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外传来脚步声。
一群黑衣人冲进来，为首的是个男人，脸上有道疤，冷笑一声：“陆景琛，林若雪，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陈锋？”
陆景琛咬牙，枪口转向他，“你敢叛我？”
“叛？”
陈锋冷哼，“徐天泽给的价更高。
‘暗潮’现在是我的了。”
顾清然心头一沉，猛地拉住陆景琛：“跑！”
两人拖着沈墨寒和陆景琛的妹妹冲出去，身后枪声响成一片。
林若雪趁乱爬起来，冷笑：“陈锋，杀了他们！”
陈锋没动，转身一枪崩了林若雪，血溅了一地。
他冷哼：“废物，用不着你指手画脚。
21顾清然跑进树林，喘得像拉风箱。
她扶着树，看向陆景琛：“徐天泽是谁？”
“一个疯子。
”他咬着牙，捂着肩膀，“‘曙光计划’的头儿，他要你的基因做武器。
“武器？”
她冷笑，“那你呢？
你还帮他？”
“不帮。
”他低声道，“清然，我欠你的，我还。
话音刚落，树林深处传来脚步声。
一个男人走出来，西装笔挺，脸上带着笑，可眼神冷得像蛇。
他拍着手：“陆景琛，顾清然，你们跑得挺快。
“徐天泽？”
顾清然皱眉，手下意识摸向匕首。
“是我。
”他走近一步，低声道，“顾清然，你的命是我的。
CX-07，完美的实验品。”
“实验品？”
她冷笑，猛地扑上去，匕首直刺他胸口。
徐天泽侧身一躲，抬手一枪打在她腿上。
她闷哼一声摔倒，血染红了地面。
陆景琛低吼一声，扑上去跟徐天泽扭打在一起。
沈墨寒咬牙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枪，对准徐天泽：“放开她！”
“放？”
徐天泽冷笑，一脚踹开陆景琛，转身一枪崩了沈墨寒。
他倒在地上，眼瞪得像铜铃。
“清然！”
陆景琛咬牙，猛地扑上去，一刀捅进徐天泽后背。
徐天泽闷哼一声，转身一枪打在他胸口，两人同时倒下。
顾清然咬着牙爬过去，抱住陆景琛，眼泪砸在他脸上：“你别死！”
“死不了。
”他喘着气，低声道，“清然，我欠你的，还清了。
“还清？”
她哭着笑，“陆景琛，你混蛋！”
22顾清然拖着陆景琛和他的妹妹回了老宅。
她杀了顾雨柔，毁了林若雪，徐天泽也死了，可她心口空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