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顾清然笑得更甜，凑近她几分，“那‘曙光计划’呢？
你也不知道？”
“你——”顾雨柔瞳孔猛地一缩，猛地站起来，“姐，你别胡说！
我听不懂！”
“听不懂也得听。
”顾清然起身，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那张烧焦的文件，扔在她面前，“CX-07，我的实验编号。
你爸妈想把我的命掏给你，可惜，他们没告诉你，我不乐意。
顾雨柔盯着那文件，脸色白得像纸。
她退后一步，声音发抖：“你胡说！
这是假的！”
“假的？”
顾清然冷笑，走近她一步，“那你抖什么？
怕我现在弄死你？”
“姐，你疯了！”
顾雨柔尖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外跑。
顾清然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按在沙发上，低声道：“跑什么？
我还没说完呢。
就在这时，门被撞开了，沈墨寒冲进来，手里还拿了把水果刀：“清然，你干什么？”
“干什么？”
顾清然回头看他，笑得一脸无辜，“墨寒，你来得正好。
你不是最疼雨柔吗？
那你知不知道，她拿了我的命，还想拿我的家？”
“清然，你别乱说！”
沈墨寒皱眉，上前想拉开她，“雨柔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
顾清然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那你问问她，前世她把我推进猪圈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救我？”
沈墨寒愣住，手里的刀“当”地掉在地上。
顾雨柔趁机挣开，扑到他怀里哭喊：“墨寒，她疯了！
你别信她！”
“疯了？”
顾清然笑得更冷，捡起地上的刀，抵在顾雨柔脖子上，“我疯不疯，你试试就知道了。”
13同一时间，陆景琛在城郊工厂里跟林若雪对峙。
他靠在破机器上，手里把玩着一把枪，林若雪站在他对面，红裙在昏光下像团血。
“你把她带去老宅了？”
林若雪冷冷开口，声音里压着火。
“带了。
”陆景琛吐了个烟圈，懒懒回道，“她有权知道真相。
“真相？”
林若雪冷笑，走近他一步，“陆景琛，你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
要不是我，你早死在顾家手里了！”
“救我？”
他挑眉，站起来，“你救我，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狗。
林若雪，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当狗？”
她气笑了，猛地抓住他衣领，“那你现在帮顾清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