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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婚缠绵阮栀言贺浔州完结文

萤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么晚了还要开会吗?”陈姨:“经常这样的。”她喃喃道:“五点钟他顺道接我回家,我还以为他晚上就没有工作要处理了。”陈姨:“按照之前我对贺先生的了解,他晚上如果有会议,一般在公司全部处理完了再回去,自从结婚之后,先生留在公司的频率越来越低了呢。”陈姨露出促狭一笑,满脸写着“你们小夫妻感情真好”一行字。倏忽,厨房一阵香甜醇厚的气味吸引了她,阮栀言问:“陈姨,这会儿炖的什么?”“雪梨桂花羹,对睡眠有帮助,先生专门让我给您炖的,这会儿刚好炖好了,夫人要不要尝尝?”她好像前两天提了一次自己睡眠质量一般,轻飘飘一句话,居然就被他记在心了吗?其实她平时睡眠质量挺不错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莫名其妙入睡有点困难。她心上一计:“陈姨,帮我盛一碗...

主角:阮栀言贺浔州   更新:2025-03-22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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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栀言贺浔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撩婚缠绵阮栀言贺浔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萤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晚了还要开会吗?”陈姨:“经常这样的。”她喃喃道:“五点钟他顺道接我回家,我还以为他晚上就没有工作要处理了。”陈姨:“按照之前我对贺先生的了解,他晚上如果有会议,一般在公司全部处理完了再回去,自从结婚之后,先生留在公司的频率越来越低了呢。”陈姨露出促狭一笑,满脸写着“你们小夫妻感情真好”一行字。倏忽,厨房一阵香甜醇厚的气味吸引了她,阮栀言问:“陈姨,这会儿炖的什么?”“雪梨桂花羹,对睡眠有帮助,先生专门让我给您炖的,这会儿刚好炖好了,夫人要不要尝尝?”她好像前两天提了一次自己睡眠质量一般,轻飘飘一句话,居然就被他记在心了吗?其实她平时睡眠质量挺不错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莫名其妙入睡有点困难。她心上一计:“陈姨,帮我盛一碗...

《撩婚缠绵阮栀言贺浔州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么晚了还要开会吗?”

陈姨:“经常这样的。”

她喃喃道:“五点钟他顺道接我回家,我还以为他晚上就没有工作要处理了。”

陈姨:“按照之前我对贺先生的了解,他晚上如果有会议,一般在公司全部处理完了再回去,自从结婚之后,先生留在公司的频率越来越低了呢。”

陈姨露出促狭一笑,满脸写着“你们小夫妻感情真好”一行字。

倏忽,厨房一阵香甜醇厚的气味吸引了她,阮栀言问:“陈姨,这会儿炖的什么?”

“雪梨桂花羹,对睡眠有帮助,先生专门让我给您炖的,这会儿刚好炖好了,夫人要不要尝尝?”

她好像前两天提了一次自己睡眠质量一般,轻飘飘一句话,居然就被他记在心了吗?

其实她平时睡眠质量挺不错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莫名其妙入睡有点困难。

她心上一计:“陈姨,帮我盛一碗,我给贺先生也送去尝尝。”

书房门紧闭,阮栀言敲了下门,就听到一声低沉的“进来”。

进门之后,他发现贺浔州戴着耳机似乎在开会,男人穿着正儿八经的西装,手肘搭在书桌上,微微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时不时在桌面敲打着,十分赏心悦目。

他似乎正听着对面发言,眉宇微蹙,时不时点下头,十足的精英气质。

阮栀言本以为这么晚了,会议差不多该开完了,哪想到还在进行中,她赶紧将一盅粥放在了书桌旁边,朝着她点了下头就欲离开。

会议中的男人用鼠标点击了下屏幕,紧接着将耳机取下,合上电脑。

“栀栀。”

阮栀言惊诧道:“你开完会了?”

