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的第二天,我就睡到了自然醒。
和谢今则在一起的七年,我好像从没睡过一个懒觉。
在自己家,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不会因为谢今则有胃病,就每天六点起床给他熬粥。
还要忍着他的不耐烦和坏脾气,一遍遍的喊他起床吃早饭。
老家也没有做不完的报表,写不完的周报。
吃完早饭后,我到果园帮我妈摘砂糖橘,一边摘一边吃。
我妈笑我吃的比摘的还多。
姥姥说能吃是福,让我多吃点。
就连小橘,也很快适应了农村生活,和村里人养的狸花猫,在果园里跑来跑去。
听说我回来了,宋书铭组了个局,请一帮返乡创业的老同学,给我接风洗尘。
农家小院里,我们一帮年轻人,用电饭煲做了蛋糕,土灶烤出来的披萨也像模像样。
桌上摆着城里花钱也很难买到的正宗走地鸡,野生的泥鳅鳝鱼。
包山头种铁皮石斛的杨绍君,还给我们煮了一大壶他亲手泡制的石斛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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