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换嫁小妾拒绝内卷,王爷偏要她躺赢》,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淮月陈婉君,由作者“小白杨”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苏淮月熬到宰相夫人的那天,重生了。想想前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为一个铜子斤斤计较的岁月,苏淮月顶着张美人面,打算就此躺平摆烂。谁知没等她找好躺下来的位置,嫡姐突然不要爹娘给她安排的富贵去处了,死活要嫁她的那个穷酸书生未婚夫。丫鬟担心,听说姑爷身份尊贵,王府内小妾无数,主母也不是好打发的,姑娘过去,只怕要天天站规矩。苏淮月想起自己的躺平大计,心想这确实是个问题。--------宇文耀早早封了王爷,一直勤于政事,满心朝堂天下,对府中莺莺燕燕从来不留心。因此,得知贤良淑德的王妃为他又抬了一门小妾后,他也只是略点...
主角:苏淮月陈婉君 更新:2025-03-13 2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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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淮月陈婉君的现代都市小说《换嫁小妾拒绝内卷,王爷偏要她躺赢》,由网络作家“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换嫁小妾拒绝内卷,王爷偏要她躺赢》,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苏淮月陈婉君,由作者“小白杨”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苏淮月熬到宰相夫人的那天,重生了。想想前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为一个铜子斤斤计较的岁月,苏淮月顶着张美人面,打算就此躺平摆烂。谁知没等她找好躺下来的位置,嫡姐突然不要爹娘给她安排的富贵去处了,死活要嫁她的那个穷酸书生未婚夫。丫鬟担心,听说姑爷身份尊贵,王府内小妾无数,主母也不是好打发的,姑娘过去,只怕要天天站规矩。苏淮月想起自己的躺平大计,心想这确实是个问题。--------宇文耀早早封了王爷,一直勤于政事,满心朝堂天下,对府中莺莺燕燕从来不留心。因此,得知贤良淑德的王妃为他又抬了一门小妾后,他也只是略点...
暮色熹微,赵玉沁却和苏淮月的心情截然不同。
她仪态端庄地坐在四方桌旁,唯有耳边流苏晃荡,才能看出她此刻并不平静。
细瞧来,她脸上则有明显愠怒。
而裴樱跪在她面前,同样不言语,气氛压抑至极。
“你何错之有?”
赵玉沁冷声开口询问,打破了满室安宁,也让裴樱的身子微微战栗,连忙俯首叩头。
“妾身不该在昨晚没留住王爷,妾身知错。”
她大气不敢出一声,惹怒了王妃,她日后只有吃不了兜着走的份,即便她当天晚上也属实无辜。
赵玉沁微微闭上双眼,眼中染上更明显的怒意:“我看你也和那苏淮月一样,是个废物罢了!在新婚夜当晚还留不住王爷,竟然能活生生地被那陈婉君三言两语就夺走了宠爱,现在倒好,挨了她一巴掌,你这岂不是也活该!”
裴樱顾不得脸上发红肿胀的巴掌印,只能跪着来到赵玉沁面前。
她好不容易才来到王府,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被赶出去了!
“王妃,妾身知错,妾身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
她泪眼涟涟,极为惹人怜惜,可赵玉沁看了却厌烦,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后,想让她再离远些。
“今日之事本王妃不愿再提,但之后你务必要按我说的去做。”
赵玉沁的脸上写满压迫和命令,继续冷言。
“尽快抢走王爷对陈婉君的宠爱,至于该如何做,我不会再帮你想办法。”
裴樱闻言,如释重负,连连应声。
只要王妃不再因为昨晚的事找她麻烦就好!
