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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前文+后续

冰美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夜一点。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

主角:凤傲晴和怀亦   更新:2025-03-24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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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傲晴和怀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一点。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

《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凤傲晴和怀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半夜一点。

许初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

身上的衣服还湿了,颇为狼狈。

管家开的门,看见她的模样后吓了一跳,赶紧拿来毛巾,“小姐,您快擦擦。”
“阿弥陀佛,许施主已经忏悔,不再魔障。”

僧人双手合十,神态虔诚。

落在后面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跟上,还未站稳,一道冷喝,“上车。”

车门打开,许初颜被推着上了车。

真皮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裁剪得体的西装,浑身遮不住的矜贵,五官生的极好,眉目深邃,高鼻薄唇,略显锋利的下颚线带着一丝冷峻和久居高位的睥睨。

陆瑾州,海城的二把手,掌控经济命脉的男人。

她名义上的小叔,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收起你的眼神,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声音冷厉,毫不留情。

她的脸色白了下去,低头不敢看他,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

陆瑾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吩咐道:“去酒店。”

她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块表已经换了,她当初送的那块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廉价的品牌,是白芝遥常带的款。

她攒了三年的钱买下来的表,抵不过白芝遥短短一年的侵占。

他的语气很淡,“佛门圣地有没有洗掉你肮脏的念头?”

她双手紧握,努力挤出一抹笑,“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声‘小叔’,划开了他们彼此界限。

从前她总是瑾州瑾州的喊,哪怕被罚跪也不曾改口。

现在,她改。

陆瑾州眼底闪过一抹郁色,语气一松,“嗯,遥遥说的没错,送你来这里会走入正道。”

他收回视线,处理公务,却没注意到身侧的人,早已惨白如纸的脸色。

车子离开灵光寺,朝着森威尔酒店开去。

酒店今天不对外开放,被人包下,开了宴席。

门外豪车云集,贵客往来,两边守着保镖,严禁任何人拍照泄露。

曾经她没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因着陆瑾州的关系,里面的人也对她多有尊重。

下车后,他接了电话,站在一边,“你先进去,我还有事。”

她点点头,在陆瑾州转头的刹那,一瘸一拐的走进内厅。

随着她出现周遭的议论声没停过,一句句传进耳朵里,“就是她吗?陆先生的侄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听说被送去庙里修行了,今天才接回来,没想到完全变了个样子。”

“嘘,别说了,这位小姐当年任性的很,没少给陆先生惹麻烦,要不是同情她年幼失孤,陆先生怎么能容忍得了。”

“陆先生有情有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啧,还是白小姐有福气了。”

“谁说不是呢,今儿可是他们的订婚宴啊。”

许初颜脸色一僵,双脚扎根在地,走不动路。

订婚宴?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他会接她下山。

不是因为想起她了,而是怕她不死心,要她亲自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许初颜!你还敢回来!”

一道尖锐的冷喝响起,还未反应过来,身体被用力推了一把。

她的右脚受不住力,直接往下摔,砸到身侧的甜品台,哗啦啦的掉了满地东西。

那滚烫的甜汤直接劈头盖脸的淋了她一身。

而开口动手的人是她的亲哥哥,她在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许哲羽。

周围一片哗然,离远了几步,眼神带着嘲笑。

许哲羽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变得恼怒,“行了!还不快站起来!你非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使这些手段吗?你是不是想破坏遥遥和小叔的订婚宴!”

许初颜低着头,甜汤顺着她干枯的发丝慢慢往下滴,身上那套洗的发白的衣裳因为打湿而隐隐若现。

没有肉,只剩下一把骨头。

陆瑾州从后面赶了过来,脸色不虞,“哲羽。”

许哲羽表情讪讪,抱怨道:“小叔,你不该把她接回来的,万一她又使坏怎么办?这事她没少干!”

许初颜垂下头,嘴巴发苦。

她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从白芝遥出现在陆瑾州身侧开始,她就疯了。

明明一直陪着陆瑾州的人是她,明明喜欢他十年的人是她,最后却比不过一个保姆的女儿。

她最好的哥哥也待那人如亲妹,视她如蛇蝎。

她拥有的一切,都被白芝遥抢走了,她不甘心,胡搅蛮缠,闯下无数祸事,最后被送进寺庙禁闭一年。

现在她不敢了,摇摇头,解释着:“我没有这个想法。”

“还说没有!我就那么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故意摔下去,装给谁看呢?”

“够了,哲羽。”

许哲羽只好恨恨的闭嘴。

一件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怔了怔,缓缓抬头,对上陆瑾州漆黑的眸子,刚要开口,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瑾州,怎么了?”

