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松松散散的样子晃悠走了。
自始至终，没留给陈卓反应的机会。
徐冉懒散的眯着眼，在测算这颗不安的种子有没有给陈卓种下。
说到不安……还有林清。
这个女孩在这场案件中扮演什么角色？
自从被她点破了设备骗保后，林清总是出现在被隐匿的关键点上，仿佛是站在飞行棋盘上的宝藏提示器，招呼着徐冉你要把骰子掷到这里。
“徐姐！”
是李俊茂。
“……”徐冉捏了下眉头，监控不可能看完。
李俊茂脚底好像装了弹簧，几步就蹦跶了过来，完全没了刚才的丧气样。
“找到牛平江了！”
徐冉立刻紧张的询问人在哪？
“牛平江，在市二院……”虽说警察办案最重证据，可女人独有的第六感，猝不及防的催生着徐冉窥探到了一个更加冰冷可怖的可能性……“他，是肺癌，人快不行了。”
下午五点，医院。
牛平江的父母徐冉以前在馄饨店里经常见，也就六十出头的年纪，现在看起来已佝偻承蜩的像是八九十岁，可见牛平江这个病给他们的打击和折磨。
李俊茂带人给他们做完了笔录，心情也是恹恹的五味杂陈，就地给徐冉当面做了简报。
“牛平江这个病是半年前查出来的，起因是恒伦化工的一次有害废品意外泄露感染所致，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名单我让人去整理了。
恒伦那边一直也在积极的谈赔偿，但都是工人家庭，有几个能看得起这种病的。
大概三个月前吧，牛平江忽然说不治病了，还说要给父母挣笔钱养老，然后没多久恒伦就炸了。
他父母担心这事和牛平江有什么牵扯，就把人带回老家了。
也就这两天吧，人实在不行了，都迷糊了，这才给送医院来的。”
徐冉听完怔了怔，把思绪抽了回来。
“有害废品泄露导致了牛平江感染，将死之人帮着恒伦点把火骗保，拿笔钱给父母留着，这么说是能圆的回来……还缺了点东西……”徐冉打断了李俊茂的设想：“还缺了点，动机。”
“恒伦给设备投了高额的意外险啊，这不是动机吗？”
“是需要杀十个人的动机……”李俊茂脑子瞬间清明，脸色不由得冷了下来。
下了几个小时的大雨没有停的意思，街道上已经有了浅层的积水。
被安排去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