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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去世那天,妻子跑去为白月光留下后代白月光季循结局+番外小说

白月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奶奶突发脑梗去世。下葬前一晚,妻子却匆匆跑回老家给白月光试管生子。我打电话质问,她却不耐烦回答:“季循得了血癌,我帮他留个后代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发生关系,你心胸别这么狭隘行吗?”可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却是她白月光接的:“瑶瑶折腾一晚上还没醒呢,你有事可以先和我说。”我沉默着挂断了电话。第二天中午,我收到妻子的回电。“我要季循先领证才能签试管合同,你奶奶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切事物处理妥当后,给妻子寄去一份离婚协议。……奶奶去世的那天,青城下了一场连绵的雨。我是个孤儿,被丢到垃圾场后是奶奶将我捡了回来。这些年里,是她含辛茹苦地抚养我。一个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硬是将我养的高高壮壮。我们家附近的邻居都知道她对...

主角:白月光季循   更新:2025-03-06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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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季循的女频言情小说《奶奶去世那天,妻子跑去为白月光留下后代白月光季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突发脑梗去世。下葬前一晚,妻子却匆匆跑回老家给白月光试管生子。我打电话质问,她却不耐烦回答:“季循得了血癌,我帮他留个后代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真的发生关系,你心胸别这么狭隘行吗?”可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却是她白月光接的:“瑶瑶折腾一晚上还没醒呢,你有事可以先和我说。”我沉默着挂断了电话。第二天中午,我收到妻子的回电。“我要季循先领证才能签试管合同,你奶奶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我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切事物处理妥当后,给妻子寄去一份离婚协议。……奶奶去世的那天,青城下了一场连绵的雨。我是个孤儿,被丢到垃圾场后是奶奶将我捡了回来。这些年里,是她含辛茹苦地抚养我。一个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硬是将我养的高高壮壮。我们家附近的邻居都知道她对...

《奶奶去世那天,妻子跑去为白月光留下后代白月光季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奶奶突发脑梗去世。

下葬前一晚,妻子却匆匆跑回老家给白月光试管生子。

我打电话质问,她却不耐烦回答:“季循得了血癌,我帮他留个后代怎么了?

我们又不是真的发生关系,你心胸别这么狭隘行吗?”

可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却是她白月光接的:“瑶瑶折腾一晚上还没醒呢,你有事可以先和我说。”

我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我收到妻子的回电。

“我要季循先领证才能签试管合同,你奶奶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切事物处理妥当后,给妻子寄去一份离婚协议。

……奶奶去世的那天,青城下了一场连绵的雨。

我是个孤儿,被丢到垃圾场后是奶奶将我捡了回来。

这些年里,是她含辛茹苦地抚养我。

一个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硬是将我养的高高壮壮。

我们家附近的邻居都知道她对我的好,对她的善良也十分钦佩。

她的葬礼上,来献花的人有很多。

除了我的妻子,慕瑶。

“小林,你老婆呢?

怎么没见她?”

我握着自己的手机,因为太过用力,指骨都有些发痛。

“她……有点事耽误了。”

邻居王姨很明显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因为是别人的家事,只能欲言又止地撇撇嘴,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离开后,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无论怎么做心理建设,我都没办法跟别人说出自己老婆在奶奶葬礼上去和别人做试管婴儿的事情。

手机传来了一声震动,我打开看,是慕瑶发来的消息。

照片里,她和她的白月光许庄穿着同款病号服,在医院门口笑的很灿烂。

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对新婚夫妇。

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别着急,过两天我就回去见奶奶~文字的力量很诡异,就在此刻,我从屏幕上冷冰冰的那条信息上竟然脑补出了她打下这行字时的表情和动作。

随后,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

看着遗照上和蔼笑着的奶奶,我深吸几口气,尽可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拨通了慕瑶的电话。

“喂,老公?”

她接起电话,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像是不明白我打电话的原因。

“奶奶的葬礼是今天,你现在回来吧。”

“啧。”

不耐烦的啧嘴声击穿了我的耳膜,电话对面的语气也染上了几分烦躁。

“季循得了血癌,我帮他留个后代怎么了?

我们又不是真的发生关系,你心胸别这么狭隘行吗?”

