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想跟你说，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所以我不能把爹拼命藏起来的东西交给他，我不能把他们的身家性命让他在犹豫中被一脚踩碎。
17
他听完这句话如同一棵老树，一动不动仿佛身处在无尽的迷雾之中。
“我竟不知你还有如此鸿鹄壮志，可是阿意，你若是站在我这个立场，也会难以做出抉择，把那东西交给我好吗，你一个人是护不住自己的。”
我连连后退。
“你还是去看看张究吧，他被我下了毒，你去晚一点可能就没命了。”
“你......”
我一路赶去城门。
城门口闹哄哄的，张究的人与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扭打在一处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迟意姐姐，你快走，此处有我们。”
原来是这几个小孩找的人。
一大群人似是要搏了这一条命，愤愤朝张究的人打去。
我认得他们，是从贫民窟那边来的。
前两年姐姐被赤身扔到他们的地盘，他们还凑出了一块最干净整洁的被子，把她好好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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