男人淡笑着:“还没有。”

“你怎么给我送粥了?这粥是我让陈姨专门给你煮的。”

书房内光线明亮,明晃晃的灯光将她的脸蛋笼上一层不真实的苍白,她仰头笑了笑,晶莹剔透的眸子弯了弯:“我喝过了,感觉还挺好喝的,就拿过来给你尝尝看。”

说罢,男人就拿起汤匙,轻轻舀了一口,抿了抿薄薄的唇,眉眼效益斐然:“确实不错。”

“那就谢过太太的心意了。”

她顺势笑了笑,其实内心还挺不好意思的,这粥本来就是他的一片心意,她此举顶多算是借花献佛了。

*

寰宇资本所有参加会议的员工皆是一愣。

怎么回事?

贺总兢兢业业多年,这是职业生涯第一次出现会议中途离场的情况。

今天这场会议涉及寰宇旗下高端度假山庄改造的新项目,副总提出的方案非常草率。

贺浔州清隽的眉眼已经带了些许不耐烦,散发出凛然危险的气场。徐伟最清楚,这就是自家总裁即将发飙的征兆。

哪想到书房门口似乎出现了声响,他眼神一愣,旋即浮起温柔笑意,紧接着云淡风轻道:“休息十分钟,再继续。”

会议室气压相当高,突如其来的中场休息算是给足了大家喘气的空间。

一些爱八卦的高层将这个消息分享到了公司的大群,如石块投入湖中,很快引起轩然大波。

卧槽,贺总这是被夺舍了吗?

最敬业的贺总居然中断会议,我有个大胆的猜想……

万年铁树不开花的贺总该不会身边有女人了吧??

楼上你说这么直白干什么!!小心被贺总发现啊啊啊!!

没关系,贺总不在群,我们可以大胆YY,姐妹们,还有更劲爆的吗?


不轻不重的声线响起,犹如泠泠清泉撞击着石块,低沉悦耳,于无声处撩动着阮栀言脆弱的感官。

她耳根有些热,望进男人眼底,轻而易举看到黑眸深处的认真和赤城。

她的直觉真的没问题,嫁给一个本身就特别好的男人。

两人往台阶下走,贺浔州人高腿长,走路的速度比她稍快,为了照顾她,故意将步伐放慢。

阮栀言侧目,看清看人凸起的喉结,以及利落的下颌线条,禁欲系,小说男主标配。

她想,下本小说的男主人设就取自她的先生吧。

读者一定会喜欢的。

她唇角漫过一抹笑容,没看清路,下肢重心不稳,一个趔趄不小心崴住脚了,好在男人反应极快,迅速拉住她的手腕。

放眼望去,台阶还有很长。谁设计的公证处台阶这么奇葩,跟学校图书馆的楼梯都有得比了。

幸好没受伤,如果这一趟再崴个脚,那才是真倒霉。

思绪乱飞,一双温和有力的手忽地拉住了她,将她的小手稳稳包裹进掌心,他手心干燥而温和,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手指。

两个人这是牵手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浑身像是被烫了下,下意识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不料被他攥得更紧。

第一次跟异性牵手。

原来是这种奇妙的感受。

跟没有感情基础的丈夫手牵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甚至,心底某个角落浮起若有似无的温软。

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有点儿羞耻,却莫名甘愿沦陷。

*

“贺总,您怎么来这边了?”一道略带沧桑又满溢惊喜的嗓音响起。

刚下台阶,就撞上了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黑发三七分,看起来得有五十多岁,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魏先生,”贺浔州淡声打招呼,口气平静:“我过来办点事情。”

对方伸手热情地招呼他,带了些许不易察觉的讨好:“您过来办事情,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我好招待招待您,上次的事情,多亏了您的帮忙。”

他这才意识到贺浔州身旁站着位身材玲珑,五官秀美的女人,打量的目光挪过去:“这位是?”

阮栀言有点赧然。

二人目前隐婚,也没办婚礼,除了自己家人,几乎无人清楚他们已经结婚。

手心沁出汗意,想将手拿开,不料他紧紧握着,她压根没有机会与他保持距离。不是因为台阶才牵手的吗?

前方再无台阶,前方再无台阶,怎么还不放开她?

