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怼他。
谢书庭很明显愣了一下,接着蹙眉不悦道:“最好是。”
我不想跟他多说,拉上边寂就走。
边寂紧紧反握住我的手:“姐姐,就这么走了,老师会不会不高兴啊?”
“我管他,”我没好气道,“看到他那张脸就倒胃口!”
“也对。”
边寂小声附和,“老师也真是的,把姐姐手都抓红了,如果是我,肯定不会对姐姐这么粗鲁。”
这话听着有点怪异,但我没太在意。
“他这个人,向来只顾自己。”
过去七年,我当局者迷。
在他所谓的“奉献论”下,步步退让。
以为我的牺牲有被看到。
以为只要我肯妥协,就会有幸福的将来。
殊不知,既得利益者步步为营,早为愚蠢的另一半估好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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