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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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程思昱沐沐 更新:2025-03-07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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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思昱沐沐的现代都市小说《不做舔狗不回头,林小姐高调嫁大佬》,由网络作家“风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不做舔狗不回头,林小姐高调嫁大佬》这部现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风露”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不做舔狗不回头,林小姐高调嫁大佬》内容概括:凌晨三点,我亲手缝制的珍珠头纱,正被相恋四年的未婚夫戴在了白月光的头上。他给她所有偏爱,陪她去湖边、去森林、去草原,拍下无数照片,还亲自给了她一个孩子。可是,明明不久前他才和我说过,今生今世,他只要我生他的孩子,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喜欢。看着白月光发来的孕检单,我终于累了、也烦了。婚礼那天,我当众宣布取消婚约,从此离开他的世界。程思昱却后悔了,他双膝跪地痛哭质问:“我不过是犯了全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不屑...
那人一身纯黑色西装,冲击感极强的白色衬衫,深蓝色领带,极具商务性的穿搭。因他站在逆光之处,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感受到来自于他的沉沉的注视。
渐渐走近,终于看清楚那人的脸,竟是惊人的俊朗。脸上明明挂着淡笑,却让人无法忽视那仿佛与生俱来的、无形的压迫之感。
浅金色头发,挺直的鼻梁,嘴唇线条优美而颜色红润,湛蓝的瞳仁,仿佛日光下的海水,蕴含着数不尽的力量。肩背挺拔,精腰窄臀,体态之完美,世所罕见。
眼前的脸,就那么和刚刚脑海之中出现的,少年的脸相重合。
多年不见,仍是记忆中的那张脸,我竟有些不敢置信的恍惚。
当年的他,目光中只有一片荒芜,像头没有情感的小兽。
如今他的眼神变得如此深邃,仿佛是一片海,深得探不到底。
程南图!
程思昱同父异母的哥哥!
听说他的母亲是位金发蓝眼的外国人,种族基因相当强大,以至于程南图没有一点和程叔叔相似的地方。
“怎么,不认识了?”程南图定定的凝视着我,目光黑得像是最纯粹的黑曜石。
他的俊美,就好像是一场颜值盛宴,找不到贴合的词语或句子去形容。
程思昱也很帅,但在程南图面前,就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这人不仅帅得惨绝人寰,能力更是卓然超群,要不然,也不会被程思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南图哥。”
多年未曾见过面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不好意思,一时想不到如何打招呼,只好咬着唇角傻笑。
“嗯,”他不动声色的上下打量我一番,和方总微微点头,然后说,“我这边有事要谈,电话和微信都没有变吧,回头我打给你。”
啊,好好好,我忙不迭点头。
目送他挺拔的身影在走廊尽头消失,我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时隔多年,这位身上的压迫感似乎更加的强大,压得我连大气不敢喘。
“你很怕司...先生?”
“啊?司先生?不是程先生吗?”我刚想反问,反应极快的憋了回去。
程思昱曾说过,不许程南图对外说自己姓程,那会让他很丢脸,所以,他给自己选了个司姓。
这种密辛,想必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不怕啊,呵呵,我不怕他。”
实际上,我真的好怕他。
这人虽说出身在上层圈子里有些拿不出手,毕竟私生子嘛。但人却是相当的出色,什么东西看一遍就死死的记住,然后倒背如流。
我爸妈见他成绩好,便要他看着我的功课。
这让我的十岁到十八岁,如同坠入阿鼻地狱一般,见面就考知识点,不会就看着我背,什么时候背透,什么时候离开我家。
我更怕他拎着包装袋来我家,因为袋子里装着的,一定是习题册。
八年多的时间,他硬是给我养成个习惯:上衣口袋里永远左边装演算纸、右边装着笔,见到他,等同于见到习题,必须马上摸笔出来写。
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是条件反射性的,不论过去多少年,只要条件出现,习惯也自然而然的回归。
回到酒会,已经过了最高潮的阶段,与会者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
作为独身女子,还是漂亮而有能力的独身女子,在这种商业性质非常强的酒会上,是会受到很多瞩目的。
今天,却是个例外。
每每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我身边时,方总就会及时出现,用各种理由和借口,为我挡酒。
有人眼光异样的调侃他,是不是万年老树要开花,方总打着干哈哈应付过去,不做一个字的解释。
几次下来,酒会上的人看我的眼神便都变了,深沉中带着探究,都在猜测我和方总是什么关系,为何向来独善其身、从不参与任何事件的人,会执着于为一张生面孔保驾护航。
也是此时我才知道,方总而立之年,人长得英俊潇洒、富贵多金,却是个独身主义者。
也有人窃窃私语的议论,说哪有什么独身主义,不过是没有遇到对的人。这不嘛,一位名不见经传、略有几分姿色的人,就拿下了高岭之花!
