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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我,只为了替她脱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啊!老简快救我呀!救我……救救我——”
谢文芳惊惧大叫,在死亡的恐惧面前丑态百出,半分没有往日从事教育工作者时的清高。
简长峰也没有如往日那样对她唯命是从,而是缩在一旁小小的安全地带大吼:“咳咳~把衣裳脱掉啊!你是蠢猪吗?”
“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骂老娘?这些年要不是靠老娘,你屁都不是!”
谢文芳一边大骂,一边脱掉自己的呢子大衣,然后一气之下把燃烧起来的大衣砸向了简长峰。
这下倒好,原本啥事没有的简长峰,被燃烧的液化合成纤维甩了一脸,尽管他本能的飞快扯开,可头上还是燃烧了起来。
“啊!救命!痛痛痛啊——”
谢文芳显然没有意料到自己的一时气愤会把自己男人变成‘火男’直接吓傻了眼。
“啊!!!”合成纤维黏在头皮上灼烧的痛苦让简长峰惨叫连连。
“咳咳——”屋子的烟越来越大,每呼吸一口就像千万根针从喉咙里划过。
谢文芳根本顾不上去管简长峰,自己趴在地上痛不欲生。
而简司宁因为有系统提供的辟火罩,丝毫没有被浓烟和热浪影响。
这个宝贝是简司宁获得的第二个道具,相当于在一段时间内形成一个小型护盾,可以隔绝一切危险。
和乌鸦嘴一样,可以使用三次。
就在两口子被熏得快出现幻觉时,外面的人终于找到备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热浪裹挟着浓烟涌了出去,让外面的医护根本没法直接进入。
万幸的是病房里的可燃物不多,而且简司宁携带的柴油量少,所以火势并不算不可控,只是浓烟一时散不出去。
一群人冲进去时,两口子一个被烧秃了半个脑袋,一个被熏得险些没了意识。
谢文芳像团烂泥被扶出去时,嗓子都哑了:“……快……快把这个疯子捆起来,把她弄死,我不要你们负责!!!”
满手黢黑的简长峰脸上可以看见被烧翻后的鲜红皮肉,“快送我……去……去医院……我的脸,快疼死我啦……”
“检查她身上还有没有危险物品,仔细搜……”一群手持棍棒的医护齐齐朝简司宁围了上去。
为首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文芳的亲弟弟,简司宁的舅舅,这家精神病院的负责人之一。
他指挥着两名男医生上来搜她的身,他们为了防止她发疯,试图用长棍先把她压制住,然后让后面的护士给她注射镇定类药物。
作为合格的精神病,简司宁自然十分配合的……发了疯……
军区医院里——
霍时洲一直心绪不宁,以至于都没有听清病床上安雅在说什么。
“时洲哥哥,你怎么啦?都不听人家说话的。”安雅不满地撅起嘴娇嗔。
“没事。”
“你是在担心宁宁对不对?”安雅善解人意地抓住他的手,“放心吧!我舅舅是那里的副院长,妈妈已经跟他打过招呼,姐姐只是进去关几天学学乖,他们绝不会真让她受苦的。”"
简司宁接连十几个巴掌下去,安雅的脸都肿了起来。
而灵堂比起她昏睡时的和谐,现在一阵鬼哭狼嚎,应景多了。
“天啊~疯了……真是疯了啊!阿雅心脏不好,你个恶毒的小畜生,是要害死她是不是?”
“简司宁……快放了你姐姐……你要死了啊!”
简司宁揪起被打成猪头脸的安雅,将她甩到了那对偏心的父母身上。
“说我恶毒?你们做父母的配吗?心都偏到索马里海沟了,自从安雅来到这个家,你们逼我把衣服文具让给她,房间让给她,家让给她,婚姻让给她……现在我就让她去死不对吗?”
“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我打死你!”简父扬起巴掌就朝她脸上扇来。
“啪——”
“滋啦~~”
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他掌心窜上头顶,简父倒下时比简母还惨,连脸都黑了。
他一张嘴,嘴里冒出一缕黑烟。
霍时洲立刻吩咐勤务兵:“快去检查一下电路,是不是哪里漏电了?”
哼,不知死活七分熟~
简司宁看着因愤怒而变成火焰蛇的系统,心里嘀咕:“为什么你看着比我还生气?你们蛇还会放电?”
系统有些咬牙切齿: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虽然是蛇年,但我是电鳗!
简司宁面露震惊,“电鳗形态的系统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为什么会来帮我呢?”
