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宋佳茵的其他类型小说《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口气买下五包卫生巾,又买了两包最贵的芦雁牌卫生纸,把帆布包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要爆开。为什么要一口气买这么多?因为她气得不行!自从宋佳茵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她就在沈元朗面前各种编排自己,连女人来月经这种极其隐私的事情,宋佳茵也敢拿到台面上大肆宣扬:“你居然舍得买七毛钱一包的卫生巾?你可真会享福!我们村里的女人祖祖辈辈都是用月经带的……”宋佳茵的村里人,不就是沈元朗的妈吗?杜知知心里一阵恶心,宋佳茵连她用卫生巾都要跟沈元朗妈妈告一状。为了让自己在未来婆婆面前显得贤惠持家,她前阵子又重新用起了月经带。那种又脏又臭的东西,她忍得牙根都痒痒。越想越憋屈,杜知知忍不住骂骂咧咧:“房子不让买,卫生巾不舍得用。跟他结婚,我到底图什么呀?”一...
《杜知知宋佳茵八零军花觉醒后,你有白月光我改嫁小说》精彩片段
她一口气买下五包卫生巾,又买了两包最贵的芦雁牌卫生纸,把帆布包撑得鼓鼓囊囊,仿佛随时都要爆开。
为什么要一口气买这么多?因为她气得不行!
自从宋佳茵那个女人来了之后,她就在沈元朗面前各种编排自己,连女人来月经这种极其隐私的事情,宋佳茵也敢拿到台面上大肆宣扬:“你居然舍得买七毛钱一包的卫生巾?你可真会享福!我们村里的女人祖祖辈辈都是用月经带的……”
宋佳茵的村里人,不就是沈元朗的妈吗?
杜知知心里一阵恶心,宋佳茵连她用卫生巾都要跟沈元朗妈妈告一状。
为了让自己在未来婆婆面前显得贤惠持家,她前阵子又重新用起了月经带。那种又脏又臭的东西,她忍得牙根都痒痒。
越想越憋屈,杜知知忍不住骂骂咧咧:“房子不让买,卫生巾不舍得用。跟他结婚,我到底图什么呀?”
一边爬楼梯,她一边叽叽咕咕,完全没有注意到楼道里还站着一个人。
沈元朗从医院赶回家,发现门锁被杜知知换了。进不去屋的人心头再冒火,也只能耐着性子站在门口等。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杜知知那句“嫁给他图什么”。
才领结婚证没几天,她就腻了?沈元朗心里生出几分恐惧,随后又自我安慰:她被自己关进了看守所,心里有气罢了。待会把理由说清楚,杜知知听了之后,心里再大的气,也会消的。
杜知知有多爱自己,旁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沈元朗摇了摇头,晃去脑海里那一闪而过的念头,开口唤了一声:“知知。”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杜知知一跳。她本能地缩在墙角,冲着暗处的阴影哆哆嗦嗦地喊:“谁,谁在那儿?”
楼道里声控灯亮起来,沈元朗缓缓从台阶上走下来,看着瑟瑟发抖的杜知知,眼中满是茫然:“是我。”
杜知知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心有余悸:“你吓到我了。”
沈元朗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纵然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可道歉的话依旧说不出口:“这里是家属院,大白天的,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说完,沈元朗想到是杜知知私自换了门锁,他才被关在门外的,语气不由得严肃起来:“你换门锁是什么意思?”
强烈的腹痛让杜知知脸色苍白虚弱,她扶着楼梯扶手才缓缓爬上了台阶。沈元朗就跟看不见似的,只关心家里的门锁为什么换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出门的时候关门了吗?”杜知知咬着牙,声音里满是委屈。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家里大门敞开,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我不知道是你没锁门还是进了贼,就把门锁换了。”
沈元朗不以为然:“这里是家属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有什么可担心的。”
杜知知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就是因为夜不闭户,梁晓光才有机会溜进别人家。刚闯了那么大的祸,你们还不吸取教训。还是觉得外面每个人都跟我一样,活该被你推出去背锅?”