我冷眼瞧着这些人,安静的当一名旁观者。
名利场就是这样,除了利益,其他的全都不必过于在意。
结束两天的必要行程,我准备飞回蓝城,方总找到我,说是南沐公司组织了一次野游活动,邀请我参加。
野游地点名叫金半山,是近两年突然兴起来的网红山。
金秋时节,一半山坡盛开金桂,香气扑鼻,灿烂无比。
另一半山坡,则种植着粉黛子草。
到了秋季,粉黛草会开出粉色的花絮,微风拂过,像梦幻的粉色海洋,起起伏伏,温柔而浪漫,置身其中,有种如诗如梦的感觉。
我对金半山向往已久,总是不得空去。有一次已经和小西约好时间,恰巧程思昱感冒高烧,结果也没去成,只在朋友圈发表了一张九宫格的风景照片。
此时恰有机会前去,我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
公司安排了两辆豪华中客,大家兴致勃勃的出发。
车上听到后边位置的人议论,说是原本没有野游的行程,是南沐的老总突然安排的,也不知道用意何在。
我才不管用意何在,心早就飞去金半山了。
真正见到那金半山,才知道图片过于局限,那种极致的美和浪漫,无法用照片表达万分之一。
站在花田之中,我闭上眼睛,双手伸向空中,幻想自己是一名仙子,正在缓缓飞升。
照片当然照了不老少,发圈也免不了。
小西气的疯狂骂我不是人,自己偷偷来观赏美景,都不约她。
我开心的一边赏景,一边给她单发照片,一边和她掐嘴架,开心不已。
不过半小时,朋友圈便被点燃,都在问我是哪里,都想要过来玩儿。
在一片热闹之中,看到一个生疏的账号,给我点了个赞,什么话也没有说。
特地在好友列表里找到那个账号,又一次被惊到,居然是程南图!
我与他的对话框,最后的沟通时间是四年前的傍晚。
那天,程思昱刚和我表白完,正和圈子里的好友们一起庆祝我心想事成。
那天,我第一次喝酒,刚放下酒杯,手里就传来叮的一声响,是他发来的消息:沐沐,好好的,再见!
其实想过要问问他为什么说再见,想要去哪里。但那天被灌了太多酒,脑子晕成一锅粥,便忘了。
次日翻手机时又想问来着,程思昱恰好看到,说他出国看望母亲了,不希望被打扰,我便没有再问。
以后也数次想要联系,都被程思昱阻止。他说程南图是只白眼狼,程家把他从小养到大,结果却去给当年不要他的人做儿子。
那时候我唯程思昱马首是瞻,便真的将程南图放在一边,不闻不问。
联系就是这样断的,这一断,就是许多年。
现在想想,当年他为了我的功课,真是煞费苦心,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这么多年他没有找我,我也没有找他,还是蛮失礼的。
“谢谢南图哥。”
对话框提示条很快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我用眼睛盯着屏幕,盯了足有三分钟,眼睛都酸了,结果只发过来几个字:玩得开心,注意安全。
“知道啦,南图哥再见。”
他没有再回复,我将手机放入包包之中,也没有再关注。
中午用餐时,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妈妈打个电话,发现未接来电三十几个,微信未读书消息一大串,全是几十秒的语音。
所有这一切,来源都是程思昱的号码。
我听了最上方两条语音,毫不意外的是责问。只不过与叶晴无关,与他自己无关,而是针对我发的朋友圈。
他反反复复的问我,为什么我的身边会出现别的男人的身影,要我马上回他的电话。
我看了他说的那张照片,不过是一个也在拍照的陌生人,任谁都能够一眼看出其中关窍,偏他要来责问我。
其实特别想回他一句,“你日日夜夜陪着前女友,也没告诉过我呀”,细想没什么意思,便算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争风吃醋的我,想必丑陋无比。
饭吃到一半,突然发现,出差的这几天,我竟然没怎么想起程思昱这个人。
或许伤多了,痛够了,有些自以为无法割舍的东西,便会自动消散。
一天玩得很欢乐,回去却发生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差点吓破我的胆。
到达金半山,需要走过一条长达十一公里的隧道。
这条隧道,建于山体之中,两侧的灯光弄得很唯美,也算是旅途的一个风景点。
我特别喜欢抱着膝盖,坐在黑暗中,享受车体运行的那种感觉。
因为黑暗过后,迎接我的,将是光明和远方。
然而,今天的回程,当中巴行驶到隧道三分之一的时候,上方突然传来若干声闷响,接着便是天摇地晃,司机一声大吼,“扎紧安全带,抱住头,蜷起身子。”
