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凤凰图腾，而是用疤痕复刻的《雪夜灯塔》——每道伤痕都对应林初雪人生的重要时刻。
救生艇引擎启动的刹那，林初雪看见他左手小指的银戒反光。
那是用婚戒熔铸的指南针，指针永远指向她所在的方向。
海浪吞没视线前，顾承泽用唇语说了三个字，正是十七岁雪夜他背她去医院时，隔着呼吸机雾气说的那句。
三个月后，横滨中华街的茶楼里，林初雪正在修复破碎的青花瓷。
电视新闻播放着顾氏集团洗清冤案的消息，画面闪过顾承泽坐在轮椅上的侧影——他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正抚摸那幅用弹孔修补的《雪夜灯塔》。
穿和服的老妪递来泛黄的信封，火漆印上是顾家家徽。
信纸展开的瞬间，茉莉香混着碘伏气息扑面而来，那是顾承泽住院时常用的消毒水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