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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鸿玲卞颖媛结局免费阅读忠犬相公彪悍妻番外》精彩片段
赵氏坐起来,擦干眼泪,拍拍炕上那张画,道:“老爷,出大事了!你赶紧看看吧。”
大事?
花沂之思忖着走到炕沿前,“什么大事,值得你一大早就哭……天!”他猛地捂住眼睛,因为动作太快太猛,以致于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打了自己一个大巴掌。
四尺全开的画纸,一具是母亲姿态撩人、分毫毕现的裸体,另一个是穿着衣裳但比不穿还要诱人的年轻女儿,他嗓子一甜,身子一歪,差点坐到地上。
赵氏赶忙扶住他,急急地道:“老爷,这张画是从镇中心布庄的门板上摘下来的,据说军户们把那里围得水泄不通,怎么办,辽王世子会不会悔婚?如锦这么大了,再耽搁恐怕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啊!”一说到女儿的前程,她的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掉落下来。
“是谁,是谁!谁干的?啊啊啊!”花沂之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双眼赤红,一把拉过画纸,将其撕个粉碎,咆哮道:“烧了烧了烧了!都给我烧了!”
他拎起炕几狠狠砸在地上,“咔嚓”一声,炕几被摔得四分五裂,上面的茶具自然也无从幸免,纸片、木头、瓷片、茶叶末子、水落了一地。
成亲二十几年,赵氏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花沂之,她哆嗦了一下,咬牙说道:“老爷,这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住老太太,要是老太太有个好歹,咱们做晚辈的万死难辞其咎。另外,辽王世子那里怎么办?那里肯定瞒不住,小锦怎么办?”
花沂之砸了东西,心里总算平静一些,心道,老太太要是没了,魏家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帮花家。
他说道:“你说的是,娘那里必须瞒住,想想办法吧。女儿那里关系倒不是很大,毕竟穿着衣裳。我们花家现在是军户,女儿这几年没少抛头露面,你不用太过担心。”
到底是谁干的呢?花沂之拧紧眉毛,问道:“花无尽绘画技艺如何?”
赵氏一愣,说道:“她的画技的确比小锦强许多,老爷,你怀疑是她?真有可能是她!我们马上去找她,问个清楚。”
花沂之冷笑道:“问清楚?哈,我们问不清楚!她这是宣战呢。”
“老爷的意思是……”赵氏不太明白。
花沂之掸掸衣襟,道:“我们送她去做营妓,她就敢在军营画小锦的画,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赵氏尖声说道:“那就杀了她!”
花沂之点点头,道:“你就不用去了,现在看好后院才是正经。那张画自成一派,即便打上门去,花无尽也不会承认的,难道我们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她?我去找老五商量商量再说。”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赵氏第一次没有送他出门,默默坐椅子上。心道,是啊,花家如今不过是一军户而已,再如何也不能就这么把人杀了。
但是那张画,她敢保证一定是花无尽画的——她突然学会缝肉,如何就不能学会新的画法?
不行,她得跟老爷说清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除掉她,否则下一次她画自己和小锦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不寒而栗。
赵氏把王妈妈从外面叫进来,让她找人把地面收拾了,自己重新坐在镜子前,整理仪容,准备去前院。
就在这时,花如锦匆匆赶来了。
花沂之砸炕几的时候,她正在房里沐浴,听到前面动静有些不妙,便赶紧把自己擦干,穿上衣服,过来看看。
“娘,你在吗?”花如锦一进屋子,便被满地的狼藉吓了一大跳,“娘,这是怎么了,你跟爹爹吵架了吗?”
