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重生弑君后,我竟成了病娇暴君的白月光
现代都市连载
以薛漱玉李成海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弑君后,我竟成了病娇暴君的白月光》,是由网文大神“风雨同舟”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女扮男装+复仇】少年天子盛化帝爱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薛漱玉。他苦苦压抑这段不容于世的情感,隐藏自己的暴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慕的人天天在酒楼流连忘返,风流潇洒。直到一次意外,本该缠绵病榻的心上人撕开端庄外表,月华裙摆铺落四周,醉眼潋滟与闺中密友笑谈:“赘婿须得腰细腿长...最好像陛下那般才带劲儿。”后来,帝王得到自己心里的朱砂痣:“爱卿既要朕的皮囊,不如连这凤位一起拿下?”...
主角:薛漱玉李成海 更新:2025-03-07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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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漱玉李成海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弑君后,我竟成了病娇暴君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风雨同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薛漱玉李成海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弑君后,我竟成了病娇暴君的白月光》,是由网文大神“风雨同舟”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重生+女扮男装+复仇】少年天子盛化帝爱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薛漱玉。他苦苦压抑这段不容于世的情感,隐藏自己的暴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慕的人天天在酒楼流连忘返,风流潇洒。直到一次意外,本该缠绵病榻的心上人撕开端庄外表,月华裙摆铺落四周,醉眼潋滟与闺中密友笑谈:“赘婿须得腰细腿长...最好像陛下那般才带劲儿。”后来,帝王得到自己心里的朱砂痣:“爱卿既要朕的皮囊,不如连这凤位一起拿下?”...
别说,虽然贺冽临爱玩些,可笔墨功夫毕竟是大小皇城里的学士养出来的,哪怕是紫庐书院最好的书法先生看了也自愧不如。
薛漱玉也铺了纸从后往前抄,两个人都无话,只对坐写字,一时间安静极了,远远的看去,书堂静谧,一副书香场面,不知道的以为同袍弟子共坐温书,知道的近看两人是谁,保证给好一顿惊吓。
薛漱玉从后往前抄着,手法也快,所以总免不了来凑过头来看看贺冽临抄到了哪里,贺冽临的字龙飞凤舞的,倒着看认不清,总要正过来仔细认,便是免不了的要贴着贺冽临。
一股幽幽地香味探进贺冽临的鼻子,贺冽临猛吸了一口,那香味似有似无,不像脂粉味俗气,到像是......像些什么特别的药味......说不上有多少闻,但闻了几口顿时觉得浑身舒爽,仿佛浑身筋脉浑然通了似的。
贺冽临闻了几口却也找不到来源,正狐疑着,低头瞧见了薛漱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鬼使神差地凑上去嗅了嗅。
诶!就是这个了!到底是个什么味来着,越闻越清爽了。
贺小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像个街坊上不学无术的死变态,闻着闻着越凑越近。
薛漱玉认完了字猛地一抬头,冷不丁重重撞上了贺冽临的头,贺冽临哎哟一声就咬了舌头,疼的一时眼泪花都冒了出来,一吃痛就往后倒去。
薛漱玉也被磕了个狠,捂着下巴痛呼出声,见贺冽临失重,下意识就拉,两人中间拌了个案几,薛漱玉自然是拉不住的,重重跌在贺冽临身上。
薛漱玉虽然不重,可贺冽临久坐突然起身,眼前一片眩晕,被砸的眼前一黑,猛一把推开薛漱玉就咳嗽起来。
“你是个秤砣子吗你!!想要砸死我吗!”
“你凑这样近干什么!”
“我......我是!你身上......”
“我怎么,你该不会是真有龙阳之好吧??”
“你!!”贺冽临总不能说我方才贴着你身上嗅到了香味儿,你平时沐浴用的什么皂角香球啊,这也忒像个色鬼了吧。
薛漱玉看他老老实实抄写了这么久,先前堂上还替自己解围,心情爽利,便也不跟贺冽临装模作样。
看贺冽临支支吾吾的样子终于是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看你,看你扭扭捏捏的像个女儿家,之前课上呵斥别人不是挺威风的吗?昨儿晚上来一番拾掇也挺利索,拿我课本的机敏劲呢,怎么现在畏畏缩缩起来了?”