简司宁记得之前那个系统不是这个样子的。
哼,没见识!本系统的形态是可以自由切换的。上辈子我是条电鳗被人类误捕,本来是要被送回去的,却被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把我给放生了。
“那不是挺好吗?”
我特妈的是淡水鳗,她个没文化的白痴,给我扔海里了,看我在海水里痛苦挣扎,她还要求我保佑她!!!所以……我就来保佑她啦!
“那个女人该不是……安雅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你给我记住,只要不把她弄死,就把她往死里弄。
简司宁倒抽一口凉气,总感觉这个系统怨气好重,比她还要重。
“霍团长,的确有根断掉的电线接触到地面了……”勤务兵接好电线后跑回来复命。
简思宁有些疑惑,用意识问系统:“不是你放的电?”
是我啊!但为了不引人怀疑,我对电线做了点手脚……哎呀~只顾着扯些无关紧要的,忘了跟宿主详细介绍系统规则了。
简司宁看着走近灵堂的公安,“后面再说吧!现在不是时候。”
那就长话短说,打脸系统就是要通过打脸的方式让敌方承受伤害,其中打脸情节包括但不限于物理输出。打脸越狠,获得的积分就越高,每获得一个积分,约等于这个年代的一百块,另外还有特殊道具奖励。
简司宁只听脑子里叮叮响了两声,然后响起一串机械音:发放系统奖励,获得十积分,可随时兑换道具或者现金奖励。
简司宁心中乍惊,难道就是刚才打了安雅一顿,她就挣了一千块?
现在是1980年,一千块可是普通工人一年都挣不到的钱。
“是谁报的警?”
“是……”简司宁刚要喊是她,却被简母抢了先。
“是我们,这个疯丫头她故意伤人,看看把我女儿打的。”
简司宁迎上公安的目光大声反驳:“明明是我报的警,被打的那个就是害人凶手,她无证驾驶撞死了我奶奶,他还给我下药。”
被指着鼻子的霍时洲冷下脸驳斥:“少胡说,我给你喂助眠药是为了让你好好休息,你知道自己几天没睡了吗?”
“政委,你说他没病,那为什么在洞房夜去医院一待就是三天?结婚到现在都没跟我圆房?他肯定是有病,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简司宁这话竟是让两个男人都涨红了脸,可她只觉痛快。
她才不会说她知道霍时洲是去医院看安雅了,她就要逼他亲口承认自己有多荒唐。
果然,面对政委不可置信的质问,霍时洲只得主动坦白:“我去医院是因为安雅她心脏病犯了,所以才……”
“安雅,安雅!又是安雅!霍时洲,你是真该好好检讨自己了,既然已经结了婚,有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和责任?安雅她不是也结婚了?有自己的家庭了吗?你凑上去干什么?你们三缺一啊?”
向来都是训斥别人的霍团长,此刻被自己的政委训成了孙子。
“小简,我看他也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回去好好过日子,他要是再犯浑,你来找我,我收拾他。”
不得不说,政委不愧是干思想政治工作的,三两句就把简司宁给堵了回去。
抬手不打笑脸人,离婚的事还要从长计议,她现在要先去收拾安雅。
那两口子现在正齐齐在医院做检查呢!陆晔的外伤是没啥大事,可就是脸上疼得像针扎、又像火烧。
安雅也没能幸免。
医生一番检查下来,确诊两人为三叉神经痛。
这个病说严重却能自愈,说小毛病疼起来又要命,复杂得很。
霍时洲不知道简司宁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们,却还是跟了上去。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二人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
“简司宁,你还敢来?”陆晔看到她就咬紧牙关坐了起来。
“我当然要来看你们的报应了,每一个包庇恶人的人都该受到惩罚……对吧?”她扭头看向身边的霍时洲。
男人微微皱眉,虽然没有另外两个人明显,但她知道,他也正在承受和他们一样的痛苦,只是他的承受能力略强一些,只会偶尔轻嘶一声。
这乌鸦嘴的效果,够他们喝一壶了,但这可不是她的目的。
“宁宁,你真就这么恨我吗?阿晔不爱你总不能强求,奶奶的死也不是我造成的……”
“是不是你造成的,你跟他们说去吧!”简司宁说完,病房门外就进来两名公安。
两个男人立马警觉起来,“简司宁,你又干了什么?”