一个穿着白裙子,披着一头黑发,面容清秀的女人出现。

她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着过来。

众人皆知,陆先生的女朋友白小姐在一年前因为意外落下残疾,至今行走不便。

许初颜抬头看见来人后,浑身抖的更厉害。

“颜颜怎么把衣服弄湿了?会着凉的,跟我去试衣间换身衣服,正巧我还有备用的服装。”

她的牙齿打颤,竭力拒绝,“不,不用……”

陆瑾州皱了皱眉,眼神一沉,“颜颜,听话。”

他素来严厉,久居上位的气势令人无法反抗,加之占据长辈的身份,她怕他,涌到唇边的拒绝咽下肚,沙哑的改口,“好,小叔。”

陆瑾州低声吩咐:“别耽误太久。”

白芝遥笑逐颜开,“我知道,不会耽搁仪式。”

许初颜低头上前,准备推轮椅,忽然一句很轻的话飘了过来,“许初颜,你怎么没死在山上呢?”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白芝遥带着恶意的眼,后者忽然凑过来握住她的手,指甲深深扎进肉里,“那素了多年的僧人滋味如何?有没有把你弄爽了?”


确诊胃癌是意外。

接下山的电话在半个月前打来的,那会她还被关在黑屋里吊着,滴水未进。

那些僧人怕她真的死了,也怕她身上那些伤被陆家发现,大发慈悲把奄奄一息的她送去私人医院养着。

她住了半个月的院,才堪堪捡回一条命。

她装睡听见医生的话,说她得了胃癌,不治疗的话估摸着只有一个月的命,治疗也只是延长三五个月。

僧人害怕得罪陆家,给了很多钱,更改她的检查报告。

然后将看着完好的她送下山。

她扯了扯唇角,看着父母的灵牌,喃喃自语,“死了……也好。”

到底是命贱,跪不死。

“起来吧。回去休息。”

她应了声,慢吞吞的站起来,忍着膝盖碎裂的痛。

陆瑾州面色冷情,语气带着一丝指责,“她双腿旧疾犯了,还惦记着给你求情,颜颜,你当真没有一丝悔改?”

她一怔,头低得更下了,“我会记着小婶的恩。”

陆瑾州一怔,眼底的郁色更浓,冷声道:“你知道她的身份便好,回房去。”

许初颜花了很长时间才回到主宅,她的房间在三楼,穿过楼梯时,她听到低低的轻吟声,“嘶,疼。”

“我轻点。”

她抬头看去,透过门缝,看见贵不可言的小叔正单膝跪下,细心温柔的替白芝遥按摩膝盖。

她放在心尖上不敢亵渎的男人却甘愿跪在另一个女人脚下。

痛!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心痛,却还是低估了这一幕的冲击力。

“看见了吧?小叔只喜欢遥遥一个人,你那些肮脏的想法早该忘掉,想到你有那种念头,我就恨不得没你这个妹妹!”

许哲羽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上,傲慢嫌弃的看着他。

那眼神不像是看着妹妹,而是看着仇人。

他们虽是龙凤胎,但她一直被养在乡下,直到五岁才接回来。

她曾经挖心挖肺的想讨好哥哥,但不管她做什么都比不过和他一同长大的白芝遥。

“嗯,我知道。”

“识相点自己搬出去,别在这里碍眼,省得每天都想着怎么陷害遥遥。”

说完,许哲羽转身走了,没听见身后那句很淡的话,“你们很快会如愿了。”

楼梯间的声音消失后,陆瑾州直起腰,方才脸上的温柔消散殆尽。

白芝遥看他前后的差别,指甲掐进肉里去,“瑾州,颜颜她应该还没放弃,你瞧她还在编造寺庙虐待她的谎言,试图引起你的同情,她没学好……”

“够了。”

她的脸色一白,低眉顺眼,“抱歉,我说多了。”

陆瑾州按了按眉心,语气放缓,“当年的事我会负责,订婚宴会重新举行,你若是喜欢什么吩咐助理去做就好,其余的不必多管。”

一年前他被敌家陷害,着了道,不小心强迫了白芝遥。

她是清白的姑娘,他便负责到底。

许初颜回到房间,翻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开始收拾。

既然要死,她想死在一个漂亮的地方,不要弄脏了房子。

她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装完了。

然后将放了一年的手机充上电,打开,信息寥寥,几乎没人记挂她消失了一年。

一年前她为了追求陆瑾州几乎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遍,那些人厌恶她,避她如蛇蝎。

她正要关上手机,顶上蹦出了一条最新留言——”今晚九点,暮色等你。不来我就把照片公之于众。“

底下附赠了一张照片,背景是一张床照,她和陆瑾州的。

那个混乱的夜晚,她鬼迷心窍般偷进了陆瑾州的房里,那会他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将她当成手下送来解药的女人。

