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害了你。”
随即,他又假装自言自语:“不过话说回来,陆休都已经拿了那么多次冠军了,就算失败这一次,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吧,连你都不联系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未婚妻啊。”
庄欣愉沉着脸,显然将这句话听进了心里。
“解释什么?”
庄欣愉将手机夺过来,屏幕朝下扣在桌子上。
“他爱生气就生,大不了这个婚不结了。”
“你不是说比赛结束要请我吃饭吗?”
“走吧,我们去吃饭。”
庄欣愉拎起包就要离开。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陈宏脸上得逞的笑意。
我感到一阵恶心,不想再看下去,但我的灵魂却被牵扯在庄欣愉的身边,无法离开。
离开赛点的途中,我看到车身残骸已经被捞了起来,湿漉漉地停在空地上。
这辆车陪伴了我八年,从我刚开始玩赛车开始,参加过大大小小近六十多场比赛。
它本应像以往一样,风光靓丽,出现在冠军墙上的照片里。
此刻,却七零八散。
在人群的关注中,显得格外可怜落寞,就像此时的我。
庄欣愉扫了一眼,眼神迟疑片刻:“我怎么觉得那辆车好像是陆休的?”
陈宏看了一眼,他放低了声音:“怎么会呢?
欣愉姐,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们只是动了陆休的变速箱而已,只会拖慢车的速度,不会出这么大的问题。”
庄欣愉点了点头:“也对。”
说着她又拿出手机,解锁,打开和我的聊天界面。
我仍然没有发消息,屏幕依旧一片空白。
有从现场回来的路人从旁边经过,满脸惊骇:“真是太可怜了,这车手死得真惨。”
“全身都断了,二百米高空摔下去,就跟把人扔到压缩机一样,已经没个人样了。”
路人的描述让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庄欣愉的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安。
“要不然我把车开过去看看?”
陈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庄欣愉内心显然在挣扎,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最后她冷冷地说:“看这做什么,晚会儿没胃口吃饭了。”
车疾驰离开,两人很快将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最后停在了一家中餐厅门口。
餐厅的老板似乎已经和他们熟识了,一进门便笑着向陈宏打招呼。
“又带女朋友过来啊,今天上了一个新菜,估计挺对你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