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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君宠小说

卡住的卡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嫡太后跌坐在椅子上,良久都不能缓过神。靖安帝又开口:“朕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便说黄品全偷了禁药,给后宫妃嫔下药报复皇室,太后看管禁药不利,被剥夺六宫管理职权。”这不过是换了一个好听的说法,可有心人略微打听便能知道其中的关联,嫡太后见皇帝不肯再退让,浑身颓败了几分不再说话。靖安帝起身离开,隔日嫡太后罪己诏下达,众人哗然。曹国舅更是着急万分,递了牌子想要入宫,均被驳回,没了法子又写信给女儿,却不想所有寄给曹婕妤的信都被暗卫拦截。曹婕妤也是惶恐不安,想要面见圣上,靖安帝均不见。曹婕妤不死心,跪在龙天宫宫殿前,垂泪求情。易正青等人自当瞧不见,柔婕妤恰巧此时来到龙天宫送汤羹,瞧见穿着素衣跪在殿外的曹婕妤,随后眼神从曹婕妤的身上略过又看向一旁...

主角:沈沐川沈青梨   更新:2025-03-21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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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沐川沈青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撩君宠小说》,由网络作家“卡住的卡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太后跌坐在椅子上,良久都不能缓过神。靖安帝又开口:“朕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便说黄品全偷了禁药,给后宫妃嫔下药报复皇室,太后看管禁药不利,被剥夺六宫管理职权。”这不过是换了一个好听的说法,可有心人略微打听便能知道其中的关联,嫡太后见皇帝不肯再退让,浑身颓败了几分不再说话。靖安帝起身离开,隔日嫡太后罪己诏下达,众人哗然。曹国舅更是着急万分,递了牌子想要入宫,均被驳回,没了法子又写信给女儿,却不想所有寄给曹婕妤的信都被暗卫拦截。曹婕妤也是惶恐不安,想要面见圣上,靖安帝均不见。曹婕妤不死心,跪在龙天宫宫殿前,垂泪求情。易正青等人自当瞧不见,柔婕妤恰巧此时来到龙天宫送汤羹,瞧见穿着素衣跪在殿外的曹婕妤,随后眼神从曹婕妤的身上略过又看向一旁...

《撩君宠小说》精彩片段


嫡太后跌坐在椅子上,良久都不能缓过神。

靖安帝又开口:“朕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便说黄品全 偷了禁药,给后宫妃嫔下药报复皇室,太后看管禁药不利,被剥夺六宫管理职权。”

这不过是换了一个好听的说法,可有心人略微打听便能知道其中的关联,嫡太后见皇帝不肯再退让,浑身颓败了几分不再说话。

靖安帝起身离开,隔日嫡太后罪己诏下达,众人哗然。

曹国舅更是着急万分,递了牌子想要入宫,均被驳回,没了法子又写信给女儿,却不想所有寄给曹婕妤的信都被暗卫拦截。

曹婕妤也是惶恐不安,想要面见圣上,靖安帝均不见。

曹婕妤不死心,跪在龙天宫宫殿前,垂泪求情。

易正青等人自当瞧不见,柔婕妤恰巧此时来到龙天宫送汤羹,瞧见穿着素衣跪在殿外的曹婕妤,随后眼神从曹婕妤的身上略过又看向一旁的易正青:“易公公,嫔妾是来给圣上送甜点,劳烦公公通报一声。”

看着易正青进入殿内,柔婕妤拿着帕子擦了擦额间不存在的汗,笑着道:“曹婕妤怎的如此狼狈,啊,也是没有想到嫡太后竟然给后宫嫔妃下毒,对,除了你,只有你的身子是康健的。你们姑侄可真够狠的。”

话虽是笑着说的,可眼里的笑意却一丝都无。

曹婕妤冷眼看着柔婕妤,一字一句:“我姑姑不是那样的人,她不过是监管不力,被人从中利用盗取了禁药,圣上都认可,你诬陷一国太后,我必定要请圣上责罚于你。”