贺冽临没想到薛漱玉这番话,一时被噎的忘了反驳,脸上青红交加,落下了话说是要去找自己最喜爱的歌妓,丢了笔扭头就走,也不知是不是为的薛漱玉说他有龙阳之好。
“诶,你怎么这般小家子气!”薛漱玉一看贺冽临这样哑然失笑,看贺冽临临走还要噎他一下。
见他真走了,薛漱玉看着贺冽临的背影若有所思,想了一会便不想了,只顾着收拾着滚在一边的案几。
两人字迹,一个清秀,一个大气,虽然两张纸落在一起,但若放开了,一个卷头,一个卷尾,正,合起来便是完整的《道德经》。
只是,方才打闹间,薛漱玉的那份划了一笔,落了墨迹,多了。
想来也不影响应付邓夫子的惩罚吧。
大大咧咧的薛漱玉料定了邓夫子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根本就不会去细看这厚厚一沓纸究竟是不是全是自己的笔记,收拾了学堂就把两人合抄的《道德经》交给了夫子,夹起尾巴老老实实的挨了一顿训就大事儿没有一溜烟回了寝居。
薛漱玉勤奋,一天的功课总部止步于当天夫子所授,总要温顾些以前的,提前看看以后的,今日课上夫子动了气,也没什么心思讲课,薛漱玉实在无事,撺掇着谢越出门去逛逛,无奈谢越一心只有圣贤书。
想着裳花巷一段日子没去了,自己前世不曾出入过这些风月场所,现在得了个男儿身份,自是可是好好见识一下,当晚,薛漱玉就重回了裳花巷。
入了夜的风月场所,总是热闹非凡的,更何况这可是裳花巷,燕京最有名的花柳街,宝红楼依旧生意红火。
不过薛漱玉想到上次差点撞上贺景叙,便折路去了醉花楼。
醉花楼虽说不如宝红楼摩肩接踵的,不过醉花楼雅致,这的头牌皎月那可是裳花巷数一数二的美人,醉红楼的招牌可就靠她打响的,琴棋书画都颇有深造,薛漱玉从前风流,这皎月也只是抛重金才肯半轻纱遮面出来配着喝上一两壶的酒。
薛漱玉重生过后是明璇的心,自然不会干出这样奢靡的事,本只是来喝喝花酒解闷儿,进了二楼雅座厢房,路过一半拉着珠帘房间,就瞥见了贺冽临的衣裳,皇家样式太过显眼。
这个蠢材,生怕传不到他老子耳朵里。
薛漱玉正打算进自己的厢房,贺冽临倒自己拉开帘子,怀里搂着个妙曼女子,实在是好看,一双着了几只翡翠玉镯的纤纤玉手正端着着个小酒壶往贺冽临嘴里喂。
薛漱玉还有贺冽临及他怀中女子,三人大眼瞪小眼。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最醉仙楼的头牌皎月。
皎月也是个回来事儿的,气氛忽然一僵她便开了口:
“不知公子还有朋友相聚,也不告知一声,奴家怠慢了。”声音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
贺冽临反应过来了,哈哈一笑,手更是不知轻重的狠狠往皎月身上一搂,羞的皎月忙将头埋进他颈肩,撒娇一样轻飘飘锤了他一拳。
“这么巧在这遇上漱玉世子啊,您也来逛醉仙楼,是为的这皎月姑娘吧?”
“可惜啊......不如明日吧,我从她阁子里出来时给您禀一声?”
贺冽临以为薛漱玉嫉妒,故意炫耀,说了这番话来腌臜人,意思就是,姑娘,我的,想玩啊?剩了再给你!
贺冽临哪知皎月是个有气性的,能当上头牌必定不是靠的色相来勾人的,况且贺冽临这话说的难听,哪怕是个再下贱的勾栏女子也尚要三分薄面,何况她一个出身书香门第的头牌,在这醉红楼还有几分地位呢!
