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栾亭秋祁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由网络作家“梨花白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栾亭挣了一下没挣开,皱着眉头道:“皇上既不肯让微臣出京,那臣就回府吧。”长孙星沉深呼吸两次,恶狠狠的道:“你不能回府。”殷栾亭抬眼看着他。长孙星沉被他看得气息一滞,但还是补充道:“你的家将我已经都寻回来了,府中一切都好,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以后,你就住在乾阳宫,好好调养身体,哪里都不要去。”【你一身的旧伤,更不要去江南这种潮湿多雨的地方找罪受!】殷栾亭的神色微沉,过了一会儿才一字字的道:“我的家将皆是当年的亲兵旧部,个个身负战功,若无善终,怕是会让天下武将心寒。”长孙星沉心知他误会,解释道:“你别担心,他们为国征战,浴血归来,我不会亏待他们,更不会限制他们的行动。况且他们根本就不想走,磨磨蹭蹭的好找得很,我的人一去寻,他们就乐颠颠的...
《结局+番外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殷栾亭秋祁》精彩片段
殷栾亭挣了一下没挣开,皱着眉头道:“皇上既不肯让微臣出京,那臣就回府吧。”
长孙星沉深呼吸两次,恶狠狠的道:“你不能回府。”
殷栾亭抬眼看着他。
长孙星沉被他看得气息一滞,但还是补充道:“你的家将我已经都寻回来了,府中一切都好,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以后,你就住在乾阳宫,好好调养身体,哪里都不要去。”
【你一身的旧伤,更不要去江南这种潮湿多雨的地方找罪受!】
殷栾亭的神色微沉,过了一会儿才一字字的道:“我的家将皆是当年的亲兵旧部,个个身负战功,若无善终,怕是会让天下武将心寒。”
长孙星沉心知他误会,解释道:“你别担心,他们为国征战,浴血归来,我不会亏待他们,更不会限制他们的行动。
况且他们根本就不想走,磨磨蹭蹭的好找得很,我的人一去寻,他们就乐颠颠的跟着回来了,并没有丝毫勉强,你若现在回府去看,还能看到一片欢天喜地。”
殷栾亭:“……”
长孙星沉看了看他的脸色,又道:“我也不是想要限制你,你身子不好,受不得寒凉,宫中御医多,乾阳宫又铺设地龙,最适合你养身子,待你好了,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殷栾亭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沉冷道:“我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十余年,皮糙肉厚,何来身体不好之说?不过你是皇帝,我的生死与去留,自然由你做主。”
长孙星沉见他此时还要瞒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冷声道:“好与不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恨我不信你,可你扪心自问,你就信我了吗?”
殷栾亭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长孙星沉呼呼的喘了两口气,深觉此时他们两人情绪都不太好,可能并不是个交流的好时机,他吃够了冲动失言的苦,觉得还是暂避,等双方都冷静些再说。
想到这,他拂袖站起,大步走到殿门口一把拉开殿门走了出去,回身要关门时,却又有些后悔。
在他的眼中,他与殷栾亭已经分离了十二年,好不容易再次见到,正恨不能将眼睛粘在人家身上,现在却要因为置气看不到人,实在是亏了。
守在外面的傅英见皇帝手扶着殿门呼哧呼哧的喘气,两眼盯着里面的人,说进不进,说走却又不走,很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上前轻声道:“皇上……是要去御书房么?”
长孙星沉如梦初醒,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殷栾亭,才合上了殿门,转身大步向外走,一面走一面沉声吩咐道:“你去收拾收拾,从今日起,栾亭就住在乾阳宫,他日常用的东西你去置办,不要有什么缺漏。
还有,天气渐冷,你去工部寻人查一下宸阳殿的地龙,若有什么不妥,马上修缮,若是误了使用,就都等着掉脑袋吧。”
宸阳殿是乾阳宫的正殿,也是皇帝起居的寝殿。
傅英惊讶道:“皇上的意思是,以后宁王殿下都会与皇上同住?”
长孙星沉大口的呼吸着,抱着骨灰坛的手指指腹发白,沉重的呼吸声像古旧的风箱一样古怪又破碎,这样艰难的撑了半晌后,他突然闷咳一声,一口鲜血从唇边涌了出来,身体向上挺动了一下,没了声息。
傅英简直吓得心胆俱裂,再次高声叫道:“传太医!”