“就你?且先见到圣上再说吧。”

话音落,易正青就从殿内走出,笑着上前对着柔婕妤道:“小主,圣上请您进去。”

“劳烦易公公了。”柔婕妤笑着道谢,随后又用挑衅地目光看向曹婕妤,眼中满是讽刺。

初秋的太阳依旧毒辣,曹婕妤跪在殿外听着殿内传来的欢声笑语,眼泪簌簌往下落,可谁会怜惜自己呢。

日落,太阳西斜。

柔婕妤从殿内走出,看着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曹婕妤冷笑一声上了轿辇。

不久,靖安帝走出殿内,似是没有瞧见曹婕妤一般,可曹婕妤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圣上,哪里会眼睁睁看着靖安帝从自己身边走过。

于是,她转身抱住靖安帝的腿,哭的 柔弱:“圣上,妾身不求您能够原谅姑姑,只求您让妾身进慈宁宫伺候她老人家吧,她老人家病了,姑姑毕竟是嫡太后啊,圣上!”

靖安帝眼都不曾眨一下,只是用最平静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的话:“曹婕妤殿前失仪,降为美人,曹国舅管教不严,即日起闭门思过。”

曹美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自己不过是求一求圣上让自己照顾姑姑,这边是殿前失仪了?呵呵,陛下!您好狠的心啊。

曹美人受了刺激又跪了一个下午,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咸福宫。

靖安帝踏入殿内的时候,沈青梨正准备用晚膳。

靖安帝看着一脸心虚的沈青梨和还未来得及藏起来的那一盆蒸排骨,也是无奈。

可又故意装作生气让她交出背后的菜。

沈青梨心中哀嚎,她可是磨了桂嬷嬷许久,才勉强得了一碟子只有三块的蒸排骨,还未吃一口便被皇帝撞了个正着。

可再怎么不情不愿,沈青梨还是噘着嘴拿出了蒸排骨,又小声嘀咕:“圣上属狗的吗?肉一来便发现了。”


真是不怕死啊,男婚女爱的有什么好执着的,既然入了宫自当该一心当差,无根之人还想着做正常男人?

易正青敛下自己的心思,端正跪着,直到靖安帝再次发话:“给朕彻查!阖宫上下还有多少对食的,女的一律赶出宫,太监一律赶到永巷做苦役。”

靖安帝怎么也没有想到宫中竟然会出现太监和宫女对食闹出来的情杀,气到无奈至极,此事若不好好解决后患无穷。

“那杀人的太监处死,让所有人围观,若再犯,苦难加倍。”

易正青浑身一凛,双手撑在地上磕头称是。

一时之间从內侍监开始人人自查,能证明清白的太监这才跟着易正青去一一排查,一时之间宫中人心惶惶,尤其是小宫女们,深怕不认识的太监来搭讪,引得被赶出宫的下场。

咸福宫里,青梨也召集了心腹们,让他们私下排查,若有尽快汇报自己,她在想想办法,如何保下人。

叶武几人哭笑不得,连忙对着主子连连保证,青梨不免有些好气:“你们怎知他们没有相好的?”

几人看向桂嬷嬷,桂嬷嬷脸色不变道:“奴婢在月初曾带着叶武等将宫人们里里外外排查了一边,除了当初汇报的那小宫女,和圣上身边的眼线,旁人并无异常,也无对食。”

靖安帝因着宫人对食一事进行了彻底的搜查,除了咸福宫外,各个宫殿都有那么一两对,尤其是嫡太后的慈宁宫,这让嫡太后一时懵了。

随后便是脸烧的慌,从未觉得如此丢人,她是寡居,可她宫里的人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起了对食!