之后,便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各种惊恐的叫声几欲刺破耳膜,车灯灭了,发动机熄火。石头接二连三的落下来,将前进和后退的路,全部堵死。
我连忙站起身前后观察,车厢中黑乎乎一团,借着手机的微光,看到车子被埋在乱石之中。
“应该是上边炸石头,造成隧道垮塌。我已经报警,大家保存体力,等待救援。”司机的话,引起大家的恐慌,一部分人已经开始给家人打电话。
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和悔意。
早知会发生这种事情,就该回去。
果然美色什么的,都会误人。
我还这样年轻,初恋还没有结果,不该就如此无声无息的死去。
不断有石块滚落,砸中车身,发出各种深浅不同的声响,汽车棚顶被砸得乱七八糟,隐约有着随时承受不住重压、而被砸穿的风险。
司机沉默着,香烟吸了一根又一根,只从他的表情就不难看出,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旁边座位的中年大叔,拿着手机和一对小女孩打视频电话,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叮嘱孩子们要听妈妈的话,别忘了他。
小女孩也在电话的那边哭,撕心裂肺的叫着爸爸,我不要你死,你快点回来!
这对父女的对话,牵起我对爸妈的思念,突然就很想要听听他们的声音。
转念又一想,司机已经打了救援电话,若只是虚惊一场,又何苦让爸妈跟着操心着急。
这些年,我没能在膝前陪伴,已是不孝,断然不能再给他们增加痛苦,便又算了。
距离事故发生,已经过去五个小时,山顶什么情况不知道,救援人员是否到位也不知道。
车厢里的空气渐渐稀薄,呼吸成为一种困难。
我张开嘴,双手握住脖子,大口呼吸,却仍无法抵挡大脑的迟钝,以及眼前一阵强过一阵的发黑。
似乎,死亡正在悄悄降临。
等待死亡的滋味儿,不是痛苦二字就可以描述的,那种没有边际的恐惧、和明知会死却连挣扎都做不到的无力之感,会把人逼疯的。
“外边正在开始紧张有序的救援,大家要保持良好心态,我们一定会没事。”司机的脸也憋得变了颜色,却仍在鼓励大家。
然而,大家都是成年人,谁都知道,在真正的救援到来之前,所有一切,都是空的。
意识实在支持不住,我勉力打开一个对话框,发出两个字:救我!
沉入黑暗之前,想起爸妈,还没有给她们打电话。万一我就这么嘎了,爸妈得伤心成什么样子!
朦胧之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什么又有人晕了,救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大家保持情绪稳定、小口轻缓呼吸...
意识终于完全沉入黑暗。
眼前出现一条狭窄的小路,前边很多人在鱼贯的向前走。
每个人都身披黑色的袍子,从头顶盖至脚跟,脚步匆匆,一直走向看不到尽头的前方。
我呆呆的站在路边,仰头看向走过来的人。
高高的个子,瘦成一条的脸,惨白的肤色,黑色的嘴唇。
那人见我望向他,僵硬的转动眼睛也看向我,只是那双眼睛里,一片死寂的黑,看不出丝毫的生气。
我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没能站稳身体,啪的坐倒在地。
手摸到地面,奇怪的是,地面不是硬的,也不是土,而是一种很软又很有韧性的触感,怎么说呢,就像北方春季化冻时,被泥浆拱起的泥浆层。
“快走吧,早走,晚走,都是这条路。”
那人桀桀桀的笑着,还伸出手来试图拉我。
声音刺得我头皮发麻,我忙不迭的往后躲,爬起身便朝着相反的方向跑。
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救命!
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白色房顶,耳边是急切的脚步声,还有某种轮子轧过地面时发出的动静。
感觉自己在一条很长的走廊里,身体快速的移动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昏迷前的一切蓦然回归大脑,眼前一切告诉我,这里是医院。
得救了!
经过紧急处理,我被安置住在一间设施齐全的单人病房之中!
见我醒了,护士姐姐动作利落的给我做检查。
“听说救灾现场,有个年轻人,不要命的往上冲,十根手指头都烂了,谁说都不听。最后还为了保护伤者,被一块滚下来的石头砸中,现在还在观察室呢。”
“我听出现场的司机回来说,当时的情况可危险了,塌方还在继续,给救援造成很大困难。那个年轻人非说什么他最重要的人在里边,要死也是一起死什么的,可感人了。”
对此,我也颇为感慨,世上还是好人多!
