子里还有几分傲气。

春日宴上,是她故意让人刺激陆景言,让他说出那番话来。

也是她故意让人把江绾引过去的。

柳清婉很清楚,这江绾虽是商贾之女,家世也不如自己。

哪怕陆正口口声声和父亲保证,会想办法退了陆景言和江绾的婚事,但她还是放心不下。

原因无他,这江绾生得实在太好看了。

她见过陆景言不止一次,看江绾看呆了。

江绾喜不喜欢陆景言,柳清婉看不出。

她太擅长于藏匿情绪了,哪怕陆景言情绪失控,她也总能三言两语地将他安抚下来。

哪怕是知晓陆正的意图,但江绾每次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眸里没有半分自卑。

她冷静自持,似乎一点也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柳清婉不甘心,江绾凭什么?

她不是想嫁给陆景言么?

那她便要亲手摧毁江绾的希望,看她还自乱阵脚,看她伤心欲绝。

她还想让江绾死!

但柳清婉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半路杀出一个谢行之。

他救了江绾。

这世道女子生存不易,谢行之虽然救了江绾,但也毁了江绾的名声。

落水女子被男子救起,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江绾的清白,早就不复存在了。

果然,陆景言恼怒不堪,退了和江绾的婚事。

这结果让柳清婉高兴了好久。

她想,她终于赢了江绾一次。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谢行之竟然要娶江绾。

低贱的商贾之女,竟然嫁给了上京最炙手可热的公子。

而且,还是谢行之求来的赐婚。

柳清婉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帕子都剪碎了好几条。

柳清婉看着陆景言失控的模样,知道他定是后悔了。

但后悔了又能如何?

他敢去和谢行之抢人么?

柳清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筹谋了这么久,竟是亲手为江绾做了嫁衣。

柳清婉正出神之际,对面的陆景言开了口。

“清婉,我还有事。”

“需得先回去一趟,你若是想听书,便再待上一会儿。”

柳清婉看了眼面前粗糙的茶水,她素来只点茉莉花茶,但她和陆景言出来好几次了,他就是记不住。

柳清婉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世间男子多薄幸,父亲如此,陆景言亦是如此。

把希望寄托在男子身上,那是蠢笨女子做的事。

她要的,是当家主母的权利。

陆景言喜欢江绾有什么关系,只要正妻的位子是她的,就够了。


江绾的目光落在了谢行之的手背上,冷白的关节有些破皮。

江绾立马让人取来白玉膏,犹豫地将药膏递给他。

“世子,你的手受伤了,擦一下。”

谢行之没有接过她的药膏,俯睨着面前的少女。

欺霜赛雪的面孔上有些歉疚,杏眸雾气蒙蒙的,乖软可爱。

她怎么能长得这么乖?

谢行之停顿了一下,嗓音低沉,带着些慵懒。

“听说,我是你的未婚夫?”

江绾握着药膏的手一紧,她抬眸,乖软的眼眸染上一丝谄媚,嗓音甜软地说道。

“我这不寻思着,在上京这一带,提世子您的名字好使吗?”

谢行之点了点头,眸色染上了温柔:“那,好使么?”

江绾用力地点了点头,嗓音软软的,“特别好使。”

谢行之闻言,似乎笑了一下,朝她伸出手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说道。

“那费用结一下?”

江绾愣住了:“这,要收钱么?”

谢行之挑了挑眉:“不然呢?”

江绾不敢相信地看着谢行之,堂堂谢家世子,竟连小姑娘的钱也赚。

江绾想起自己之前收了他那么多东西,一时间有些心虚,试探地说道。

“那你要多少?”

谢行之看着她腰间的香囊,突然想起上次宴会听到别人提过,这江绾刺绣的手艺一流,之前送过陆景言好些香囊,但都被他转手送给了别人。

虽然,那些东西都被他收了回来。

但他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小姑娘亲手做的香囊,自己还没有收到过。

其他人凭什么?