她还有何脸面管教宫妃,这般一想,终究是钻进了死胡同,气病了。

嫡太后病了皇帝日日早上去请安,可按道理而言宫妃们都是需要侍寝的。

可嫡太后哪里有这个里面,为了孝道,宫妃们每日跪在慈宁宫的院子中一个时辰以尽孝道。

这让所有人都苦不堪言,这一日,时辰到。

青梨扶着孟春的手,缓慢站起身,连续跪了四日,膝盖这边早已红肿,就算桂嬷嬷等人给自己做了“跪的容易”依然疼痛难忍。

而底下的嫔妃们自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等青梨一离开,婉美人和郑才人走在羊肠小道,双手微微揉着膝盖处,郑美人叹息:“姐姐也不知太后她老人家的身子到底如何了,若是能换嫡太后身子立马康健,就让我今儿个酸疼至极,那也是值的的。”

总好过每天跪上一小时反复受折磨来的好。

郑美人后面的一句话不敢说出口,但婉美人自然也是这个想法。

又因入宫后一向与郑美人亲近,此时眼下无人,她示意身后的丫鬟们离自己远一些。

这才压低了嗓音开口:“还不是宫人对食闹得,咱们阖宫上下除了圣上的龙天宫和沈嫔的咸福宫未查出有对食,其余的宫中多少都有些,咱们才入宫多久,自然是不会察觉这等不堪。”

“可那位!”婉美人指了指慈宁宫的方向“从前是皇后如今是嫡太后,一直掌管着宫权,我记得先帝还在的时候就厌恶宫人对食,可不想嫡太后自己宫中还有两对呢,如此不公不正,搞的后宫乌烟瘴气的,你说说她有何脸面让咱们为她侍疾病?”

郑美人大惊,虽说隐约传出慈宁宫也被查,可如此隐秘之事她却不曾知晓:“姐姐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靖安帝忍住想要抚摸她脑袋的冲动,瞥开双眼看向一旁的盆栽,面无表情点点头。

青梨此刻也顾不上更丢人,趁着靖安帝看向一旁的功夫将贵妃榻上的足衣塞在孟春的怀中,又假装整理自己的裙角,这才惴惴不安看着靖安帝。

靖安帝当做没看清她的小动作,随意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昨儿个许是天黑,一时没顾得上,现在瞧着倒是简陋了一些。

青梨站在靖安帝的身旁,也不敢随意攀话,哪怕昨天两人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

两人就这般干坐着,直到小德子亲自捧着一盘葡萄进入殿内。

许是安静的氛围被打断,那种沉默的压抑这才像是消失不见一般,青梨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楠木茶几上各个胖墩墩的紫葡萄,青梨的眼神顿时被葡萄所吸引。

而靖安帝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本书翻阅着,只是正巧抬头看见了对面的女人一脸馋样。

轻声道:“吃吧。”

青梨看了一眼靖安帝又看了一眼葡萄,一时心中犹豫,但随即还是剥了一个葡萄,紫色的汁水顺着青梨的动作流出。

青梨拿起一个放在碟子里,恭敬放到靖安帝的跟前轻声道:“圣上,您尝尝。”

靖安帝的视线从书上移到了葡萄上,随后却没有动手。

就这么看着,青梨不明白是何意思,但看着圣上也不像是不想吃。

视线又落在升上的书上,这才明白,忙端起碟子,拿起一旁的银叉,又递到靖安帝的嘴边。

这一次靖安帝张口用了。

在外的易正青这才满意点点头,方才都把他看着急了,婕妤瞧着聪慧,怎么就不理解圣上的意思。

就这样两人你一个我一口竟然将葡萄吃了个干净。

而天色也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宫中内外都点上了灯,五月的天带着一股微热的风,吹的人昏昏沉沉。

而两人才用过葡萄,所以晚膳自然往后推迟。

殿内又恢复了安静,青梨一手撑在茶几上,一边打着瞌睡。

却不知靖安帝的眼神注意在自己身上许久。

似是半梦半醒,青梨觉得唇角湿润,热热的,可随后意识又再次流淌在自己编织的世界中。

再次清醒,只见自己保持着方才的动作,而对面的帝王则还在看着书。

青梨不自觉抚摸自己的唇,竟然一时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靖安帝则恰好收了书,对着外头吩咐:“摆膳。”

两人安安静静用着膳食,青梨也不敢吃得如平时那般随意,可这饭量依旧比旁人家的姑娘要多了一些。

靖安帝拿着筷子给青梨夹了一份八宝丸子:“听说你特别爱吃这个?”

