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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做个交易。”
听到兑换完成三日后生效的机械音提示,我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上的订婚戒指。
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这死男人,惹谁不好,惹你这个煞神。”
门被猛地踹开,我才知道原来从公司回到我们家的时间也可以缩到五分钟以内。
顾元鸣怒气冲冲地进来,头上因为激动青筋暴起,双眼瞪的像是要爆出来,恨不生要将我生吞的模样。
我从他的眉头一寸寸地向下看,还是想不清楚,那个说要跟我好一辈子的顾元鸣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他看见了还瘫软在地上的薛肆,猛地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看见她肿成猪头的脸和脖子上的那圈手印更是心疼得直抽气。
我靠着门框悠哉地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
顾元鸣很快就小心地把薛肆安置在沙发上朝着我就过来了,抬手就要朝我打过来。
“薛睿睿,你要不要脸,肆肆比你小六岁,还是个小女孩,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笑着握住他快要挥到我面前的拳头狠狠往后一折。
空旷的客厅响起杀猪般的叫声,很悦耳。
“你还睡比你小八岁的小女孩呢,我也没见你脸红啊。”
顾元鸣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没等他再说话,我的手使了巧劲,只听嘎嘣一声,他胳膊脱臼了。
在我60公斤散打运动员的手下,所谓绝对力量好像也不过如此。
“薛睿睿,你个贱人,你哪有个女人样,肆肆比你好一万倍,我告诉你,我要跟你分手!”
“好啊。”
我毫不犹豫的同意顾元鸣惊诧地看过来,他估计还以为我会对他死缠烂打。
可是这个倒计时三天后就要破产的残疾废物,又怎么配得上我呢。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给这对奸夫淫妇上点颜色开染房。
“薛睿睿你要干吗?!!”
顾元鸣的脸倒是比沙包好用多了。
我一拳一拳地砸下去,打到最后我还意犹未尽,但是他的脸已经没有地方再让我下手了我只好遗憾地放下手,把顾元鸣和薛肆摆在一起。
看着晕死的小情侣,我忍不住全方位无死角地给他们拍了无数张照片。
我拿过他俩手机。
让我不好过,那就都别好过。
早上我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用我的指纹打开的顾元鸣的手机。
那还是我们热恋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