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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阳王有才结局免费阅读恐怖民宿:我在大理被女鬼缠身番外

我在大理开民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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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敲开了我师父家的大门,开门的是我师娘,她穿着件红色的旧棉袄,头上裹了条粉红色的头巾。“小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师娘看到我,很意外!“师娘,我刚回来,找我师父有点事儿。”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主要是太久没回来了,这大半夜的跑过来打扰人家,属实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师娘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手上,空空如也,脸上表情多少有些不悦。我也是太着急了,都没顾上买点儿礼物啥的。“进来吧!”师娘没再说啥,将两只手塞在袖子里就转身进屋去了。“是小阳回来了吗?”我刚走进院子,堂屋里面就传来了我师父的声音,略显激动。“对,我回来了师父。”我赶紧大声回应,然后快步朝着堂屋里面走了进去。挑开厚重的门帘,我钻进堂屋,里面暖烘烘的,头顶上还飘着一层淡淡的青烟...

主角:赵小阳王有才   更新:2025-03-20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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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小阳王有才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小阳王有才结局免费阅读恐怖民宿:我在大理被女鬼缠身番外》,由网络作家“我在大理开民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夜敲开了我师父家的大门,开门的是我师娘,她穿着件红色的旧棉袄,头上裹了条粉红色的头巾。“小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师娘看到我,很意外!“师娘,我刚回来,找我师父有点事儿。”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主要是太久没回来了,这大半夜的跑过来打扰人家,属实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师娘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手上,空空如也,脸上表情多少有些不悦。我也是太着急了,都没顾上买点儿礼物啥的。“进来吧!”师娘没再说啥,将两只手塞在袖子里就转身进屋去了。“是小阳回来了吗?”我刚走进院子,堂屋里面就传来了我师父的声音,略显激动。“对,我回来了师父。”我赶紧大声回应,然后快步朝着堂屋里面走了进去。挑开厚重的门帘,我钻进堂屋,里面暖烘烘的,头顶上还飘着一层淡淡的青烟...

《赵小阳王有才结局免费阅读恐怖民宿:我在大理被女鬼缠身番外》精彩片段

我连夜敲开了我师父家的大门,开门的是我师娘,她穿着件红色的旧棉袄,头上裹了条粉红色的头巾。
“小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师娘看到我,很意外!
“师娘,我刚回来,找我师父有点事儿。”
我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主要是太久没回来了,这大半夜的跑过来打扰人家,属实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师娘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手上,空空如也,脸上表情多少有些不悦。
我也是太着急了,都没顾上买点儿礼物啥的。
“进来吧!”
师娘没再说啥,将两只手塞在袖子里就转身进屋去了。
“是小阳回来了吗?”
我刚走进院子,堂屋里面就传来了我师父的声音,略显激动。
“对,我回来了师父。”
我赶紧大声回应,然后快步朝着堂屋里面走了进去。
挑开厚重的门帘,我钻进堂屋,里面暖烘烘的,头顶上还飘着一层淡淡的青烟,整个屋顶也都是被烟熏的有些发黑的状态!
我师父盘腿坐在炕头上,面前放着一个碳炉,里面正煮着一罐热茶。
“这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
我师父笑眯眯的跟我打趣。
“也不是混不下去了,主要是遇到点事儿。”
我说着将背包摘下来放在了一旁,然后顺势坐在了炕沿上。
这时我师娘也跟着进来,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我师父拿了个陶瓷茶杯,给我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眯着眼睛问我,“说说吧,遇到什么事儿了?你大老远的跑回来找我,应该不是啥好事儿吧?”
“确实不是啥好事儿。”
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在大理那边开了个客栈,本来挺好的,但是最近有个来住店的客人,她后来去爬苍山,被人给害了,然后我那客栈里面就开始出事儿,我怀疑那女的缠上我了。”
“外面的大城市也信这个吗?”