裴樱回到听悦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总觉反复懊恼。
陈婉君的本事实在太多,她也得好好想办法才是,况且看着宇文耀是个软硬不吃的,上次她在百花宴,恨不能要使得浑身解数了,却只听到他夸上一句“不错”。
她略微皱眉,看着自己挂在墙上的琵琶,还有柜子里的舞衣,心下有了念头。
“你去帮我找些会跳舞的舞女来,记得让她们戴上面罩跳舞,我今晚要在揽月阁台前跳乐舞。”
裴樱吩咐着下人,又继续道:“还有,挑些样式好看的金线银线,我要再把舞衣改得华丽些。”
这舞衣还是她在青楼卖艺时穿的,上面是牡丹暗纹,加上丝绸外衬,纯白又素,搭配她披散着的头发,只会飘飘欲仙,不知从前穿上它迷倒过多少人。
但裴樱知道,那些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唯有攀上晋王权势,她才能一步登天。
“可是小主,今天晚上太冷了,您执意要去揽月台跳舞吗?”
丫鬟也害怕裴樱因此落下病根。
她眯起双眼,眼神坚定地继续道:“按我的吩咐去做,顺便请个乐班子,为我的表演伴舞。”
她用刺绣改好舞衣后,已是暮色降临时,裴樱知道,她唯有用自己的一身技艺去吸引宇文耀,同时,她也不认为会有人不在意美色。
她简单和舞女们排练,便只等到天黑后,等待宇文耀用完晚膳,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再伺机而动。
她拉着自己在外面找来的舞女们,演奏乐舞。
一群女子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尤其站在中间的裴樱,舞姿灵动,美若天仙。
她一身素色衣裳,头发都是直接披下来,只用一白簪简单装饰,但瞧着却媚眼如丝,动人心弦。
揽月台是王府中的戏台子,面积极大,且装饰华丽。
她赤着脚,在洒满了水的台面上不觉疲累地跳着舞。
在书房的宇文耀也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丝竹声,他一身素面玄黑的衣裳,和他的气场结合得恰好。
他眉眼深邃,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下,直到好一会儿,他才放下手中正在写的公文,询问下人:“王府何人在拨弦?”
“回王爷的话,外面是裴小主正在揽月台练舞呢,若是打扰到了王爷,需不需要奴婢去制止?”
他微微抬手,示意不必,而后将自己写好的文章放到风口处,百无聊赖地等它自然干。
良久后,外面的声音仍不绝于耳。
“去看看吧。”
他双手背在身后,走近揽月台。
远远地,便看见了如同谪仙的裴樱,正在安静地跳舞。
旁边的奴婢欲言,打算让裴樱停下,先行行礼。
但被宇文耀拦下来。
他悄然走近,看着裴樱,一言不发。
直到一舞终了,裴樱看着并不尽兴,打算跳下一曲时,“蓦然”瞥见了角落的宇文耀。
她露出受宠若惊的模样,当即跪在地上,同他行礼:“妾身不知王爷何时来此,恕妾身眼拙。”
“是本王未曾开口。”
他缓声说道。
裴樱没再继续,反而像只鹌鹑似的,比起刚刚,她收敛了许多锋芒,让宇文耀觉得比起最开始的模样,甚是无趣。
“这是你自己编的舞?”他看着裴樱身后一群戴面具的舞者,略微皱眉,不过语气不咸不淡,好似此事与他无关。
“妾身平日里没旁的喜好,唯有跳舞还算能坚持,这些都是我请来同我跳舞的同好,王爷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便不让他们再来了。”
裴樱擅长察觉,但却不放在心上。
只要今日宇文耀来了,就务必能让他留下来!
