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芷蕾娄妙彤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她逆袭成四爷的心尖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酸奶味的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走了一会儿,到了梅园,突然瞧见李氏一行人的背影。“格格,李侧福晋在前方呢,莫不是在等着您吧。”雪梨有些紧张。“走,咱们绕路,从荔香园绕回明玉阁。”姜晚晚当机立断,即便围着四爷府绕个大圈也不给李氏捉住自己的机会。不提李氏等了两个时辰还没等到姜晚晚,是如何的暴怒。正院里,送走姜晚晚的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身旁柳嬷嬷也跟着笑了:“福晋,今儿还得托这位的福,倒是令东小院丢了好大的脸面呢。”李氏平日虽然看着很是跋扈,但其说话时总不是带着几个阿哥格格,就是四爷。这也导致了分明是不敬的话,认真来说却抓不住尾巴。“是啊,”乌拉那拉氏刮了刮精致夺目的护指,有些嘲讽似的笑了:“真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李氏见了这姜氏就昏了头,失了智。”柳嬷嬷弯着腰,有些疑...
《快穿:她逆袭成四爷的心尖宠完结文》精彩片段
两人走了一会儿,到了梅园,突然瞧见李氏一行人的背影。
“格格,李侧福晋在前方呢,莫不是在等着您吧。”雪梨有些紧张。
“走,咱们绕路,从荔香园绕回明玉阁。”姜晚晚当机立断,即便围着四爷府绕个大圈也不给李氏捉住自己的机会。
不提李氏等了两个时辰还没等到姜晚晚,是如何的暴怒。
正院里,送走姜晚晚的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
身旁柳嬷嬷也跟着笑了:“福晋,今儿还得托这位的福,倒是令东小院丢了好大的脸面呢。”
李氏平日虽然看着很是跋扈,但其说话时总不是带着几个阿哥格格,就是四爷。
这也导致了分明是不敬的话,认真来说却抓不住尾巴。
“是啊,”乌拉那拉氏刮了刮精致夺目的护指,有些嘲讽似的笑了:“真真是一物降一物,这李氏见了这姜氏就昏了头,失了智。”
柳嬷嬷弯着腰,有些疑惑道:“福晋,奴才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李侧福晋对姜格格抓着就不放呢?便是之前得宠的伊氏,虽然也是老想着打压,可也没这么紧啊?”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乌拉那拉氏幽幽一叹:“李氏本就是以色事人发家的,家里没有帮助不说,竟拖后腿了。而今见了颜色好,威胁大的,自然迫不及待想着除去,生怕威胁到自己。前儿伊氏那会,李氏还是盛宠,心里到没那么迫切。如今呢?她虽还有宠,到底比不得之前了,加之又来了个比伊氏更得四爷喜爱的姜氏,自然坐不住了。”
柳嬷嬷听完,恍然点点头,琢磨了一阵,说道:“福晋说的是,只是,这姜格格,是有些心眼在身上的。”
乌拉那拉氏眼含深意:“不怕她心眼多,就怕是个立不住的。”
“毕竟…聪明人才会权衡利弊,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乾清宫外,一身朝服,身材挺拔的四爷随着大臣出了正阳门。
门口,苏培盛一行太监牵着宝驹正等着。
待见了四爷,忙正了正衣帽,快步迎了上去请安:“主子爷,方才永和宫王姑姑过来了,说是德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四爷沉默片刻,将马鞭扔给小太监,抬脚去了永和宫。
还没到宫门口,两边值守的宫女远远看见了四爷带过了来,几人对视一眼,有一宫女脚步匆匆的进了殿,剩下的脸上带笑迎接。
永和宫正殿,殿内布局古朴,陈设典雅,一碟一瓶摆放考究,看着既显得简素不繁杂,又别具雅致。
一身玄色妃子旗装的德妃坐在主位,面容秀美端庄,气质贤淑温和。
一头乌黑的长发梳着两把旗头,鬓发拢的油光水净,洁白高阔的额头一丝乱发也无。
不与宫里其他妃子一样满头朱翠,德妃的头上很是素净,只略略点了一根玉簪,几样必要的首饰。
此时,一双与四爷如出一辙的漆黑眼眸,望着面前神色清冷,淡漠疏离的四爷有些出神。
她们母子,本可以亲密无间的。
是什么时候她们之间如此陌生呢?