我师父有些好奇。
现在城市里面确实没有人相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事情了,所以我师父这行当,也只能在偏远山区,还有我们这样的农村地区混口饭吃。
其实我师父很有本事的,只可惜生不逢时,干了半辈子阴阳,家里还是穷得叮当响。
这也是我当年选择退出这行当的原因。
“其实那边也不是大城市,同样是农村地区,只不过挨着旅游景区,所以发展的比较好。”
我师父对于大理肯定没什么概念,所以我大概跟他说了一下。
接着我又将自己这几天在客栈遇到的离奇事件都跟他说了一遍。
尤其是行李箱里出现残肢断臂这件事儿,我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
我师父听完之后,脸上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凝重,然后他拿起边上的水烟壶,咕嘟嘟的抽了起来。
“如果说真的闹鬼,那你所看到的一切,应该都是幻觉,包括你说的行李箱里的尸体。”
我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显得很沉闷。
“我知道,但当时行李箱里的尸体,真的一直没有消失,我可以确定,那绝对不是幻觉。”
我说着摇了摇头。
“所以最后你把尸体封在了井里?”
我师父跟我确认这一点。
“对。”
我点了点头。
听到这里,我师父忽然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让我拿出那段监控录像给他看了一下。
就是院子里的那段监控录像,画面里的那个女人,我师父只是看了第一眼,他的脸色就彻底变了。
“这东西......肉眼都能看到了吗?”
“对,要不然我也不会着急忙慌得跑回来找你。”
我说着微微叹了口气。
我以前干过这行当,所以我知道这种东西你能看到意味着什么!
或者确切的来说,它让你看到,那就意味着她要开始害人了。
这也是我直接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回来找我师父的原因。
“刚才村口的狗是在对着你叫吧?你这身上怕是跟着东西了。”
我师父说着下意识的看了看我的身后。
这下我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后背也跟着一阵发凉。
我师娘更是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出去......”
就在这时,我师父忽然板起脸来,大声呵斥了一句。
他这时候整个人气场都变了,脸上表情也很凶。
要是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他在呵斥我,但我知道,他是在呵斥别的东西。
俗话说,鬼也怕恶人,所以对于这种东西,不能太和善,就是要很凶很凶才行。
紧接着我师父直接从炕头上跳了下来,然后他一言不发,去厨房舀了一碗清水,回来之后,直接对着碗里的清水就开始捏诀念咒。
完了之后,他又从门头上方取下来一根柳枝,然后蘸着碗里的清水,在我身上一顿抽抽打打。
打完之后,我师父又在碗里烧了一道黄符,然后让我将碗里的符水喝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我师父将柳枝重新插回门头上方。
“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吧,黑天先不要出门了。”
我师娘有些不悦,但是她也没说什么!
其实这时候外面黑乎乎的,坦白说我也有点儿不敢出去,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就这样,我住在了隔壁的偏房。
但是躺在炕头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了很久,后来我出去尿尿,路过堂屋的时候,听到我师父在和我师娘聊天。
本来我也不想偷听的,但是我忽然听到我师父说,“小赵可能杀人了。”
这句话一下子就让我浑身绷紧了起来。
因为我不知道我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还有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外你还真他住在屋里,在不是窝藏杀人犯吗?”
我师娘说的方言,大概意思是埋怨我师父不应该让我住在家里。
“小阳肯定不会有意识的杀人,他什么性格我很清楚,所以我猜,要么就是他撞了邪,被控制了,要么就是他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比如人格分裂。”
这是我师父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直接将手里的手机扔了出去。
“扑通、扑通......”
我的心脏急速而又剧烈的跳动着,感觉仿佛要从胸膛里面跳出来了似的。
缓了好半天,我才缓过神来,然后我赶紧捡起手机看了一下。
手机屏幕上仍然显示着一楼的监控画面,而画面里的那个女人,这时也站了起来。
“咕嘟......”