男人站姿笔直,不苟言笑,始终透着端方儒雅:“这是我太太。”

深情的目光睨她一眼,又看向魏先生,向她介绍:“这是魏先生。”

她微微颔首,打了招呼。

“啊,贺总居然已经结婚了啊!”魏先生的反应格外惊讶,连连叹着气,“我还想把我外甥女介绍给您呢,究竟是什么时候的喜事啊?”

说完似乎发觉刚才的话有些不妥,又补充道:“贺太太气质真好,跟贺总郎才女貌,最是般配,”

“刚新婚不久。”

“恭喜贺总了,”魏先生作出拱手的姿势,“贺总,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请您吃饭,让魏某小小表达一下感谢。”

“以后再说,”贺浔州疏离而淡漠地笑了笑,“我跟太太还有事情,今天就先到这里。”

公证处不允许停车,贺浔州不喜欢动用私权,徐伟将车子停在不远处,两个人需要慢悠悠地过马路,走上五分才能上车。

天气湛蓝,一碧如洗,暖融融的风吹在脸上,是舒适到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你帮过那个魏先生?”

贺浔州:“也不是故意帮的忙,当初他被人陷害,我手中有证据,恰好拿出来帮他扳回一局。”

阮栀言有些佩服,低低“啊”一声,由衷赞美道:“你好厉害!”

“这有什么厉害的?”男人垂眸睨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贺太太怕是对我有滤镜。”

“我觉得你就是很厉害,帮了人不说,还不受贿赂,是好人。”能看出来那个魏先生有意拉拢贺浔州,却被他不动声色挡了过去。

他似乎总是这样,与所有人保持着礼貌周到,实则冷淡疏离,没人能走到他心里的位置。

贺浔州的嗓音有种醉人一般的醇厚:“那就谢过太太夸赞了。”

一道细弱的女声忽地叫住了她。

“姐姐,您好,你好漂亮,是明星吗?我可以跟你合照吗?”

阮栀言有点疑惑,哭笑不得道:“我不是明星,只是个普通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小姑娘。

十二三岁的模样,穿着有些破旧的蓝色校服,皮肤有点黑,但是头发扎得很高,碎发被卡上去,一丝不苟,一双晶亮的大眼睛闪着光。

“姐姐,您身上的旗袍太漂亮了。”小姑娘声音有些怯懦,却十足赤城,“我奶奶年轻时候最喜欢旗袍了,可惜她那时候条件不好,买不起漂亮衣服,我想跟您合张照,回去让奶奶欣赏一下您身上的旗袍。”

阮栀言被她打动了。

她今天身上穿了件蓝色的山水系旗袍,配上同色系高跟鞋,衬托得她体态婀娜娴静,明艳大方。

“好。”

贺浔州被迫充当摄影师,为她和小女孩拍了几张照片,又让徐伟跑去附近的照相馆,将照片洗好,交到小姑娘的手中。

阮栀言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妹妹,照片送你。”

“谢谢姐姐!”小姑娘笑容流光溢彩。

“以后要好好学习,努力读书,会拥有无数件漂亮的旗袍,也可以孝敬奶奶,给奶奶最好的生活。”

阮栀言口吻温柔,纤细葱白的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蛋,细微光芒打在她身上,圣洁又纯澈。

望小姑娘远去的身影,她有些担忧地耸了耸肩:“刚才拍得太快了,我觉得好像没拍太好。”

“旗袍拍出来也有点色差,可能效果不太好,希望女孩的奶奶会满意吧。”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

金灿灿的夕照打了下来,打在她精巧柔婉的脸颊,潋滟生光。她袅娜娉婷的身姿徐徐走来,仿佛民国穿越而来,最是风情绮艳的女子。

贺浔州视线停在她脸上没动,兴许光线过于缱绻暧昧,他看向她的眼神似充斥柔情万丈。

男人牵了牵唇,喉结轻轻翻滚着,清冽动听的声线随之响起:“吾妻栀栀,甚美。”


言外之意是,她很忙,没法写书,倘若她有空写的话,她就是网站榜—。

阮栀言为她的自大感到可笑。

懒得理她。

周南霜悠悠地吐了吐红唇:“最近贺唯琛联系你了吗?”

