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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失忆白月光,妻子和我离婚阿山唐之赫全文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让车祸的白月光恢复记忆,妻子给了我一张离婚协议书。我告诉她,一旦离婚,我就会失去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可她却不屑一顾。“那你最好永远失忆,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后来,我真的如她所愿,失去了所有记忆。可她却哭着求我想起来。......结婚纪念日的那天,妻子一整晚都没有回家。我打了无数的电话,发了无数的消息。最后只得到了一句。“我们离婚吧。”我听着那简短又冰冷的文字,不敢相信这是从和我结婚六年的妻子口中说出来。我攥着手机的力道有些紧,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道。“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女声微微叹了口气,像是有些不耐烦。“阿山出车祸失忆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是他的妻子。”“为了帮他恢复记忆,我决定和他结婚。”我听着她这个荒谬的理由,只觉得可笑。...

主角:阿山唐之赫   更新:2025-03-0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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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山唐之赫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救失忆白月光,妻子和我离婚阿山唐之赫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让车祸的白月光恢复记忆,妻子给了我一张离婚协议书。我告诉她,一旦离婚,我就会失去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可她却不屑一顾。“那你最好永远失忆,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后来,我真的如她所愿,失去了所有记忆。可她却哭着求我想起来。......结婚纪念日的那天,妻子一整晚都没有回家。我打了无数的电话,发了无数的消息。最后只得到了一句。“我们离婚吧。”我听着那简短又冰冷的文字,不敢相信这是从和我结婚六年的妻子口中说出来。我攥着手机的力道有些紧,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道。“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女声微微叹了口气,像是有些不耐烦。“阿山出车祸失忆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是他的妻子。”“为了帮他恢复记忆,我决定和他结婚。”我听着她这个荒谬的理由,只觉得可笑。...

《为救失忆白月光,妻子和我离婚阿山唐之赫全文》精彩片段




为了让车祸的白月光恢复记忆,妻子给了我一张离婚协议书。

我告诉她,一旦离婚,我就会失去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

可她却不屑一顾。

“那你最好永远失忆,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

后来,我真的如她所愿,失去了所有记忆。

可她却哭着求我想起来。

......

结婚纪念日的那天,妻子一整晚都没有回家。

我打了无数的电话,发了无数的消息。

最后只得到了一句。

“我们离婚吧。”

我听着那简短又冰冷的文字,不敢相信这是从和我结婚六年的妻子口中说出来。

我攥着手机的力道有些紧,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道。

“为什么?”

电话那头的女声微微叹了口气,像是有些不耐烦。

“阿山出车祸失忆了,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是他的妻子。”

“为了帮他恢复记忆,我决定和他结婚。”

我听着她这个荒谬的理由,只觉得可笑。

“帮他恢复记忆的方式有很多种,为什么偏偏要和他结婚?”

可我话刚说完,妻子就忍不住发了火。

“阿山都已经出了车祸,还在病床上躺着,你非要和一个失忆的病人计较什么?唐之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肚鸡肠?”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发给你了,要是没问题,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电话那头嘟嘟的挂断声响起。

她连一句辩驳都不愿意再听我说。

我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看着我精心布置的烛光晚餐,忍不住抱头痛哭。

在一起六年,哪怕就是一条狗,也应该有点感情。

可是陆山一回来,宁裳就迫不及待的和我离婚,没有一丝犹豫。

原来我这么多年对她的无微不至,到最后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一阵风吹过,我精心布置的蜡烛倒了一地。

系统的电子音在此刻响起。

“宿主,检测到女主对您的好感度急剧下降。请您即刻做出挽回措施,否则,将会接受系统惩罚。”

我忘了,如果宁裳和我离婚,我就会失去所有和她有关的记忆。

这是六年前我和系统的约定。

当时我攻略宁裳成功,系统问我是否要脱离世界。

我看着穿着婚纱,对我满眼爱意的宁裳,坚定的选择了不。

可是事到如今,我当年的选择仿佛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我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双腿鲜血淋漓也要走下去。