大约是,八岁那年吧。
心里轻叹,端起面前的茶盏,揭开抿了一口,这才缓声开口:“胤禛,额娘叫你来是想着再过不久就是你的生辰,你是如何想的?给额娘说说?”
四爷眼睑微垂,恭敬又极为冷淡的声线徐徐从薄唇吐出:“额娘,胤禛没有什么想法,无非是同往年一样请兄弟们聚聚罢了。”
要知道,这退回内务府的太监可是下场凄惨的紧,而且是地位越高就越惨,脱层皮那都算是运气好了。
因此这几日还未到了饭点,膳房不仅早早的让人过来拿着例菜单子可着明玉阁挑,每次提膳时还打发力士太监将食盒抬来明玉阁,就怕又惹得明玉阁不悦了。
…
府里下人都对明玉阁的专宠保持敬畏、惊骇,但各处的格格侍妾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了。
本来四爷进后院的日子就少,一个月进的勤了些,也不过是七八次,就这那福晋和侧福晋还得分去大半呢,剩下的才能轮到她们。
可这月才堪堪过半,这明玉阁满打满算就侍寝了四次,都顶得上过去一月的多半了。
她们呢?连四爷的影都还没见着。
这让格格侍妾们心里如何不嫉不怨?
但她们再如何怨恨,也不敢去伸手。
前儿那被罚的李侧福晋与换掉的刘管事就是例子。
于是都把目光看向了东小院李侧福晋那儿,都期待着指望侧福晋再次出手对上明玉阁的姜格格。
可东小院竟出乎她们意料的平静,没有一丝动静出来,仿佛已经认命似的。
这让她们失望的同时又转向了正院。
按理说,这后院出了个专房之宠的小妾,这不论那个府里的嫡福晋那都是万万忍受不了,并且十分头疼的吧?总会敲打一二吧?
可又让她们失望了…
福晋乌拉那拉氏丝毫不悦的表示没有不说,还派了宫里的贴身婢女青玉过来送来了许多赏赐与药材,一副体贴温和的嫡福晋气度。
眼见着福晋与侧福晋都没什么表示,也没有什么出手打压的意思,众人虽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暗自压下心头的嫉妒。
有个别的甚至暗自嘲讽起了侧福晋李氏:前儿明玉阁姜格格不过才侍寝你就巴巴的派人又是截胡又是打压的,怎么这会子人家都已经连续五日的专宠了,你反倒是毫不在意了?
而李氏真的不在意吗?
不,她岂止是在意,简直恨的几欲发狂了。
此时她屋里能摔碎的茶碗瓷器都摔碎了,就连琉璃瓦做的窗户都被她甩出去的东西砸的碎了一地。
“该死的贱人,该死的狐媚子!”李氏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银牙紧咬,胸口起伏。
一旁钱福贵,秋纹低着头噤若寒蝉,声音都下意识放缓了。
不远处秋玫眼含担忧走了上来,扶着她细声劝慰:“侧福晋,您不必如此生气,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姜氏那模样但凡是个男子就不会少宠的,主子爷虽不好女色,到底也是男子不是?”
这话让李氏听了眼睛刹那就变得红了,怒视着秋玫,一字一句道:“你这意思是本侧福晋长的不如她?”
“侧福晋…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听奴婢说。”秋纹小心搀着她坐下,又开口道“奴婢的意思是堵不如疏,面对姜氏那般的女子一味的打压阻拦反而会激起主子爷的好奇与怜惜,反而得不偿失。不如就暂时倒开手,隔岸观火。一则,那姜氏颜色虽是绝色拔尖,可再诱人的女子一旦男人放开了享用,过不了就会腻味不是?就像宫里,那绝色美人还少吗?可如今高位的那位又是光靠颜色好立主的?”
李氏闻言,本来心口燃烧的熊熊烈火听了秋玫此言,慢慢的就平息了不少,目光也有些若有所思:“还有吗?继续说。”
四爷没理会,径直进了门,迎面就遇上了端着铜盆的雪梨。
“你们格格呢?”
雪梨恭敬回道:“主子爷,我们格格刚刚洗漱完,这会正在小息。”
四爷点点头,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姜晚晚此时侧身躺在床榻,柔软而曼妙地身子微微弯曲,露出一道优雅又诱人的美妙弧线。
四爷看的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我不是说过了要休息吗?”