当即就甩了脸子,一把推开贺冽临。
“皎月虽是风尘女子,但从未留过客人过夜,也不愿意开这样的先例,公子如此污蔑我,比不是皎月的有缘人。”皎月搅着袖子,轻咬嘴唇,眼睛忽闪忽闪的就要落下泪来,一副较弱样子连薛漱玉一个女人看了都要心动。
皎月不理会贺冽临,转头对着薛漱玉开口:
“薛公子,我们曾见过的,皎月初次出阁时仍在病中,嗓音沙哑不入耳,因蒙了面被不少恩客笑话,只有公子肯听我唱曲儿,夸皎月唱的好听,公子赏的银两撑着皎月过了好一阵子,不知公子今日还愿不愿意听我唱曲儿?”
皎月抹着泪儿,抿嘴笑起来,几分心酸,几分骐骥,又有几分小心翼翼,薛漱玉心里懵的很,重生过来意识并不太完整,隐约只只记得薛漱玉从前是去过醉仙楼的,至于这一出是真一点印象都没有。
“公子......是......不记得了么?”皎月见状,哭腔越发委屈了。
薛漱玉咳嗽一声,反正薛漱玉干过的混账事太多,皎月如此,十有八九是有这么一回事的,还是不要被看出来哪里不对劲的为好。
“哪有,只是姑娘从前掩面,声音差了太多,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罢了。”
“姑娘若愿意自然是我的福气,我也正想听曲儿解解闷儿,那就劳烦姑娘带路了。”薛漱玉抬手作揖,皎月掩嘴一笑,回了礼就拉着薛漱玉往自己房中去。
贺冽临脸憋的铁青,但这毕竟是皎月姑娘自己的选择,且今日白天里这么一出,答应帮薛漱玉抄道德经,半路就一溜烟跑掉了,也不知她自己单抄了多少,心里还是心存愧疚了,也没多计较,只得算了,打道回府。
薛漱玉茫然地任由皎月拉着,心里还在暴风搜刮残存下来的记忆里关于皎月的片段,也没心思顾及贺冽临的小九九。
皎月引着薛漱玉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八仙桌前坐下,却也并未去架上取自己的的琵琶。薛漱玉本就心虚,见皎月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以为是自己露馅了,正准备找借口搪塞过去。
皎月忽然开口:“姑娘真是厉害,你可是我见过装男人最像的女人了~”
薛漱玉大惊,忙回头看向身后房门,生怕贺冽临或别的什么人跟在了门外。
“你放心,既然引你来房间,自然是想到了”
“你怎么......?”
“你我同为女儿身,我又在这地界儿,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没想到啊,阳平侯的嫡子,小世子,漱风流玉公子,竟然是个女儿身!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皎月厉声道。
薛漱玉一时哑了,脑内飞速运转自己残缺的记忆,这个皎月看来是个了解薛家,甚至是十分了解自己的人,她识破自己的缘由还有几分可疑,消息是她打探来的也未可知,眼下自己也一点没有制衡她的筹码......
薛漱玉暗中打量着周围的能当做武器的东西......作着最坏的打算。
皎月聪慧,自然明白薛漱玉的小动作。
“姑娘不必紧张,我被迫挟制姑娘,是一事相求,若姑娘肯帮我这个忙,你的秘密我吞进肚子,直到入土!”皎月目光如炬。
皎月见薛漱玉不再打量周遭,也不开口,就继续说下去。
“我本是一书香门下的女儿,与礼部尚书李波的儿子李川是有娃娃亲的,当年他父亲本是个穷乡僻壤的穷书生,赶考路上险些饿死。”
我父亲施粥给衣的接济他求学,他中了举回来感激我父亲,于是就定了我和李川亲事。
皎月几度哽咽,泣不成声。
“李波官越做越大,丑态毕露,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若不是我父亲的接济,他们哪里会有荣华富贵的一天!”
“他们父子两蛇鼠一窝!竟嫌弃我的出身配不上他!要我作妾给他!如此这般的凌辱,反反复复!害怕我父亲闹到官府那里,他们怕我父亲闹大,断了他们的前程,我父亲只是想保住我的名誉退婚啊!”