痛是痛的,他粗暴至极,毫无温柔可言,只当她是泄欲工具。

她把这件事藏得很好,只偷偷的拍了一张照片,他们亲密交缠,她眼底的爱慕快要溢出来。

照片藏在手机里,手机丢失过一次,再找回来时,照片落在赵学斌的手里。

赵学斌是白芝遥的狗,圈子里有名的混子。

明知道这趟去了没好果子吃,她不得不去。

因为她的任性和妄念,她连累小叔收拾了不少烂摊子,现在他要结婚了,而她快死了。

不想临死前还拖累他。

她欠他够多了。

夜灯初上,她穿着厚厚的衣服出现在暮色门口。

赵学斌挑着眉,语气戏谑,“还真是一条狗,让来就来。”

她沉默一会,吐出一句话:“把照片删了。”

“你干得出那么龌龊的事还怕被人知道?呵,想要我删照片很简单,换上这个,在门口跪一个小时,我就删了。”

十分钟后。

络绎不绝的门口突兀的出现一个人。

她穿着布料少得可怜的兔女郎衣服,四肢着地,缝里还插着一块毛茸茸的尾巴。

往来的人忍不住驻足观看,拿出手机一顿拍照,或轻鄙或龌龊或贪婪的目光黏在身上。

尊严被踩在地上稀碎。

有人认出她的身份,直接打开群视频对准她的脸,“卧槽!看我看到谁了?!这不是许初颜嘛!她竟然这么不要脸!快看啊!”

她下意识用手臂遮住脸,可手一动,胸前那块布料摇摇欲坠,她不得不继续捂着抹胸,最后认命似的闭上眼。

大厅的动静越来越大,甚至惊动了高楼的包厢。

时间一点点的逝去,距离她答应的一个小时还有十分钟。

只要熬过这十分钟就结束了。

可老天爷故意和她做对。

她看见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面含阴霾,眉梢凌厉的大步走来。

“清场!”

跟在后面的保镖迅速将围观的人赶出去,并且一一检查手机,删掉不该留下的照片。

她跪在地上,如坠冰窖,试图解释,“小叔……”

下一刻,下巴被用力捏着抬起,力道快要捏碎了。

陆瑾州从未试过如此动怒,怒火冲上发梢,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怒骂:“许初颜,你就这么贱,非要用这种手段引我出来吗?!嗯?”


陆瑾州低头沉默,最终弯下腰,抱住了她。

“别哭了。”

到底是他做错了事,连着错两回。

总不能不认。

白芝遥把脸埋在他脖颈,藏起唇边的笑意,一双眼微微抬起看向门外,透过门缝可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很快,门外的人消失了。

陆瑾州松开手,摸了摸白芝遥的头,“我送你回去。晚上是婚宴,能坚持吗?”

她擦了擦眼泪,嗯了一声。

陆瑾州打横抱起她,顾及她的身体,没放在轮椅,而是直接抱着出去。

白芝遥娇羞的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昨晚,你的保镖可能听到了……我没忍住,疼出了声。”

这句话,令昨夜的事可信度更高了。

陆瑾州大步往前走,路过隔壁病房时,稍微停下,侧头看去。

只见那个熟悉的瘦弱的身影,背对着他,拼着积木,一如往常。

他收回视线,大步离开。

当脚步声远去后。

许初颜支撑不住,重重的趴在地上,呼吸灼热,脸色惨白。

她被折磨了一夜,能醒来都不容易。

本就身体弱,折腾之下,凌晨发起高烧,浑身忽冷忽热。

可她却在笑。

无声的笑。

笑得肩膀颤抖,如同抽搐。

早已麻木的心脏再次传来千疮百孔的疼痛。

一滴泪水,慢慢从眼角滑落。

婚宴即将开始。

宾客陆陆续续赶来。

空前盛大的婚礼引来无数窥视,可惜没有邀请函都进不去,而媒体门早被陆家打了招呼,不能拍摄,唯独不死心的狗仔还趴在门口等待抓拍。

酒店房间。

黑色西装外套随意的放在沙发上。

几声重重的闷哼声响起。

“陆瑾州,我他妈真的不知道那酒有问题!唔!”

又是一记重拳。

秦泽昊彻底歇菜了,躺在地上,浑身都疼。

“别再打了,再打我真死在这里了!”

妈的这人专门往身上看不见的地方打,痛到他快要回炉重造了!

陆瑾州一把揪着他的衣领,眼神冰冷,“谁准备的酒?”

“我查!我真的在查!你给我点时间!”

“多久。”

“七天……不!三天!我保证查到!”

陆瑾州松开了手,满眼厌倦,“你最好做到。”

秦泽昊从地上爬起来,差点疼得一个踉跄摔回去,扶着椅子哎哟叫唤。

“你真下死手啊!”

陆瑾州穿上西装外套,眼神冷漠,“你该庆幸我没杀了你。”

秦泽昊一顿,“你上了谁?”