青梨拿不准圣上的意思,但还是点头道了谢:“臣妾没有旁的爱好,唯独在吃食上与旁人有些不同。”

靖安帝自然是看出来了一碟子的八宝丸子他就吃了一个,旁的都进了这小丫头肚子。

倒是让他想起了从前,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丫头也是在吃东西。

那时候白胖白胖的小丫头或许自己也没有想到会长成如今这般的明艳动人。

怎么长得,吃这么多还那么清瘦。

这么想着也伸手捏了捏青梨的脸颊,惊的青梨一定不敢动,更是让在一旁布菜的易正青险些翻了。

那对面男人的眼神逐渐带着火热,青梨不知为何头皮一紧。

靖安帝优雅地放下碗筷漱了口看着对面的沈青梨:“吃饱了吗?”

沈青梨想说没吃饱,您若是不在,她便能吃饱了。

可她不敢,只是跟着放下筷子想要起身服侍,却不想被靖安帝拦着:“朕散散步,你在吃一会儿。”

便带着易正青离开。

可这话说的像是青梨贪吃一般,她看了看菜又看了看一旁服侍自己的孟春……

孟春也跟着劝了两句:“主子今儿个吃的太少了,在吃几口吧。”

等靖安帝散步回来青梨已经洗漱完。

靖安帝瞧了一眼原本跨进内殿的脚顿时一顿,转身朝着耳房走去。

夜晚,徐徐微风吹走了白日里带来的燥意。

而不值当的宫人们纷纷趁着主子已经歇下,三三两两蹲坐在后殿纳凉。

而咸福宫的偏殿,床榻上沈青梨泪眼朦胧,嘴上软弱求饶,靖安帝本怜惜她昨日初承宠,自己也似那毛头小子那般毛躁了一回。

可看着面前春色满满,又哭的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有,就想欺负她。

而殿外,易正青正低声告诫身边的一众太监,孟春听的不真切,但隐隐绰绰那句今日未侍寝等字眼还是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不禁有些疑惑,为何主子明明侍寝,易公公却让人不许提,甚至今日都不曾让内侍太监来登记起居注。

易正青自然也看到了孟春的反应,心中还是感慨到底不是宫中一开始就进来的,这咸福宫还是缺了个有经验的管事。

但他也不准备替孟春解惑,毕竟圣上日后会有许多的女人,除非圣上专情,可有这个可能吗?哪一任的皇帝是专情的?

易正青轻轻挥了挥手,身边的小太监会意立刻散开,好在孟春虽然疑惑,但也仅此而已,并未等着旁人离开上去问。

五更天,天已亮了一半,靖安帝起身看着床另一边将自己包裹的紧紧的沈青梨,不由眉毛微抽,至于吗。。。

可一想到是自己食言,明明说好是最后一回,却还是又欺负了她一把。

没来由地想到昨儿个的那些情节,靖安帝轻咳一声,随后起身。

总归等青梨起身的时候,又到了晌午。

她依旧腰肢酸软,甚至在猜测若是今儿个圣上又来,又要折腾她,她可不可以装病逃过。

此时在旁人眼里求之不得的事情,在她眼里如蛇蝎一般让她来不及躲。

而夜晚,当靖安帝准时来到咸福宫的时候,不出意外,沈青梨病了!


夜深。

宫的 内,谢美人脸上带着焦急询问自己的贴身宫女:“那东西还未找到吗?”

宫女明月摇摇头“奴婢带着人在那一片寻了许久,都不曾发现。”

谢美人闻言脸霎那间变得惨白,若是这东西真的掉了也就算了,若是被有心人捡走,那她可就有嘴都说不清了!

