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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 番外

诸神不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者正是国公府的另一位姨娘,林姨娘。她进府比苏姨娘早好多年,如今也有三十好几的年岁。今日那位想收月红做通房丫鬟的大公子,就是她所生。大公子在国公夫人的锦绣阁挨了打,她不敢去找国公夫人理论。就跑来苏姨娘这里撒气,谁叫大公子看上的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呢!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可都是因为这个贱皮子。林姨娘环顾四周,嗤笑道:“妹妹这留香居可真是冷清啊,怎么就这一个小丫鬟侍候。不是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狐媚子吗?听石榴说那丫鬟名叫月红。”月红因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告诉苏姨娘,她与府里大公子产生矛盾的事。是以,苏姨娘这会听林姨娘问到月红,心下虽然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依旧平静。“姐姐说笑了,姐姐此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风凉话吧?”林姨娘走到软榻旁...

主角:柳月红陆沉   更新:2025-03-10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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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红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 番外》,由网络作家“诸神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者正是国公府的另一位姨娘,林姨娘。她进府比苏姨娘早好多年,如今也有三十好几的年岁。今日那位想收月红做通房丫鬟的大公子,就是她所生。大公子在国公夫人的锦绣阁挨了打,她不敢去找国公夫人理论。就跑来苏姨娘这里撒气,谁叫大公子看上的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呢!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可都是因为这个贱皮子。林姨娘环顾四周,嗤笑道:“妹妹这留香居可真是冷清啊,怎么就这一个小丫鬟侍候。不是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狐媚子吗?听石榴说那丫鬟名叫月红。”月红因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告诉苏姨娘,她与府里大公子产生矛盾的事。是以,苏姨娘这会听林姨娘问到月红,心下虽然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依旧平静。“姐姐说笑了,姐姐此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风凉话吧?”林姨娘走到软榻旁...

《觉醒末世记忆后,乖巧丫头变叛逆女 番外》精彩片段


来者正是国公府的另一位姨娘,林姨娘。

她进府比苏姨娘早好多年,如今也有三十好几的年岁。

今日那位想收月红做通房丫鬟的大公子,就是她所生。

大公子在国公夫人的锦绣阁挨了打,她不敢去找国公夫人理论。

就跑来苏姨娘这里撒气,谁叫大公子看上的是苏姨娘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呢!

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可都是因为这个贱皮子。

林姨娘环顾四周,嗤笑道:

“妹妹这留香居可真是冷清啊,怎么就这一个小丫鬟侍候。

不是还有一个长得不错的狐媚子吗?听石榴说那丫鬟名叫月红。”

月红因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告诉苏姨娘,她与府里大公子产生矛盾的事。

是以,苏姨娘这会听林姨娘问到月红,心下虽然有些诧异,但面上却依旧平静。

“姐姐说笑了,姐姐此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风凉话吧?”

林姨娘走到软榻旁坐下,慢悠悠地说道:

“哼,苏姨娘,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儿因为你那丫鬟挨了打,你倒在这装无辜?”

苏姨娘一头雾水,转头看看小桃,小桃也是一脸茫然。

苏姨娘只得帮着月红打着马虎眼说。

“姐姐怕是误会了,这当中定有什么差错。”

林姨娘猛地一拍软榻扶手。

“差错?那月红若不是*引我儿,能有这档子事?苏姨娘,你可别护着她。”

这话苏姨娘就不爱听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月红的性子苏姨娘还是清楚的。

月红长的是好看,但她从来没想过以色示人,甚至从不打扮自己。

但天生丽质难自弃,即便她只是擦一些防干裂的膏脂,依旧能让人见之惊艳。

定是被那好色的大公子瞧见了,才引发的事端。

苏姨娘皱眉道:

“姐姐莫要血口喷人,月红向来规矩,怎会做出这等事?”

林姨娘冷笑道。

“规矩?若真规矩,能让我儿为她痴迷?

苏姨娘,你今日若不给我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桃忍不住说道。

“林姨娘,您可别冤枉好人,我们月红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与大公子何干,能打大公子的也只有夫人,您不去问夫人,来留香居做甚?”