“他们......他们!竟挑了个月黑风高的夜一把火烧死了我家人!连我尚在襁褓的胞弟都不放过啊!”
“我在外学艺回来便见人间炼狱,整天浑浑噩噩还要遭人追杀,隐姓埋名的躲到了这里竟然沦为风尘女子,要靠出卖皮囊才得以苟活!”
“皎月每每想到那个晚上,恨的骨肉都在痛啊!”
“皎月不求别的,知道您心善,李波乃是端王的党羽,您是皎月唯一接触到的里面的人,求求您帮帮皎月!帮皎月报仇啊!”
皎月重重地跪了薛漱玉的面前,声音沙哑破碎,压抑太久的情绪喷薄而出,眼前的美娇娘全然没了一点柔弱气,脊背挺的笔直,眼睛都布上了红血丝,一双手攥着一角都要没了血色。
一双眼睛怔怔地望进了薛漱玉的心里。
真像啊......
真像死在雨里的明璇。
“薛漱玉缓缓开口:你先起来,容我想想。”
薛漱玉扶起皎月,沉思了许久。
才缓缓口头:
“帮你可以,你的心思我明白,只是你答应我的事情......”
“姑娘放心!只要姑娘肯帮我,皎月定会帮姑娘死守住秘密!”皎月见薛漱玉这是答应了,忙连声应着,欠身又是要跪。
薛漱玉一侧身将皎月掺起,并未受礼,皎月以为薛漱玉心思摇摆想要反悔连忙说道:
“姑娘,皎月自认为颇有些人脉,如若姑娘需要,皎月自当鼎力相助,为姑娘刺探情报,鞍前马后!”皎月一表忠心。
薛漱玉应下,略略的问了些皎月家中遇害的细节,饮了两盅便离开了。
流瑟挪着莲步,端了些糕点,就往皎月房边走,流瑟漂亮容貌不逊色于皎月,只是这学识实在是......因而身价上就矮了皎月一头。
人都势力,最喜见风使舵,尤其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地界,流瑟善妒,一直和皎月处不来。
今夜老早就皎月听说应了贺冽临的约,中途又勾了薛漱玉去她房里,想来也是两份的恩宠,两份的富贵,流瑟气急,借着送糕点的由头就想半路截胡了薛漱玉,搅了皎月的好事。
转过了墙角,流瑟远远地就瞧见薛漱玉从皎月房中离开。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不过总不是得了味儿的样子。
流瑟揪着胸口簪花,心中窃喜,这不正随了她的意吗,天赐的机会。于是流瑟整理好衣裳,拈着绣了牡丹花样的帕子端着乘着荷花酥的精致小碟,婀娜多姿的就往薛漱玉方向小步追了上去。
“漱玉公子~怎么脸上这般不好看,是不是皎月姐姐怠慢了,皎月性子难免高傲些,我这有些自己做的荷花酥,同为一楼的姐妹,权当替她给您赔不是了?”流瑟声音婉转如黄鹂,一张嘴比着皎月,可是一个赛着一个的甜。
“公子可要尝尝?”流瑟隔着自己贴身的手帕把碟子捧到薛漱玉跟前儿,一双眼睛单纯的不得了,盘子里的点心白白的炸面团上着了一点粉,八个棱角过了油撑开了果真如名字似的,确实是一朵莲花,六朵莲花缀在了冰裂纹的瓷盘上,还原了出水芙蓉的模样,食器搭配,相得益彰,薛漱玉看着胃口大动,着实有些馋了。
薛漱玉当然看出来流瑟殷勤,来的这么巧还带着点心,两人关系铁定不是真姐妹。不过这不过这也碍不着薛漱玉什么事,皎月对她怎会有什么心思,吃块糕点又如何。
薛漱玉笑眯眯道了谢,什么好姐姐的什么美厨娘的都往外讲,顺了碟子就伸手拈了块荷花酥抿进嘴尝尝味道。
流瑟看着薛漱玉吃了糕点,就和软了骨头似的,不动声色地就往薛漱玉身上靠,一截藕臂贴着薛漱玉的后背就攀了上来,嫣红的唇都快触上薛漱玉的脸了。
流瑟身材曼妙,加上穿的清凉,流瑟挑了薛漱玉耳畔碎发绕着指尖打圈儿,似有似无往薛漱玉耳边送着气声。
“奴家房中还有好些精致的糕点,薛公子可愿意去?”