谢美人想到这里起身就往外走。

明月连忙提着灯笼跟在身后。

而内侍监最里头的那间屋子里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拷打声。

副总沉着眼看着一旁的小太监:“小春子招了?”

小太监瞧见副总管的脸色似是想起了不好的事,吓得浑身一哆嗦,随后连忙垂头回复:“回副总管的话说,小春子招了。”

副总管示意小太监继续回话。

小太监连忙开口:“小春子说受了谢美人的指示。”

“谢美人?”倒是曾听说过嫡太后邀请诸位妃嫔们赏月之时,谢美人和沈婕妤拌了嘴。

“可有何信物能证明那是谢美人指示?”

小太监连忙点头又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双手递给副总管:“这是从小春子的怀中搜到的,奴才瞧过了玉佩质地上乘,背后刻了谢字。”

副总管从小太监的手里接过玉佩,仔细察看,随后便离开。

翌日清晨。

靖安帝正在用膳,小德子走到易正青的身旁低语几句,易正青下意识筷子一顿。

随后示意小德子继续跟进。

等人离开这才对着主子道:“主子,沈婕妤那儿昨儿个夜里被人发现下了小产药。”

易正青说出这话的时候犹豫了许久,毕竟沈婕妤就算是神人也没有三天就有喜的吧,也不知道下手之人是有多蠢……

可显然皇帝不那么想,就在易正青神游的功夫,靖安帝已经放下手中的筷子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等易正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圣上我已经走出了门口。

靖安帝一路上疾步快走,脑海中闪过许多的画面有青梨害怕一夜未眠的也有看见自己扑进自己怀中哭诉的。

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倒是已经穿着打扮一新,准备出门向嫡太后请安了。

靖安帝站在拐角处看着 上了轿辇的沈青梨,再确认她无碍后,又转身离开。

易正青不明所以,饶是他一向得圣意,但此时圣上的举动委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

慈宁宫。

沈青梨独自等候在殿外,其实已是六更天,按照祖宗规矩新侍寝的宫女应该在七更前到达慈宁宫,她提前了半个时辰。

清晨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还是微微透露着凉意,孟春将手中抱着的披风替主子细心围上,沈青梨当然不会推脱,她怕冷一向如此,不会为了讨好高位故意柔弱装可怜,身子要紧。

在殿内的窗沿边将外头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的宫女,进入内殿一一叙述。

嫡太后此时正在穿戴,听着这一段倒是笑了笑“这沈婕妤倒是和旁人不一样,不做作。”

李嬷嬷顺着主子的话接下去:”那说明这位婕妤倒有些自知之明,总好过那些桀骜不驯又娇弱做作的。“

嫡太后笑着没有说话,扶着李嬷嬷的手走出了内室。

嫡太后坐在上首这才示意宫女将沈婕妤带进来。

李嬷嬷笑着低声给主子逗趣,可当沈婕妤站在自家主子的跟前时候,李嬷嬷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笑容僵硬在脸上。

嫡太后自然没有瞧见这一幕,虽然觉得沈青梨的长相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可她阅人无数,总也会遇到一两个长的相像的。

沈青梨轻轻捻起衣裙,跪在蒲团上,恭敬三拜,随后双手奉着温热的茶,微微垂眸一字一句口吐清晰:”请嫡太后用茶。“

嫡太后自然不会当众不给脸,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随后示意李嬷嬷赏。

李嬷嬷猛地回神,看脸上却依旧面色有些奇怪,嫡太后狐疑滴看了一眼李嬷嬷,李嬷嬷连忙收敛眼中的情绪,从内室中捧着一个中规中矩的匣子,交给沈青梨。

沈青梨总觉得李嬷嬷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可再想仔细辨别,李嬷嬷已经转头看向地太厚了。

