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下着暴雨的午夜。
老公许逸出差后不久,他乡下的二姨突然拖着蛇皮袋住到了我家。
她不断在我的饭菜里下药,被我发现后,趁着药劲把我推下14楼…也许是老天可怜我,摔到楼下的那一刻,我重生了。
——“啊!
头好痛!”
我攥着真丝被单,艰难地睁开眼睛。
“乔乔…”这是,许逸的声音?
我浑身一抖,吓得坐了起来。
坠楼前,二姨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许逸的安排。
事成之后,他会给她一百万…许逸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异样,“你做噩梦了?”
噩梦?
不,哪有那么真实的梦!
“许逸,今天几号了?”
“8号。
你忘了,我今天要出差的。”
结婚三年,我们还算恩爱。
我虽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却对经商兴趣寥寥,于是公司被总经理许逸顺理成章地接管。
去年,我查出输卵管造影堵塞,几乎没有怀孕的可能。
他嘴上说着不会介意,但我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
我想过离婚,“你可以继续做总经理,该你的那份,我不会抢…”我向来讨厌撕扯,早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
他笑着说我傻,原来背地里是想要杀了我。
我望着他整理衣物的背影,苦笑道,“原来你要的是全部…什么?”
许逸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我,“对了,最近还失眠吗?”
“失眠…”,我摆弄着口袋里的药瓶。
上一世,我亲眼看着二姨把安眠药碾碎成粉。
“弄死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想到那张狰狞的脸,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扯着嘴角挤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嗯,要再去开点药了。”
许逸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他走后,我“听话”地打车来到医院,找葛大夫开药。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味,“提前开药?”
葛昀洲提高音量问。
“嗯!”
我点头。
“沈思乔,你知不知道,你完全可以摆脱药物了!”
葛大夫一向平静,今天实在有点反常。
也许对我这个患者很失望吧?
我最终还是拿到了两瓶安眠药,是葛大夫亲自帮我取回来的。
阳光绵软无力地洒在地面上,回去的路上,葛大夫匆匆跑来叫住我。
“思乔,你的卡…”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哎,真不好意思…”葛大夫微微喘着气,“其实,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