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她。
我自己费心买了许多孕妇和新生儿需要用的东西。
很齐全,很周到。
我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方辞礼的预产期也快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会陪着她。
直到那天,沈知念破天荒的主动来找我。
她爸病危了。
说让我一起去探望。
这是自然。
我们各自收敛表情,装作亲密的样子,推门进入病房。
他爸气若游丝地躺在病床上,见到我们,提了精神,硬撑着同我们讲话。
他告诫我,要疼爱沈知念,不能对不起她,不然会自食恶果!
又嘱咐沈知念,要顾全大局掌握核心,好好过日子。
不知道他爸为什么这样说。
但我对他的嘱咐一一回答“好!”
沈知念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很自然地拍拍她的背,温柔的眼神像极了初见她的样子。
她有些恍惚,出了病房,我们的手还牵着。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沈知念才松开了我的手。
我竟然发现自己还是贪恋手掌间的这一点点温度。
她的脸色很差。
我伸手过去想要触碰她的额头。
她条件反射般的躲开了。
我迷茫地抬眼看她,她的影子一晃已消失不见。
可才过两天,他爸突然昏迷,医院直接下了病危通知书。
沈知念慌慌张张打电话过来让我去见最后一面。
很不巧的是。
方辞礼她预产期提前,羊水破了,有些难产。
我马不停蹄的赶去方辞礼哪里。
我签了很多很多单子。
医生护士进进出出。
她的情况很不好。
我寸步不离的守在产房外祈祷她能够母子平安。
沈知念急了又打来电话,“我爸想见你,他快不行了,你在哪里?”
一片寂静中,我喉结上下滑动,艰涩开口。
“小礼羊水破了!”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她有些难产,大出血!”
“什么意思?”
沈知念的似质问又似不可置信。
我被她问得又气又恼,“我答应过她,会陪着她,所以…”她哑声道:“我求你,我爸眼巴巴的在等你,你安排你助理守着,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
“不念其他,我们沈家对你的帮扶,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如果你不来,我爸会死不瞑目的!”
她泣不成声,这样卑微的沈知念我从没见过,以至于有一瞬间,我真的有点动摇。
但最终,我还是逃一般的挂了电话。
“对不起知念,方辞礼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