秋祁站起身,想要把殷栾亭的骨灰坛拿回来,但长孙星沉的手抱得那样紧,很难掰开。
傅英哀声道:“秋祁将军,就让皇上抱着吧。”
秋祁没有说话,只默默的直起身后退了几步,沉默的看着太医们焦头烂额的忙于床前。
长孙星沉昏迷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再次醒来,他抱着那个冰冷的骨灰坛躺在床上,不言不动,若不是眼睛半睁着,胸口也有起伏,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
皇帝这是心病,太医对此也束手无策。
傅英吓得不住抹泪,忙去请了圣母皇太后来开解,可李太后来了,却是只看过一眼就走了,
当初的很多旧人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如今宁王也没了,李太后不管不问,容太后自请去守皇陵,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这天下,还有谁能开解皇帝一二?
没有了。
长孙星沉躺了两天之后,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开皇陵,将宁王入葬,待朕死后,同棺。”
话音未落,一屋子奴才呼啦啦跪了一地。
这道圣旨一旦颁出去,必定会使朝野震动,就连宫中这些内侍奴才们都觉得惊世骇俗。
殷栾亭身为世家子,当年封为异姓王就已经是开了本朝的先例,但因为宁王身负不世战功,虽然吵闹了一阵,倒也就罢了。
可封王和与君王同棺不可同日而语。古往今来,就算是皇后,又有几位是能与皇帝同棺的?更何况只是一位异姓王。
虽然当朝男风开放,皇帝与宁王之间的事百官也都心照不宣,但就算再心照不宣,这种事也不能宣之于口,更别提昭告天下,而与皇帝同棺而葬,可比昭告天下还要嚣张的多了!
可想而知,明日早朝时,又不知又有多少文官大人们要血溅盘龙柱,以死谏君了。
然而这道会使百官沸腾的圣旨并没有被颁发出去,因为秋祁说:“将军遗命,要葬入殷家祖坟。”
长孙星沉抱着骨灰坛坐在床上又发了两天呆,他不肯见秋祁,不肯交出殷栾亭的骨灰。
从殷栾亭的死讯传来,不过几天的时间,长孙星沉整个人都瘦得脱了相。若不是亲眼所见,傅英简直不能相信一个好好儿的人能瘦得这么快,他眼眶青黑,形容似鬼,水米不能进,只固执的抱着那个骨灰坛喃喃自语。
傅英有时想要听清他都跟那坛骨灰说了些什么,悄悄站在一边伸长脖子去听,只依稀听到一些“是我逼你离开京城,是我杀了你……”
“你可真狠啊,烧成一把灰,连个尸体都不给我留……”
“你这个狠心的骗子,信不信我把你骨灰吃了……”之类的话。
听了两次,傅英就不忍再听,只默默站在一边守着他。
第三天的时候,秋祁强闯入殿中,要走了殷栾亭的骨灰,宁王这才得以下葬。
傅英为长孙星沉洗过头发,用发带绑了,又拿起布巾为他擦拭身体,抿着唇笑道:“皇上料事如神,胡将军怀疑宁王殿下已遭不测,心急如焚,不惜夜探宁王府。因为没见着人,更是急得火上房一般,皇上和宁王殿下若再不露面,怕他就要联同几位将军冒险闯宫了。”
夜探宁王府,真是狗胆包天。
长孙星沉再度冷笑,评价道:“一个莽夫。”
傅英低笑出声,又皱了下眉头,道:“胡将军等倒好说,他们只是担忧宁王殿下安危,行事虽鲁莽,心性却耿直,只是裴大人几番试探,却不知……”
长孙星沉白了他一眼道:“你会不知?别跟我装傻,姓裴的就是没怀好意。
裴丰野心大,人也奸滑,总想再往上走一步,贪心不足。
先放着他吧,不必理会。”
傅英呵呵笑了一声,看起来很憨厚的样子,温声道:“皇上不喜裴大人,又明知此人奸滑,难以控制,何不……”
长孙星沉手肘架在浴桶边缘上,单手扶着额头,低垂着眼睫道:“裴丰在朝中根深叶茂,不能轻动。况且,此人虽奸滑,却有大才,于大义也无损,尚算有所底线,用得好了,就是一把好刀。他对武将向来颇有微词,文臣武将稍有不睦,朝堂反倒有了平衡。
他是个小人,但有朕在一天,他就翻不起浪来。为帝者,当知人善用,喜与不喜,又有什么所谓。”
将来他长孙星沉若是要死了,一定会先把此人除了,免得新帝无法驾驭,被这毒蛇咬一口。
傅英轻叹了一声,温声道:“皇上圣明。”
长孙星沉却嗤笑了一声道:“没什么圣不圣明的,权衡利弊罢了,他再蹦哒也好,只要在朕的容忍范围内倒也无妨,可一旦他碰了那道线,就算是再有大才,再不好扳动,好日子也是过到头了。”
傅英小心道:“皇上不是说他于大义无损吗?还是说……宁王殿下?”