说完,杜知知看也不看沈元朗那难看至极的脸色,拎着包直奔洗手间。
沈元朗呆立在门口,杜知知刚才说话的语气,让他非常不舒服。偏偏那些话很有道理,沈元朗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沉默着进了屋。一进去,目光落在了衣架上——墨绿色的飞行外套?!
沈元朗眯起眼,他出门的时候,家里可没有这么一件衣服。
杜知知在洗手间待了好半天,才拎着帆布包走出来。一出门就对上沈元朗那讥讽的眼眸。
“怪不得跟我说话的态度变了,原来是有野男人撑腰了。”沈元朗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杜知知疑惑地看着他,这家伙发什么疯?“还在跟我装?”沈元朗一把将飞行服砸在杜知知身上,“杜知知,你好样的!野男人都领回家了,你当我是死人吗?”
杜知知气笑了,慢条斯理地叠好外套,面无表情地解释:“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外面还下着雨。一个路过的解放军,看我生着病还要淋着雨,好心地把衣服借给我避雨。”
沈元朗一脸讥讽:“路人?你们俩不认识,他凭什么把衣服借给你?谁会帮助一个非亲非故的女人,除非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杜知知一脸错愕地看着沈元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怀疑我?就因为一个男人借我衣服,你就觉得他对我有龌龊心思?照你的意思,你帮助宋佳茵,也是因为对她心怀鬼胎,余情未了?”
沈元朗气急败坏地吼道:“那怎么不一样?宋佳茵是烈士遗孀,是光英同志临终托孤的对象。我是个军人,我有责任照顾她!杜知知,你没有资格污蔑一名军人保护百姓的初心!”
杜知知梗着脖子,寸步不让:“借我衣服的人同样是一名解放军,同样以保护百姓为己任。沈团长,你凭什么对他妄下定论?难道部队里只有你一人高风亮节,其他帮助百姓的军人都有私心?”
“杜知知!”沈元朗气得眼睛通红,表情狰狞得仿佛要吃人一般,“你这是在质疑我对宋佳茵的照顾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嫉妒她,对不对?”
看着暴跳如雷的沈元朗,杜知知忽然沉默下来……
沈元朗一脸讥笑,“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狡辩的吗?”
杜知知满眼失望的摇了摇头。
原来去掉了英雄的光环,以普通人的角度去看沈元朗,他身上缺点竟然这么明显。
“你让我说什么?我跟你说我的委屈,你看不见我受到了伤害,只是一味的指责我,跟我讲大道理。我开始讲道理了,你又用道德来绑架我。沈元朗,在你眼里我杜知知就不配让你冷静地沟通。不管我说什么,你只一味的反驳就行了。”
“你不相信我,不在乎我。那我还跟你废什么话?”
“你说什么?”
沈元朗的瞳孔猛地一缩,仿佛被雷劈中,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离婚?”
他气得笑了出来,声音里满是嘲讽:“杜知知,当初是你死缠烂打非要嫁给我,刚领了结婚证,就开始拿离婚来威胁我?”
杜知知会跟他离婚?
沈元朗根本不信。杜知知当初可是文工团的台柱子,追求她的大院子弟多得像过江之鲫。可她一个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从乡下来的穷小子——他沈元朗。
杜知知把自己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她怎么可能离婚?