我强撑着爬起来,想再给宁裳打个电话。

却发现她居然已经把我拉黑了。

打开朋友圈,只看到了一条刺眼的消息。

路山和宁裳两人十指相扣,我的妻子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二人仿若一对失散多年的眷侣。

我的心脏抽痛不止,却还是忍不住点开评论。

“恭喜路哥和宁姐终于又走到了一起。”

“就是啊,我早就看那个窝囊废不顺眼了,就是他当年横插一脚,让我们磕的CPbe了。”

“不过我还是要称赞一句我们宁姐御夫有方,都这样了,那个窝囊废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哈哈哈。”

窝囊废,原来,宁裳的朋友都是这样看我。

她朋友的态度就代表了她的态度。

我一直将评论滑到底,没有一句好话。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期待她为我辩解吗?

但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不相信我花了六年的时间精心呵护的女孩会对我这般冷血无情。




这是......顾不上捡那颗钻石,我翻遍柜子找了个读取器将芯片放上,连接到了电脑。

芯片里,存储着一段视频。

刚一点开,男女贴面亲吻的画面迎面袭来,我顿时僵在了原地。

视频中姿势大胆,言语放荡的女人正是我的妻子宁裳,而另一个人,是她的白月光路山。

卧室里的床上,宁裳睡得很熟。

结婚前夕,她搂着我的脖颈,温言细语,“从今往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当时我信了。

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枚戒指是结婚时,宁裳特意画了稿图联系设计师定制的,她说这戒指装着她所有的爱,是她的一生所爱。

当时我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当晚就带她去订了一辆车。

所以现在,她的一生所爱,是她的白月光,她就这样,将路山埋进了我们的婚姻里,整整六年。

放在枕边的手机闪了闪,一条接一条的消息跳了出来,我们的锁屏密码是共通的,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可今天,解锁失败,犹豫片刻,脑海里忽的鬼使神差闪过一串数字。

输入进去,解锁成功了,我突然有点想笑,那串数字,是路山的生日。

打开手机后,消息不停地弹了出来,微信群里很是活跃。

里面全是今天他们在酒吧拍的照片,有人艾特了宁裳:“宁裳,把你拍的好吧,像不像结婚照。”

密密麻麻的照片里,宁裳趴在路山的怀里,路山的手游离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是动了情的模样。

“这照片要是被那唐知鹤看到,不得大闹啊!哈哈哈”

“就他那窝囊劲,能闹到什么程度啊,最后不也是安安静静地吃下着闷头亏。”

“哈哈哈哈......多亏了小裳这才让我们见到他那样。”

“哎呀你懂什么,她老公不愿离婚,就得这样逼他,看他能忍多久。”

“宁裳你老公回去有没有跪着哭啊!临走前他可是一脸怨妇的样子噢。”

手机屏幕上还不断地飘着字,我的视线模糊不清,难怪她的朋友会通知我去接宁裳,无非就是想看我笑话罢了。

啪——我的脸火辣辣地疼,宁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给了我一巴掌并抢走了手机。

此时正一脸怒气地看着我:“看够了没有?”我扯了扯嘴角,脑海中一时间竟有些茫然。

“谁让你把我接回来的?谁让你进房间的?你配坐在我床上吗?给我起开,我嫌脏!”她推搡着我的后背,将我推倒在地。

一连三问,清醒过后,面对她的合法丈夫,有的只是怨怼。




路山的医院很好查。

他刚一回国就出了车祸,宁裳为了他,大张旗鼓的在报纸和新闻上寻找肇事凶手。

人人都说宁氏集团的宁总是个痴情种。

可又有谁知道她还有一个像我这样的丈夫呢?