“公安同志,就是她,无证驾驶害死我奶奶在先,假孕逃避制裁在后,她必须受到惩罚。”
“安雅,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阿晔,时洲哥哥你们帮帮我……”安雅被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满脸的委屈惊慌。
可这回任她怎么喊,她都只有被拖走的份。
“简司宁,你真狠!”陆晔看着安雅被带走,气得死死瞪着简司宁。
“呵,你知道蟒蛇捕猎多有耐心吗?它们可以盯着猎物一个月一动不动,是你们太早放松警惕了……”
安雅被带去相关部门接受讯问了,简司宁将她之前造假的孕检单,还有真正的体检报告一并提交了上去。
安雅当时无证驾驶的车辆,是陆晔单位的吉普车,陆父是国营大厂的书记,陆晔吃上了时代红利,在他爸的引荐下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厂长。
当然,这也不能否认陆晔的确在经营和管理方面有较强的天赋。
所以他当了厂长就算有人不服,也就是私底下议论几句。
简司宁连夜从军区大院搬了出去后,她并没有去住旅馆,而是直接去了距离军区几站路远的城北小院。
简家父母和霍时洲都不知道,奶奶在去世前就卖了老家镇上的房子,在这里给她买了个小院。
院子分东房和西房,一共有四间屋子一间厨房和一个单独的厕所。
院子中间长着一棵大柿子树,几个月前简司宁和奶奶来看这院子时,就因为这棵柿子树而相中了这个小院。
奶奶知道简司宁不被父母喜欢,她的年纪也大了,不知道还能护她几年,所以干脆连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家都不要了,而是到这城里给孙女买了小院。
奶奶说,女孩子结了婚,要是嫁错了男人是没有家的,她希望这个小院子能成为简司宁的退路。
老人家一定做梦都想不到,她的深谋远虑竟然这么快就得到了验证。
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她一个月前过来简单收拾过一回,但又已经落了灰。
当天晚上她就只简单收拾了一间房出来,把架子床擦洗干净后铺上她带出来的陪嫁棉被将就了一夜,等第二天再来仔细打扫。
天亮后,晨曦透过窗棂照进了卧室。
简司宁今天还有很多活要干,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来到院子里,在靠着厨房窗户下的洗衣槽边洗漱完毕后,决定先去外面吃个早饭。吃饱后再去买些木头找师傅打几口箱子,再打一个大衣柜和饭桌以及橱柜。
另外她还需要去百货商场买些必须的生活用品。
好在这些日子靠着打脸那一窝癫子,她已经通过系统积分奖励,攒下了一笔超六千块的巨款。
有了这些钱,置办一个温馨的小家,一点问题都没有……
另一边,霍时洲顶着两个黑眼圈吃完了早饭,终于还是问起了简司宁的去处。
“她去哪儿了?昨晚是不是在街头哭了一夜?”
小赵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低头强忍着没笑出来:“简同志她好像过的很好,早上在国营早餐店吃过早饭后,现在去逛百货了。”
霍时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眸目光紧紧锁定了小赵,“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简同志早在城北买了一套院子,这会儿人家正兴冲冲布置呢,可是半分没想起您来……”
“砰——”霍时洲没忍住摔了筷子,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我真是小瞧她了,还真敢出去过日子是吧?把她能的!”
“团长,要不您就跟简同志服个软?她兴许就回来了呢?”小赵壮着胆子提议。
霍时洲怒吼:“我跟她服软?她也配?”男人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我非要她哭着回来求我不可……”
简司宁找到木匠师傅订好自己想要的家具后,就抱着自己新买的锅碗瓢盆和清洁工具回去了。
今天的目标是全屋清洁,再把厨房收拾出来。
今天天气晴朗,她先在院子里绑上一根晾衣绳,把棉被抱出去晾晒起来。
然后戴上手套和遮灰的草帽,从屋顶上的蜘蛛网开始清洁,然后是石灰墙。
这一扫就是一层石灰哐哐往下掉,她这才意识到墙皮和屋顶的木料都氧化了,而且有部分墙面还因为渗水有些发霉。
她可不喜欢住在漏水发霉的屋子,看来还得重新整修一下。
她记得陆绵绵有个同学家的爸爸就是泥瓦匠,她决定去找陆绵绵帮忙联系一下。
简司宁当机立断,用十个积分兑换了一个乌鸦嘴道具。
安雅抓着霍时洲的胳膊晃了晃,看向简司宁的眼神分明带着几分得意:“时洲哥哥,算了吧!毕竟宁宁现在是你妻子,你这样对她,会伤感情的。”
“正是因为她是我妻子,所以才要改掉她那一身坏毛病,她必须要善良识大体。”
“时你妹的大体,霍时洲,我要跟你离婚!你想训猫训狗找错人了。”
霍时洲彻底被激怒:“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她送吃喝。”
在被霍时洲的人拖走时,简司宁朝着正暗暗得意的安雅大声喊:
“安雅,如果你是故意撞死我奶奶的,你就会脸上生脓疮,口里生尸臭。只要我在禁闭室一天,包庇你的所有人全都会加倍倒大霉!”
