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我打的什么主意？”
林川咬牙，字字冰冷：“你只是在利用她，故意恶心我。”
沈宴轻笑了一声，随即忽然凑近我，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我的侧脸滑到后颈，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念念，他说得对吗？”
林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沈宴下一秒竟然直接扣住我的后脑，唇角一弯，吻了下来。
<这个吻，比我想象的更深，更彻底。
林川的神经在一瞬间彻底绷断，他的呼吸急促，拳头紧握，骨节泛白，怒火几乎在眼底烧成实质。
我能清晰地听见，他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何念，你敢？！”
我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平静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一句话——“林川，你凭什么生气？”
空气死寂了一秒。
林川的瞳孔剧烈收缩，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我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所有怒火。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撕碎。
我却笑了，笑得云淡风轻：“林川，你当初甩了我、赶走我、让我净身出户的时候，没想过今天吧？”
他咬紧牙关，声音沙哑：“……你是故意的。”
“对。”
我大方承认，眼尾微微一挑，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林川，我就是故意的。”
他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我，目光阴鸷到可怕。
“何念，你做梦都别想赢。”
他冷声道。
“是吗？”
我轻轻笑了一下，缓缓靠近他，吐息微热，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那你怕什么？”
林川的身体猛地一僵，指尖收紧，骨节泛白。
我后退一步，声音冷静得可怕：“林川，不甘心？
那你跪下来求我。”
“求我，我就给你机会。”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脸色黑沉到极点。
这句话，彻底把他的尊严碾成了碎片。
他的怒火，彻底失控了。
6林川终于意识到，我不再是那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女人。
他曾经高高在上地施舍我一场婚姻，现在，我就要亲手让他尝尝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沈宴低低地笑了，揽着我，语气慵懒又漫不经心：“何念，你这样，会把人逼疯的。”
“那又怎样？”
我偏头，眼神轻轻扫过林川，语调微冷，“疯的那个人，又不是我。”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没什么可怕的。
但林川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