沈元朗嘲弄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屑:“用离婚这种气话来博取我的关注,杜知知,你真是越来越作了。”
杜知知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元朗,看着他脸上那股憎恶和厌弃。一股屈辱感瞬间席卷全身,她胸腔里的腥甜再次汹涌上翻。话还没出口,她身体一软,竟然晕了过去。
陷入昏迷的那一刻,杜知知恍惚听见沈元朗在说话:“耍把戏被揭穿觉得没脸,就装晕?呵,不愧是文工团的台柱子,真会演。”
几小时后,杜知知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同病房的另一张床上,坐着三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
“嫂子,你醒啦?”宋佳茵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一丝娇羞。
“你刚才晕倒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晕了过去。是元朗哥把咱们俩送进医院,还安排了同一间病房,这样也方便他同时照顾咱们俩。”她一边说,一边含羞地看着沈元朗,眼神柔情似水。
当着妻子的面,被另一个女人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沈元朗不自在地转过头,看着杜知知苍白的脸,眉头紧锁,眼神晦涩复杂:“你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
杜知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三人,脑海中一片混乱。刚刚昏迷的时候,她做了一场漫长而又恍惚的梦。
梦里,她因为在看守所待了一夜,被幼儿园开除了。小姨夫不计前嫌,动用关系将她安排进文工团宣传科做干事。可沈元朗先是逼她把工作让给宋佳茵,又实名举报小姨夫滥用职权,害得小姨夫丢了公职,小姨也因此受到牵连。
杜知知实在受不了,拿着娘家最后给的那笔钱,跑出去创业做生意。好不容易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结果宋佳茵告诉沈元朗,杜知知在外面打着他的旗号敛财。她辛辛苦苦签下的海外订单,成了她“汉奸卖国”的罪证。
沈元朗将她软禁在精神病院,还把一手创立的公司送给了他的白月光和白月光的儿子。
梦中的结局,她因为忍受不了精神病院的殴打和虐待,跳楼自杀了。
“妈妈,我要喝蜂蜜水。”梁晓光稚嫩的声音打断了杜知知的回忆。
她侧过头,看到沈元朗正端着一个搪瓷缸,拿着勺子小心地喂宋佳茵喝着什么。
宋佳茵眼尖地发现了杜知知,娇滴滴地开口说道:“嫂子,你不愧是大官儿家的孩子,医院都难买到的大补药材,竟然是你家喝惯了的东西。”
“什么大补药材?”杜知知疑惑地看向沈元朗。
却见沈元朗满不在乎地说:“医生说佳茵低血糖,平时要多吃一些甜的东西。我看家里有瓶蜂皇浆,就带过来给她冲了一杯。”
在80年代,蜂皇浆可是顶级稀缺资源,产量少,价格高,供销社常年缺货。杜知知舔着脸,求以前文工团里的战友帮忙,好不容易买了这么一小瓶。这可是给她小姨补身体用的,宋佳茵喝了,那她小姨喝什么?
杜知知紧咬嘴唇,眼圈泛红:“我小姨生病了,已经好几天没下床了。这是我欠了很大的人情,托别人帮忙买回来的。你问都不问我一声,就给这个女人喝了!沈元朗,你太过分了!”
沈元朗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杜知知,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佳茵身子弱,不过是一点蜂皇浆,拿给她补补怎么了?”
杜知知火大地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抢回放在桌上的半瓶蜂皇浆。这是她厚着脸皮求人买的补品,这对狗男女谁都不配吃!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看到杜知知下床,非常吃惊:“你身子还没好,怎么自己下床了?快回去躺好!你正在生理期,还在冷风里吹了那么久,气血亏得厉害,得好好养着。”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宋佳茵,医生眉头微皱:“宋同志,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你只是血糖低了一些,完全没必要住院。现在全身检查已经应你的要求做完了,你还不走,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吗?”
宋佳茵面皮发红,还没等她开口,沈元朗先冷下脸来:“大夫,佳茵她身子虚弱,住院观察几天有什么不对?”
“我已经和你们院长打过招呼了,还轮不到你来管!”医生无奈地走了。
沈元朗向来自诩铁面无私,以往老家里的亲戚求他办事,都被他吼回去。如今却为了宋佳茵,连自己的羽毛都不爱惜了。
杜知知讥笑地摇了摇头,正要往外走,被沈元朗叫住:“站住!你拿着蜂皇浆要去哪儿?赶紧还回来,马上给佳茵道歉!”
这是沈元朗一向命令的口气。
“我不会和她道歉的,还有这瓶蜂皇浆,我就扔了也不给她吃。”杜知知不顾沈元朗恼怒的脸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杜知知抱着半瓶蜂皇浆,低头想着事情,没注意到一个急匆匆上楼的男人。
“砰!”