可惜乌鸦嘴不能直接把人咒死,不然她就省事了,但生不如死和他们更配。
“不知悔改!快带走。”
“霍时洲,等我出来我们就离婚!”
简司宁被带到了军区禁闭室,霍时洲按照简母说的那样让人拉了电闸。
禁闭室门窗紧闭,密不透风还漆黑一片。
“团长,太太她怕黑,您这样是不是太过了?”勤务兵小赵一直跟着霍时洲,简司宁嫁给霍时洲后,他也没少受到简司宁的照顾。
霍时洲仅仅犹豫了一秒,想到安雅红肿的脸,立马心硬如铁:“太过的是她,就应该给她一次深刻的教训,不然她记不住!”
“还有,我提醒过你们,不许叫什么太太,搞什么官僚资本主义!”
“可是团长,明天是简同志她奶奶出殡的日子,是不是要……”
“不该你管的少多嘴!”霍时洲不耐烦。
“可……”小赵还想说什么,却被霍时洲一道警告的眼神,吓得闭了嘴。
然而下一秒,就见霍时洲一脚踩中了一枚扎在木板上的生锈铁钉。
“嘶~”钉子深入脚背,他吃痛闷哼一声,剑眉深深皱起。
这下不仅要打破伤风,后天一个重要的选拔训练也要缺席了。
小赵讪讪道:“团长,我刚才本来是想提醒你脚下有枚钉子的,你不让我说。”
“你……”霍时洲烦躁地一拳锤向一旁的墙壁,却不知道是谁在上面插了一块碎玻璃,他一拳下去,拳头血涌如注。
小赵尬笑:“没事,反正都得请假……”
禁闭室里,系统幻化成灯笼鱼的形态,用自己的电给简司宁点了一盏灯。
同时还‘实况转播’了外面霍时洲的倒霉瞬间,简司宁心中总算痛快了几分。
“死渣男……活该!系统快让我看看安雅那边是什么情况?”
陆家——
安雅被送回婆家后没多久,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子陆绵绵就回来了。
一进门就看见嫂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不是你奶奶的葬礼吗?怎么就回来了?装孝顺装不下去啦?”
陆绵绵对这个新嫂子是十分不喜的,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喜欢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何况陆绵绵本来从小就喜欢简司宁,盼着她做自己嫂子,结果都结婚了却被安雅给截了胡,她想起来就是一肚子气。
“我怀孕了呀,参加葬礼沾染上脏东西怎么办?”
“切~你想多了,这世上就找不到第二样比你还脏的东西了,你自信点吧!”
“绵绵,我可是你嫂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安雅当即委屈起来。
陆绵绵皱了皱眉,忍着恶心走近了几步,这才发现安雅脸上竟然长出了好几个渗着黄水的痘痘。
好恶心。
“你在看什么?”毫无所察的安雅问。
陆绵绵忙捂住嘴后退:“安雅,你吃完屎忘记刷牙了吧?怎么这么臭?”
安雅面色一凝,有些无措时正好陆晔回来了。
她忙委屈的瘪了嘴:“绵绵,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不能羞辱我啊!我毕竟是你嫂子,还怀了你哥的孩子。”
“绵绵,你又在欺负你嫂子了?”护妻心切的陆晔扔下手里的东西,大步迈了过来。
“哥,赶紧跑快点吧!再晚一步就吃不上热乎的屎了。”陆绵绵捂着鼻子往后退,还不忘讽刺陆晔。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一会儿收拾……”陆晔过去将安雅往怀里一搂。
可就在看见她脸上那渗着黄水的脓疮时,他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哽住。
安雅也总算察觉到他的眼神不对了,同时还感觉脸上有些痒。
她抬手轻轻一抓,一个脓疱被划破后,渗出了带着血的黄水。
安雅意识到脸上的异常,满目惊慌:“我的脸怎么了?”
“yue——”陆晔被她嘴里那股奇臭无比的味道熏得扭头就干呕起来。
“阿晔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自己闻不见口臭的安雅伸长脖子,贤惠地替他拍背。
“哇~”原本只是干呕的陆晔这下直接把午饭都吐了出来。
没办法,那股腐败的臭鱼烂虾味实在太上头。
陆绵绵捏着鼻子退到了门边,还不忘挖苦陆晔,“哥,你放着温柔大方的宁宁姐不选,偏偏选了这么个……你不是爱吃屎吗?你倒是抱着啃呀!”