我咽了口唾沫,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
这绝对不可能是人,绝对不是。
我在心里念叨,同时盯着那个女人的动向。
等等,她这是......朝楼上来了?
我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我赶紧退出监控画面,切换到了二楼走廊的摄像头。
但是二楼走廊的监控画面里面,那个女人并没有出现。
可是刚才在一楼的监控画面里,我明明看到她上楼了,怎么忽然就消失了呢?
是杨依吗?她不会又来找我了吧?我这是被她的鬼魂给缠上了吧?
可是今天刚做了法事,念了一天的经呢,而且那神婆看着也不像是江湖骗子啊?肯定是有真本事的,怎么没把这东西驱走吗?
还是说这东西连神婆都处理不了?
“砰砰砰。”
外面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我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我赶紧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可是监控画面里面,我的房间门外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下我更害怕了,看不到,而且连监控都拍摄不到,那这肯定不是人啊?
“砰砰砰。”
敲门声继续传来,而且力度更大了。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持续,而且力道越来越大,感觉整个房子都在颤抖。
我不敢去开门,也不敢做出任何回应,只能缩在被窝里装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终于停了,但我还是不敢从被窝里爬出来。
我也不敢睡觉,只能就这样一直清醒着。
直到窗外开始透进来亮光,我知道天亮了以后,悬着的心才终于彻底放下。
然后我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零零散散的做了很多梦,梦里的场景也是乱七八糟的,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
以至于我醒过来的时候,恍惚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看看时间,都已经中午了。
我起来去门口吃了碗米线,然后赶紧跑去找房东大叔。
本来想让房东大叔再给请神婆过来看看的,结果房东大叔不在家,只有他女儿在。
我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房东大叔去村子里帮忙了,他女儿说昨天晚上村子里的神婆去世了,所以房东大叔和大婶儿都过去帮忙了。
“神婆去世了?”
我听到这里,顿时瞪大了眼睛。
虽然说那个年纪的老人去世也很正常,但是毕竟她昨天才刚去客栈做过法事,然后晚上就直接去世了,这难免会让我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而且昨天晚上客栈也闹了鬼。
我问房东大叔的女儿神婆是昨晚什么时候去世的?她说好像是半夜三点多的时候。
没办法,我只好又回到了客栈。
现在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甚至有点儿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但是这客栈毕竟也算是我的一点儿资产,所有的积蓄全都押在了这里,你不能直接扔下不管了吧?
我在心里安慰了自己好半天,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做梦。
因为现在回想起来,我总感觉很不真实。
于是为了让自己相信这个念头,我特意把昨天晚上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了一下。
结果调到昨晚凌晨1点45分左右的时候,我在监控录像里面也看到了那个女人。
这下我在心里建设起来的防线瞬间就崩塌掉了。
这尼玛根本就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我再也扛不住了,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背着包就逃离了这里。
走的时候我直接从外面锁了大门,然后当天晚上就坐火车赶去了昆明。
在昆明机场附近找了一家民宿,顺便买了第二天飞西安的机票。
我必须得回去一趟了,倒不是说我要逃跑,把客栈直接扔下不管了,而是我打算去找我师父。
他应该有能力解决这东西的,毕竟我师父是专门干这个的,他是个阴阳先生,在我们那一片走艺,颇有名气。
而且我跟过他几年,知道他有真本事,绝不是那些江湖骗子能够相提并论的。
晚上我住在那个宾馆,心里也很不踏实,毕竟鬼这种东西,一旦她真的缠上你了,其实你跑到哪里都没用。
好在那天晚上并没有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早上起来的时候,床单和枕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我一早赶飞机,中午的时候,已经到了西安。
然后我继续换乘火车,直奔天水老家。
在火车上颠簸了四个多小时,到天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家住在山区,离县城还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我本来想在县城住一晚上再回去,但是又害怕再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于是我只好咬咬牙,花两百块钱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连夜赶回了老家。
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满天繁星了。
这个只有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到了晚上就显得特别安静,但是我一回来,村口的狗立马就叫了起来。
那是王有才家的狗,其实村子里的人它都不陌生,所以一般不乱叫,更不会冲着我叫。
因为我以前经常喂馒头给它吃。
但是今天晚上这傻狗也不知道怎么了,对着我就是一个劲的狂吠。
他叫的越凶,我心里就越发毛。
因为我知道,狗这种东西,它是能够看到一些人看不见的东西的。
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把什么脏东西给带回村子里来了?
