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酒,说:
“暖暖,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来,干了这杯!”
我酒精过敏,从没喝过酒,犹豫着不想喝, 却瞥见司瑾年锐利的眼神,他冲我侧头,意思是让我喝下去。
我咬咬牙,捏住鼻子一口喝光,好辣,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终于结束了这该死的交际,苏念安排大家坐下来吃饭。
司瑾年左侧是我,右侧是苏念。
正吃着,苏念突然脸红着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不好意思。”
紧接着,司瑾年也站起来说:“我去个洗手间。”
突然,我的小腹传来剧痛,疼得我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撂下筷子我一瘸一拐的赶去洗手间,却迟迟得不到缓解。
就在我想要去医院的时候,洗手间传来女人的娇媚的声音。
“瑾年,你干嘛在桌子下弄人家,人家裙子都不能穿了。”
“宝贝,可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司瑾年充满情欲的声音传来,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那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名分嘛!”
“等我拿到了主席的位置,就把那个无趣的女人踢了,娶你进门。”
我捂住自己的嘴,浑身颤抖着,此时小腹的锥痛也比不上心痛。
喘息声越来越激烈,“我和她,你更喜欢哪一个?”
“当然是你这个小骚货,那条死鱼,给两位老板玩去吧。”
……
“别,没戴。”
“怀了就生下来。”
司瑾年的话给我当头一棒。
宁愿让我上环也不愿意让我怀孕的他,此刻却说对另一个女人说着承诺的话。
此刻我像条狗一样,给他俩守着门。
这一次我再也没有办法装作看不见。
想起包间那两个男人,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跑!
我刚要回头,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我吓得大口呼吸,紧接着一阵眩晕传来,不省人事。
……
我是被疼醒的,小腹的剧痛又阵阵传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浑身的淤青,
我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甘,不解,羞耻,愤怒一齐涌上心头,我麻木的穿好衣服,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字条:
宋小姐,昨晚哥俩玩的开心,您这腰可真软啊,什么姿势都行,哦对,可别想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