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公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别院的门口,数百位禁卫军一瞬间将这本不大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柳公公在簇拥之下扔掉拂尘将地上的我缓缓扶了起来。
安抚好我后,瞪着那本就不大的三角眼厉声呵斥着公主,手中的拂尘也使劲的扫抽在公主的脸上。
“大胆!
意图谋害皇子!
该当何罪!”
柳公公的话让长安瞬间暴怒,在这儿宫中从来都是她说一不二,定不敢有人违背冒犯,更不要说此刻被拂尘扫脸的狼狈待遇。
“柳进!
你这个狗奴才你疯了!
胆敢以下犯上欺辱本公主,还在别院养了这个一个东西,本公主看你们都是猪油蒙心,本公主才是着大黔的继承人!”
长安大声吼着,可柳公公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而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柄金黄色的圣旨,圣旨一摊开,所有人恭敬的下跪。
我坐在柳进身侧,长安公主则被禁卫军按压着跪在了地上。
“放开本公主!
拿开你们的脏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一心爱民如子,为大黔殚精竭虑,在位之时勤勉为政,本欲传位于长安,但其性子嚣张跋扈,残害百姓,朕愧对百姓,于面无光,好在上苍有眼,赐于小皇子,朕寄以全部希望与他,传位于他,其母贤良淑德,封为淑贵妃。
长安则居于公主府永居,不得外出,皇后及其家族意图谋反,齐氏家族男丁斩首,女眷及其孩童流放宁古塔。
钦此。”
柳太监一连串的念出了陛下的圣旨,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呆愣,长安公主瞪大着眼睛不住的挣扎着。
“不可能!
父皇已经死了,怎么会写下遗诏!
你在造假!”
她不住扭动着,看着她到死都张扬跋扈的摸样,我摸着肚子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抬起手对着她那张俏丽的脸蛋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我用了十顶十的力气,将她束好的发髻都扇歪了。
“你疯啦!
贱人!
敢打本公主!
本公主看你是活腻了!
啊!”
疼痛让她变的暴躁与气氛,挥舞着纤长的指甲就要抓挠着我。
我看着她如同疯狗一般的模样大笑着,将内心的苦楚全部抒发了出来。
“陛下就是被你和你的母亲害死的,不然他为何会得胜归来却意外死亡?
就是你的好外祖齐右相勾结蛮夷!
我的孩子就是陛下的孩子,那日在皇陵之内,陛下同我欢好,血气翻涌将毒血逼迫出一部分,短暂得了清醒,口述于圣旨,就是上苍有眼,看不惯你们残害百姓!
让陛下这个明君识破了你们的真面目!”
“不可能!
才不是!
本公主才是着大黔唯一的孩子,唯一的继承人!
本公主不要永远被囚禁!
不要!
你去死吧!”
真相大白,她崩溃的大哭着,鼻涕和泪水混杂在脸上,我看着着一切无声的勾唇笑着,缓缓蹲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公主,这就受不住了?
我不想你被囚禁的,我想你去死!
去给我弟弟陪葬。”
我笑着在她震惊的目光之中,抓握着她的手猛然的捶向我的肚子。
“啊!
救命,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