林姨娘怒视小桃,小桃这话戳到了她的痛处。

这国公府除了老夫人和国公爷,谁能大的过国公夫人去?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跑去国公夫人那里兴师问罪。

苏姨娘与她一样同为姨娘,可苏姨娘膝下无子,在林姨娘看来就很好拿捏。

这会见她身边的丫鬟也跳出来蹦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着小桃就啐了一口。

“这里哪有你这贱婢说话的份儿!”

苏姨娘护在小桃身前。

“姐姐何必跟一个丫鬟计较。此事我定会查个清楚,若真是月红的错,我自会给姐姐道歉。”

林姨娘整理了一下衣袖,在软榻上扭了扭身子,比苏姨娘更像这留香居里的主子。

“谁有空等你慢慢查,你这就将那月红叫出来。

我倒要看看她个狐媚子长什么模样,我儿一身伤可不能白挨,总要让她也受点教训。”

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坚硬的钗子。

那架势好像要用这钗子割花月红的脸。

苏姨娘心中一惊,连忙说道。

“姐姐息怒,月红此时不在这院里,姐姐便是要教训,也得等我把事情弄清楚。”

林姨娘哪里肯信,站起身来逼近苏姨娘。


当着她的面收下,也是成全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

想了想,月红从空间里将自己先前收好的东西都取出来。

把府里丫鬟的衣裙都整齐的放在床上,换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十两的银锭子都放进空间。

留在外面的行囊就只有苏姨娘为她准备的衣服和那些碎银子。

当然,三少爷送给自己的衣裙和首饰她得留着。

就当给自己留个念想吧!

那么漂亮的衣裙和首饰她也舍不得丢下。

何况这些还是得了国公夫人许可的。

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中午,春兰下工回来了。

看到月红一身粗布麻衣,顿时惊为天人。

“啧啧啧,这人生的好看,哪怕身披麻袋也不减姿色,月红,你这是搞什么啊?”

月红笑着回答。

“春兰,你就别打趣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春兰走上前,围着月红转了一圈。

“月红,你可别谦虚,咱们这些下人里谁不知道你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坯子。

快跟我说说,是不是有啥事,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月红坐在床板上,看着春兰,一脸认真的说道。

“春兰,我要跟你告别了,明儿一早就出府了。”

“啊,这么快,今天我还在食堂帮你收了不少小礼物呢!

你走了,只怕好些人会伤心难过。”

春兰说着取下腰间的荷包,倒出不少小饰品,其中竟还有一对银耳环。

“这些都是府里的小厮送给你的....”

月红轻轻一笑。

“替我还给他们吧,要是还不回去了,你就自己留着。”

春兰突然颓废的坐到月红身边,眼圈儿泛着红,叹着气说道。

“他们的伤心哪有我的多,你走了,我身边再没有说得来的好姐妹。”

月红握住春兰的手,轻声安抚。

“春兰,莫要这般悲观,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会在我心里。

你性格开朗,与人为善,往后你定能再遇知心姐妹。”

春兰红着眼眶看向月红。

“可这国公府,人人相互设防,再无人如你这般懂我心思,知我冷暖。”

月红轻轻拍了拍春兰的肩膀。

“不会的,你这般善良真诚,定会吸引同样美好的人与你相伴。”

春兰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她们这些为奴为婢的,能赎身回家。

将来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做个正头娘子自然是再好不过。

哪像自己,一辈子都得任人摆布,春兰再不舍也要含着泪笑着说。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莫要忘了我啊。”

“放心吧,我断不会忘的。”

月红轻拍着她的肩膀。

两人相视而笑,抛下离愁。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般,有说有笑的去了食堂。

食堂里的众人看到月红没穿府里丫鬟的衣裙,而是换上了粗布麻衣。

都投了诧异的目光,相互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堂花这是.....”

“她怎么没穿丫鬟们统一的衣裙,莫不是要被发配到庄子上去了?”