许是自己多疑了。

跪着听完训诫,又盈盈一拜,这才算是礼成。

嫡太后的那些话青梨并没有听进心里,但面上却做出诚惶诚恐感恩不怠地模样,这让嫡太后舒心。

自然看在沈婕妤识相,又听话的份上,让她起身。

从慈宁宫出来的青梨在上了轿辇后,这才弯着腰,让自己身子放松。

孟春和仲春只是催促众人快一些回到咸福宫。

刚到咸福宫,便瞧见了副总管早已带着人等候在偏殿门口。

再瞧见沈婕妤回来后,连忙上前,带着三分小心翼翼和六分谄媚。

“婕妤主子,那小太监已经招认说是谢美人因与您拌嘴心中不快,这才买通了小太监。”

又双手奉上了那枚玉佩 ,青梨从孟春的手上接过,确实写了个谢字。

可也因为这个谢字她想起阿爷曾经在世的时候说过,谢家每个孩子从出生便有一枚保命玉佩,若是遇到危机可用玉佩换取府衙或营地将士们百人保护。

所以谢家要求子孙,若非遇到紧急之事万万不可暴露玉佩。

所以是这一块吗?

沈婕妤有些拿不准,若是这一块那谢美人不过是个炮灰,两家从阿爷那辈便是冤家,若为了几句半醉便要下手,也不像是谢家教出来的风格。

若不是…

沈青梨挑眉又问了何时何地以及旁的问题便让人将小春子扣押下来。

另一边则让孟春去请圣上


月上中梢,青梨带着孟春和仲春往咸福宫的方向缓缓走去,仲夏之夜,空气中带着一股热风,吹得人身上黏黏腻腻,才没走几步路,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孟春在主子的身后打扇,青梨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轻声道:“孟春明儿个煮些绿豆百合汤吧,当真热得紧。”

从前在府中,还有冰镇的瓜果,可入了宫这寻常的瓜果,怕也不是想吃便能吃的。

她一向喜爱食用瓜果,又是炎炎夏日,怕是更加难耐了。

孟春自然也明白,小声安抚:“您放心,奴婢明儿个早上便熬着。”

主仆三人快走到咸福宫的殿门口,便遇见转弯处坐着软轿回来的王宝林。

王宝林自然也是看见了青梨,等落轿,本该向着自己行礼问安的王宝林却并未行礼,只是脸上带着三分得意,那神情好似自己已经是这满后宫的第一人。

青梨微微蹙眉,但面上不动声色,只看着王宝林走到自己跟前笑语晏晏道:“你是沈美人吧。”

“大胆,见到美人为何不请安?”孟春瞧见她礼部尚书的人就来气,若非他们公子勾搭五小姐,他们主子何须入宫为妾。

王宝林眼神流转于面前的主仆二人,随后又笑着道:“是妹妹疏忽了,本想着昨儿个才入宫,后宫的姐妹都未侍寝,不想是妾天真了。”

说完又遥遥一福礼:“妾身王氏,见过沈美人。”

青梨颔首,算是成了她一礼,面上依旧无表情:“王宝林,天色渐晚,早些歇息。”

说完便不再看她一眼,入了咸福宫的大门。

夜光下,王宝林的面容隐藏在黑夜之中,看得并不真切,但那一闪而过的怨毒,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仲春扶着主子回到蔷薇苑心中担忧:“主子,奴婢看那王宝林怕是个不好相与的,您今儿个落了她的面子,奴婢担忧怕是会记恨在心。”

孟春却听闻气鼓鼓道:“咱们主子可没说错,王宝林那话里话外说咱主子拿乔,也不看看宫规,既然得了位份,比咱主子低,合该行礼,说什么酸话,埋汰主子未见到圣颜还是炫耀她红袖添香,陪伴君侧?”