当初宁裳告诉我怕结了婚在公司影响不好,所以隐瞒了我们结婚的消息。

可现在看来,她分明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结了婚。

到了医院门口,我有些退缩。

我害怕她一见到我,就立马拉着我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可一想到如果我不去挽回她,就会失去过去所有美好的记忆,我又鼓起勇气,走进了医院。

还没到路山的病房门口,我就听到路上的几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没有?26号病房的那个男病人,有一个超爱他的未婚妻。”

“这几天我天天看到他未婚妻亲手给他送饭,那饭菜一看就是亲手做的,特别贴心。”

“是啊,而且两个人郎才女貌的,磕死我了。”



亲手做饭…

我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结婚六年,宁裳从来没有下过一次厨房。

我怕她拿不动那沉重的锅铲,怕她被那熏人的油烟味呛到。

可现在她为了别的男人,却愿意亲自下厨。

这显得我过去六年的付出多么的可笑。

走到了病房门口,我却与从里面出来的路山撞了个正着。

我能感觉到他故意重重的撞了我一把。

随后我们两个人都被摔倒在地。

我的后脑勺磕到了后面的椅子,我摸了一把,有些湿。

可我还没来及爬起来,急忙赶到的宁裳就一脚把我踹回了原地。

“你到底会不会看路!阿山刚刚能下地走路,要是被撞出了个好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艰难的抬起头,见是我的脸。

宁裳起初有些惊讶,随后,她好像是明白了一切的样子,开始指责我。

“刚刚是不是你故意撞阿山的,我告诉你,唐知鹤,和你离婚是我一个人的意思,你这样随便迁怒于别人有意思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迁怒于别人?

且不谈刚刚是路山故意撞我的,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宁裳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踹了我一脚。

我捂着身后的伤口,眼前一片模糊。

看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宁裳有些心软,她刚想上前,似乎是要扶我。

身后的路山就哀嚎了一声。

“嘶,小裳,好痛。”

宁裳急忙又转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在看到他并无什么大碍之后,舒了口气。

可路山又说,“刚刚头不小心磕到地上了,现在还有些晕。”

一听这话,宁裳如临大敌。

她的眼中对我再也没有了一丝怜惜。

转而换上了一副憎恶的嘴脸。

“唐知鹤,要是今天阿山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让你在整个宁城身败名裂。”

说完,她就急忙带着路山去做检查。

直到他们二人走远,才有个小护士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起。

她有些同情的看着我。

“先生,你没事吧?要不然也去做个检查。”

我看着那早已远去的背影,身上的疼痛早已比不上心中的伤口。

我摇了摇头。

“不用了。”

可随即两眼一黑。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宁裳开门出去的声音,次日去主卧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少了一半,护肤品,首饰啥的也都空掉了。

我想她这是铁了心要远离我,以她的性格或许很快就会对我提出离婚诉讼。

然而并没有,之后的一个月,宁裳就跟消失了一样,我去医院找她,却被告知路山早就出院了,又去了公司,而宁裳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上班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忍不住觉得可悲,大概只有路山才值得让她这么疯狂地放下所有,不顾一切吧!

就在这时,我手机接到了宁裳奶奶的电话,她想让我跟宁裳一起回去吃顿饭。

我不想扫长辈的兴,所以答应了。

之前宁裳就想把她奶奶接到大别墅一起住,不过她奶奶还是习惯住在老房子,说人不能忘本。

其实找到宁裳并不难,她的助理告诉我她陪路山回乡下了。

我经过打听找到了他们这个月住着的地方,当我下车打开仓库门,听到的则是刺耳的吉他和锣鼓声。

宁裳站在台上扭动着身姿,脸上化着浓浓的艳妆,跟以往她的形象大相径庭,这样的她让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而路山则是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我心中忍不住刺痛,远远看去,他们倒是更像夫妻。

宁裳的朋友最先看到了我,他们的眼里满满都是对我的不欢迎。

“你来干什么?你的脸皮咋这么厚啊,还有脸跟踪到这里来?”

“难道不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吗?真晦气”

宁裳很不开心,她一向不喜欢我管太多她的事情。

“小裳,不要这样,唐知鹤他毕竟是你的丈夫。”路山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阵黯淡,但同为男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算计。

果然宁裳听到他这么说,对我的态度瞬间更差了。

“唐知鹤,你不愿意离婚就别管太宽,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她现在已经不用离婚威胁我了,而是用死。

我的心仿佛坠入冰窖,隔了好久才艰涩开口:“你,你以为我是骗你的?”