她说的理直气壮,我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听筒中传来对她的呼唤,慕瑶应了一声,随后急匆匆地嘱咐了我两句。

“我要去准备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听筒中的忙音传来,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原来,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在无理取闹。


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再见到慕瑶。

来海外两年之后,她除了节假日的问候,已经不再发短信过来。

我以为她终于放下了这段往事,圣诞节那天,却在公司楼下看到了她。

两年不见,她瘦了很多,镜片下的眼睛也被黑眼圈染上了几丝疲惫。

我本来想趁她不注意快点转头离开,她却有感应般地转过了头。

“林仲,好久不见。”

“嗯,你来这边……有事?”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低头看了看表,随后向我笑笑。

“他乡遇故知,我请你吃个饭?”

“……不。”

“最后一次,我保证。”

听她这么说,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慕瑶一直是个执着又任性的人,要是我铁了心拒绝她,说不定她一气之下会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坐下。

她挑的餐厅时当地一家很有名的情侣餐厅。

恰逢圣诞,这里的位置可谓是一座难求。

我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预定牌,也明白这场“重逢”她应该计划了很久。

和旎绮暧昧的餐厅氛围相比,我们两个之间涌动的尴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慕瑶故作轻松地望向窗外,指着被华丽装点的圣诞树僵硬地找着话题。

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我们也停止了寒暄。

餐厅中人声鼎沸,陌生的语言成了此刻最绝妙的白噪音。

我们听着彼此刀叉碰撞的声音,各自低头不语。

“季循没有生病。”

慕瑶擦了擦嘴,率先打破了僵局。

“他在国外读书的那几年染上了毒瘾,偶然知道我现在混的不错,就想着回来骗我的钱。”

我点了点头。

这个真相虽然在我意料之中,可过程确实比我想象的曲折离奇。

见我在听,她笑了笑,端起一旁的红酒抿了一口。

“我和他离婚之后他还是不死心,三番两头地跑来骚扰我不说,还想强迫我和他一样染上毒瘾。

最后我忍无可忍,报警把他抓走了。”

“辛苦了。”

我叹了口气,向她隔空敬了杯酒。

她点点头,抬手在玻璃窗上描摹着路人的轮廓。

“林仲,我真的很后悔。

你说得对,当时我因为过去的记忆和一时的新鲜感,想要把自己的出轨的行为合理化,伤害了你,真的很抱歉。”

久违的道歉从她嘴中说出,我听着这一切,不知为何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

在此之前,我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有机会再重新遇见,我要以什么姿态报复对方曾经对我的伤害。

可当两个人真的面对面聊起过去,我忽然发现,我现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恨她。

这就叫释然么?

我不太清楚。

对面的慕瑶见我沉默,小心翼翼地将一个盒子推了过来。

我打开,里面躺着我们的结婚戒指。

“你把你的那枚丢到海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所以只能亲手又做了一个。”

她说着,绑着创可贴的手指不自觉地往里藏了藏。

“林仲,我爱你,我发誓以后只爱你。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和我复合?”

“慕瑶,其实很久之前,我都以为自己听到你过得不好的消息之后会觉得轻松。

但当我真的听见这些事情,我发现自己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是……什么意思?”

我放下酒杯,冲她礼貌地笑了笑。

“人是因为有了爱才会产生恨,我的意思是,我不爱你,也不恨你了。

慕瑶,再见。”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回家之后,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

圣诞快乐。

这是最后一次。


听见我的话,慕瑶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笑容也僵在了嘴角。

“林仲,你在开什么玩笑?

难道你还在生气?

是因为……”我看着面前的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

岁月待她不薄,时间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可我透过这张熟悉的脸,却始终不能辨别出记忆中的那个慕瑶。

她变了。

变成了一个恬不知耻又不知悔改的烂人。

我不知道这些变化是从何而起,看着她的眼睛,我只觉得胃里泛起了一阵阵恶心。

见我要走,她上前几步抓住我的手。

雨伞从我们脚边骨碌碌地滚过,雨水也开始逐渐打湿她的头发。

她的眼睛很红,仔细辨认的话,里面似乎也有些不舍。

但那又如何?

都不重要了。

“林仲,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就是想报复我?”

“如果你没有做错事,我为什么需要报复你?”