这么一想,我本来打算先回家的,也打消了这个念头,直接风尘仆仆的赶去了我师父家。
反正他就是专门干这行的,所以就算把脏东西带去了他家,他也不怕!
但要是把脏东西带去了我家,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候一样得找我师父去解决,所以还不如直接带去他家呢!

这下我整个人顿时僵住,脑子也开始抽了。
因为有些信息明显对称不上。
那天我记得巡捕过来找我,确实有说过在苍山上发现尸体的事情,他们也说了经过初步调查,证明那具被肢解的女尸就是杨依。
可是二牛现在说的,却和我记忆中完全不一样。
到底是我记忆错乱,还是他脑子出问题了?
“老赵,你不会是杀了人,把尸体扔到苍山上去了吧?”
二牛见我半天不说话,那两只眼睛顿时瞪得跟牛一样大。
“滚你大爷的,你才杀了人呢!”
我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即便是到了这时候,我也完全不相信自己会杀人,更不相信自己精神分裂什么的。
再说了,就算我杀了人,我自己还能不知道?
“开玩笑,你这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二牛说着“嘿嘿”笑了起来。
随即他又正色道:“不过话说回来,杨依那娘们儿跟别人约了去爬苍山,还真有可能被人给害了,毕竟她长那么漂亮,要是跟一个男的跑到大山里,这荒郊野外的,男的能不动歪心思吗?”
“我看就你歪心思最多,说不定她就是被你杀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
“卧槽,你这话可别乱说,到时候巡捕该怀疑我了。”
二牛顿时一副很警惕的样子。
我没再搭理他,主要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现在我脑子多少有点儿乱。
我在想如果真的是我记错了,当时巡捕只是过来调查杨依消失的事情,那我记忆中关于巡捕说杨依被人杀害抛尸的这些话,到底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
还有那天晚上杨依回来,我们发生关系这事儿,我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也许那并不是闹鬼,而是真的。
又或者那完全就是我的意淫,其实压根就没有真实发生过?
我开始分裂了。
“其实你应该接受这一点,对你的病情或许有好处。”
二牛走后,我师父忽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病情?”
我回头看了看我师父,我知道他以为我有精神病,但是我并不怪他。
“没错,你说过那女孩儿的尸体出现在行李箱里,最后被你封在了井里,这种情况,其实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杀了她。”
我师父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道。
“我杀了她?”
我咽了口唾沫,随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师父道:“你既然这么认为,那为什么还要大老远的跟着我跑到这里来?”
“因为你是我徒弟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
我师父说着苦笑了一声。
“可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是杀人犯了。”
我喃喃自语。
这一刻,我忽然心如死灰,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相信这绝不是你的本意,你只是病了,精神出了问题,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师父这番话很有安慰作用。
“那现在怎么办?”
我问我师父。
此时我已经把自己代入了一个杀人犯的角色,所以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感觉很慌。
“就按照你以为的,这件事儿跟你没关系,那个人已经永远消失了,我们只需要做一场法事,超度冤魂。”
我师父说着看了看封死的那口井。
这个提议我马上就接受了,此时我心里甚至都来不及去想那些所谓的道德底线,或者是负罪感。
因为我的第一本能,是将这个秘密保守住,以保全自己,不至于遭受牢狱之灾。
至于负罪感什么的,那是在以后的日子里需要赎罪才会有的东西。
下午我师父念了整整一下午的经,院子里也贴满了符咒。
这场法事,一直持续到很晚才结束。
空气里充斥着香烛的味道,还有那些贴满院子的符咒,让我感觉很安全。
“有一点儿我还是不明白。”
我一张一张的烧着纸钱,盯着眼前跳动的火焰,“如果真的是我杀了她,那我为什么会有那样一段莫名其妙的记忆?我记得巡捕跟我说在苍山上发现了那姑娘的尸体,而且她被肢解了装在行李箱里面,这很奇怪,我完全不知道这段记忆从何而来。”
“或许是你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抛尸,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有了这样一段记忆,这应该只是你想象出来的。”
我师父停下手里的动作,若有所思的说道。
“也许是吧!”