门口被官兵封锁了,一个女人带着个小男孩在门口嚎啕大哭,老百姓里外三层地围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陈济生在外围站了一会儿,里面便有尸体一具具的抬了出来,全部死于刀伤,而且大多一刀毙命。
那女人带着男孩扑了上去,一会儿喊爹,一会儿喊娘,几个老太太不忍再看,用衣袖擦了眼角的泪,转身回家。
“幸好这媳妇带着儿子回娘家了,这孤儿寡母的,作孽哦。”
“听说粮仓空了。”
“王家的米大多在米铺后面的仓里,家里不多。”
“不多也有几百斤吧,守镇子的都干啥去了,杀这么多人竟然现在才知道。”
“嘘,别瞎说,听说昨儿是肖总旗当值,那人,啧啧……不定倒在哪个寡妇身子上快活呢。”
“别说了,他就在那儿,正跟刘总旗说话呢。”
陈济生便顺着说话那人的视线往肖总旗那里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没有冤枉他,那位肖总旗的脸很黑,下眼袋发青,的确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百程户不在……倒霉……安排几个人……这边查过吗……不好交代!”刘总旗愤怒的声音时断时续地飘进陈济生的耳朵里。
按道理说橡树沟刚刚发生命案,镇子上的防守应该更加严密才是,但时隔一天,竟然又发生了更大的案子,而且损失几百斤米,这位负责夜间值守的肖总旗,的确失职。
肖强垂着头,默不作声,盏茶的功夫后,王家大院里有人喊他,他便跟刘总旗略一点头,打着哈欠进去了。
刘总旗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口痰,拉着自己的人马走了。
陈济生也回了客栈。
他觉得橡树沟跟王家惨案是一体的,如果他猜的没错,应该是橡树沟的男女供出王家的事,所以北金偷袭了王家。
花无尽在菜市场听了王家惨案的好几个版本,觉得北金的版本最靠谱。
她跟陈济生的想法差不多,若非先前摸过底,北金不可能会摸得那么准,直接摸到经营米铺的王家。
几百斤粮食,靠人力背出去,这说明防线十分不牢靠,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这些人来去自如呢?
难道是断崖?听说断崖又叫断魂崖,在秦城一带极为出名,经常有不想活的人从大老远赶来,只为从那里跳下去。
几百年来,断崖下累积了不少尸骨,常年阴风阵阵,臭气熏天,即便是城头值守的士兵,也会离那里远远的。
如果前哨镇的防守薄弱,金兵从那里摸进来,还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为什么会突然薄弱了呢?
花无尽没有往下想,因为她想了也没用。
王家的米铺关了门,旁边的几家铺子都没什么客人,伙计们三三两两的聊着,都在议论这件事,花老太太的丑闻就这样被遮掩过去了。
花无尽买好菜,回到家的时候,李大娘正拎着一只篮子,等在她家门外。
她看到花无尽讪讪地笑了笑,“花娘子,去买菜啦,你搬新家时大娘一直忙着抗旱,也没来看看你,今儿有空就过来了。”
花无尽笑着迎了上去,“是啊,买点菜。大娘家的军田浇得怎么样了?我看河里的水也不多了,要不要帮忙,如果要,大娘言语一声。”
“李奶奶好。”小溪也跟李大娘打了招呼。
李大娘脸有些红,尴尬地说道:“不浇了,刚浇完一遍,要是再不下雨,再浇也没用了,今年不行了。”
“真骚!”
“我得回家找婆娘去,一大早上的,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忍不住了,回家!”
不停的有男人离去,然而总有更多的男人凑上来。
“这两人看着脸熟呢。”
“是啊,好像是花家的老太太和花大姑娘,他们这些日子常来布庄。”
“擦,可不是嘛,就是她们,来我们这看过首饰。”
“这是得罪谁了啊,赶紧揭下来吧,要死人的。”
“谁敢揭?老子还没看够呢!”
“就是就是!又不是你娘,也不是你家姑娘,瞎操心!”
男人大声地笑着议论着,正月十五闹花灯也没这么热闹过。
偶尔也有风流大胆的女人钻进去看个究竟,但每一个都在男人的热烈注视中落荒而逃。
花家负责采买的王妈妈是赵氏的陪嫁丫鬟,是跟着赵氏一起流放的忠仆,她此时正在菜市场买菜。
“哎呀王妈妈,你怎么还在这儿,还不赶紧去找花家的人?”一个卖菜的大嫂急急地说道。
王妈妈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
卖菜大嫂指指布庄的方向:“你家老太太和大姑娘被画在纸上啦,就贴在布庄门上,诶呀妈呀,老太太光着呢,啥都让人看去啦,还不快去?”
“天呐!”王妈妈顾不得什么,把手里的菜扔回摊子上,撒丫子往布庄跑,左推右搡地冲了进去,直了眼……好一会儿才破口大骂道:“天呐天呐,这还有活路吗,有活路吗!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这么缺德!看什么看?烂眼睛的下贱坯子,都给我滚,滚!”