谢行之淡淡看了一眼江绾腰间的香囊,嗓音低沉地说道。

“就这个吧!”

江绾都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结果谢行之就要这个?

冬雾做的香囊?

江绾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绝不吃亏。

但自从她认识谢行之以来,她好像一直都在占他的便宜。

这个发现,让她很是心虚,和谢行之说话的时候,都少了几分底气。

江绾想了想,开口说道:“世子有所不知,这只是寻常的香囊,并不值钱。若是世子喜欢,我可以让铺子里的绣娘,给世子赶制一个苏绣的,针法技艺都要比这好……”

“不用。”谢行之平静打断了她的话:“别人的香囊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俯睨着江绾,嗓音温柔万千:“我只要你绣的。”

“可是……”江绾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了他的话:“这也不是我绣的。”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尖,嘴角勾起软软的笑意。

“这是冬雾绣的。”

“那个,我并不擅长刺绣。”

年幼的时候,母亲教过她很多次,母亲是有名的绣娘,一手苏绣针法高超。

但江绾不喜欢刺绣,每次都会让冬雾替自己偷偷绣,然后拿去交差。

谢行之闻言哽住了:“你不擅刺绣,那陆景言收到的那些香囊?”

“啊?”江绾摸了摸鼻尖,垂眸说道:“那些是冬雾绣坏的,卖不了。”

江绾怕他误会,以为自己是小气之人,故意把绣坏的香囊给别人。

于是主动解释道:“冬雾刺绣手法高超,平素里很少出错,那次是个意外。”

“她的香囊在铺子里很是畅销,一货难求,都有独特兰花的标记。”

“那些绣坏了的其实就是针法上粗糙了一点,陆景言的妹妹来了之后,看上了那些香囊,说想要。”

“我寻思着也卖不出去,就给了她。”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又将这些香囊转赠给她哥哥的好友。”

“后面就传出了我刺绣高超的谣言,我本欲辟谣,但冬雾的香囊是出了名的好,这瑕疵的香囊本不应该流入市场,若是被别人知道,怕是影响冬雾的名气。”

“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行之听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所以他花重金买下来的,居然是冬雾那丫头绣的?

还是有瑕疵的残次品?

谢行之有些心塞,面色也冷了下来。

江绾看着他这副模样,以为他是生了自己的气。

毕竟谢行之三番两次帮助她,他想要一个自己绣的香囊,自己还这番推三阻四,确实不大合适。

但想到自己那歪七扭八的针法,江绾突然觉得,若是自己真把自己绣的香囊给了谢行之,只怕不是报恩,而是恩将仇报。

想到这里,江绾看了谢行之一眼,试探地口说道。

“世子,香囊有什么好的,若是不嫌弃,我给世子折现吧!”

谢行之再次哽住,眸色复杂地看了江绾一眼。

他要的是银子么?

他要的分明是……

江绾从小荷包里翻出几两银子,放在谢行之手里。

谢行之看着手心里的银子,道:“给我的?”

江绾点了点头,乖软讨好地看着谢行之。

谢行之握了握手里的银子,内心有些复杂。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姑娘给他银子花。

这感觉,居然还不错?

谢行之嘴角的笑意愈甚,他看着小姑娘浅青色的小荷包,故意逗她道。

“就这么点,打发要饭的呢?”

江绾闻言,有些没好气地想着。

哪个要饭的一次能要到十两银子,若是有,他带自己一个。

江绾翻出小荷包,刚要继续找的时候,谢行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小荷包。

“别找了,这给我了。”

江绾愣住了,这是钻钱眼儿了?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新鲜。

自打他认识江绾以来,小姑娘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哪里像现在这般鲜活可爱?

他抢过小姑娘的钱袋子,故意俯身凑近道:“听说你到处和人说,今生非我不嫁?”