我点了点头。
这感觉很奇怪,我明明不记得自己杀过人,但是我现在却接受了自己是一个杀人犯的事实。
我甚至一边在烧纸钱,一边在心里祷告,希望杨依不要怪我。
因为这确实并非我的本意,我甚至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要怪,就怪我的另一个人格吧!
如果真的有另一种人格存在的话。
我躺在床上,再一次彻底失眠。
现在我没有恐惧,但是却陷入了深度的自我怀疑。
我居然是精神分裂症患者?而且还有另一个人格?那另一个人格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呢?在我睡着的时候吗?
还有它会控制着我的身体干坏事儿吗?
它为什么要杀了杨依?我的另一个人格,究竟对杨依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也完全想不起来任何与此相关的记忆。
我唯一能想到,就是那天晚上杨依邋里邋遢的回来,然后她洗了个澡,并且爬上了我的床,我们缠绵了一夜。
该不会,这些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吧?
难道说在这个过程中,我以为的杨依,其实根本就不是活着的杨依,而是一具尸体?
我感觉我要裂开了。
我翻身下床,打开衣柜,将角落里的那个行李箱拽了出来。
然后我打开行李箱,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尸体。
关键是,我塞进去的那些女性衣物,包括内衣,以及化妆品什么的,也全都不见了。
那些可都是杨依的东西。
“咯咯咯......”
头顶上忽然传来极其诡异的声响,我一抬头,发现上面挂着的衣服里面,居然钻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脑袋......

首先,在这里提醒诸位年轻的单身女性,不要跟陌生男人去爬山,切记。
我以前做过很多工作,甚至在老家当过几年阴阳,后来因为不适合这行当,所以退了法。
09年我来到大理,在洱海门附近开了一家民宿。
那时候正值淡季,游客很少,风很大。
当时客栈来了一位女租客,是个小姐姐,人长得很漂亮,穿着黑色皮靴,呢子大衣,一头飘逸的长发,属于那种看一眼就让人不会忘记的女孩子。
那天晚上我特意亲自下厨,炒了几个好菜,叫她一起吃饭。
期间我们自然少不了闲聊,也彼此分享了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
那小姐姐是从上海来的,她在金融市场打拼多年,不到三十岁就赚到了一辈子够用的钱。
我不知道她具体挣到了多少钱?但她说是足够躺平了。
而且她很自信,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那种,所以我想她应该是真的挣到了足够的钱,那就是她的底气。
这难免让我有些自惭形秽,因为我作为一个三十岁,本该成家立业的男人,到现在唯一的资产也就只有这家客栈而已。
而且房子还是租的。
我承认我看走了眼,最起码在我的认知当中,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姐姐,并不符合我对富婆的认知。
但她确实是。
当天晚上,她就给我转了三千块钱,说是接下来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如果可以的话,顺便也想蹭饭。
我欣然答应。
毕竟和这样的美女一起吃饭,也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而且万一有发展空间呢?
