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太伤心,我只是安慰了她,我们什么都没有。”
解释就是最好的掩饰,可这都不重要了。
我白了他一眼:“腾地方。”
他,伸手来抢行李箱:“她只是暂时借住,等到找到地方她会搬出去的,到时候房子会打扫干净。”
“房子可以打扫干净,那你的心呢?”
我向来温顺,支持他一切决定。
第一次和他针锋相对,他有些不适应。
他烦躁的摘下眼镜,揉揉了鼻梁骨:“你怀疑我?”
我本应该难过,心里却静的像是一湖死水,再也掀不起任何涟漪。
“裴怀,你的所作所为还需要我怀疑你吗?”
说完我就准备拖着箱子离开。
身后传来裴怀的威胁:“周卿卿,你要是走了再也别回来。”
他以为我离不开他,毕竟灰姑娘只有一次机会嫁给王子。
他笃定人的欲望是无限的,我享受过他带给我的奢侈生活,断然没办法接受以前的穷苦生活。
我看着别墅门外的白茫茫的一片:“裴怀,你好自为之,享受你剩下的时光。”
3我走进雪地里,一门之隔将我和裴怀的七年划分干净。
裴怀摔了许多东西,听到声响夏未眠出来,将裴怀拥进怀里安慰:“周卿卿,裴怀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就算你甩他也不至于咒他去死吧。”
“没关系裴怀,从今往后有我在你身边。”
可等待她的却只有裴怀无尽的冷漠。
她和裴怀针锋相对、互相博弈,试探在彼此心里的位置,受伤的却只有我。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我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又或许那里早就空了。
可裴怀有一句话说的确实不错,没了我他活不下去的。
半个月后,宋逾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泡温泉,本来不想接,水汽太大手滑点到接听。
“嫂子,你现在在哪里?
怀哥进医院了。”
我拿起红酒杯晃了晃:“宋逾,你现在该改口叫夏未眠嫂子,我和裴怀已经没关系了。”
宋逾似乎听到夏未眠厌恶极了:“那个贱人不配我叫嫂子。”
“你走之后怀哥吃不下饭睡不好,生了病,就连耳朵也严重了。”
“那个贱人假模假样的照顾了几天,就卷了怀哥一大笔钱出国了。”
“嫂子,你回来吧,怀哥他……不能没有你。”
我却笑的开怀:“回不去了……”电话那头传来裴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