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财产!”
9贺苏言“出差”两个月,终于回来了。
他从身后给我提来了大包小包的礼物,都是我喜欢的首饰包包。
我微笑,贺苏言一点都没变,每次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
最后他说,为了庆祝结婚纪念日,他特地定了沙滩晚餐。
摸着脖子上天价的钻石项链,我娇嗔道:“又不是第一年结婚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贺苏言的脸有一瞬间僵硬,他抱住我:“最近太忙了,没有好好陪老婆,就当补偿了。”
看我还是不高兴的样子,他好言哄道:“明天一天我都陪你好不好?
当你的小跟班。”
我笑而不语,把礼物随意地堆在墙角。
第二天,贺苏言早早做好了爱心早餐。
我起床的时候,他正在修剪花枝。
六年来,打理花园这件事,他不曾假于人手。
花园里只种着栀子花,他以前说,我就是他的栀子花,纯白,无暇,他愿穷尽毕生心力只为守护我的一方天真。
彼时的我不明白,永远是程度副词,而非时间状语。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冲我笑。
我仿佛看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拿着热气腾腾的银耳羹,连同炽热的心,捧到我面前。
贺苏言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何念念的专属铃声。
他慌乱的挂掉电话,可对面又接二连三地打过来。
我吃着三明治,平静地看着他:“接吧。”
贺苏言接通电话,满脸不耐烦:“我不是说了今天要陪我老婆,不要随便给我打电话吗?!”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贺苏言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眉眼中也染上欲色。
他看向我,满脸歉意:“对不起老婆,今天有个大客户要来公司签约,点明了要我到场。”
我点点头,压下心头翻涌的恶心。
“工作要紧。”
我早该猜到,何念念刚经历了失子之痛,怎么可能愿意跟别的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
贺苏言亲亲我的额角:“老婆乖,结婚纪念日我再好好补偿你。”
我默不作声,给贺苏言披上外套——口袋里放了一只录音笔。
10贺苏言一进门就忙不迭地叫:“念念!
念念!”
何念念娇俏地哼了一声:“你就想着那黄脸婆,心里哪还有我的位置?”
贺苏言也不是傻子,心里明白这是何念念故意使小性子,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