人嘛,梦想还是要有的。
从那天之后,我经常叫杨依一起吃饭,有时候也会带她去菜市场买菜。
她总是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每天拿着相机出门拍拍拍,记录在大理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那种对生活的激情与热望,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虽然我也才三十岁。
那段时间,客栈里来玩儿的人总是很多,都是一群老光棍。
他们当然不是冲着我来的,而是冲着杨依来的。
杨依也总是跟他们打成一片,她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但是却没有人可以真正接近她。
包括我。
说直白一点儿,她可以跟你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甚至一起玩儿,但她绝对不会和你上床。
说到底,我们这些人都太普通,根本不可能配得上她。
这一点其实我也有自知之明。
杨依即便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你也感觉她身上是在发光的。
那时候我们都在想,这样的好姑娘最后会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我确实没有想到,那个王八蛋居然会是我。
一个月后,那天杨依如同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出门了,说是约了人去爬苍山。
那段时间她到处跑,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我以为她会和往常一样,在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然后第二天睡到大中午。
但是那天晚上,她并没有回来。
而我一直等她到深夜。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杨依不会轻易和别人上床,所以她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
但是那天晚上,她却彻夜未归。
我也同样彻夜未眠。
因为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虽然我知道我和杨依没什么可能,但是想到她已然投入了别人的怀抱,我还是难过的不能释怀。
而且那天晚上之后,她好几天都没有回来。
我尝试着联系过她,但是她并没有回我消息。
我打开那个房间的门,发现行李箱都已经收拾好了,屋子里也保持的很干净,很整洁。
看来她已经做好准备要离开了。
于是我直接把她的行李箱拿到布草间,并且将那个房间打扫了出来。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交集,应该就到此位置了,等她回来拿走行李箱,以后大家就各自天涯,形同陌路。
结果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杨依忽然回来,而且满脸憔悴,眼神惶恐,身上沾了不少泥土,看上去邋里邋遢的。
我无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意识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没办法,我只好带她上楼,先让她去了我的房间。
杨依还是什么话都不说,进屋之后,她就直接去了浴室,接着我就听到了“哗哗”的流水声。
当时我按下了报警电话,但是却并没有拨出去,因为我并不了解情况!所以我想还是等她出来了再说。
我点了一根烟,坐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甚至都没有关上房门。
这是我在心里的一道设防,毕竟这姑娘好几天不见人,然后她忽然跑回来,又在我的房间里洗澡,我怕关上房门,有些事儿容易说不清楚。
主要是我觉着她这种状况!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坏事儿,甚至有可能被人绑架了。
所以这事儿肯定是要报警的,我也不想自己惹上麻烦。
十几分钟后,浴室的水流声停了,杨依打开门,裹着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洗完澡之后,感觉她的状态好了很多。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她还不忘向我表达歉意。
“没事儿,需要帮你报警吗?”
我赶紧站起来问她。
杨依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她走过来关了房门,接着就直接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这下反倒是给我整不会了。
被绑架了好几天,她居然不报警?关键是她洗完澡之后爬上我的床,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给我机会吗?
我多少有点儿浮想联翩。
主要是她刚洗完澡,现在光着身子,这种情况下,我们待在一个房间里,你要说我没点儿想法,那肯定也不现实。
所以最后想想,我还是试探性的爬上了床。
毕竟这种好事儿,我想应该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杨依也没有拒绝。
不拒绝那就是默许了吧?
我壮着胆子伸手搂住了她,杨依也没有拒绝,但是她也没什么反应。
于是我直接关掉了屋子里的灯。随着黑暗降临,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翻身爬到了杨依的身上,然后摸索着朝她吻了上去。
杨依同样没有拒绝我,反而配合着我的索取。
成年人的世界,很多时候不需要说的太明白,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该做的事情,直接去做就是了。
所以这一夜,注定是放纵,一直到深夜。
后来我精疲力竭的睡了过去,而且睡了很久。
等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照到了屋子里,杨依也不见了,我想她应该是走了。
我去二楼布草间看了一眼,发现她的行李箱也不在了。
这让我多少有点儿失落。
不过这也不算遗憾,毕竟这种艳遇之后,通常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
我以为这件事儿就这样过去了,结果第二天下午,二牛忽然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跟我说,“昨天苍山上发现了一具女尸你知不知道?据说是被肢解了装在行李箱里面,老惨了。”
“你听谁说的?”