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嘿,这不是花赵氏的婆子吗,虽比不上这上面的,但也不赖呐,屁股和胸都不小,不知草……”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滚滚滚!”王妈妈老脸羞得通红,即便她是个下人,但也曾经是大户人家的下人,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她把手里的菜篮子抡圆,逼开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一把将画撕了下来,一路咒骂着回了花家。
“太太,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妈妈顾不得往日的规矩,径直闯进赵氏屋子。
赵氏坐在梳妆台前,插好最后一只珠钗,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准备出去给花老太太问安,边走边不悦地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慌成这样,规矩都忘了吗?”
“太太说的是,奴婢的确着急了。”王妈妈说着话,把空篮子放在地上,把手里的画往炕上一铺,“太太啊,你快来看看吧。”
“什么事,蛇蛇蝎……”赵氏被王妈妈拉过来,首先看到跟花如锦极为相似的一张脸,然后向下看,是老太太!她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发软,眼冒金星,脑袋嗡嗡做响,双手抓着王妈妈的胳膊慢慢往地上出溜。
王妈妈扶住赵氏,让她在炕上躺下,道:“太太,这可怎么办。画贴在布庄门板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大堆的男人啊,奴婢好不容易抢回来的!”
这一句更是火上浇油,赵氏感觉胸口像被一块巨石砸了进去,不但疼、重,而且还堵得喘不上气来。
她躺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这才慢慢缓过劲来,赶紧打发王妈妈叫花沂之过来商量对策。
花沂之此时正在小书房里生闷气,布置十几天,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却被花无尽轻轻巧巧地逃了过去,他怎能不气?
因而,他对赵氏来请感到十分不耐,但听王妈妈说得恳切,只好应允前来,一进门便抱怨道:“什么事这么急,我那还有正事儿呢。”
“娘!娘!”花润之抓住花老太太的手,“您别急,大哥已经盘算好了,那肖强极为好色,而且已经见过花无尽,借着北金杀人的东风,绝对不难下手,想来那贱人跟那小贱种都逃不了一死。”
“嗯,”花老太太总算松了口气,喘息很久,才缓缓说道:“如此甚好,前哨镇安宁不了几天了,肖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如果他下手太慢,你们就催着点儿,最好带上整个旗的兵士,五十个兵士她一个人伺候,再让她那小贱种在一边看着,想来会很有趣,咯咯……”花老太太说到这里笑了起来,笑声诡谲难听,像极了一只被捏住脖子、垂死挣扎的老母鸡。
陈济生便是洛小鱼找来的大夫,说来也巧,他当时正在前往前哨镇探望花无尽母子的路上,所以来得极快。
替花老太太做完最后一遍针灸后,他让药童带着药箱回客栈,自己去找花无尽的家。
他一路走,一路问,跟镇民聊了一路,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到了花无尽家。
陈济生在外面逛了逛,发现花无尽的新家背后依山,前面邻水,且与镇中心的距离适当,即在红尘之中,又远在喧嚣之外,的确是个宜居的好地方。
但这里完全不适合一个带着幼童的寡妇居住,难道,真的是艺高人胆大吗?
花娘子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带着遗腹子的女人以及花娘子极少出门,这是镇民对一个多月之前的花无尽的全部评价。
如今,暗娼、飞镖、缝肉、逼真的画技、男人身份不明、儿子父亲不详这六点成了描述花娘子的主要用词。
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难道,她被北金的人替换了?还是她原本就是这样,只是刚刚被人们认识?
陈济生思忖着敲开了花无尽家的大门。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问道:“谁啊?”
花无尽的声音比一般女人低沉,微微沙哑,像细细密密的春雨敲打嫩叶的声音,很好听,他也很爱听。
“德济药房,陈济生。”
里面默了一下,而后,脚步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门开了,花无尽梳着一个奇怪的发型出现在门口,她笑着说道:“稀客,陈大夫快请进。”
她见陈济生盯着自己的马尾辫,并不觉得局促,只是无所谓的解释了一句:“前一阵子被火烧掉一部分,只好剪了。”
陈济生笑得有些囧,心里却回了一句:那也不能梳成这样吧,不过,不但不难看,还很精神。
花无尽请陈济生在院子里落座,自己去泡茶,让小溪出来给陈济生见了礼。
小溪问了声好,就去墙角练飞镖了,约莫两丈的距离,十镖能中七镖,这让陈济生大为咂舌。
“花老太太怎么样了?”花无尽给陈济生上了茶,在他对面坐下了。
“呃……”陈济生知道花无尽并非一般女人,但还是被她的单刀直入杀了个措手不及,“时间上有些耽误,但还能恢复一些,只是行走会稍稍吃力。”
花无尽有些无奈:“所以说她还能活几年对吗?”
