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手上讨不了便宜。
她气得大骂我是“卑女”,“贱人”,我并不答话,只是死死地扣着她在地上不再作乱。
夏叶忍不住反驳:“我们娘娘脸上的疤是为了救陛下留的,陛下说过谁也抵不过娘娘在他心里的位置。”
谢景珏是说过。
可是他说谎了。
闻讯而来的谢景珏的眼里只有阿姐。
4
我从未见他走得那么急,那么慌。
即使我遇刺小产那日也没有。
他小心翼翼地在阿姐的身旁蹲下,看她仿佛看一尊易碎的瓷器宝瓶,连问她痛不痛都是柔声细语的。
从始至终,一丝目光都不曾留给我。
自然也不曾看见我的狼狈,我被沸水烫红的脸颊,更见不到我的委屈。
“清清,你就这么管教下人的吗?”
他不怒自威,宫中的随侍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承受帝王之怒。
我忽然想笑。
这就是说要待我好的夫君。
他甚至不愿意花一点时间问一问原委,便匆匆定了我的罪。
“是“许”姑娘先以上犯下的,她说陛下不想见娘娘,还用热水泼娘娘。”
夏叶忍不住为我抱屈,谢景珏这才将目光移向了我。
“清清,怎么弄的。”
他语气焦灼,眼里是十大十的关心,仿佛一位真心疼爱妻子的夫君。
如果我不曾看见他紧张沈知凝的话,我会信他爱我。
他伸手想要为我抚一抚发,却在触及我冷如霜雪的目光时,收回了手。
我静静地看着他,谢景珏只一息便恢复如常。
他强硬地将我扶起后,恩威并施道:
“清清,你和知凝总归是亲姐妹,有什么误会说开了,何必动用丫鬟给她难看?”
亲姐妹吗?
和亲妹妹夫君苟合的姐姐也是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