“谁知道呢?要不你过去问问.....”

给月红送过小礼物的小厮们顿时心往下沉。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心爱的丫鬟即将离开。

呆愣间,春兰已经拿着荷包过来,将他们送给月红的小礼物一一奉还。

没有再多的话,春兰只是轻声说:

“月红姑娘赎身打算回家了。”

就连那个李管事也依在食堂的角落,静静的看着月红。

他的心情又不美丽啦!

据可靠消息,这个小丫鬟赎身了,马上就要出府。

以后可就少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那汉子此刻满脸惊恐,唯恐暗香脚下用力,结结巴巴地说:

“不敢不敢,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暗香瞪了他们一眼。

“好好吃顿饭,被你们这帮杂碎扰乱兴致,这饭菜都不能吃了。

还有这些桌椅板凳,我不管,你们得赔钱,还不快掏银子。”

那汉子被暗香踩在脚下不敢乱动,对那些同伙吼道。

“没听到吗?还不快凑银子给女侠。”

这群汉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完了还要掏空荷包。

他们呲牙咧嘴的,勉强凑了零零碎碎几两银子递给暗香。

暗香接过银子,转身就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这是赔偿桌椅损坏的费用,剩下的当作我们饭钱,重新给我们来一份。”

掌柜的连忙点头哈腰,笑着说道。

“多谢姑娘,马上就上菜,刚巧咱们这还有酱香牛肉,一会给您几位切一盘送来。”

为首的汉子趁着暗香走开,连滚带爬带着他的人跑了。

餐堂里其他客人纷纷鼓掌叫好。

暗香转身回到桌前,月红一脸敬佩地看着她。

“暗香,没想到你身手这么好,你这么厉害,夫人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暗香对她眨眨眼,压低了声音说。

“哪有姑娘说的那么厉害,国公府里像我这样身手的就有好几个。

咱们这么多个,没一个是三少爷身边那个长随的对手。”

月红....

???

三少爷身边那个面无表情的长随是个高手吗?

上次自己好像还冲他凶来着....

她拍着自己惊疑未定的胸口。

庆幸上次那长随没对自己动手,不然,自己不得满地找牙?

很快小厮就收拾好了餐堂,又给他们送来刚做好的菜肴。

还真有一盘酱牛肉。

在这朝代,牛可是主要生产力,不允许私下宰杀。

除非是牛干不动活了,或者意外死亡。

即便这样也要去官府备案了才能出售牛肉。

一般人家可吃不到,是以,牛肉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三人重新坐下,继续享用晚餐。

月红蹙着眉头,想着三少爷身边有个厉害的长随,应该没多大危险。

就不知道三少爷身手如何?

那几天与自己折腾一整晚,他第二天一早也不会耽搁习武。

难怪衣衫下的胸肌腹肌那么紧实....

暗香见她不吭声,还以为她被吓着了,拍了拍月红的手。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咱们。”

王伯也说道。

“是啊,咱们赶紧吃完,早点回房歇息,明日还要继续赶路。”

月红和暗香点点头,他们桌上也没人喝酒,一顿饭很快吃完,就回了客房。

王伯一直留意着那一群挨了打的汉子会不会搬救兵过来再战。

结果等到夜深了也没个动静,王伯这才回房睡觉。

原以为此事就此结束了。

谁料,次日她们的马车驶出这个小县城没多久。

官道上就出现了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人。

看样子是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在前面赶着马车的王伯抬眼望去。

昨日在酒楼里的那个壮汉也在。

他正站在为首骑着大马的人旁边,对着他们的马车指指点点,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王伯眯了眯眼,看向那为首骑在马上之人。

那人一身锦衣华服,约莫三十几岁,眉宇间透着一股戾气,眼神不善地盯着马车。

王伯定了定神,这是打了小弟,当大哥的出头了?