她攥紧了在广袖里的拳头,上前拉住宇文耀的胳膊,雨调软下来:“王爷,我们不如回听悦台?恰好我有话想要同你说。”
末了,她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我相信,王爷听完之后一定会有所改观的。”
宇文耀微微颔首,跟着裴樱回了听悦台。
照她的吩咐,婢女们今晚已经早早地备好了宇文耀爱吃的菜,裴樱也不藏着掖着,拉着他坐下后,便二话不说,开始往他碗里夹菜。
“我就知道,王爷你一定会来,所以妾身准备了一些王爷喜欢的。”
宇文耀面上不屑,可心里却因此不悦。
这让他察觉到了被算计,便也失去了耐心,催促裴樱。
“你要说什么,还是尽快跟本王说吧。”
裴樱面色一僵,放下了夹菜的筷子,面色认真地开口。
“王爷,我是想告诉您,接下来会有边境战,南边的流民北迁,此事至关重要,还望王爷做好准备。”
原本的宇文耀心头躁意横生,他平日里不为美色所动,之所以同意跟裴樱回听悦台,也只觉这府中大多人乏善可陈。
却不想坐下来后,裴樱会说出这些话。
见宇文耀神色微动,裴樱便知道自己打赌成功了。
她活过两世,自然清楚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恐怕用不了多久,她说的事就会发生。
可转念一想,她又故作透露了秘密似的,表现得懊恼,“对不起,王爷,女子不该同您议论朝政之事。只是王爷殚精竭虑,一心为国,樱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宇文耀丝毫不将她的茶言茶语放在心上,只略微抬手道,“无妨,边境现在的确暗礁险滩,皇上也已经在派人过去着手处理了。”
至于细节,他不再和裴樱这么一介女子去说。
裴樱微微一笑,知晓自己这么说,是宇文耀爱听的。
不过即便如此,宇文耀心中却也不免生疑。
边境的情况,倘若不是有人刻意通风报信,旁人也很难清除,更何况是裴樱这么一介在四方天地府中的女流。
当晚宇文耀并未留宿,但也陪着裴樱用了一顿晚膳,即便如此,后者也已十分知足,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而且她相信,只要自己的所言成真,宇文耀就会对自己不一样。
在他离开听悦台后,便直奔书房,去重新翻阅最近边境来往的信件。
“王爷觉得裴小主的话是认真的?”
泰和作为宇文耀身旁的贴身下人,也自然清楚他心中所想。
“不知,但本王觉得,她应当也不是信口胡诌。”
宇文耀浅浅回答。
“那为何王爷不问问裴小主,她是如何得知?”
宇文耀闻言,微微抿唇,眉眼变得深邃,“先暂且如此,看看之后她所言会不会成真。”
泰和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主子的事,他作为手下不敢多问,只能默默看着。
直到夜深,宇文耀才在书房入睡。
次日一早,侍女们服侍宇文耀换好官服,他便乘坐马车上朝。
早朝上,他一身紫色朝服,头戴官帽,举手投足间尽数是上位者的风姿。
旁人即便看不清容貌,也会为其气场所震惊,能从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
老皇帝已到风烛残年,哪怕只坐在皇位上,都要咳嗽个不停,腰佝偻地直不起来。
宇文耀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咳咳......最近边境那帮蛮夷,朕看着他们是愈发要嚣张了,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见解?”
老皇帝在位几十年,底下的人纷纷清楚,他自己拿不出主意,便要问各位朝臣。
可朝臣们大眼瞪小眼,纷纷说不出好答案。
“现在天马上热起来了,南边本就不好过,若是一打仗,更是百姓过得不安生。但是断然不能任由那些蛮夷胡作非为,否则到时候他们必要入侵!迟早要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赶尽杀绝!”
皇帝说到愤怒处,胸口气急,肺部煽动地愈发厉害,像喘着粗气,又像年久失修的老物件。
“这可该如何是好?南边水草丰茂,我们的将士们并不擅长水战。而且我们的火力也很难比过他们。”
老丞相也跟着汗流浃背,底下的人也极为困难地想着主意,这边境形势紧张,他们纷纷不好过。
“还有一个重中之重,因为南边边境不安全,所以有大批流民北迁,这也是朕昨晚才看到的上书。北方若是负担了这么多人,那这必然也不平衡,总应当想个办法,好不至于让这群流民活活饿死。”
老皇帝叹息了一声,这些事让他焦头烂额。
此事引起了底下的朝臣们纷纷哗然,众人面面相觑,想不出一个好主意。
“要不然我们免费施粥?可是若是施粥半个月,那这对我们的国库也不好,现在我们国库已不是最充盈的时候,所以不好长时间这么做......”