听见背后的响声,姜晚晚还以为是雪梨。
可没听见回应,身后又有淡淡的酒气传来,她就明白是四爷来了。
心念微转间,有了主意。
就开始憋气,让自己俏脸憋的煞白,同时眼眶也变得通红。
酝酿好情绪后,不经意的转身,面对四爷时,一双楚楚可怜的狐狸眼带着愕然。
“爷…您怎么来了?”声音带着诧异,蕴含一丝极淡的委屈,令人心疼。
见着两眼红肿,泪水盈眶的模样,四爷本来有些旖旎的心思就就消散了,只剩下淡淡的怜意。
迈步行至床沿坐下,伸出手轻拭她的眼角。
他的手白皙宽厚,手指骨节分明,因常年拉弓射箭的磨练,指尖、虎口布满了粗茧。
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姜晚晚娇嫩的肌肤,意外的没有她想象中的鲁莽,反而很是温柔细致,清俊的眉眼也变的温润,就那么细细的瞧着她。
被这样包容的目光瞧着,姜晚晚心里一酸,眼里蓄满了真心实意的泪包。
“爷~”柔媚的嗓音含着浓浓鼻音,用小脸委屈的蹭着他的大手。
四爷心里柔意泛起,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轻轻抚摸起她身后的一头情丝,清润哄着她:“晚晚受委屈了,是爷没曾照顾到你。”
姜晚晚在他怀里拱了拱,闷闷道:“不怪爷,是晚晚惹了祸,还连带了难为爷的生辰。”
四爷心里愈发柔情顿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前额。
“这如何能怪晚晚呢?”他的声音从未有过的轻柔。
姜晚晚仰起俏脸,一双明眸满是忧伤:“爷,奴才是不是很惹人讨厌啊?”
“怎会?”
“可是…”姜晚晚咬咬红唇:“侧福晋为什么那么讨厌奴才呢?晚晚做错了什么呀?”
说着,一滴滴泪珠从红润的眼眶流出,顺着洁白凝脂的面颊滑落,滴打在四爷的手上。
四爷心里升起疑虑,拿起锦帕替她拭泪:“晚晚不讨厌,爷很喜欢。”
“呜呜~”姜晚晚哭的越发厉害,一串串珍珠似的眼泪接连掉下。
四爷面色一僵,颇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将她紧紧圈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多时,连整个胸口就被打的湿润了,他也没松开,心里亦没有半点不耐,反而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哄着。
等她慢慢抽噎着止住哭泣后,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从心尖涌起。
许是哭的累了,姜晚晚就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四爷轻柔的将她放在榻上,替她掖好被褥,方松了口气。
出了门,脸色就沉了下来。
寒着脸回了前院,命人传了花园管事。
简单洗漱完,换了身宽松的衣裳坐下后,吩咐道:“将人带进来。”
苏培盛应喏。
片刻,领着一脸忐忑的梁兴进了门。
“事情起因经过都说说。”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语气听不出喜怒。
梁兴定了定神,将事情的起因、众人的对话连比带划,事无巨细的还原出来…
末了,恭敬道:“福晋来了后,叫了起,而后招呼众人入席…倒是她们走后,三爷、五爷、七爷府上的几位格格,说了几句埋怨的八福晋的气话,姜格格没有附和。”
“算了吧…”田氏面上带着无奈:“我如今有三阿哥,将他好好养大,以后就指着他了。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些个爷们都是喜新厌旧靠不住的,见了颜色好的就想拉进自己怀里。还是自己儿子才是依靠。”
一番话既然表达了她的意思,又隐隐有些劝解。
可惜李氏听不进去,她满心满眼都是怎么除去姜晚晚…
田氏见她眉宇敷衍,便不再多言。
目光转了一圈,忽然讶异道:“你瞧,那不是八福晋吗?好像是往哪儿去了?”
李氏闻声看去,果见明艳张扬的八福晋郭络罗氏带着一行人去了她最讨厌的人那儿。
脑海想起八福晋的为人和传闻,心下不由暗暗振奋,忙拉着田氏凑了过去。
姜晚晚几人此时正聊的热闹。
自从来了清朝这么久了,还没这么与别人愉快的聊过天呢,一时就有些入神。
“瞧瞧这些个没眼色的下作东西,看见本福晋来了都不知道行礼,果然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忽然一声悦耳却很刻薄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姜晚晚几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位穿着红色锦缎旗装的女子带着讥讽的冷笑站在不远处。
女子长相明艳极了,看着年岁也不大,顶多十七八岁的年纪,只比姜晚晚略大一点儿。
此时那张艳丽多姿的脸颊却满是厌恶的看着她们。
几人面面相觑,上前福身行礼。
八福晋冷哼一声,看着人群里很是吸睛的姜晚晚,心里厌恶的不行:“这位是四嫂府上的玩意?”