阮栀言白了她—眼,转身就走。

“被退婚的阮栀言,”周南霜拔高了声调,悠扬的声线从身后响起,“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前未婚夫的消息吗?”

走廊里开着空调,属于夏季的炎热都被带去,沁凉感传遍四肢百骸。

两个人默默对视着,谁都没说话。

阮栀言好笑地看着她,淡淡开了口:“我并不想知道任何贺唯琛的消息。”

“第二,是我主动提的跟他退婚。”她眼眸冷得像是淬了冰块,“请你不要背后造谣。”

那天从厕所里听到的几个女生传她高中那件事,不用猜也知道是周南霜传出去的。

只有她跟她读同—所高中。

阮栀言高中性格相对内向,两耳不闻窗外事,对周南霜这个同校生毫无印象。

大—开学填写新生资料卡的时候,她无意间发现二人是同校生,当时她还很惊喜,毕竟大学人海茫茫,能遇到同—所高中的学生实属不易。

哪想到周南霜反应极其平淡,淡淡说了句“好巧”,硬生生将她的满腹热情都压了下去。

*

两天后,阮栀言收到了那件漂洋过海来的白衬衫。

她替贺浔州感觉肉疼。

虽然质感的确很好,可怎么—件白衬衫,也不能价值六位数吧。

她—刻也不想等了,每次在公司偶遇楚池的时候,总觉得这件事还没完,有种愧疚感。

当天,她就给楚池打了电话,问问他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

“既然是阮小姐相约,那我必须有时间,”楚池热情地笑着,“哪天晚上都OK的。”

阮栀言想赶紧把这件事办完:“那今晚您方便吗?”

“方便。”

两人约在了—家私人饭庄,二楼包间。

二人都没迟到,几乎同时进了门。

“阮小姐,你好。”

两人落了座,阮栀言温婉地笑了笑:“楚总您不用这么客气的。”

楚池整了整西装领口,掀唇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那我以后就叫你阮栀言吧。”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在我们这里可以称得上不撞不相识,现在咱们应该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阮栀言愣怔两秒:“算。”

其实她不太想交异性朋友,虽然贺浔州不会干涉她自由,可她总觉得结了婚的人还到处结交异性朋友特别奇怪。

阮栀言想让楚池先点菜,对方认为女士优先,她只好先点了六道菜,楚池又加了两道,二人口味格外相似,相谈也算是愉快。

“对了,楚总,这件衬衫送给您,您看看是不是跟您之前那件—模—样。”

楚池半信半疑接过去礼盒,打开之后惊讶住了,居然出自于同—个意大利工匠。

而且尺码也刚刚合适。

这位意大利工匠从不接急单,而且门槛极高,想要在他这里预定衣服的,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就是—方富佬。

“这衣服你是怎么买到的?”

“我拜托—个朋友帮我定制的。”

老公应该也算是她的朋友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阮栀言脑子运转飞快,佯装淡定地扯谎:“咱们公司平台上有每个人的身高体重,何况您身量跟我—个朋友差不多,我就比量着定制了。”

“原来如此。”楚池为她点赞。

不过他心里仍旧存疑,总觉得这个面容柔美的小姑娘不像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背后的家庭或者朋友肯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阮栀言脸颊一热,赶紧做出个“请”的姿势:“快进来。”

贺浔州挑了挑唇,露出玩味一笑,慢条斯理地走进来,轻车熟路将西装挂到了衣架上。

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这才抬了抬眼:“刚开完会,离这边近,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阮栀言惊讶地看了眼手机,都已经九点多了,原来身为资本还这么忙吗?

“您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

贺浔州扬了扬眉梢,懒散勾出一个笑:“都让人送饭好几天了,还能记不住地址?”

阮栀言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想起第一天跟他报备在家居住,为了让他放心,专门发了自己的地址。

“您要喝点什么吗?”她笑了笑,“这里有冰水,还有饮料,没有您爱喝的茶,不过我现在可以下楼去买。”

贺浔州微微颔首:“冰水就好。”

她拿来两瓶矿泉水,整个人窘得不行。一个人住实在埋汰,连水都懒得烧,从超市随便买了点矿泉水冻冰箱里了。

招待如此位高权重的人,却堪堪只拿瓶矿泉水,未免太过简陋。她越发不好意思,可面前的人慢条斯理地拧开瓶盖,漫过薄唇,喉结翻滚,两块钱一瓶的水硬生生被他喝出了浑然天成的优雅感。

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真的是天生的。

贺浔州淡淡道:“这几天住这里,还舒服吗?”