他回头对着车内轻声说道。

“有人拦路,我看着来者不善啊,其中还有昨日打过的那个汉子。”


国公夫人收了笑,神色略微严肃起来。

“好了,不说这些玩笑话了,关于明日家宴的事,二房三房的人都会过来。

还有府中的庶子庶女们也都会参加,你可得仔细安排着,万不可出了差错。”

牛嬷嬷郑重应道。

“夫人放心,老奴定当办得妥妥当当。”

国公夫人点了点头。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

牛嬷嬷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

青竹苑。

月红很不开心,国公夫人遣人来将三少爷叫走,她本想趁机溜了。

哪知却被三少爷的长随拦住,说是没有三少爷的许可,她这会不能离开。

为了那一百五十两,月红咬咬牙,忍了。

就看你还能怎么折腾。

唉!已经应付过一次了。

这会她换上三少爷送给她的那套红色衣裙,斜卧在软榻上,三千青丝随意披散。

在宫灯的映照下美的勾魂夺魄,不落凡尘。

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陆沉无心再画,放下手中的画笔,走到她身边,一把扯开她的衣领子,附唇过来。

月红.....

食色,性也。

三少爷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些。

她轻轻推开陆沉一些。

“爷,咱们能歇会吗?”

“不能。”

回答她的是陆沉不容置疑的口吻和越发大力的动作。

也许是太累了,月红在三少爷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身旁的三少爷不知道何时离开的。

寝房内弥漫着情事后的气味.....

月红找到自己的丫鬟服饰换上,将雕花窗棂一一打开,让房间里换换空气。

又在三少爷的盥洗室洗漱一番。

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遗漏,便迈步往青竹苑外走。

房门和院外都有三少爷的小厮把守,看到她出来并无阻拦的意思。

月红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后院苏姨娘的留香居。

苏姨娘早就等候在待客厅里,看到她进来,笑着道。

“瞧瞧你,这会才来,小桃早帮你熬好了避子药,只怕要再热一下。”

月红小脸一红,别说起晚了,她这会还腿脚无力呢!

她很快恢复自然,走到苏姨娘身边。

“让姨娘久等了,今儿个想着不用去针线房做事,便多睡了一会。”

苏姨娘拉着月红的手坐下,轻轻拍了拍。

“我都懂,你俩都是初经人事,难免会贪欢一些,不过这避子药还是得赶紧喝,你既然打算回家,便要先顾好自己。”

月红点点头。

“姨娘的关心,月红记在心里。”

眨了眨眼,月红好奇的问。

“姨娘,你怎知三少爷他...也是初次...月红见他也有十七八岁了吧?在咱们乡下,像他这个年岁的都有娃了。”

苏姨娘摇着手里的团扇,轻笑出声。

“我也是听府里另外几个姨娘说起过。

说是三少爷文武双全,又生的俊朗不凡,想嫁给他的名门贵女能从宫门口排到城门外。

来国公府给三少爷说亲的媒婆都快踏乱国公府的九道门槛。

可三少爷一心想跟着国公爷去镇守边关,这亲事便没个定数。

三少爷院子里侍候的都是小厮,连个侍女都不曾有,可不就是个守身如玉的。

这次也不知着了谁的道,才与你破了戒。”

月红听完,心下好受了不少,虽然自己是为了银钱出卖了自己的初次。

但若三少爷他也是,自己好似没就那么吃亏了。

这样一想,月红脸上又有了笑容。

“姨娘,奴婢听说三少爷昨日是中了药,也不知是何人给他下的,这事奴婢也不敢问旁人。”

苏姨娘看看四下无人,往月红身边靠了靠,小声说。

“这可难说,惦记三少爷的小姐多了去了,外面的我不清楚。

就咱们这府上,国公夫人的外甥女就住在府里。

还有二房和三房那边也有内亲女眷住着。

虽说二房三房住在东边和西边两个大院子,但三少爷偶尔也会过去与他的堂兄弟们聚一聚。”

月红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她只是一个三等丫鬟,平日里接触的也都是下人。

苏姨娘就是她见的最多的那位主子了,至于二房的老爷夫人们,她是见不到的。

想想也是,就她在乡下阿爹也有兄弟,更别说这偌大的国公府了。

这时,小桃端着重新热好的避子药走进来,一股浓浓的药味弥漫在屋子里。

“月红,快过来趁热喝了。”