皇帝半闭着眼睛没有出声。
傅英将温水缓缓浇在皇帝的身上,想了想温言道:“根据暗龙卫的消息,裴大人虽然看不起武将,但人前人后对宁王殿下还是有些敬服的。”
长孙星沉似笑非笑的道:“算他识相。”
傅英看了看皇帝的面色,拍马屁道:“那是自然,宁王殿下可是寻常武将能比的?他乃是恒国公府的嫡子,出身高贵,自幼与皇上同入南书房饱读诗书,文韬武略、君子六艺样样都精通,又是军事奇才,用兵如神。这些年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就算是昧了良心,也说不出宁王殿下半个不字的。”
长孙星沉脸上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意来,声音温和了不少,挑眉“训斥”道:“你就是夜壶镶了金边儿,长了张好嘴,整日里油嘴滑舌。”
傅英捧着心口一脸受伤的道:“皇上可冤枉死奴才了,刚刚的话可是奴才的肺腑之言啊。”
长孙星沉被他故意做出的苦脸逗得低笑了一声,顿了一下才又道:“你一会儿去给仇曲传话,说如果发现胡振山夜探皇宫,不要拦他,放他进来。”
傅英吃了一惊:“什么?!皇上,您是说……胡将军真会闯宫?”
傅英惊讶道:“皇上的意思是,以后宁王殿下都会与皇上同住?”
长孙星沉侧头瞥了他一眼,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满眼都写着“那还用说”。
傅英忙道:“奴才是说,怕是朝中的大人们,又要有些微词了。”
长孙星沉冷笑了一声道:“微词?不就是一言不合就要血溅盘龙柱么?”
他一甩袍袖大踏步走进东暖阁,只留给傅英一个冷硬的背影和冰凉的话语:“那就让他们溅。”
傅英一愣,连忙小跑着跟进去道:“其他都无妨,只是宁王殿下长留宫中,只怕于他的声名……不利。”
长孙星沉在主位上坐下来,略有些疲惫的揉了下眉心,缓和下声音道:“也只有你,肯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一番。你放心,朕心中有数,不会累及他的声名。”
傅英稳步上前,轻轻替他按揉着两侧太阳穴,温声道:“奴才记下了。皇上累了,歇一会儿吧,奴才定然将皇上吩咐的事办得妥妥当当,不会让宁王殿下住得有半分的不舒适,一会儿奴才就亲自去请宁王殿下去寝殿休息。”
长孙星沉微微闭着眼睛轻叹了一声,连日奔波,他也是累极了,但还是强行打起精神道:“嗯,你去,把孟清找来,朕有话要问他。”
傅英看着皇帝难看的面色,有些不情愿的应道:“是,奴才这就去传孟府医。”
他刚要退出去,长孙星沉却又叫住他,冷声道:“对了,还有一事,中秋宴那晚,你抱病,来顶替你的是谁?”
傅英应道:“回皇上,是和泰。”
长孙星沉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手边的小桌,冷冷的道:“他眼见栾亭吐血,却瞒而不报,放任栾亭出宫,若是栾亭出了什么事,就是活剐了他,也难消朕心头之恨。”
傅英伴君多年,深知这小心眼儿的皇帝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会儿宁王被追回,该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他并不敢替那小内侍求情,忙道:“这杀才的确该死!”
长孙星沉微微闭上眼睛道:“不过栾亭回宫是喜事,不宜见血光,不吉利。你去处理,不要让朕再看见他。”
他想了想,补充道:“也别叫栾亭知道,他心软,恐会怪我残暴。”
傅英小心试探道:“那……奴才打发他去浣洗局去吧,他脑子粗笨,做些不用动脑子的活儿最合适不过了。”
就算是去刷恭桶,也是逃过了一条小命儿。
长孙星沉闭着眼睛,单手支着头道:“你看着办。”
傅英应了声“是”,缓缓退下去了。
不多时,一个小内侍小心翼翼的踏进门口躬身道:“启禀皇上,孟府医到。”
长孙星沉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道:“傅英呢?”