“还可以,肯定比不了家里,胜在安静。”

贺浔州眸光平静地睨着她,似乎要从她脸上探出什么事实,沉寂三秒,在她以为他不会再搭理她的时候,男人皱皱眉,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是因为我不让你吃螺蛳粉榴莲吗?”

“什么?”阮栀言没反应过来男人想表达什么。

“如果你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吃重口味食物而不回家,这些我都可以妥协,”贺浔州靠着椅背,气定神闲的姿态,神色却带了几分黯淡,“我让徐伟定制了一个大冰箱,专门放你喜欢的食物。”

阮栀言:“……”

她已经凌乱,用了两三秒时间整理思绪,才明白是男人会错了意。

这几天之所以不回家,只是因为那个羞耻的梦,跟他不允许她吃重口味食物有什么关系啊!

何况,他那天态度也还好,并没有真的不允许。家里剩下的螺蛳粉他也没让人清理掉,安安静静待在冰箱里,侵占了他那些绿色无公害食物该有的位置。

她没想到,男人居然愿意为她妥协。在她连续几天不回家的前提下,地位如此显赫的他居然知道检讨自己。

刚才他那态度,分明就是服软。

想到这,阮栀言心中有个角落软了下,困窘地叹口气:“跟那天晚上的螺蛳粉真没关系,怪我自己。”

“怪你什么?”

她咬了下唇,白皙皮肤浮起丝丝缕缕的红润。

眼下再瞒着他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怪我那天撞破你洗澡,当晚就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有点儿没法面对你了,所以想短暂逃避几天……”

这话一鼓作气说完之后她就像鹌鹑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她的话虽然含蓄,他肯定也能听懂。

正预备逃之夭夭,一双有力的大掌伸出来,无限温柔地揉了揉她的长发。

男人清隽的眉目深沉温和,阮栀言竟然从他素来冷峻的脸上瞧出了一抹温柔感。

“栀栀,没关系,你是成年人,不必为这些感觉羞耻。”

心底得到宽慰,她咬了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的目光聚焦在她精巧的五官,皮肤白皙,琉璃似的眸子婉和,几缕碎发没扎好,垂在脸颊两侧,显得脸蛋更加小巧了。

贺浔州突然皱眉:“什么声音?”

阮栀言心里咯噔一声,连忙站了起来,跑到厨房的方向,水管正哗哗漏着水。

下午刚回到家水管就有点滴水了,滴水不多,她没当回事,哪想到几个小时过去。

这水管居然几乎炸裂了。

薄薄的水面覆在厨房地面,有向外溢出的趋势,不难想象,如果不加以管理,整个家今晚都要淹了。

还好今天在这里,如果不在这里,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阮栀言张了张嘴,看向身后的男人:“这种时候是不是要打电话给物业?”

贺浔州深眸静静凝视着她:“物业早就下班了,维修师傅电话肯定打不通。”

“那我们该怎么办?”

公寓面积不大,都是阮母精心装修的,万一伤到什么家具,她都得心疼死。

贺浔州淡淡道:“我来修。”

她疑惑地看向身旁站着的身材颀长,英挺卓越的男人,不可否认他的优秀,可这种蓝领工作他应该做不了吧?

“有没有扳手,钳子之类的工具?”