“谢谢小桃。”

都是一起来国公府的,月红与小桃也很熟悉。

只是这种事还要小桃代劳,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但也没有办法,她住的那处可没有小厨房用来熬药。

连打水洗澡还得去下人们的大厨房那边。

月红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一仰头喝了下去。

苏姨娘看着她喝完,满意地说:

“这就对了,日后也能少些麻烦,那药还有一副,明日你再过来喝。”

月红从小桃端着的盘子里拿了一颗蜜饯放在嘴里,才好受了些。

在她记忆里,中药就没有好喝的,也不是多苦,就是特难喝。

但与不小心怀上孩子相比,这种苦又算不得什么了。

三少爷不过一时的兴致。

哪会管她会不会承担什么后果?

想想三少爷马上就要走了,月红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那一百五十两也在向她招手。

过了今晚,就不会再被他欺压在身下了。

“小桃,你去给我把那套粉色罗裙找出来熨一下,今晚家宴就佩戴那支翡翠宝石簪子吧!”

苏姨娘对小桃吩咐着,小桃福了福身就忙去了。

月红赶紧起身。

“姨娘有事,奴婢就不在此打扰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今晚府里众多主子为三少爷明日出发,设了家宴,你这丫头,急着走作甚?”

苏姨娘笑着嗔怪道。

月红又福了福身。

“姨娘这儿忙着准备,奴婢怕添乱,奴婢也得回住处收拾收拾,为赎身回家做准备了。”

苏姨娘闻言一笑。

“你这丫头还是个急性子,说起来,京城距离你家那么远,你一个单身女子可怎么回去?”


针线房。

好些个三等丫鬟婆子们有说有笑的忙着手里的活计。

月红心不在焉的打着络子,看似在听着她们说话,实则内心正在犯愁。

月红本家姓柳,原本是南部边境小陲柳家村的一名农家女。

四年前她阿爹上山砍柴不小心摔断了腿,家中没了顶梁柱。

阿娘又要干地里的农活又要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日子过得越发艰难。

为了给阿爹抓药治病,年仅十二岁的月红无奈之下,只好求了阿爹阿娘自卖自身。

在当时,家境窘迫卖自家女儿去给高门大户做丫鬟的多不胜数。

一般都是签几年活契,到了期限,便可赎身回家,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就相当于一份工作。

当初她将自己卖了十两银子,给了阿娘为阿爹请郎中看腿。

赎身的时候只需出十五两就可以拿回卖身契。

对于像月红这样家境贫寒的女子来说,卖身为奴确实能带来一些好处。

其一,能立刻获得一笔卖身钱,解决家庭的燃眉之急。

比如给父亲抓药治病,缓解家庭经济上的巨大压力。

其二,在大户人家做事,生活有了基本的保障。

能吃饱穿暖,每月还有几百文的月钱。

其三,有学习的机会。

若是运气好能成为少爷小姐身边的丫鬟,是有机会学习识字算数,增长见识和本领。

这在普通农家是很难得的。

如果表现出色,得到主子的赏识和赏赐,还能额外积攒一些钱财,为将来赎身或者补贴家用做准备。

当然,万事皆有利弊。

卖身为奴后,一切都要听从主子的安排。

稍有不慎便可能受到打骂责罚。

大户人家规矩众多,若是行差踏错,就可能面临严厉的惩罚。

工作辛苦劳累,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计,从早到晚几乎没有歇息的时间。

在这深宅大院中,难免会卷入主子们之间的争斗和是非之中,可能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若遇到苛刻的主子,故意刁难不让赎身。