杜知知手里的玻璃瓶摔在大理石台阶上,蜂蜜洒了一地。
“对不起。”
“抱歉。”
杜知知与年轻的男人异口同声……
招娣瞪大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知知:“谁不想要儿子啊。反正我得给他生个儿子。我已经害了他一辈子了,不能再让他没有儿子传宗接代。”
说着,招娣一把握住杜知知的手,眼里满是渴求:“知知,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杜知知一言难尽,她知道劝不动招娣,又不想让她失望,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等我回市里,帮你问问。”
招娣欣喜若狂,眼里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人生忽然间有了盼头,“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你们姐妹俩说什么呢?”杜紫英推门而入,听见招娣说了一句“好消息”,她下意识地看向招娣的肚子,好奇地看向二人,“什么好消息,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杜知知将苹果放在鼻尖,闻着香甜的苹果香,笑道:“招娣姐说等我挣大钱的好消息呢。”
杜紫英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看到招娣捧着苹果不敢吃的样子,眼里多了几分慈爱,“招娣,吃苹果,别学知知闻够香味儿再吃。挑三拣四的,讨人嫌得很。”
招娣看着杜紫英嘴上抱怨杜知知,脸上却充满了宠溺的笑,心里又羡慕又苦涩。她狠狠地发泄似的咬了一大口苹果,甘甜的汁水充斥在口腔里,让招娣的心情好了一些。
“这个苹果真甜啊,谢谢姑姑。”招娣一脸欢喜地感谢杜紫英。
看着招娣的笑脸,杜知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梦里的场景。
梦里,沈元朗检举小姨夫以权谋私,杜知知四处奔波找证据、找关系救杜家。然而,沈元朗却嫌弃她多事,说她精神分裂,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杜知知生了一场大病。沈元朗忙着对付小姨夫一家,无心顾及她的死活。是招娣,拖着即将临盆的笨重身体去照顾她。喂她吃饭,给她擦拭身体,接尿,宽慰她、鼓励她。
医生说杜知知身体缺维生素,需要买点苹果补充营养。精神病院在城郊,招娣为了省钱,挺着大肚子走了四个多小时的路,买她最喜欢的红香蕉苹果。回到医院后,招娣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刮果肉,喂给杜知知吃,自己则是啃果核解馋。
后来,杜知知病好了,招娣回家了,然后她生了死胎,跳楼自杀……
梦是预言,杜知知已经验证过,她知道这就是上天给她的警示。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也能改变亲人的命运。
生下死胎是招娣的劫,招娣的死亡是大表哥的劫。那么,她把招娣带走,远离她妈的控制,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杜知知如梦初醒,第二天带着招娣一起去了县城。
杜晏春看见招娣也来了,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招娣看着杜晏春一脸嫌弃的表情,眼神黯淡下来,垂着头往杜知知身后躲。
“大表哥,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正好招娣姐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就请她来帮我了。”杜知知连忙解释道。
杜晏春拧着眉头,看着畏手畏脚的招娣。他将杜知知拉到一旁,满脸不解地看着她:“招娣连门都没出过,能帮你干什么?她来了,相当于她妈也跟着掺和进来。她妈多烦人啊,你还敢让她掺和进来,你不想挣钱啦?”
杜晏春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降低音量,站在不远处的招娣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难堪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她知道,她得做出点什么来证明自己。
听见沈元朗关门的声音后,杜知知又等了几分钟,这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站在窗帘后面,轻轻撩起衣角,看着路灯下沈元朗急匆匆的背影,嘴角微微抽搐。
这人,还真是走得干脆利索。
杜知知终是忍不住心底的恶心,趴在床边干呕起来。她心里暗暗骂道:“沈元朗,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围着宋佳茵转,把我这个老婆扔到一边,活该你被我坑!”
原来,爱与不爱真的好明显。
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沈元朗的时候,杜知知恨不得24小时黏在他身边;现在对他无爱了,在他身旁的每一分钟都觉得煎熬。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杜知知胃里什么都没有。干呕几下,吐出腹中浊气后,只觉饥肠辘辘。
她进了厨房,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一包挂面。
可就在这时,她发现不对劲了:“咦,我记得应该是一包新的挂面,怎么就剩这么点了?锅又哪儿去了?”