流瑟对这些男人招架不住的路数熟捻于心,盘算着薛漱玉这风流性子应该马上就安耐不住了。
薛漱玉耳后敏感,经流瑟一挑逗,僵了好半天硬是压下去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流瑟的心意昭然若揭,薛漱玉当然是不能跟她走的,去了要发生些什么,就算她是个一窍不通的憨傻,也是能明白几分的。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毕竟这荷花酥确实做的不错,跟合薛漱玉胃口,用不能明着拒绝吧。
于是薛漱玉装出从前薛漱玉的色胚子模样,一把抓住了流瑟作乱的手,就要往上抚。
此举正中流瑟下怀,流瑟演起这档子事来炉火纯青,两靥飞上红云,眼神像是能勾人魂魄似的,正要半推半就的娇斥一声好引着薛漱玉去自己的地界儿......
“嗝!”
薛漱玉打了个嗝......
平地一声雷,真是响亮极了。
“嗝!”
薛漱玉又打了个嗝儿......
“嗝......”
“嗝......嗝......”薛漱玉打嗝,停不下来了......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薛漱玉似是哽住了一抽一抽的半天没个停下来的意思。
流瑟顿时兴致全无,眼皮一抬的功夫就把薛漱玉上上下下快速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到他腰上停住了,眼睛顿时一亮。
薛漱玉腰上缀着的一圈夜明珠,个个都十分浑圆,定能卖个好价钱!若能拿到手,往后可有段日子不用再看人颜色讨吃食了。流瑟脸上风云颜色瞬息变化,马上就化了眼里水雾作出一副温柔的体贴样子,东说西扯自说自话打哈哈圆场,勾着薛漱玉的腰带就往自己房里带,这意思硬是想要留了薛漱玉。
好死不死,也不知是什么孽缘,贺冽临在薛漱玉处连连吃瘪,刚刚还被她夺了温柔乡,这时竟还没有走,仍旧逗留在醉仙楼。
怎么说是孽缘呢,贺冽临正兀自凭栏醉酒,对影成三人,却忽然听见有人淅淅索索的讲话声,贺冽临不是爱听这样墙角的人,只以为是哪对野鸳鸯。正打算挪个地方,不打扰人家好事,忽然又觉得这声音有点不对劲。
听这动响怎么好像还起了争执?莫不是哪位姑娘被欺负了去!
贺冽临虽然爱出入这些烟花之地,心眼儿里却是个善良的人,总是十分怜惜这些姑娘们的,十个受过他眷顾的姑娘有九个是对他赞不绝口的。
贺冽临当即起身去探查情况。
待看清情况时,贺冽临的脸绿的彻底,连带着头上都有些泛绿。
哪有什么野鸳鸯,衣衫不整的正是薛漱玉......
薛漱玉见到贺冽临,忙将流瑟推的更远。
推了个流瑟?!
这混账东西,前后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竟又换了个人!
皎月怕是正在房中抹泪,贺冽临心想自己费心好不容易哄出来的宝贝她就这样羞辱!
难怪问流瑟房中的丫头流瑟的去向,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原来是忌惮着他,怕二人再大打出手。
当着他的面儿挪了皎月走,不过皎月自个儿愿意也就算了。
再挑谁不好,偏就是流瑟,两人上次为了她打的得不可开交,醉仙楼至今还无人敢去触这眉头。
还推流瑟!
流瑟见来者是贺冽临,她是个什么人精?
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了,也怕脸上阴晴不定的贺冽临知道是自己存心图财勾引,日后保不齐要失了两棵最大的摇钱树。
“公子怎的推奴家?是奴家茶水哪里伺候不周吗?”流瑟跌坐在地上,鼻子一酸声音就带上了哭腔,几分是被跌疼了,几分是演的。
贺冽临一听这番话,更认定了心中所想,他就是故意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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