丞相摇摆不定。
每到朝上大家需要商议正事时,正事就像个皮球似的,被踢来踢去,从不愿意有个人说出肯定的想法,生怕执行不了背黑锅。
宇文耀在一旁默默听着,他的面上沉静,如墨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朝臣。
有些人怕也就是单纯混口饭吃罢了,也真以为当了官就能一劳永逸。
“父皇,儿臣有一想法。”
他沉声开口,弓着身子,态度虔诚。
老皇帝用浑浊的眼睛看向了他,“老三,你有什么话,不妨说说看。”
“儿子府上的人最近研制出来了一款吃食,名为‘压缩饼干’,顾名思义,便是能将吃的压缩在一起,制作起来实际上不需要那么多食物,工序也并不复杂,比起施让人不饱肚子的粥,只要一块压缩饼干,就能让人小半天不饿。”
宇文耀缓声解释着,他的嗓音低沉,如平静流出的泉水,让人听了颇有安全感。
老皇帝明显眼前一亮,继续追问:“那一个人每天岂不是只要吃三小块就够?我们做这个需要多久?相比之下,这确实比粥划算,主要不至于让百姓们填不饱肚子啊!”
宇文耀面色如常,只弓着身子,继续回答。
“待儿子到时候多做些看看,若是可以,儿子愿意直接分发给流民。”
他这是直接把活儿揽下来了。
朝堂上的其他人纷纷咋舌,他们大气不敢出一声,没想到焦头烂额的问题,被宇文耀这么轻松地就解决了。
“甚好!不愧是朕看重的老三,才华出众,你且先去办,要是办得好,朕重重有赏!”
皇帝喜笑颜开,脸色都比最开始要好看许多。
他抚摸着胡须,看着底下的宇文耀,嘴上更是夸赞个不停。
“谢父皇。”
宇文耀早已对此习惯,仍是淡淡开口。
无论皇上如何夸赞他,他都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其他人觉得宇文耀不简单的地方。
其他朝臣们见皇帝大悦,则纷纷附和,“晋王殿下才思敏捷,府上更是人才辈出,若能办好此事,又是功劳一件啊!”
彼时的王府内,众人齐刷刷地聚在赵玉沁处,在给王妃请安。
每个人的脸色各有不同,苏淮月准备新一天的看戏,而有不少不得宠的小妾们早已麻木不仁。
最近较为热闹的就是陈婉君和裴樱,她们的动向则承载了王府的大部分乐子。
赵玉沁端正地坐在椅子前,众人则纷纷给她请安。
陈婉君抚摸着耳边的流苏,眼皮子都要翻到了天上,又开始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新涂好的指甲,其根本懒得去参与这次请安。
赵玉沁虽然看不过去,但也早就习惯。
她耷拉着眼皮,蓦然听到了裴樱柔柔的声音:“给王妃请安,不知王妃昨夜歇息的可好?”
