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桌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不小心摔了一跤。”
林屿白给我夹了满满一碗肉,无情嘲笑:“那你还挺惨的,这么大人了手脚不协调,该不会是脑瘫吧。”
沈青延:“……”17听说了镯子的事。
林屿白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去保卫室。
我惊讶:“就连监控都显示只有我经过苏梨的座位,你连监控都不相信?”
林屿白忽然站定。
回头,俯身。
淡淡的苦橙香气将我包裹。
他一双丹凤眼天生不羁,挑了挑眉:“那没办法。”
“谁让我是坚定的唯连穗主义者。”
“就算监控没错,那也是监控的错。”
心尖开始泛起酸涩。
“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唯连穗主义者”这是小学时,林屿白给自己的封号。
那段时间,我和林屿白几乎寸影不离。
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他带着我去爬树、拿面团糊知了,去垃圾堆里挖桃树苗……总是挖一手刺,疼的我满脸都是泪。
哭累了,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被林屿白捧在掌心里,暖和和的。
干干净净,一根刺都没有。
林屿白圆乎乎的脸睡的死沉死沉,嘴里还念叨着:“我给穗穗挑刺……穗穗不疼……”此刻。
那张肉乎乎的脸随着年龄增长逐渐长出了棱角,不变的是眼里的我。
有人随意抛弃承诺。
有人却将我拾进心里,十年如一日。
18到了监控室,林屿白凭借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很快和保安小哥处成了忘年交。
顺利带我来看监控。
反复看了几十遍后。
我都困了。
林屿白忽然站起来。
“时间不对!”
他像是邀功的小孩子,眼角眉梢都是飞扬的笑意,“穗穗你快看,你经过那女的座位的时候是12:01分,下一秒就直接跳到了13:02分,监控有一个小时的缺失!”
我怔怔看着林屿白因为激动而闪烁的眸光。
震惊和喜悦交织,曾经千夫所指的麻木被强烈的情绪撕扯开,心脏再次鲜活跳动。
18再次来到警局。
发现新线索的警察相视一眼,脸红地摸了摸脖颈。
“对不住啊小妹妹,是我们粗心了,让你受了委屈。”
“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你们。”
“当然,我们会尽快传唤当事人。”
苏梨被带来警局。
在警察的逼问下腿都软了,不情愿地交代。
是她勾搭了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