扑哧,两人一愣,看向坐在紫檀木圈椅上的主子。

青梨拿着帕子抿嘴:“孟春,你这张嘴跟我入宫实在是亏了,活该做个说书先生。”

孟春小脸微红,呐呐道:“奴婢不过是。。。”

青梨拍了拍孟春的手:“你们二人与我从小一同长大,性格我岂能不知,今儿个孟春做的无错,宫规等级森严,我虽不喜争宠,只想一心平安到老,可我也不会让人轻易羞辱,只是日后在外可不能那么说,我也会怕有保不住你们的时候。”

两个侍女连忙各自蹲在主子身旁,仰头道:“奴婢明白,主子您放心,奴婢在外定会谨言慎行。”

青梨这才将两人拉起身:“起身吧。”

翌日,阖宫上下自然都传遍了咸福宫门口,王宝林坐着御赐的软轿,见到沈美人不请安一事,自然沈美人也没有吃亏。

这也让暗处的妃嫔微微有些遗憾,若是两人闹起来恼了陛下,他们侍寝的机会便更大了一些。

因着均未侍寝也未有后宫之主,太后也不耐和皇帝的妃嫔都周旋,所以,只定下初一和十五妃嫔去慈宁宫向着太后请安,旁的日子无须打扰。

这让青梨乐得其所。

入宫已有十日,皇帝始终没有踏入后宫,也不知是真繁忙还是不喜她们。

每一日都会有不同的妃嫔在皇帝必走之路 吟诗作对,或是翩翩起舞,可皇帝目不斜视,初初算来,这十日里除了王宝林偶尔有两次被请去龙乾殿红袖添香,旁人竟然没有半分落得好处。

宫中的奴才最是会看脸色,瞧着王宝林虽未被宠幸,但奈何人家见圣言,讨圣上欢心啊,自然她的需求就被内务府放在第一位。

这一天傍晚,孟春气呼呼地端着膳盒回到了蔷薇苑,青梨坐在棋盘前望了一眼,随后收回视线,淡身问:“怎么了这是?”

孟春将手上的膳盒放在桌上一边拿着菜一边抱怨:“奴婢今儿个瞧见有您爱吃的菜肴,内侍说那道菜还要小等片刻,奴婢自然就等着了,谁知菜拿出来刚要装盘,王宝林身边的宫女便来了,二话不说抢了这盘菜,奴婢自然要理论,那狗仗人势的还拦着我,话里话外的意思帮着王宝林的丫鬟说话。”

又神情恹恹看着青梨:“是奴婢无用。”

青梨看了看圆桌的彩色,都在美人的规制范围之中,她未见圣颜又无宠爱,这样的事情,日后多了去了,天天要去计较,怕是难以活到老死。

只是王宝林这事儿过于打脸,纵使她本人无所谓,可宫里所有人都瞧着呢,而那王宝林也着实可恨,分明不把自己当回事。

想到这儿,青梨不由眯了眯眼,随后将黑子放在棋盘中,残棋被解开。

青梨轻声道:“从我的妆匣里拿五两银子去买十道同样的菜,给王宝林送去,这么爱吃,便让她一次吃个够。”

青梨说得不轻不淡,但话音落在孟春和仲春的耳朵里,却都为之一振,孟春朝着仲春点头,笑着对主子道:“您给奴婢的打赏的银子都未用,奴婢现在就去御膳房。”

说完行上一礼,从院中挑了两个身子强壮的小太监,浩浩荡荡朝着御膳房走去。

而晶莹轩的二等宫女还在主子跟前卖弄今日的事情呢,听得王宝林笑意盈盈,让身旁的侍女赏二等宫女一个荷包。

那二等宫女自然是喜笑颜开,连连感谢,这才退下。

王宝林身边穿着绿衣一等宫装的侍女,微微蹙眉有些担忧道:“主儿,毕竟那沈美人位份在您之上,奴婢有些担忧。”

王宝林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可她好歹是尚书府嫡女,从小金尊玉贵的,那沈美人家里虽是国公府,可这一代却没有杰出的人物,让自己屈居于她还要受委屈,早就让她不耐了。

“无妨,若是找过来便说宫女不懂事,不过大家都未侍寝,谁又知道谁比谁尊贵呢。”

她唇角带笑,说出的话温温柔柔的,但笑不打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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