我有些好奇的问他。
“昨天晚上他们都在客栈群里说啊?你没看到吗?”
二牛压低了声音,“据说群主还被请去喝茶了,现在群都解散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之前的那个客栈群,发现还真被解散了。
“这种事儿你最好别再传了,要不然小心人家也请你去喝茶。”
我好心提醒二牛。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说那具女尸,不会是杨依吧?”
二牛说着陷入了沉思。
“别瞎说,怎么可能是杨依,她昨天晚上还回来过。”
我说着瞪了二牛一眼。
“她昨晚回来过?那人呢?”
二牛听到这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这家伙当然也喜欢杨依。
我们正说着,这时忽然有好几个巡捕找上了门来。
为首的那名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的巡捕在确认了我是民宿老板之后,忽然问我,“杨依依是不是在你这里住过?”
“对,她是上个月11号入住的,在这里住了得有一个月。”
我回忆了一下,如实说道。
虽然我并没有犯法,但是看到巡捕,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那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巡捕又问。
“她前段时间说是去爬苍山,有好几天没回来,昨天晚上又回来了,今天一早走的。”
我没敢隐瞒,如实回答问题。
主要是我也怕牵扯到什么事儿。
“她昨天晚上回来过?你确定吗?”
结果我这话一说出来,那几个巡捕全都瞪起了眼睛。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看他们这反应,我也有点儿不淡定了。
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后,那几个巡捕直接面面相觑,而且我发现他们的脸色都变了。
“你确定她昨晚回来过?”
其中一个巡捕再次向我确定。
“确定啊?她确实回来过,但早上几点走的我不知道。”
我被这些人搞得有点儿发毛了,同时也很疑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反复确认?
那名巡捕犹豫了一下,然后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随即很认真的看着我道:“我们昨天在苍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被肢解后装在行李箱里面。经过初步确认,死者就是杨依依,而且经过法医鉴定,她死了最起码已经超过一个星期以上了。”

此时我站在堂屋外面的过廊里,已经挪不动步子了。
因为我师父的话,让我内心彻底翻江倒海。
他不认为我是个能够杀人的坏人,但他认为我肯定是杀了人了。
可是我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说我把那具尸体封在了井里吗?
仔细一想,如果那具尸体真的在行李箱里,而且被我藏在衣柜里,那凶手确实只能是我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会杀了杨依呢?她明明是去爬苍山的时候出的事儿。
而且那天巡捕都过来说了,在山上发现了杨依被肢解的尸体,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是我杀的。
至于那天晚上她回来,可以断定那时候她已经是鬼了。
所以我师父的这种推测,并不存在,我不可能被什么东西控制,杀了杨依,也不可能人格分裂到将其杀害,并且把尸体封在井里。
不过我师父有这样的推测,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这事儿不管我跟谁说,估计人家都会有这样的猜测。
“外要不报警吧!万一连累了我们咋办?”
师娘的一句话,又让我神经绷紧了起来。
“不要胡说,那是我徒弟,这时候我能害他吗?”
