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税务部门带去调查。
原来这才是贺苏言对姜玄的报复,真是黑吃黑啊。
我的事迹被圈内人津津乐道。
“原配妻子隐忍不发给软饭男老公的情人当助理,最终成功把两人送进监狱!
高明,实在高明!”
第二件事,我以周氏集团新任董事长的名义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宣布周氏集团会逐步补交税款。
“周氏集团绝不赚黑心钱!”
于是画风又转成了:“姐姐好美好飒!
下辈子也让我拿周总的大女主剧本吧!”我聘任沈确,做了周氏集团的总经理。
是的,我和沈确兜兜转转,在我30岁这年走到了一起。
他卖掉了多伦多的画廊,只带着我留给他的画,在连城定居。
沈确主修商学,周氏的业务他打理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我开始主抓分公司的艺术品投资业务,至于那副《麦田里的女人》,在我的个人画展上免费展出。
我们换了住所,沈确在花园里种了清一色的红梅。
沈确说,无论什么花都有开有谢,希望我像梅花,坚韧,挺拔,能熬过人生的寒冬,怀揣着对春天的希望。
连城下了很大的雪。
雪花映着红梅簇簇,沈确的笑容在花中影影绰绰。
此刻我很幸福,我想冲沈确笑,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沈确替我擦擦眼泪。
“周瑶,哭鼻子可不是好姑娘。”
16婚后第三年,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取名沈宥恩,小名周璞。
意为常怀感恩之心,知足常乐。
时间把我和沈确往不惑之年推,我们都越发沉稳成熟。
我们在爱里磨合,也在爱里成长。
去除了蛀虫,周氏集团的账目清晰多了,很快转亏为盈,生意蒸蒸日上。
后来,我很少听到贺苏言这个名字了。
只有谈合作时有同行聊起,说贺苏言在监狱里受尽了欺凌。
他还是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每日自吹自擂:“当年我在周氏,那可是一呼百应...”话还没说完,就被狱霸按着一通老拳。
反复几次,贺苏言似乎出了心理毛病,一有人靠近就止不住地颤抖。
每每他们谈起,幸灾乐祸之余,还对我深表同情和惋惜。
“周总遇人不淑啊。
他欺负您无父无母,真是杀千刀的。”
坦白说,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我心里毫无波澜。
我并不怨恨他,因为不值得。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