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家庭聚餐上,沈惜音再一次对我们发难。
她拿着一只火鸡腿,递到白落面前。
“白老师,多吃点腿。吃啥补啥嘛。”
晚风吹拂白落的裙摆,勾勒出她空荡荡的下半身。
白落低头不语,只敢暗中向我投向求助似的目光。
“沈惜音,差不多得了。”
“差不多?什么叫差不多?”
沈惜音冷笑着,用最凶狠的眼神狠狠剜着我们两个。
“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才应该是差不多得了!”
“不就是仗着你没有腿在那里装可怜博同情吗?”
“好好吃,好好补,以后有腿了就不用勾引男人劈腿了!”
沈惜音像是疯了一般,抓起鸡腿就死死地往白落嘴里塞。
“沈惜音,你是不是有病?”
“白落是你自己请家里来的!我跟她除了交流孩子的学习情况,再没有别的瓜葛!”
眼看白落不敌,我只能挡在白落身前,想要护送她赶紧回房。
混乱中,桌子上滚烫的茶水被打翻,我手本能地一闪,碰到了白落的大腿上。
沈惜音彻底跳脚。
“还说你们没有奸情?!”
“今天你的手碰她的断腿,明天你的手又要扣哪里?”
“没有分寸的渣男,离婚吧!”
她叫喊的面红耳赤,像是张牙舞爪的夜叉,惊的一边的孩子沈成骏也疯狂哭嚎不止。
那一刻,我对她最后的一丝期望也消散不见了。
我是真的累了。
“好!离就离!”
我大踏步回了卧室,取出了满满两箱子的结婚离婚证倒在她面前。
满地象征着激情婚姻的大红色,此刻却已经成了对我们八年婚姻最直白的嘲讽。
“沈惜音,你特么够了!”
“你当民政局是你家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