杜知知到处找了一圈,发现装鸡蛋的篮子也空了。
不用问也能猜到,医生诊断宋佳茵低血糖需要吃东西补充体力。沈元朗想起家里放着一瓶蜂皇浆,回来取的时候,又进了厨房煮了一大盆的挂面。
2斤装的新挂面煮了一大半,还打了七八颗鸡蛋。家里没有其他的容器能装下,所以连锅端进了医院。
杜知知记得,她醒过来的时候,沈元朗正在喂宋佳茵喝蜂皇浆,梁晓光嘴馋也想要喝。看来那一大锅的面条,三个人没够吃。
杜知知嘴里嘟囔着:“真是好胃口啊!”
杜知知将手里仅剩一把的挂面,用小奶锅煮了,拌了一点酱油凑合吃了一顿。吃完后,她翻出自己以前在文工团下部队演出时用的行李包,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帆布包里的6千块现金、房产证明、结婚证、户口本,首饰、手表等家里值钱的东西放在背包的最底部。又找了几身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品,连同家里仅存的一点饭票、粮票和副食本一起装了进去。
杜知知心里清楚,即便沈元朗答应她,不会让宋佳茵住在自己家里,可等她去照顾小姨之后,他还是会偷偷把那母子俩带回来。饿了就拿着她的饭票、粮票去食堂打饭,甚至穿着她的衣服、戴着她的手表招摇过市。
想起这些,杜知知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暗暗发誓:“这次,我绝不会再这么憋屈自己。我要把家里能吃的东西全带走,给宋佳茵挖个大坑,让她自己跳进去!”
收拾好行李,杜知知抬起头看了一眼玄关处的柜子。那里原本挂着一串新钥匙,此时三把钥匙只剩两把。杜知知冷冷一笑:“哼,我还担心沈元朗不拿新钥匙呢。他果然跟梦里一样,阳奉阳违,把我当傻子愚弄!”
锁好门,熄了灯,杜知知倒头就睡。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仿佛疲惫了几十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休息。
再睁眼,天已大亮。杜知知睡了一个好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她掐着时间,在楼上楼下邻居开门上班的时候,拎着行李包下了楼。
站在单元门前,杜知知看见一楼大娘正在晒衣服。身边的小孙子,拉着她的衣角嚷嚷着要吃糖。杜知知眼睛一亮,从包里掏出一整包的大白兔奶糖,拿出一颗冲着佟小帅晃了晃:“佟小帅,姐姐这有糖,快过来拿呀。”
才三岁的小家伙,看见杜知知手里的奶糖,眼睛亮晶晶的。他迈着肥嘟嘟的两条小腿,颠颠地跑到杜知知面前,一脸欢喜地从她手里接过大白兔奶糖,转身跑到奶奶身边,献宝似的将糖果递给了老太太。
“奶奶次~”
佟奶奶慈爱地摸着孙子的头,并没拆开糖纸,而是低声说道:“大孙儿听话,你想吃奶奶给你买。这是姐姐的糖,咱们还给姐姐。”
说着,佟奶奶将奶糖塞进了杜知知的手里,一脸客气地解释道:“这小家伙嘴馋得很,吃了这么好的糖就不要家里的散糖了。”
杜知知晃了晃手里的大白兔奶糖,笑得一脸狡黠:“其实我是有事儿求佟奶奶帮忙的。您老要是不要,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求你啊。”
佟奶奶一脸茫然:“我一个老婆子能帮啥忙啊?”
杜知知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钥匙,塞进了佟奶奶的手里:“我家里人生病了得去医院照顾几天。我又听说咱们小区这几天要检修水管。我怕我不在家错过检修,将来水管爆了影响楼下的邻居。”
“这是我家门钥匙,暂时放在佟奶奶您这里。等检修的人来了,您帮忙开一下门。”杜知知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有这么回事。
帮忙看家而已,在乡下很寻常的事,没想到楼上这个漂亮女邻居,竟然这么会做人。在孙子一脸期盼的眼神中,佟奶奶收下了大白兔奶糖,拍着胸脯打包票:“这点小事儿啊,包在我身上了。”
老太太迫不及待地剥开糖纸,将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了小孙子的嘴巴里。小家伙吃到了奶糖,高兴得不得了,一脸满足地原地转圈圈。
佟奶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杜知知:“我记得你跟沈团长是一对,你俩还没结婚?”