“不然呢,唐知鹤你跟阿山不一样的点就是在这,至少他从来都不会对我撒谎。可你呢,却谎话连篇,净做些下三滥的事情,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是啊!路山在她眼里大概就是天上的云,而我注定是可以被人随意践踏的泥。

“我没有跟踪你,只是你奶奶叫我们一起回去吃饭,所以我才过来的,信不信由你。”说完我转身离开。

宁裳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除了她的奶奶,因为她是她奶奶从小带大的。

所以到了晚上,她果然出现在了老宅里。

宁奶奶一见到我就笑得满脸褶子,显然是高兴。

之前我为了讨好宁裳一直很孝顺她奶奶,没事就过来陪她唠嗑,给她送各种补品,所以她认定我就是她的孙女婿。

我和宁裳坐在了一起,扮演一对恩爱的情侣。

饭桌上,宁奶奶面露微笑,一脸慈祥地看着我们,开口道:“算起来你们也结婚六年了,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邻居那个赵奶奶都当祖母好多年了,你们也该让我抱上曾孙了。”

“我这老婆子也没几年活头了,临死之前总要让我满足这个心愿吧,才死而无憾啊!”

这些年来催生的话没少听,但今天却尤为刺耳,我只觉得眉心一跳一跳的,疼得厉害。

我和宁裳的婚姻还不知能不能走到尽头呢,更别说生孩子了。

我正愁着怎么开口的时候,宁裳尝了口红烧肉,竟然捂嘴冲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




宁裳说她喜欢浪漫,为了弥补纪念日那晚的不欢而散,我重新订了一家高级餐厅。

对于我的请求,很意外的宁裳她同意了。

可到了日期,答应我要来的妻子却迟迟没有出现。

我打电话过去,那头却传来了女声冰冷的机械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门外传来情侣耳鬓厮磨的声音,愈发衬得包厢里的我形单影只,窗户上倒映着我紧绷的落寞身影,宁裳又一次爽约了。

十点左右,店员推门进来问我要不要上菜,他们十一点就要打烊了。

我才恍惚过来,原来已经这么久了。

可我的内心没有多少痛苦的情绪,可能我只是习惯了等待宁裳,我让服务员安排上菜。

从前被爽约,我内心总是闷着一口气,饭都吃不好,今天才发现,原来一个人也是那么有滋有味。

订纪念日餐厅那天,我做了好久的攻略,最后又托朋友才订到了情侣包厢。

我约她的时候,她的语气淡淡的,现在想来,她当时压根就没在意,那句话其实也不是想对我说的。

我一个人慢悠悠地吃完精致的餐点,走出餐厅。

服务员抱起我买的花,问我要不要带走,我说,扔掉吧。

我吃完沿着江边散步,却接到了宁裳朋友打来的电话,让我去酒吧接她。

音乐声震耳的包厢里,男男女女围坐在卡座前,见我来了,脸上瞬间扬起不知名的戏谑笑意。

宁裳喝得酩酊大醉,不甚清醒地靠在旁边路山的身上,脸颊酡红。

我突然就明白了她朋友打电话给我的来意。

她的朋友一向看不上我,觉得她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每次见面都少不了嘲讽贬低。

见我没有反应,其中一个女孩说:“我靠,还真够贱的,这样都不生气。”

“舔狗嘛,都是些没自尊的玩意儿,宁裳就算把男人带回家,他也不敢生气吧。”

“我要是他,我都没脸活着,这么窝囊,算什么男人。”

这些话听到耳朵里,我的心犹如针扎,我当做听不到,径直上前抱起宁裳起身离开,我的背后传来了一阵哄笑声,意外的是路山并没有拦着我。

刚一进家门,宁裳就吐了我一身,我连忙帮她擦洗干净,又给她喂了蜂蜜水,照顾她睡下后,才去浴室洗漱。

浓重的酒臭味十分刺鼻,滚烫的洗澡水冲刷掉身上的脏污,无名指上戒指在灯光下反射出亮光,上面也沾了点污渍。

我摘下来搓洗了几下,蓦然间,戒指上的钻石倏然掉落,镶嵌钻石的位置,竟然有一枚小小的芯片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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