我的话把她到嘴边的狡辩噎了回去。

她无措地低下了头,眼神躲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雨越下越大,她身上的衣服也逐渐被打湿。

我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人性中的怜悯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叹了口气,我捡起地上的伞罩在了她头顶。

察觉到我的动作,慕瑶猛地抬起了头,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

但在和我对视的瞬间,那抹喜色就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毕竟是孕妇,还是早点回去吧。”

她接过伞,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擦拭自己脸上的雨水。

回家路上,她靠在副驾驶的玻璃窗上,静静地看着后退的景色。

沉默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蔓延,直到回到小区楼下,才被我打破。

“季循那边,你来说吧。

我不想在自己的房子里看见不相关的人。”

“林仲,你是不是觉得我出轨了?”

她没有看我,车窗玻璃映照出她泛红的眼眶。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回以沉默。

“他是我的初恋不假,但我早就不爱他了。

这次也只是做个试管婴儿帮忙,我们什么都没有……慕瑶,不是只有肉体出轨才叫出轨。”

我开口截住了她的话。

“你知道奶奶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但她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又或者说,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你在跟季循研究怎么生孩子。

我知道,你有爱心,你善良,可慕瑶,你扪心自问,你答应他这件事,带他回家还有迄今为止做的种种,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么?”

我说出的事实太铁证如山,她难以辩驳。

最终只能又一次沉默着低下了头。

说实话,七年的婚姻走到今天这一步,要是说我心中没有半分动容,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曾经,我很爱她。

我幻想过无数次我们功成名就之后,要生一个孩子,换一个更大的房子,一家三口每周抽出一天去四处兜风,专做些无用又有趣的事情打发时间。

那时的她和我躺在出租屋的床上,伸出手学着婴儿的样子伸向天花板上的吊灯,随后略带娇羞地嗔笑一声。

“谁要给你生孩子!”

那时的我抱着她笑的合不拢嘴。

可谁也没想到,我们熬过了最苦最难的岁月,却在一切欣欣向荣的时候出了问题。

有些人,只能共苦,不能同甘。

“如果我现在道歉,你能原谅我么?”

慕瑶的手扣住车门前,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沉默地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

“洒脱点,慕瑶,别让我们都难堪。”


这是我和慕瑶结婚的第七年。

我们在大学社团相识,恋爱三年后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相比于很多中道崩殂的夫妻,我一直很庆幸自己能和爱人风雨同舟。

可自从她的白月光季循回国之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打电话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几次我深夜惊醒,看着身边空荡的床铺,起身才发现她正在阳台上笑着打电话,手指也不自觉地卷起了绿植的叶子,宛若陷入爱情的少女一样。

对此我也表达过不满,可她只说我是想得太多,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看着她的的眼睛,过往七年的点点滴滴在脑中浮现。

这份婚姻对我来说很重要,它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奶奶的第二个锚点。

所以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强迫自己相信。

直到一周前,奶奶进医院抢救时。

慕瑶忽然找到我。

她说季循这次回国是因为得了癌症,想要留下一个自己的孩子。

而她,要去帮这个忙。

彼时我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又接到这么个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几乎难以站稳。

“慕瑶,现在这个节骨眼,你说你要去给别人生孩子?”

她一听我的话,立刻皱起了眉头。

“林仲,你龌龊不龌龊,我们那是试管婴儿,又不是真的。

季循说的对,你真是又小心眼又不信任我!”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直到现在,才装模作样地发来了一条消息当做所谓的“报备”。

我一边给奶奶守灵,一边翻看着相册中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人们说的七年之痒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慕瑶的表情从温柔又充满爱意的笑变成冷漠地扯扯嘴角,我忽然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她不爱我了。

那我呢?

我还爱她么?

太阳的光透过窗户洒到了我的脚边,我抬头看了看已经变蓝的天空,再次拨通了她的号码。

“喂。”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

我的呼吸一滞,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你是谁?”