我师父呵斥了我师娘一句。
“外你随便,真国寺麻烦,你小心把公家(自己)牵扯进起。”
我师娘继续用方言抱怨。
接着堂屋里面就没有了声音。
我只好轻手轻脚的回屋睡觉去了。
最起码我师父不会害我,也不会报警抓我,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毕竟我跟了他好几年,师徒情分还是在的,即便我真的杀了人,我师父也不会报警抓我。
躺在炕头上,后来我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这一夜没再做噩梦,早上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老高了。
我起来洗了把脸,然后我师父叫我过去喝茶吃早饭。
他在碳炉上面烤了几个馍馍。
吃完之后,我又回家里去看了一眼,也没跟我爸妈说太多,只说请我师父去云南那边办点事儿,免得他们担心。
然后我就跟我师父先去了西安。
我们坐火车到西安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我买了五点的机票,结果过机场安检的时候,我师父包里的一把铜剑让人掏了出来。
那把铜剑是我师父的祖上传下来的,虽然开了刃,但是并不锋利,就是一件法器。
我跟我师父解释了半天,甚至把阴阳铃,还有雷尺令,包括符咒什么的都拿出来给他们看了,证明我师父是个阴阳先生,但人家还是不让带上飞机。
最后没办法,我只好在机场附近找了一个物流托运,把我师父的铜剑寄去了那边。
我师父一直担心寄丢了,反复问了我好几次,以确保快递的安全性。
主要是他没有寄过快递,所以对这东西不是太相信。
当然,还有这把剑对于他来说过于重要,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法器。
就这样,最后总算是顺利登上了飞机。
等我们在大理落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我直接打车到古城,回到客栈,天早就黑透了。
不过总算是回来了,而且把我师父带了过来,现在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放下行李之后,我带我师父去外面搓了一顿,也算是给他接风洗尘。
对于大理这地方,我师父肯定是非常陌生的,甚至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另一个遥远未知的国度。
所以他对于这里的一切,也都显得很好奇,尤其是古城,还有那些古老的建筑物,包括大街上穿着丝袜短裙的美女。
虽然我师父没说,但是从他游走的目光,我就能看得出来。
这一点我跟我师父倒是兴趣相投,在大理有一个很大的乐趣,就是随处可见的美女,不管是古城街道上,还是洱海边。
反正看着就很养眼。
吃饱喝足之后,我跟我师父回到客栈。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师父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最后他在封了的井口位置上了柱香,还用黄符贴在了大门上。
“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吧,我先做场法事看看。”
我师父估计也是累了,于是我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就在我隔壁。
主要是我害怕晚上再出现什么诡异的事情,这样我向我师父求救,也离得近一些。
但是说来也奇怪,这一天晚上,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我甚至都没有做噩梦,直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我师父就开始画符咒、做纸旗,准备做法事需要用到的东西。
我则是骑着小电驴去北门菜市场买了些香烛冥纸,顺便买了早餐。
这一上午,我和我师父几乎都在准备东西,因为做法事需要用到的东西比较多,我也一直在给我师父打下手。
快中午的时候,二牛又过来了。
他看到我在那里画符,顿时惊为天人。
因为他不知道我会画符,我也从来没有跟外面的朋友说过自己以前当过阴阳先生的事情!
毕竟现在也没人信这个,说出来只会让人笑话。
我可不想因此沦为他们的笑柄,亦或者是被安上一个与此相关的外号。
所以我跟二牛也没有说太多,只说从老家找了个阴阳先生过来做法事。
二牛对此果然嗤之以鼻,说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对了。”
说完之后,他忽然话锋一转道:“昨天巡捕又来客栈找你,他们说等你回来了,让你去一趟东门巡捕所那边,你小子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
“去你大爷的,我特么能犯什么事儿?”
我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那可说不准,你小子每天跟杨依同吃同住的,在一个屋檐下,难不成你一点儿想法都没有?这说犯罪那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嘛!”
二牛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人家都死了,你开这种玩笑合适吗?”
我直接跟二牛翻脸了。
“死......死了?谁死了?”
二牛听到这里,直接瞪大了眼睛。
“杨依啊?前几天巡捕不是过来调查,说在苍山上发现了一具被肢解的女尸,经过初步确认,就是杨依,当时你也在场的,难道你忘了?”
我皱起眉头看着二牛。
这孙子也不知道是有健忘症还是怎么了?
“不是......你这都听谁说的?当时巡捕不是说人消失了吗?所以过来跟你了解情况!你还说杨依约了人去爬苍山,然后就没有再回来,怎么现在又变成她被肢解了?”
二牛一副很懵的样子。
“还是说巡捕真的在苍山上发现她的尸体了?”
说完他又问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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