“回八福晋,姜格格乃是前儿不久刚进府的。”一旁宋格格屈膝回道。
“让你说了吗?”八福晋狠狠剜了她一眼。
宋格格脸色一滞,呐呐不语。
姜晚晚瞧着这一幕,心里直皱眉。
这八福晋是不是有病?自己也不是她府里的,她这是想干什么?还以为自个是太子妃不成?莫名其妙。
而周围的女眷见着八福晋找茬,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只因这八福晋对于颜色出挑的小妾不知道为何,总是莫名针对。
不仅自己府里凡是好看点儿的都会收拾发卖了。
便是其他府里长的好看的,她但凡只要看见了都会上赶着折辱。
“哼,四嫂也真是对这些个狐媚货色过于宽容,像这样的下作小妾,就应该乱棍打死。”对妾室毫不掩饰的恶意传入众人耳里。
在场大部分都是妾室,因此八福晋此言让她们很是不满,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姜晚晚垂下头,默不作声。
今日她但凡是个侧福晋,都会怼的郭络罗氏没脾气。
可她只是小格格。
要是众目睽睽之下贸然顶撞一位嫡福晋,吃大亏倒还是其次,传入宫里就麻烦了,对她以后不利。
因此她只是用沉默无声抗议。
“怎么?和本福晋说话,委屈你了?瞧瞧,四嫂将这些个狐媚东西惯成什么样了,以后还不得骑在头上去?”八福晋见姜晚晚不敢吭声,便愈发不依不饶,还近前想要上手。
站在她身边的七福晋纳喇氏看不下去了,忙扯了扯她得衣袖:“八弟妹,今日是四哥的好日子,算了吧……”
她心里对这位弟妹也是服气。
要训人也不看看场合。
在四贝勒生辰时骂人家的小妾,而且看样子这小妾还很得宠,这不是平白无故的得罪人吗?
五福晋他塔喇氏也劝道:“八弟妹,算了吧,看在四嫂的面上也别难为她了。否则四嫂面上不好看。你不是与四嫂关系最好吗?”
四爷府的膳房位于梅园后方百尺左右,离着前院不远。
姜晚晚与四爷在园子分别后,走了不多时,便来到了膳房。
此时酉时三刻,正值饭点时,外头排了许多提膳的太监丫鬟,也有一两个不同于其他打扮的女子站在侧方,那是不得宠的侍妾。
至于格格,除了她一个都没有。
周围等着提膳的下人,见了姜晚晚一袭格格打扮,手里还提着膳盒,都有些惊疑。
面对众人的注视,姜晚晚神情自若,步履轻盈曼妙的走至守门太监面前,微微一笑:“劳烦这位公公,我来领取明玉阁的晚膳。”
吴侬软语传入耳中,年纪小些的力士太监有些脸色飘红,与同伴相视一眼,小声道:“这位…格格。”
顿了顿,见姜晚晚没有否认,便继续道:“厨房内太过腌臜,恐扰了您的眼,还请您将食盒给奴才。”
姜晚晚轻声道谢,将食盒递了过去,顺便又与他一个荷包:“还得劳你帮我点一道八宝鸭,再拿些菱角。”
太监接过荷包,颠了颠,心里有数了,笑着说:“格格稍等”,就进了门去。
过了大约半炷香,重新走了出来,手里除了原本的食盒还多了两个油纸包。
“格格,您收好,这两包是膳房管事送给您的点心,至于您要的菱角已经放在食盒最下面了。”
姜晚晚摸着手里的纸包,心下有些明了。
这怕不是膳房管事送她的点心,是面前这小太监吧?
只是,一个太监给她送东西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跳槽不成?
心里疑惑,面上柔柔的道完谢,瞧了一眼面前的太监,将点心放在食盒上,打开纸伞出了膳房。
“我说,你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了?”看着姜晚晚远去的背影,太监身边的同伴出捅了捅他的胳膊,好奇问道。
太监笑笑:“那位可是格格,我恭敬点也没什么坏处,若还按照对待侍妾丫鬟那样,那不是平白得罪人吗?”