杜知知心说,你可算问到了重点。
她低下头,羞答答地说:“我俩领了结婚证还没办婚礼,咱们这边的习俗,没办婚礼就不算结婚。所以我不好意思让他管这些。”
佟奶奶以为杜知知面皮薄,不好意思跟丈夫开口。她以过来人的语气,教授经验:“你俩都领结婚证了,那就是合法的两口子。家里这种粗活,那就是该男人管的。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他说,回头碰见他,我说。”
杜知知低下头,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在佟奶奶调侃的笑声里,她红着脸娇羞地跑走了。
有了梦境里的超长记忆,杜知知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小姨的病房。推开门,她看见了那个将她从深渊中救走,却被她气得吐了血的小姨。
看着瘦骨嶙峋,了无生气的女人,杜知知泪水夺眶而出:“小姨……”
“警告?杜司令还能怕他?”张冲嗤笑一声。
“杜司令只有一个儿子。”秦聿低声提醒。
张冲瞥了眼趴在桌上醉倒的杜鹏飞,冷哼道:“他是个废物,但杜家还有能培养的亲戚。你觉得沈元朗配不上知知,可抛出家庭背景单看他的个人能力,沈元朗值不值杜家垂青?”
“哈,真是够卑鄙的。”
张冲恍然大悟,这下他总算听懂了杜鹏飞的话。他愤恨的拍着桌子,一脸不甘:“知知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秦聿语气淡漠,就像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一样。
“知知自小长在大院儿,接触到的都是咱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像沈元朗那样的,早逝的爸、凄苦的妈、嗷嗷待哺的弟妹跟坚强的他。”
“哪个女人见到了不会心软?”
张冲把沈元朗给打了!
这事儿比八点档的狗血剧还劲爆,瞬间传遍了整个家属院。
杜知知这两天忙着在纺织厂推广卫生巾,住在老洋房那边,消息不灵通。
杜鹏飞打电话将事情经过告诉她,杜知知丢下招娣,急匆匆的往家属院走。
一进大门,杜知知就被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邻居盯上了。
“哎呀,杜同志,你可算回来了!”
一个嗓门儿大得能震碎玻璃的阿姨,一脸兴奋地凑上来,眼睛里都冒出了小星星。
杜知知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装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呃,阿姨,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听说你回乡下养病去了,不知道吧?你家沈团长被人揍了!”阿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打他的人,那模样,跟黑猩猩似的,看着就瘆得慌!”
杜知知急得眼睛都红了,带着哭腔问道:“阿姨,沈元朗为什么被人打,他有没有受伤啊?”
阿姨叹了口气:“沈团长平时看着挺壮实的,这次居然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至于为啥挨揍,哎呀,我们这些外人咋能知道。我看你啊,还是赶紧回家问问去吧。”
阿姨们嘴上说不知道原因,更不知道是谁打的。但是她们挤眉弄眼,小动作不断,明显早就把事情来龙去脉打听清楚了。只是在杜知知面前不好意思挑明,心里早就笑话个不停了。
杜知知装作看不懂,一脸焦急的跟几位阿姨道谢,匆匆往家属院里走。
走了几步听不见几个阿姨高声说笑的声音,杜知知的步子慢慢停下来,脸上焦急的表情变成了冷漠。
杜知知冷冷一笑,转过身朝着小区另一头走去。
她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会儿,进了一栋单元楼,走到二楼中间一户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谁呀?”
齐大妈打开门,看见杜知知站在门口,很惊讶:“小杜同志,你从乡下回来啦?快进来吧。”
杜知知笑着进屋:“齐大妈,您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我陪我小姨回乡下养病这点小事儿,您都知道。”
“原来你回乡下是陪你小姨养病去了,我还以为你旷工去外面玩去了。”
齐大妈给杜知知倒了水,坐在杜知知对面。
“旷工出去玩?我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啊。”
杜知知故作听不懂齐大妈话里的意思,笑着说道:“之前被冤枉偷孩子,不是被幼儿园停职么。我跟园里解释清楚了。但是我小姨因为这事儿被气病了,我心里过意不去,带着她回乡下养了几天。”
“没想到就几天没回来,竟然传出这么离谱的传闻,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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