陈济生道:“是,她年龄不算太大,而且保养得不错。”
“陈大夫医术了得!”花无尽赞的有些言不由衷,比起医术,她更愿意赞叹这位温和有礼的陈大夫变胖了、帅了。
陈济生笑了笑,回了一句:“医术一般,但听说花娘子画技了得。”
花无尽挑了挑眉:“画技?陈大夫何出此言呢?”她诚恳的装傻,只要没人抓住她的手,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小家伙还挺警醒,花无尽松了口气,把他拉倒怀里,使劲地揉了揉小脑袋,“怕不怕?”
“怕!”花莫白垂着头,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眼角还带着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怕是应该的,但你总要学会不怕,比起丢掉性命,怕算什么。”说到这里,花无尽叹息一声,“是姐姐连累你了。”
“不是的!”花莫白赶紧摇头,“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花无尽道:“具体的你不用知道,你就知道花老太太在前哨镇丢了脸面,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而且她现在被我气得中风了……”
“真的?”花莫白又惊又喜。
“真的!”花无尽把两个小的拉进洞里,打开包袱,在背风处点上蜡烛,取出一碗扣得严严实实的红烧肉,和三张韭菜馅的馅饼,道:“你先吃,还没凉透呢。”红烧肉包在兔子皮里,还温乎着。
“姐,这是我这五年来听过的最好的消息!”花莫白喜极而泣。
“啧,这就你满足啦,好戏还在后面呐,别瞎激动,赶紧吃饭。”花无尽掐了一把他精瘦的脸颊,“赶紧把这张脸吃鼓起来,那样以后才会有力气跑路。”
“好!都听姐姐的!”花莫白擦干眼泪,欢欢喜喜地拿起馅饼,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等他吃好饭,漱了口,又解决完内急之后,花无尽把洞口用事先准备的石块封好,扔下强作坚强的花莫白,按原路返回镇上,在镇上逛了一会儿,四更更鼓响之后,娘俩才回到家中。
第二天一早,陈济生又到了花家,给花老太太针灸之后,花沂之把他请到小客厅喝茶。
花沂之先询问一番花老太太的具体情况,这才问道:“陈大夫与花娘子熟识?”
陈济生笑眯眯的道:“谈不上熟识,世子爷让她把缝合术教授于陈某,虽只是间接买卖关系,但陈某总是承了她的情。”他低头喝了口热茶,心道,花家竟然还用了暗桩,为了对付侄女,这位叔父也算用尽心思,要不是医者父母心,他真想甩手走人了。
“哦,”花沂之若有所思,“我侄儿莫白昨日一天未归,家人四下寻找的时候遇到陈大夫从花娘子家出来。”为了老娘,他还是解释了一句。
陈济生道:“孩子多大了,现在找到了吗?”他越听越心惊,花家跟花娘子彻底撕破脸皮,就连花莫白也容不下了吗?他真没想到这位曾经以儒雅著称京城的侯府世子,竟然会恶毒到如此地步。
花沂之叹息一声,道:“十岁,正是淘气的年纪。让陈大夫见笑了,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时少了对孩子的关心,竟然……唉,不说了。”
他端起茶杯,陈济生便恰到好处地起身告辞。
太阳不过刚起来一竿子,外面就已经很热了,热乎乎的风吹在脸上,黏腻的汗水一层层地冒出来,明明还不到三伏天,就已经这么热了,热得让陈济生从心底感到厌烦。
他沿着墙根下的阴影,慢腾腾地走出花家胡同,刚往镇中心走了几步,就遇到一大波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迎面而来,呼啦啦往镇子北面跑去。
“老王家怎么会被灭门呢?是不是北金打过来了?”
“别瞎说!”
“老王家?老王家不是米铺东家吗?”
“是,就那家。”
陈济生心里一沉,脚下便转了个弯,步子也大了起来,也跟着跑了过去。
王家经营米铺,是镇子上的富户之一,宅院占地不小,是三进带两个跨院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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