他一个眼神射过来,秦大少立刻闭上嘴。

昨天那支酒有问题,陆瑾州中招了,秦泽昊自然也没幸免,回去后差点玩出命,害得那小姑娘还在医院躺着。

他都这样了,陆瑾州多半也是。

他摸了摸鼻子,不敢再问。

陆瑾州穿戴好,再次恢复成禁欲贵公子的姿态,丝毫看不出刚刚动手的狠厉。

秦泽昊眼看着他要出去,开口叫住了他,“喂,你真的要和白芝遥结婚?”

“别说废话。”

“你会后悔的。”

“我的人生没有后悔。”

话落,他离开房间。

秦泽昊摊在沙发上,丝丝抽气,嘴巴都尝到了血腥味,“妈的太狠了!”

“别被我知道哪知死耗子敢下药!我弄死他!”

秦泽昊的眼底全是杀气,打电话通知手下将整个俱乐部的人员都控制住,他要一个个审问。

下达命令后,他稍作休息,便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往外走,继续参加婚宴。

只是行走的脚步不大方便。

另一边,白芝遥穿着婚纱,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配着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透着贵气。

她坐在化妆室,手机响了,看见来电显示后,脸色微变,让所有人退出房间。


“爹地,不要不开心哦。”

陆瑾州低头看着奶糖,又看了看小家伙讨好似的笑容,紧抿着唇,将奶糖收回口袋里。

车上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些。

餐厅里,白芝遥眼睁睁看着他们父子两离开,气得跺脚。

这两年她愣是一眼没再见过那小孩!

陆瑾州将孩子保护的太好,宝墨园没有死角,她根本进不去,今天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带着孩子出门,她提前蹲点,本想来一个现场认亲,却被捂住嘴拖走了!

在这么下去,她什么时候可以接近孩子?!

手机震动,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眼神透着恐惧,但还是接了电话。

“喂?”

“相认了吗?”

“没,没有……陆瑾州根本不让我靠近!再给我点时间!”

“蠢货!我给你安排了所有,连这点事你都办不好!”

她的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请你相信我一次!只要我还是陆悔之的妈妈,陆瑾州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让我见到孩子,我会完成任务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记住,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等我的信息。”

电话挂断,白芝遥面色惨白的靠着墙壁,脸色又惧又怒。

陆瑾州亲自陪儿子玩了一天后,便把孩子送回宝墨园。

小家伙的脸色一下子垮了,隐隐要掉眼泪,“爹地,我可以不回去吗?”

陆瑾州没有回答,而是让管家带他走。

小悔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呜呜呜呜……爹地,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陆瑾州吩咐着:“带他回去。”

管家面露不忍,“少爷,要不您今晚不走了?”

陆瑾州的眼神沉了沉,“带走。”

管家不敢违背命令,赶紧抱起小少爷往里面走。

小家伙哭的撕心裂肺,伸出小胖手想抓住爹地,“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回去,爹地!爹地!”

陆瑾州转身离开。

“坏爹地,讨厌你!最讨厌你!”

孩子的哭声在耳边回荡。

陆瑾州的脚步一顿,停下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准备客房。”

管家顿时眉开眼笑,“是,我这就安排下去。”

陆悔之哭得直打嗝,终于破涕为笑。

夜里,小家伙靠在爹地身旁睡着了,连睡梦中都下意识拉着爹地的袖子。

以为这样就可以和爹地一直在一起。

可当第二天他醒来,手心里握着的只是一件爹地的外套后,他的眼睛又红了。

小小一团坐在床上,鼻子眼睛都红了。

门外的声音飘了进来,“少爷走了?”

“一大早就走了。”

“那小少爷醒来怕是要哭了,昨晚哭的那么伤心,也只是把少爷留下来一晚,真可怜,我都想抱抱他。”

“可别,小少爷身份尊贵,磕碰着你完蛋了。也不怪少爷这么狠心,要怪就怪小少爷的母亲不讨少爷喜欢。”

“你是说那位?”

“嗯哼,要不是因为生了小少爷,被老夫人强行扶正,哪里有她的位置?作为惩罚,小少爷一辈子都不会和母亲相认。”

“真可怜啊。爱屋及乌,恨屋及乌,少爷不喜欢小少爷也情有可原。”

小家伙听着那些话,眼泪更凶了。

他小,但不傻,他知道什么意思。

爹地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妈妈。

他没见过妈妈。

既然爹地不喜欢他,那他去找妈妈,妈妈会爱他。

他不是没人爱的小孩!

陆悔之用力擦了擦眼泪,爬下床,开始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小背包,往里面塞东西。

一边哭一边塞。

像个小受气包。

等管家发现时间晚了,小少爷一直没起床时,放心不下,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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