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傲娇王爷赖上我:苏小姐的驯夫记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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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傲娇王爷赖上我:苏小姐的驯夫记》,是作者“晏清ln”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春桃苏小碗,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我像只壁虎似的贴在墙头,绣着金丝海棠的裙裾在风里飘成朵倒挂的喇叭花。春桃在墙根急得直蹦跶:\...
主角:春桃苏小碗 更新:2025-03-09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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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扔进云锦堆时瞥见案头文牒,朱批写着"漕运亏空案"。刚要细看,眼前忽而落下茜纱帐,他隔着纱幔轻笑:"王妃是想睡床,还是..."凤眸瞥向角落的黄花梨衣箱,"这里头倒是能装下两只粽子。"
我抄起玉枕要砸,忽听窗外传来细碎脚步声。九王爷神色骤凛,扯过锦被将我裹成蚕蛹。温热的胸膛贴上来时,我咬在他锁骨上的牙印深得能储墨。
"王爷,"老管家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户部刘大人求见。"
"说本王突发恶疾。"他面不改色地往我嘴里塞了块饴糖,手指在锦被下画出"漕"字。我瞪圆眼睛正要挣扎,忽觉掌心被塞入冰凉物件——正是那日丢失的青铜钥匙!
待脚步声远去,他掀开锦被笑道:"苏小碗,你爹书房暗格里的盐引凭证..."
我屈膝顶向他腹部:"你怎知我爹...唔!"
未尽的话被掌心捂住,他眼底漫上难得正经:"三日前扬州漕船沉没,打捞出的官盐变成沙石。"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我脖颈——那里还挂着沾糖霜的蟠龙佩,"而令尊签发的通关文牒,盖的是苏小姐私印。"
我浑身血液霎时冻结。上月爹爹风寒,确实让我代批过几份文书...
梆子声突然敲响,他变戏法似的端出青瓷碗:"子时该吃酒酿圆子了。"
我盯着浮在碗边的乌龟状糯米团,突然拽过他手腕把脉:"你根本没病!"
"相思病算不算?"他舀起甜汤往我唇边送,"自那日尝过苏小姐特制的糖霜圣旨..."
我抬脚踹翻汤碗,裹着锦被滚下床榻。后腰磕到妆奁时,二十盒口脂劈头盖脸砸下来。我顶着满脸胭脂推开窗,却见墙头蹲着十八个嗑瓜子的暗卫。
"王妃好功夫啊!"为首的黑衣人鼓掌,"这招红妆碎玉比天香楼的剑舞还俊!"
后来据春桃说,我那声响彻云霄的"去你大爷",惊飞了三条街的麻雀。
晨光穿透茜纱帐时,我正抱着锦鲤枕流口水。梦里九王爷变成糖醋鱼,在青花瓷碗里冲我抛媚眼。鼻尖忽而飘来粽香,我张嘴咬住眼前晃悠的物件,却听头顶传来闷哼。
"苏小碗,"九王爷晃着被我咬出牙印的手指,"你这是要吃人还是破案?"
我抹着口水跳下床,险些被满地画卷绊倒。画轴滚开露出人脸,竟全是我的肖像——啃包子的、爬墙的、往圣旨上画乌龟的...最新那幅竟是我昨夜酣睡流涎的丑态!
"王爷还有偷画闺秀的癖好?"我抄起砚台要砸,忽被八仙桌上的早膳吸引。水晶虾饺旁摆着咸肉粽,对面却是堆成小山的豆沙粽,淋着琥珀色的槐花蜜。
他施施然落座,银箸点向咸粽:"刑部大牢今早退回来的,说是王妃的嫁妆。"
"放屁!"我扑过去护住咸粽,"咸粽才是正统!你们吃甜粽的简直...唔!"
后半句被塞进嘴的蜜枣堵在喉间。他单手撑桌俯身逼近,睫羽在眼下投出蝶影:"昨夜抱着本王喊糖醋鱼的时候,倒不见你这般凶悍。"
我抬脚要踹,却被他用膝盖压住裙摆。盛着雄黄酒的瓷碗在推搡间倾斜,在咸粽堆里冲出条橙黄小溪。我趁机抓过糖罐要往他衣领倒,忽听门外传来尖叫:"王爷!粽子...粽子打起来了!"
老管家破门而入时,我们正扭作一团滚在青玉席上。我揪着他散开的衣襟,他扯着我束胸的锦带,蜜枣与咸蛋黄在周身铺成星图。二十个捧膳婢女齐刷刷背过身去,最胆小的那个打翻了蟹黄豆腐羹。
后来全京城都传,九王爷与准王妃晨起"煮饭"竟把厨房炸了。而真相是我们在膳房理论"甜咸之争"时,不小心打翻了糯米筐。当羽林卫冲进来救驾时,正看见九王爷顶着粽叶给我编花冠,而我用艾草汁在他脸上画了六撇猫须。
"闹够了?"他忽然扣住我手腕,将沾着糖霜的鼻尖抵上来,"苏小碗,你可知扬州盐商供出的接头人..."
我心跳漏了半拍,他指尖抚过我袖中青铜钥匙:"唤作金丝燕。"
窗外惊雷乍响,我望着他映着雨光的眼眸,突然想起爹爹书房那幅《烟雨漕运图》——题跋处正钤着燕形私印。"
他忽然闷笑出声,震得胸腔嗡嗡作响。染成靛青的指尖挑起我下巴:"苏小碗,你脸红得能当灯笼使。"
暮色染红朱雀大街时,我躲在茶楼雅间盯着染血的西洋镜。镜面倒映着脖颈处若隐若现的龙纹——方才混乱中,九王爷的蟠龙佩不知何时落进了我衣襟。
春桃嚼着茯苓糕含糊道:"小姐,王爷派人送了二十笼蟹黄包呢。"
我掀开食盒瞬间僵住。雪白包子上用糖霜画着歪歪扭扭的乌龟,中央裹着张字条:戌时三刻,醉月楼天字房见,真相与嫁妆任选。
窗外飘来打更声,我攥紧偷藏的青铜钥匙。九重纱帐后,似乎有双狐狸眼在盈盈含笑。
我蹲在王府西墙根数蚂蚁时,春桃正往我裙摆里塞火折子:"小姐,您确定这是李尚书家的别院?"
"当然!"我扯了扯夜行衣的兜帽,"昨儿探子说这墙头摆着三盆仙人掌..."话音未落,墙内传来中气十足的犬吠,惊得我手一抖,铁爪钩"咣当"砸在青砖上。
"苏小姐这是要改行当锁匠?"戏谑声自头顶传来,我抬头看见九王爷斜倚墙头,月白中衣松松垮垮系着,手里还拎着半壶梨花酿。脚边三只獒犬吐着舌头,哈喇子正滴在我刚梳的飞仙髻上。
我拔腿要跑,却被他用钓竿勾住后领:"来都来了,不看看聘礼?"
雕花木门"吱呀"开启的瞬间,我望着满院红绸差点咬到舌头。十八口鎏金箱堆成小山,最顶上那箱竟装着会学舌的绿毛鹦鹉,扑棱着翅膀嚷:"成亲!成亲!生崽子!"
"王爷好雅兴。"我皮笑肉不笑地摸向袖中炮仗,"半夜三更..."
他突然将我打横抱起,惊得我甩飞两只绣鞋。獒犬们争相叼着鞋往后院跑,我攥着他衣襟怒吼:"放我下来!"
"嘘——"他踢开寝殿雕花门,"隔壁住着御史台的老古板,苏小姐不想明日《京城快报》头条是太傅千金夜闯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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