“我是季循,你是林仲吧。”

对方的语气染上了一丝挑衅的笑意。

“瑶瑶折腾一晚上还没醒呢,你有事可以先和我说。”

我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奶奶的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慈祥。

一抹金色的光爬上相框,恰巧映在她的眼眸中。

我吸了吸鼻子,想起她之前总和我说,能在一起不容易,要我珍惜和慕瑶的这段感情。

走上前对她叩了个头。

抱歉了奶奶,这次我不能再听话了。

因为我也已经不爱她了。

随后,我拨通了律师的电话。

“您好,陈律师,我要拟一份离婚协议。”


慕瑶的电话一天后才打过来。

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趾高气扬。

我听着她身后震天响的背景音乐,烦躁地皱了皱眉。

“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和你说一声,我要季循先领证才能签试管合同,你奶奶的葬礼我就不参加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这些话的离谱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听了只觉得厌恶又恶心。

但对方似乎没能读懂我的沉默。

她将这些当成对自己的默许,开心的笑了起来。

“就知道你会改,早这样通情达理咱们能少吵很多架的。

好了,不多说了,你回头把离婚协议寄给我,等我回去咱们就复婚!”

随后,耳边又是一阵忙音。

今天是奶奶的葬礼,我想,不应该被这种事情影响心情。

我跟着车来到了火葬场。

机器的轰鸣和暴躁的火舌吞没了棺材,最后,我唯一的亲人躺进了小小的盒子。

那是她亲自挑的,用了大红色和浅绿色的花纹点缀。

我那时打趣说这个土气,奶奶也跟着我笑,随后抬手摸摸我的头发。

“小仲,有时候土气不土气不重要,你喜欢、开心才重要。”

葬礼的一切完成之后,我在奶奶的墓碑前坐了一会儿。

没什么,就是想陪陪她。

陈律师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到中午,就发来了离婚协议的草案。

我看着手机上文件,靠在奶奶的墓碑旁。

“您会怪我么?”

没有人回应我。

墓园吹起了一阵风,将几片落叶卷起,其中一片稳稳地落在了我头顶。

五角的枫叶就像奶奶的手,仿佛在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也仿佛听见她再和我说。

“小仲,没事,你喜欢、开心才最重要。”

葬礼结束,我也将陈律师准备的离婚协议寄了出去。

她是过错方,所以在法律意义上我要求她净身出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将这件事真的当成了儿戏,收到快递后,她几乎看都没看就签了名字,还不忘发了一个爱心过来。

向来不苟言笑的陈律师也被她的操作搞得眉头紧锁,嘴角甚至还有微微的抽搐。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我以前没有什么感触,今天这么一看,倒是真信了。”

我叹了口气,尽量不去再提这件事。

和他谈好后续的事情之后,我回公司见了老板。

这几年海外的影视行业前景一直不错,他早就有意将我派去打拼。

只是我太过重视自己的家庭,不愿离开。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我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网上说的对,其实爱情这种东西终究是会随着时间变质的身外之物,只有自己的事业和才华是会永远伴随自己的。

“你真想好了?”

老板看向我的表情带着一丝丝探究,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因为一时赌气而做出的决定。

“真的。”

我说着,将自己的这段时间抽空做的调研和策划递了过去。

面前的人看着我交出的答卷,眼中的疑惑逐渐变成了欣喜。

“太好了林仲,你总算想通了!”

老板兴奋地开始安排送行宴的相关事宜,我看他激动,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离午休结束还有段时间,我吃不下饭,就找了个地方点了根烟。

尼古丁和焦油在肺部盘旋,仿佛要将我心中杂乱的情绪统统抹除。

我靠在墙上,百无聊赖地划拉手机,却看到了慕瑶的朋友圈。

她和季循依旧穿着那身配套的病号服。

两个人彼此望着对方,手也十指紧扣。

配文是:久别重逢,别来无恙。

她的照片指向性太明显,有认识我们的老同学纷纷来八卦我们两个的感情状况。

看着一条条冒出来的消息,我只觉得头大。

于是干脆在那条朋友圈底下点了个赞。

就当是对彼此最体面的告别吧。

我这么想着,随后便熄掉了屏幕。

窗外的鸟熬过了闷热潮湿的夏季,正在树枝上叽叽喳喳感慨秋天的凉爽。

身旁路过的同事感慨,茶水间换了一款新的咖啡,味道很好。

我看了看自己手边还剩一半的香烟,将它掐灭在吸烟区的烟灰缸中。

随后走过去,泡了一杯咖啡。

“林哥,恭喜升迁啊。

诶,你不是不喝这个么?”

我向打招呼的同事举了举杯。

“没什么,就是想改改旧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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