江绾还停在钱袋子被他抢走的心塞中,目光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这谣言,狗都不信。”

谢行之:“……”

他俯睨着小姑娘,脸颊气鼓鼓的,就是不知道戳起来手感如何?

谢行之捻了捻指尖,俯身凑近她,扯了扯她身后的发丝。

江绾有些吃疼,回过头看了一眼谢行之,后者眉眼染笑,一副故意逗她的模样。

原本垂眸的小姑娘立马来了气,瞪了他一眼道。

“谢行之,你好烦。”


温梨闻言,强忍着内心的痛楚,抬眸看向他。

第一次鼓起勇气问谢止:“你当真如此讨厌我?”

谢止似乎愣了一下:“我早就和你说过,娶你并非我本意。”

“是你一意孤行,才造成如今相看两生厌的情形。”

温梨最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她辗转了一晚上没有睡着。

次日,谢行之来拜托她,请她陪江绾说说话。

温梨心里正苦闷,于是便答应了谢行之,到小厨房做了桂花糕,主动来到江绾院子里。

江绾听着温梨的话,突然替她有些可惜。

她本是上京御史的孙女,才华横溢,生得也娇媚可爱。

善刺绣,还会做饭。

如此出色的姑娘,本可得遇良人,幸福一生。

可她偏偏遇到了谢止。

谢止不愿意被束缚,谢家却偏偏逼他娶了温梨。

激发了谢止的反抗,他便将这怒气都撒在了温梨身上。

哪怕温梨对他言听计从,温婉大度。

可他依旧不开心。

江绾叹了口气,握着温梨的手,坚定地告诉她。

“温梨,你没错。”

“你喜欢他,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嫁给他以后,你对他百般上心,有你,是他的福气。”

江绾继续说道:“他不晓得珍惜你,是他的损失。”

“温梨,你是上京出色的贵女,什么样的男人嫁不得?”

“爱人先爱己,与其摇尾乞怜男人的怜爱,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温梨闻言,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不爱我,我亦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江绾坚定地说道:“如何不能?养花,看书,弹琴,刺绣,你能做的事多了去。”

“不必卑微地屈膝,爱你的人自然会弯腰来爱你。”

江绾停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说道:“伤口发脓之际,需得以刀剔除,过程虽然艰难,但总好过一辈子痛苦不堪。”

温梨闻言,沉默了良久。

再次抬起眸的时候,鹿眸不复来时的苦闷,清澈了不少。

“绾绾,你说得对。”

“过往是我一叶障目,如今我知晓该怎么做了。”

“日后,我还可以来寻你玩么?”

谢行之中午就递了请假条,傅弘深一看,差点没气坏。

好家伙。

他这全年无休地苦干。

这谢行之倒好,这婚假才休息多久,又要请假?

傅弘深看着假条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差点没把老血都喷出来。

这请假的理由,简直是荒唐至极。

要回家陪夫人吃饭。

傅弘深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谢行之闻言也不恼,不疾不徐地说道。

“夫妻间的情趣,陛下孤家寡人的,懂得什么?”

“陛下如今年岁也不小了,是时候,该寻个皇后了。”

傅弘深面色沉了下来:“要你管。”

谢行之耸了耸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陛下息怒,臣这不是担心,陛下孤家寡人的,哪天死在外面,都没人发现!”

傅弘深将手里的兔毛暖炉砸了过去,没忍住破口骂道。

“滚出去,滚出去!”

狗东西!

有夫人了不起啊!

谢行之屈膝,眉眼染笑:“谢陛下批准。”

谢行之下值的时候,路过一品居,给江绾打包了店里的招牌名菜,八宝鸭。

江绾看到谢行之回来,先是一愣。

“世子,你怎么回来了?”

“下午不是还要当值?”