身侧同伴听了,脸上就有些不屑:“格格怎么了?那位格格如今还不如侍妾呢?你瞧那个格格是自己来提膳的?人家侍妾里头体面的张侍妾,王侍妾身边伺候的都有好几个呢,就这位,啧啧。”
太监低头不语,懒得和他争辩。
同伴以为他听进去了,便语重心长道:“况且听说李侧福晋对她很是不喜,咱们这膳房人多嘴杂的,不定什么时候传了出去,到时候你小子挨李侧福晋收拾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多谢哥哥提醒,我这不是结个善缘嘛,再说,咱们膳房身为后院重地,凡事自有前院管理,再不济也有福晋,李侧福晋…可轻易够不着才是。”
“年轻了不是,”那年长的太监摇摇头:“就像你所说的,李侧福晋是够不着整个膳房,但若是借题发挥,收拾一两个刺头还是没问题的,就你我这样的小太监,都不用费力,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
“知道了”
……
正院里,
福晋面含惊喜的将四爷迎进屋坐下,命人奉上热茶,暖手壶后,柔声开口:“外头天气这样冷,爷穿的有些单薄了。”
转头看向一旁侍立的青玉:“将前儿我得的一件黑色狐裘拿来。”
青玉恭声应了,从里头捧出一件通体纯黑,无一丝杂色的狐裘。
乌拉那拉氏笑着说:“这件裘衣本是关外家生子们送给我阿玛的年礼,我阿玛想着他年纪大了穿不了这般的精神裘衣,前儿个从府里送了过来,臣妾想着,这样的衣裳只有爷您穿着才合适呢。”
四爷放下茶盏,接过瞧了瞧,随即放下:“福晋有心了,苏培盛收着。”
一旁弓着腰的苏培盛低声应喏,上前小心的叠了起来放进锦盘。
这时青禾冒着寒气进了门:“启禀四爷,福晋,晚膳已经摆好。”
乌拉那拉氏点头,看着神色清雅的四爷:“今儿天气越发冷了,臣妾准备了羊蝎子,这个时辰炖的刚好,好给爷暖暖身子。”
四爷眼神微滞,
自从入了冬,他去哪儿都是用锅子。
特别是东小院,几乎每次都是羊蝎子,汤锅子。
即便他喜欢用,可吃的多了,也着实有些发腻。
但福晋一番好意,他也不能轻拂。
于是微微颔首:“也好,那爷陪福晋用些。”
乌拉那拉氏脸上止不住的欢喜,与四爷一同到了大厅坐下。
圆圆的酸枝木桌菜肴摆放满满的,中间放着一樽“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小炉,周围放着一盘盘羊肉,冬笋,冬菇,粉条…
乌拉那拉氏挽着衣袖,用公筷替四爷碗碟里挟了一筷冬笋:“爷尝尝这个,这是昨儿城外庄子上送来的,很新鲜。”
四爷淡淡的嗯了一声,放在唇边,忽然问道:“给老七的贺礼准备妥当了?”
“臣妾已经预备好了,就等着过几日送过去。”乌拉那拉氏笑回。
“那就好,”
四爷拿起叠好的锦帕擦擦嘴角:“这阵子户部很忙,爷没时间去帮衬,你身为老七的嫂子,多去帮帮他吧,他那府里现下着实没个章程体统。”
“爷说的是,臣妾原就这样打算的,可想着臣妾虽是嫂子,但到底不好主动插手,既有了爷这番话,臣妾便没有后顾之忧了,明日臣妾去找大嫂三嫂,我们这些做嫂子的,是应该帮村些,毕竟七阿哥他…唉。”乌拉那拉氏眼里泛起柔色。
四爷闻言,满意的笑了笑,挟起一筷冬菇放进福晋身前碟子里:“福晋考虑的很是周全,那就按你说的去办。”
乌拉那拉氏唇角挑出温柔的笑意,将冬菇放进嘴里一点一点的轻嚼。
半晌,四爷用的差不多了,就停下筷,起身端起丫鬟捧着的茶杯漱了漱口。
乌拉那拉氏也跟着放下银筷。
“对了,爷刚刚遇见姜氏了。”四爷重新坐下后,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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