或者在契约期间遭遇意外导致受伤生病,都可能无疾而终,主家都不用给个交代。

即便这样,也有不少穷苦人家的女孩想要进去。

那些大户人家买丫鬟时也都会择优录取。

首先相貌上要过得去,最好还有一技之长。

四年前柳月红才十二岁。

但她自小生的好看,最主要是她阿爹阿娘早早让她跟着伯娘学了一手绣活。

那会刚好城中一个富商家要买小丫鬟,月红便在众多女孩中脱颖而出。

进了富商家,主家见月红的名字也挺吉利,便没给她改名。

只是奴婢不配有姓,自那时起大家都叫她月红。

她被分配到了针线房。

初来乍到,她因年纪小没少受欺负。

可她都默默忍下,一心想着多做些活计,攒些银钱给家里。

月红心灵手巧,绣出的花样栩栩如生,很快便得到了管事嬷嬷的赏识。

将她绣的帕子呈给了富商家的小姐。

那位小姐如今就是国公府里的第五房小妾苏姨娘。

据说苏姨娘那时仰慕镇国大将军的人品与才华。

故意在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落了帕子,两人因此结缘。

而那张帕子刚好是月红所绣。

苏姨娘得偿所愿,便看月红越发顺眼。

跟着镇国大将军返京时,也将月红带在身边,闲暇时还会教她读书认字。

苏姨娘算是月红除了家人外,对她好的第一个贵人。

可能是出自同一个地方的缘故,苏姨娘很关照月红。

虽然没将月红留在自己的院子里,这几年也时时叫她过去说说话,关心她过得好不好。

偶尔她给家中书信的时候,还会帮月红打听一下月红家中的消息。

就在昨日,苏姨娘收到了家信,叫了月红过去说了一个事。

柳月红的阿爹断了的那条腿始终没好,如今已经无法行走。

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就靠阿娘在自家八亩地里刨食,日子越发拮据......

月红想到这里,鼻子就一阵阵的发酸。

她那苦命的爹娘和弟弟妹妹们可怎么过哦!

自己赎身还差一年,心里再急也不能回去。

这几年她也通过苏姨娘,将自己的月钱和赏钱都给家里带去了。

眼看着只有一年时间,到时凑不够十五两怎么办?

难道要找苏姨娘借吗?

就在月红伤心和担忧相互交织的时候,牛嬷嬷一脚跨了进来。

牛嬷嬷是国公夫人身边的总管嬷嬷,管着府里所有的丫鬟婆子。

众人见她进来,纷纷起身行礼,个个笑脸相迎。

“牛嬷嬷,您来可是有事差遣?”

牛嬷嬷笑着点头。

“无事,你们忙你们的。”

说完目光停留在月红身上。

十六岁的月红娇嫩的就像还带着露水的花儿一般。

常年居于针线房,没怎么经受过风吹雨打。

那皮肤白皙的就像上好的羊脂玉,更衬的她眉眼如画、唇若涂脂‌。

牛嬷嬷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这丫头出落得愈发标致了,不知她何时被三少爷瞧见了。

“月红啊,你过来。”

牛嬷嬷朝着月红招了招手。

月红放下手中的络子,乖巧地走到牛嬷嬷跟前,轻声问道:

“嬷嬷,不知您唤我有何事?”

牛嬷嬷拉过月红的手,带着她往外走去,边走边说。

“丫头,我瞧着你是个伶俐的,一会见了夫人只管听话办事即可。”

月红心下一个“咯噔”。

这.....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换作主仆也是一样。

想到平日里和丫鬟婆子们聊天时,她们都说国公夫人心善,待下人们宽厚,月红稍稍定了定神。

穿过一道道回廊,终于来到了一处垂花院门前。

月红低着头,跟在牛嬷嬷身后。

就听牛嬷嬷恭敬地行礼道:

“夫人,人带来了。”

国公夫人微微抬眸,目光落在月红身上,温和地说道。

“你就是月红?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月红福身行礼。

“奴婢见过夫人。”

这才稍稍将头抬高了些,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向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一看之下,不禁哑然失笑。

小儿子倒是好眼光,难怪刚刚叫来的那些他都瞧不上眼,叫了这个丫头过来。

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不过再怎么惊艳也不过是一个丫鬟,国公夫人还不至于太过在意。

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模样倒是周正,你可愿意进去伺候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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