谢行之将八宝鸭递给冬雾,屏退了下人后,将身上的外衣脱下,又在暖炉前站了一会儿,待身上的寒气褪去。

方才靠近小姑娘,嗓音低沉地说道。

“下午无甚要事,陛下让我回家了。”

江绾语气很是高兴:“还能如此么?我从前看父亲,都是要当值一整天,晚上才能回去的。”


他垂眸,俯睨江绾,嗓音不复一贯的波澜不惊,有些急切,小声解释道。

“阿绾,我与她并不认识的。”

清冷的嗓音还有一丝委屈。

江绾抬眸,轻轻颔首道:“哦。”

谢行之愣住了。

几个意思???

信他?还是不信?

谢行之看着莫大娘子,突然有些不耐,嗓音冷了下来。

“莫婶,我与夫人新婚,你家侄女来此居住,怕是不便。”

“再者,我母亲并非媒人,只怕没那本事。”

徐氏闻言,立马重重的点了点头,嘴里还不忘说道。

“这孩子,说话就是实诚。”

“大娘子也看到了,行之也说了,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认识什么人?”

“大娘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这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家吃饭了吧?”

莫大娘子闻言,老脸一红。

偏生不敢得罪谢家,只能冷着脸走了。

莫大娘子走后,谢老爷子让众人也下去休息了。

临走前告诉江绾,谢家没有晨昏定省的习惯,她和谢行之好好相处,比什么都重要。

出来的时候,江绾松了一口气。

谢行之见状,问道:“怎么样,可有被吓到?”

江绾摇了摇头:“没有,你家人都很好,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谢行之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痞坏地说道:“比我还好?”

江绾瞪皮笑肉不笑道:“你说呢,行之哥哥。”

谢行之哽住了。

得,小姑娘这是在内涵他呢!

谢行之凑近了,俯身将人圈在怀里,嗓音温柔万千。

“我并不认识她,夫人莫要冤枉我。”

江绾往后退一步,谢行之便欺身而上一步,直到将她抵在假山后面。

江绾抬眸,只见眼前的青年眉眼如冬末初春的暖风,缠绵又勾人。

江绾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嗓音没好气轻声道。

“你好好说话。”

谢行之俯睨着她,故意说道:“怎么,害羞了?”

江绾闻言,面色一红。

偏偏谢行之还凑近了些许,她身后就是假山,根本没有退路。

只能被迫抵着谢行之。

谢行之不愧是打架的高手,隔着布料,江绾都能感受出,他身上结实的线条力量。

江绾想到这里,脸忍不住泛起了红晕。

谢行之顺着小姑娘的目光往下看,突然愣住了。

小姑娘又偷看他腹肌呢。

谢行之嗓音染上了笑意,将人圈在嗓音,俯身凑近她的耳畔。

“要不要摸摸?”

江绾闻言,温软的小脸瞬间面红透底,“谢行之,你,你……”

谢行之眸色慵懒,故意逗她道:“我,我怎么?”

江绾:“不,不许学我说话,”

谢行之:“就,就要学你说话。”

江绾急了:“谢行之!”

谢行之:“我在。”

江绾觉得这人就是故意的,她没好气道:“谢行之,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行之停顿了一下,嗓音低沉道:“你。”

江绾先是一愣,“……”

完了,她居然听懂了?

她不干净了呜呜!!!

江绾气得小脸通红,指着他骂道:“谢行之,你耍流氓!”

谢行之挑了挑眉,淡然地点了点头,“怎么,不行啊?”

江绾哽住了。

“那个,你不是说,若我不愿意……”

江绾说不下去,杏眸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看着谢行之。

谢行之被她看得心头蓦然一软,小姑娘刚嫁过来,还需要时间适应。

不能吓着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软着嗓音哄道:“逗你玩的。”

“夫人,该不会当真了吧?”

江绾原本以为,自己嫁给谢行之之后,会有些不习惯。

但她很快发现,自己想多了。

首先,谢家人真的比她想象的要好相处的多了。

这两日,除了温梨带着点心前来同她说话,其他谢家人都没有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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