那小内侍深深的低着头道:“傅公公恐宁王殿下疲累,亲自请殿下去宸阳殿休息了。”
长孙星沉点了点头道:“嗯,挺好,请孟府医进来。”
小内侍偷偷松了口气,道了声“是”,躬着身退出去了。
宁王府的府医孟清走进来,跪地叩拜道:“草民孟清,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长孙星沉“嗯”了一声,微微抬了下手道:“平身吧。”
孟清站起身,偷看了一眼皇帝,谨慎的等着皇帝发话。
长孙星沉坐直了身子,声音堪称温和的道:“孟府医是照夜军的军医出身,医术高超,就连宫中的御医也不及你,这些年,宁王的身体多亏了孟府医的照料。”
孟清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躬身道:“皇上明鉴,草民只是一个小小的府医,不敢与宫中圣手相提并论。”
长孙星沉用眼白翻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而面对百官皮笑肉不笑、善解人意的解释道:“宁王腿上有旧伤,入了冬更是难过。在宫中休养,有御医随时照料是最好不过。不过是一件小事,众爱卿……何以如此激动啊?”
他的态度又变得和蔼,朝臣们的反对声也便更加响亮,丁延作为今天第一个发声的出头鸟,正是鸡血上头之时,见皇帝在他们的坚持下有所“软化”,一个头磕在地上,脱口道:“宁王殿下武将出身,体魄强健,虽然征战数年,但自古武将,哪人不上战场?哪人不受伤?何至于要入宫休养……”
长孙星沉突然冷笑出声:“哈……”
丁延忙顿住了话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冲口说了些什么,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他伏在地上,不敢去看皇帝的脸,刚才冲入脑顶的血液不知蒸发到了哪里去,面色变得惨白。
众武将对他怒目而视。
他们也不想宁王入宫,但那是担心宁王的处境与安危,与这酸儒的出发点完全不同。
他们大多是跟随殷栾亭出生入死过的,根本听不得有人将宁王那些年的沙场之苦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呵,他丁老儿稳坐京中,穿着绸缎,吃着佳肴,细皮嫩肉的一点苦头都没吃过,这会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来指点江山,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裴丰默默的叹了口气,这人估计是废了。
长孙星沉倒是没有露出明显的怒意,神色反而温和了下来,温声道:“丁爱卿身在京中为国操劳,从未去过边关,更未曾亲临战场,自然对宁王的辛苦难以感同身受,朕能理解。
这老话说得好啊,看花容易,绣花难。不如这样,朕送丁爱卿前往边境小住几年,虽然如今各方都已经被宁王平定,无仗可打,但能感受一下南疆的毒瘴、北域的苦寒也是好的。”
他笑眯眯的看着丁延越抖越厉害的后脑勺儿,声音也越发温柔:“待丁爱卿归来,定然能了解宁王那些年所吃的苦楚之万一了。”
丁延浑身瘫软,汗出如瀑,整个人都虚脱了,眼泪也终于流得真情实感,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时嘴快,祸从口出啊。
皇帝这是恨他对宁王言语不敬,要远远的将他发配了啊。
去边境,以什么身份去?
“小住数年”是多长时间?
一个言官,跑到边境去,根本毫无用武之地,身份尴尬吃苦受罪都还是次要,关键是,他的仕途从此怕是完了。
不说数年之后皇帝能不能想起将他召回来,就是回来了,这朝中也早已经风云变幻,还能有他的一席之地了吗?
丁延这次是真·痛哭流涕了,他待要求饶,原本站得离他不近的明威将军姜寿却一个风骚的走位,“一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腿上。
丁延一介文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里受得了这位以腿功闻名的武将一踢,当场扑倒在地,半边身子都要疼麻,偏又不敢当堂惨叫,只发出了几声不知像是什么动物的嚎叫,脸色都灰白了,哪里来说得出话来?
姜寿一见自己“闯了祸”,忙请罪道:“陛下恕罪,末将不小心脚滑了。”
眼睁睁看着他一个神龙摆尾横移过去的众文臣:呵呵,号称腿上有千钧之力的明威将军会脚滑?就离谱。
皇帝摆了摆手,表示一个大度的君主是不会计较有功之臣的一个小小的“过失”的。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