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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谢枫一个人顿在原地,嘴上还有我残存的温度。
在我开门的前一秒,他哑着嗓子:“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我绝望地摇了摇头,“不,是我的错。”
本来已经忘记了,在谢枫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却还是不争气地什么都想起来了。
一些黑暗的粘稠的罪恶的记忆碎片一点点在我脑海里面拼凑出来。
一个暴雨的夜,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闯进了我幼时的梦魇中。
他激动,兴奋,像期待一场即将来临的狂欢。
家里没有人,爸爸妈妈离婚了,没人愿意要我,把我丢在老家,爷爷奶奶去隔壁村喝喜酒了还没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守着老房子。
那把锁落了20多年的斑驳,早就摇摇欲坠,被那个男人轻轻一碰,锁就被砸开了。
他掀开了我小小的被子,撕碎了我仅有的衣服。
幸而爷爷回来得早,一喊我名字,一切得以戛然终止,但很多事情早已不复从前。
也不是没想过要求助于父母。
但我们家是村里面出了名的穷,没有后台,没人给撑腰,又没有证据,根本不会有人信,更何况我是早已被父母遗弃了的孩子,也不配。
自那个雨夜后,时不时睡觉,我就要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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