“你……”
“阿晔……”
安雅还没凑近,就被嫌弃的一把推开。
“yue……走开!你的嘴里该不会真吃屎了吧?”
“哥,你说嫂子肚子里到底怀了个啥?蛤蟆精吗?我得躲远点,染上那味儿我怕别人说我掉粪坑了。”
陆绵绵说完刚准备溜出去,就被回家的陆父陆母逮住了。
才一进门,陆母就皱起了眉:“啥味儿这么臭,老陆你踩到屎了吗?”
陆父正不确定地要看看脚底,就被陆绵绵戳了戳肩:“是嫂子她怀孕偷偷吃屎了……”
简司宁在系统的帮助下,目睹了安雅被陆家人嫌弃到直接送回了简家。
简父简母正在给老太太办丧事,原本一屋子人正表演哭丧,安雅一进去,就跟生化武器似的,把一群人都熏得‘害喜’了。
“爸妈,连你们也嫌弃我,呜呜呜……我要去找时洲哥。”安雅备受打击,掉头就跑了出去。
简母出门去追,结果刚出门就被一辆自行车撞进了排水沟。
水沟上的石板被她踩断,她一只脚牢牢卡在了石缝里。
简父跑过去帮忙,笨手笨脚差点把她的脚弄废,折腾半天也没给她解救出来。
眼看她的小腿已经浮肿青紫,他只能找来铁钉和锤子,试图把卡死的石头敲破。
“砰——”一锤子下去,就听两声惨叫。
简母的腿划破了一大块皮,简父一锤子敲在了大拇指上不说,还不知道是个啥东西迸进了他眼睛里,眼睛传来一阵刺痛并伴随明显的异物感,他痛叫一声不敢睁开眼。
直到其他亲戚赶来,将两人解救出来送去附近的军区医院。
一到医院,这不巧了吗?另一位关键人物霍时洲也在。
外伤处置室内,霍时洲的脚背和手掌都被缠上了纱布。
简母腿上缝了十二针,也裹上了纱布。
简父大拇指上一个大大的血泡,一只眼睛充血严重,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治疗。
简司宁倒是没有陆绵绵那么大的反应,毕竟这些人有多癫她早就领教过了。
“绵绵,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放心吧,他们害不了我,倒是你要提防安雅,她可没有面上那样单纯。”
“我才不怕她呢!我哥都半个月没消息了,我爸妈已经决定要把安雅赶出我们家了,她休想在我家害人……”
两天后,简司宁从家里出发,准备去找个电工来把她家被剪掉的电线接上。
刚出发没多久,就在半道上碰见一个熟人。
“池医生?你怎么也从巷子里出来?”简司宁小跑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起招呼。
池野回头看见她后,脸上闪过一抹惊讶,旋即露出一抹阳光随和的笑:
“我家住在这边,你呢?怎么也……”
简司宁指了指自家的方向,“我从军区大院搬出来了,我也住在这边。”
池野深邃的眸子绽开一抹温柔的笑:“你一个人?你跟霍时洲吵架了?”
简司宁毫不避忌:“不是吵架,我们分居了。”
池野被她口中的分居两个字震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注视着这个表情云淡风轻的女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别人两口子的事,他实在不便打听。
不过这个女人在他眼里似乎具备着一股独特的吸引力,他总感觉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池医生,一直盯着女士看有点没礼貌哟~”简司宁见男人看着自己发呆,忍不住打趣。
池野闻言收回神,耳根微微有些泛红,嘴角扯起歉意的笑:“所以你现在打算去哪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提。”
简司宁转了转眸子,立马不客气地回应道:“池医生,你会接电线吗?要是不会就当我没说。”
二十分钟后——
池野站在简司宁扶着的梯子上,用绝缘胶带把被剪掉的电线完整接驳了起来。
“可以了,去开灯看看。”
简司宁跑回院子里,就看见院子里的灯泡亮了起来。
“池医生你还真厉害,不仅会拿手术刀,还能接电线,比起某些男人真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池野来到她院子里的水槽边洗了手,低低笑道:“是霍时洲让人剪的吧?”
简司宁递给他一杯自己做的金桔柠檬茶,“别提这个混蛋行吗?”
池野接过茶杯,唇角扯起迷人的弧度:“不提他了,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呀!也不是……还有我家粥粥。”简司宁说着朝自家狗子招了招手。
小黄狗立马摇着尾巴冲了过来。
“霍十周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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