啧,如此直接地当着众人的面捧着王妃。
苏淮月对此不屑,可她却能理解,裴樱本就要傍着赵玉沁生存,如若连王妃大腿都不抱,那她在这王府也无生存之地。
“甚好。”赵玉沁浅浅答道。
“我听闻昨天王爷晚膳是在裴妹妹那儿用的,看来妹妹即便使尽浑身解数,大晚上地跑到了揽月台去跳舞,也不是多管用,都已经让王爷在你那儿用晚膳了,却没能让王爷留宿。”
陈婉君不断刺激着裴樱,先前的扇巴掌,她只当作没发生过,却还要继续对其阴阳怪气。
左右赵玉沁拿她没太多办法,只要不做过分的事,还不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裴樱被陈婉君这么一说,即便再气不过,也只好生生忍了下去,讪讪补充:“王爷公务繁忙,所以没时间留宿,昨夜宿在书房,甚是辛苦。”
陈婉君不可置否,只淡淡一笑。
“妹妹初来乍到,的确不似姐姐那般有心意,能在新婚夜把王爷从床榻上生生叫走。但日后妹妹会为之努力,好生伺候好王妃和王爷。”
一晚上过去,陈婉君只觉得裴樱牙尖嘴利许多。
她被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偏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在像个炸了毛的狮子,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裴樱一眼。
“是吗?王爷可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若是妹妹一门心思地想要通过不正当的狐媚伎俩去勾搭王爷,那我劝妹妹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
陈婉君不咸不淡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其中的个中滋味,她难以表明。
苏淮月在一旁静静看着,只觉得这裴樱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看来她的所作所为,也并非全由赵玉沁教导。
“婉君,嘴下留情。”
赵玉沁皱了皱眉,冷声警告。
有了她的话,陈婉君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憋闷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宇文耀乘坐马车回来。
他的马车用金制雕制,和王府内一样富丽堂皇,他一身紫袍,自车上缓缓下来。
他清俊挺拔,眉梢眼角都带有冷意,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随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便来到了陈婉君处。
陈婉君原是守着卧房,正思索着方才发生的事,还有裴樱说过的话,却没承想宇文耀会来。
她又惊又喜,一下子扑到了宇文耀的怀中,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便觉得无比幸福。
“王爷,你下朝啦!”
她已经习惯宇文耀每每面对自己时的面无表情。
宇文耀应了一声,她这才意识到,他回来得匆忙,连衣裳都没换。
陈婉君松开了他,回到圆桌旁缓缓坐下,询问着:“王爷为何步履匆匆?是迫不及待要见妾身吗?要不要妾身服侍您先把衣服更换一下?”
她这接连几句疑问,让宇文耀莫名心烦。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必,只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来要压缩饼干的配方。”
这让陈婉君怔愣了一瞬,但又极其失落,抱住了宇文耀的手腕,眨了眨眼,语调又带有蓄意撒娇。
“王爷,你是不知道,妾身今日在你上朝的时候,又被那裴樱给气着了。我竟不知她平日里说话是如何夹枪带棒的,一点都没有把妾身放在心上。”
她皱起眉头,一边说着,眼里就带有水雾,可怜巴巴的神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宇文耀心下不悦。
他不喜女子整日哭哭啼啼,更不喜女子争风吃醋。
“她怎么说你了?”
不过考虑到陈婉君做的事,他仍是耐着性子,放软了语气,去询问。
察觉到了宇文耀有意安抚的意思,陈婉君更为蹬鼻子上脸,愈发添油加醋,把事情夸大其词地说了出来。
“她既得罪了你,日后你便找机会罚她便是。或是你直接发难于她,放在心上做什么?若是整日想着这些,那岂不是容易气大伤身?”
宇文耀安慰她,他的语调很轻,又带有包庇陈婉君的意思。
她喜欢被宇文耀偏爱,更喜欢他不把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模样。更何况他现在看起来眼里是没有裴樱的。
陈婉君被维护,当即心下颇为高兴,所有委屈都一股脑地消散了,抱住了宇文耀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我就知道,王爷对我最好了,婉君也是极为喜欢王爷的。”
宇文耀没接话,任着陈婉君所作所为。
良久后,他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胳膊,但脸上却仍是看不出丝毫悲喜。
他向来如此,脸上和心里想的是两回事。
陈婉君再怎么样,他也不吃这一套,费尽心思的安抚,他也只觉得累。
陈婉君想着和他亲昵了一会儿,按照宇文耀的了解,她也该适可而止。
“对了,王爷来是不是为了找我要配方?我来写给您。”
她起身,拉着宇文耀来到书案前,把配方写好,还不忘询问:“王爷为何这么快就要配方?莫不是要打仗了?”
“边境凶险,以至于有大批流民北迁,为了应付流民,压缩饼干是最好的,你研制出来饼干,重重有赏。”
宇文耀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丫鬟源源不断地往屋里搬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
什么金莲步摇、百年夜明珠、翡翠玉如意......这些宝贝只多不少,让陈婉君看花了眼。
她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对宇文耀行了一礼。
“那妾身谢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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