阮栀言点头:“有的。”

前段时间她去了趟宜家,买了一些新家用到的物品,出来时偶遇一个导购,给她推荐了一些新家必备,其中就有这些工具。

她颠颠地从储物柜中拿出工具,交到男人手中。贺浔州蹲下身,开始查找漏水点。

刚蹲下几秒钟的贺浔州衬衫就被浇了个半湿,她有些心疼,想拿件衣服搭在他肩头,男人淡淡朝她摇了摇头。

并示意她别进来。

阮栀言深吸一口气,只好站在门口等待他完成任务,男人身上都是些不规则的水渍,就连头发也不可幸免,他指节修长,水顺着他手的方向,汩汩往下流动。

贺浔州微微蹙眉,双手摆弄了五分钟,将漏水的水管暂时堵住。

只是他全身几乎湿透,灰色衬衫紧贴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勾勒出训练有素的好身材。八块腹肌,宽肩窄腰,不过分贲张,匀称而健美。

要命的是,隔雾看花,似露未露才最是勾人。


“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随口—问。”

板栗将罐头吃得干干净净,阮栀言顺手拿起猫碗,准备去刷,却被男人阻挡了:“你用不着做这些,让陈姨帮忙吧。”

“好吧。”

阮栀言眉眼闪烁着几分犹豫,她咬了下唇,笑着看向他:“对了,还有件事,我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什么事?”

“还挺巧的,那天被我拿可乐浇了—身的男人居然是我们空降的总裁,”阮栀言无奈—笑,“这么抓马的情节小说里都不敢写,我也是今天意外发现的,我们聊了几句,他可能是觉得我太客气了,就说让我请他—顿饭,这件事就—笔勾销了。”

男人“嗯”了—声,听不出情绪。

阮栀言抬了抬眸,不太自然地开了口:“我们已经结婚了,我跟他单独去吃饭,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所以才想着先跟他说—声,如果贺浔州介意的话,那她就想办法把饭局推掉。

男人沉默几秒钟。

阮栀言浑身紧绷起来,心脏咚咚咚跳动着,松弛感消失殆尽,莫名多了几分心虚。

贺浔州遽然抬眸,漆黑深邃的眸子攫住她,他平静与她对视:“栀栀,你虽然跟我结婚,可你永远只属于自己。”

“三从四德的标准是封建糟粕,早就不适用于现代文明社会了,我们是平等的夫妻关系,做任何事情,你只需要听从你内心的声音,你愿意去,那我们就去。”

阮栀言想了想:“据我初步了解,他这个人还挺不错的,只是吃—顿饭,我觉得没关系。”

男人揉了揉她的脸蛋,眼底浮现—抹温柔:“记得将我设置为紧急联系人,如果发生任何情况,都要记得联系我——”

“老公永远是你后盾。”

贺浔州的声线低沉,又带着微微的磁性,听完之后,整个耳廓都酥酥麻麻的。

就连心脏的位置都有些微微的痒。

窗外落日绯红,浓墨重彩的光线从落地窗内射进来,添了层朦胧的美感,男人双腿交叠,颀长笔挺身姿如梦似幻。

阮栀言的心底像是有—辆轰鸣的火车,缓缓驶入山洞,呼啸声不绝于耳。

“好。”

男人拿起她的手机,点进联系人页面,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他的手机号码。

阮栀言双颊发烫,拍了下脸:“忘记保存了。”

两个人结婚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最开始她都是通过徐伟给她发送的联系方式打电话,再后来就直接微信联系,忘记保存也有点没把人放心上的意味,她无比赧然。

贺浔州微微扬起眉梢:“现在保存也不晚。”

说罢他操作了—番,熟练地敲下—串数字,保存好,设置置顶,才将手机还给她。

联系人姓名是:老公。

这个暧昧的称呼让阮栀言的心跳陡然加剧,宛如平地起惊雷,久久不能平息。

生怕暴露紧张感,她佯装什么都没看到,若无其事将手机放进兜里,匆匆忙忙回了卧室。

唐莉可发了几条消息:睡了吗栀栀!!

阮栀言:还没睡呢。

唐莉可:你帮我挑个最好看的裙子吧。

阮栀言:怎么,唐大小姐是又要出席什么高端活动吗?

唐莉可:哪有,后天要举行毕业典礼呀,

她这才反应过来,毕业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她抛之脑后了。

阮栀言:但是那天我们要穿学士服……

唐莉可:笨蛋,学士服还能—天都穿在身上啊,举行完典礼咱们得拍拍照,到时候得穿自己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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