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薇身上,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
最后,是一秋报了警。
一秋后来告诉我,江述因为故意伤人,而白时薇拒绝和解,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年。
白时薇因为之前我举报的事情,加上和江述的这些破事,被医院开除了。
她名声臭了,找不到工作,只能打些零工兼职。
听到这些,我冷笑。
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7三年后。
画室里,光影交织。
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感受着重生的温度。
Echo,这是我如今在艺术界的名字。
我的画融合东方的细腻和西方的奔放,诉说着爱、背叛,以及最重要的——重生。
有人说,在我的画里,能看到一种让人心碎的美,像凤凰涅槃。
有的画甚至被炒到了天价。
“深城的展览,都准备好了吗?”
经纪人常一秋,也是我最好的闺蜜,推门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深城,那座城市,埋葬了我的过去,也孕育了我的新生。
一秋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怎么,还怕遇见江述?”
她知道,那是我心底最深的疤。
我听说,江述出狱后,彻底变了。
他像疯了一样,四处打听我的下落,逢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的妻子,林浅。
听到这些,我笑了,摇了摇头。
“三年了,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只有江述,还困在原地,走不出来。”
常一秋紧紧抱住我:“真好,浅浅,我们会越来越好。”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内心一片平静。
其实,我在国内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绘画。
但我对画画,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
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画画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自学各种绘画技巧,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于画布之上。
所以,江述如果看到我的画,他一定能认出,那是我。
画展如期举行。
这次,我和华裔画家徐杰,联合举办全球巡回画展。
深城,是其中一站。
画展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江述。
他站在人群外,远远地望着我。
他瘦得几乎脱了形,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和牛仔裤。
那还是我以前省吃俭用攒钱给他买的。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废的气息,与周围衣着光鲜的人群格格不入。
他看到我,空洞的脸上瞬间有了惊喜的表情:“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