我和护士讨来手机,给妈妈拨过去,电话一直在占线,又打给爸爸,无人接听,只好打给管家刘叔。
刘叔接的倒是快,听出是我的声音,忙不迭的喊,“先生,太太,是沐沐,沐沐她没事,打来电话了。”
一阵兵荒马乱,爸妈的声音传了过来,“沐沐啊,是不是沐沐,你说话,快说一句让妈妈听听,爸爸妈妈要害怕死了。”
眼泪唰地流了出来!
哥哥林森先生接起电话,嗓音嘶哑,“沐沐,不要哭了,爸妈很担心,好好和哥哥说话。”
“哥,”我用力的拍打着胸口,扯起被单胡乱擦拭流了满脸的泪,“哥,我没事,也没有受伤。告诉爸妈不要担心,也不要过来,很快我就可以回去。”
“今天没有过去那边的飞机,爸妈已经在申请航线,我怕是拦不住。”
我将电话改成视频,爸爸左手举着电话,右手揽着痛哭不已的妈妈,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情不自禁的喊了声,“爸爸,妈妈!”
爸爸的嘴唇颤了好一会儿,才含泪笑道,“好,乖,好女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别担心你妈妈,她就是太开心,喜极而泣。知道你没事,我们都太开心了。好啊,真好。沐沐,我们这就过去接你。不怕,什么都不用怕,有爸妈在呢。”
我的眼泪没完没了的流。
这些年,我为程思昱哭过无数次。
可是,为程思昱流的泪,是苦的。
而为爸妈流的泪,则是甜的。
一整个早上,我心里满满的,全是父母亲人,一点也没有想到程思昱。
就这样慢慢的消磨吧,总有一天,我会彻底的忘记他。
洗漱完毕,发现昨天的衣服脏了,行李箱在酒店,除了病号服,我没有衣服可穿。
摸出手机,准备在附近找家店铺订一套,先将就着穿上,特殊时刻,一切从简。
刚刚按亮手机屏幕,就有人轻叩病房的门。
“请进。”
方总左手提着个大大的果篮,右手抱着一大束盛放的铃兰,困难的挤进门框。
“方总,您怎么过来了?”
“林总监还好吧,真是抱歉,出了这种事,是我们主办方的责任。您看看您这边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说,我必定达到您的满意。”
说实话,方总的表现让我特别的意外。
彼此之间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没有必要对我如此客气。
第六感告诉我,他这样对我,一定有他的原因。只是,我却并没能参透其中的关窍。
“方总说的哪里话,事发意外,谁都无法预料。再者说,我对金半山的景色可是垂涎已久。就算贵方没有安排,我自己可能也是会过去的。要真是那样,可没有这么快的得到救援,后果才真的叫不堪设想。”
我接过那一大束铃兰摆弄,这是我最喜欢的花。
方总听我这样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眼睛还似有若无的朝着外边瞟了一眼。
我不明所以,但也不方便多问。
下午三点钟有一趟班机,经停蓝城。
听闻我急着回去,方总特别殷勤的给我定了机票,并要求亲自开车送我去机场。
收拾妥当离开病房,方总已在楼下等待多时。
经过护士站,听到两个小护士正聊得不亦乐乎。
“唉,我男朋友要是也能为我做到这样,他什么样我都愿意嫁他。”
“说真话我挺羡慕他女朋友的。你没看到吧,十根手指头,全都烂了。十指连心,那得多疼。”
“伤那么重,还去看女朋友好几次,他女朋友可真幸福。”
“你说我怎么就没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呢。”
“我还看到了,他站在女朋友的病房门口,眼睛都红了,他可真是深情。”
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只不过我眼睛不好没找到而已。
登机前,我握着手机,心里在天人交战。
因为我非常非常想要给程思昱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落地的时间,然后我一出闸口,就看到他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等我,见到我出来,奔上前来拥抱我,轻轻的啄吻我的额头。
如果真的那样,我想我会将之前的事情都忘掉。
只要他不给叶晴做试管,哪怕他多照顾叶晴多一点,我都愿意包容。
谁让我爱他呢?
然而,我的自尊又不允许我那样做。
我被他忽视得太久了,我不知道,若是他在婚后对叶晴照顾颇多,我是不是真的受得了,又会不会后悔。
想了好久,还是决定给他打一个电话。
不管他来不来,我都想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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